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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龍江海林市朱福菊遭迫害 十一年無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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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六月二十日】朱福菊是黑龍江省海林市法輪功學員。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來,中共惡黨迫害法輪功十三年來,朱福菊曾五次被綁架,先後長達十一年時間被非法關押在邪惡的黑窩中,完全失去人身自由。

以下是朱福菊的自述。

我以前身體不好,為了強身健體練過各種氣功,還信過佛教。三十來歲時,人家都說我像四十多歲的。因為甚麼活都幹不了,為了治病還花了不少錢。自己總覺得活的不如意,別人對我不公平,總想出家算了。

一九九六年春天,我碰到一個以前一起信佛教的鄰居,給了我一本《轉法輪》。我拿回家邊看邊流淚,看著看著覺得這本書說的怎麼那麼好,這就是我要找的!我立刻把書錢給了鄰居把書請回了家,找到煉功點,走進了大法修煉。修煉後我的性格變好了,夫妻和睦了,甚麼活都能幹。看到我的身心變化,丈夫、姐姐及很多親朋都走進了大法修煉。

一九九九年七月以江××為首的流氓集團對法輪大法開始了殘酷的迫害。以後,我曾五次遭到中共惡警的綁架,前後有十一年多的時間被非法關在邪惡的黑窩裏受迫害,失去人身自由。在那邪惡的黑窩裏,可以說經歷了多次死裏逃生。

第一次,是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晚,我準備進京上訪,在去同修家時在同修家門口被蹲坑的惡警綁架到公安局。當晚有好幾十同修被綁架到公安局樓上,非法扣壓自晚十點左右到次日下午四-五點回家。當時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公安局長是張清玉。

第二次,我和一些同修到北京上訪,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在天安門廣場警察問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沒吱聲,讓我罵師父,我說你怎麼能這樣,沒理他。第二天到天安門又一警察問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說是。惡警便將我和幾名同修拉到警車上,讓我們說姓名,我們不說就把我們兩手吊在窗櫺上,腳不沾地。幾個雇佣的流氓對我們拳打腳踢,給我們照像,對我們就像搶劫,把我們包裏的東西都搶走。我看到有個同修說出姓名後從窗櫺上放下來了,那時她的時手都不能繫褲子了。說了姓名的送到當地的駐京辦事處;不說姓名的不知送到哪去了,我趁惡警不注意時跑了出來,跑到郊區時,被不明真相的百姓構陷,惡警又把我抓回去了。

我被綁架到海林第二派出所,所長李曉夫用小白龍(白色塑料管,打人很疼不易傷著內臟)打我,打我的頭、胸,讓我罵師父。李曉夫出去時,有個好心的警察說一會他回來就得用粗棍打了,說著把粗棍藏了起來,李曉夫再進來時因沒找到粗棍就沒再打我。韓松辰等多名惡警給我上繩(從肩膀開始兩側同時繞到手臂,然後繫上從後背向上吊,繩越繫被上刑者越痛苦)。讓我說出怎麼去的北京,和誰去的。後來家人被公安局政保科惡警勒索三千元錢,說是所謂「取保候審」,誘騙我在紙上寫了姓名後放我回家。

第三次是二零零零年二至三月間,我買好了去北京的車票。第二派出所韓松辰惡警找我去談話,到後政保科副大隊長呂立海就不讓我回家了。李曉夫把我綁架到看守所,惡警韓松辰找我丈夫逼他和我離了婚。我被非法勞教二年,非法關進了哈爾濱戒毒所迫害。強迫、誘騙「轉化」,強迫勞動。讓我們做書,粗糙的作業本。二年零半個月後我回到家。

第四次是二零零二年春天,我第三次被非法關押勞教回家沒幾天,林業公安局的惡警說要我的字體筆記,我不寫,惡警再三哄騙,我說寫甚麼都行我就寫,否則不寫,我就寫了「法正乾坤,法正天地,法正人間,做好人,更好的人。」他們看完讓我按黑手印,我不按上來二個惡警,一個姓張的拽我,我說用刀把手砍掉拿去吧,他們在別人勸說下鬆手了。他們走後。我害怕他們再來騷擾我,我就出走了。後來家人打電話說回來吧,公安局不再找我了,我回來了。可是沒幾天,第二派出所的好幾個惡警又把我強行綁架到警車上,我姐和孩子拉住我不讓走,也沒拉住。惡人們把我綁架到看守所。因我絕食反迫害,所長單成強命人給我強行灌食,我被灌的休克,昏迷好幾個小時,後到中醫院搶救過來,吐了許多血。

灌食時有犯人張岩、獄醫任洪傑,女惡警馬麗新,六、七個犯人按手腳,所長單成強把我身上打的青黑、紫黑。有一次單成強強迫我光腳站在冰上,把一桶涼水從頭澆到腳。我的腳被凍壞。直到我再次被綁架到勞教所凍傷都沒好。

在海林看守所每個大法弟子都被單成強罵過,打過,體罰過。我被非法勞教三年。

在勞教所腳腫的很大,強迫我用藥。我剛被綁架到哈爾濱戒毒所就被銬在暖氣管上蹲著,強迫「轉化」,不讓吃飽,不讓睡覺,承受著非人的折磨。我被迫害的經常頭疼。有個男警察說我六十幾歲了,那時我還不到四十歲,瘦的皮包骨。我從戒毒所回家時,戒毒所把我的行李扣下,惡警張麗、王丹,還讓我寫欠條,說我欠伙食費,並說回去一個星期內不還錢起訴我。

由於這三年的迫害,我的記憶力嚴重下降,身體受到很大的傷害。

這次回家不到一年,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份再被綁架。這是第五次被綁架了。我被非法判刑六年,綁架到哈爾濱女子監獄。在這裏更是遭到非人折磨──關押小號。我絕食抵抗迫害,惡警們就強行給我灌食。惡警陶淑萍、普宇指使犯人打我,給我上大掛,把胳膊擰傷至今還痛。被打過多少次我都記不清了。直至二零一一年三月我才從哈爾濱女子監獄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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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福菊十一年來所遭受的迫害只是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冰山一角,其中還有許多被迫害的具體細節還未公布出來。中共邪黨對修煉「真、善、忍」的群體的迫害已經延續了十三年,無數的善良百姓遭到殘酷折磨,多少幸福的家庭被迫害的支離破碎甚至家破人亡,望有善念、良知的人們站出來為伸張正義,譴責迫害,為修煉真善忍的好人說句話,也是在選擇人自己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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