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法
我是二零零四年得法的大法弟子,得法前失眠的問題困擾了我將近三年,這期間在中、西醫的診治下,時好時壞,無法根治,也曾經想在宗教的經書裏尋找能慰藉、安頓心靈的妙方,但無濟於事。有一天,同事知道我的情況之後,建議我練氣功試試看,當時我就想死馬當活馬醫,抱著姑且一試的心態。隔天同事就拿了一本世界氣功雜誌給我,叫我去找適合自己的氣功練。因為裏面介紹了五花八門的氣功,在翻閱之後,我發覺了一種功法特別吸引我,裏面介紹了五套功法及簡述了一些法理,知道了那是一套性命雙修的功法,而且為人處世須以真、善、忍作為衡量的標準,當下就決定要修這一法門了。
由於當時也不知道有煉功點和經書,所以只能照著雜誌裏的煉功動作及功理的介紹依樣畫葫蘆,很神奇的,只經過了五天,失眠的狀況不必吃藥就不翼而飛了,就這樣我走進大法中來了,真的感謝師尊的苦心救度。前兩年就這樣安逸的在家自學,直到第三年在與同修的交流後才正式走出來到煉功點煉功,同時也加入了助師正法的行列。
二、到景點講真相救眾生
剛開始講真相的項目是郵寄真相資料、傳彩信,因為考慮到上班,時間有限,而上述項目又不會花太多時間;另外,又非常符合我的個性,不喜歡拋頭露面的。我漸漸的有了安逸心,認為三件事都在做就行了,沒有想再加大容量去做,只是用感性的認識來做講真相的工作。
師父在《精進要旨三》〈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中告訴我們說:「作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個人解脫不是修煉的目地,救度眾生才是你們來時的大願與正法中歷史賦予你們的責任和使命,因此大量的眾生也就成了你們救度的對像。」讓我認識到不只是要修好自己,還更要加大力度去救度眾生。於是去年六月,在同修的鼓勵下,我決定到景點去講真相,在這之前有一段時間,上下班開車都感到不舒服,會莫名的恐慌和緊張,這樣的情況持續了一些時日,我自己也一直在向內找,與同修交流的結果就是多學法,因為自己的悟性不好,找來找去也找不到。
沒想到這個狀況就在到景點講真相之後,奇蹟的改善了,這也是師父慈悲點悟,讓我深切的知道,講真相、救眾生的事在有條件的情況下,是要加大力度去做的,不能有安逸心或走形式,所以就決定每週六到景點講真相。
到了景點,發現去講真相其實很容易,門檻很低,只要會拿展板、發正念、煉功、發真相資料、促三退就可以了,這都不是技術上的問題,真的只要有心,有正念就行了。在講真相的過程當中,讓我印象深刻的是有位導遊,在我發真相資料的時候,一位帶北京團的女導遊自動過來向我要了一朵蓮花和真相筆,並提及她對法輪功的看法,她說:「你們很可惜,面對大陸遊客三退的做法急了點,造成有些負面的影響,尤其中共更把它渲染、醜化,讓大陸遊客不拿、不聽、不看。」我說:「謝謝導遊的關心,那是因我們同修救人心切,經過交流後,同修也認識到了,導遊應該有感受到吧!」這位導遊對我們是正面的,她說她會鼓勵大陸遊客,出來玩就是要多聽、多看才有意思。
有一次遇到一位大陸遊客老伯伯,一頭白髮,但一臉溫和,走過來問我之前,就曾問過同修有關「工資」的問題,同修回答說:「我們都是自動、自發、自費來的。」可能他不相信,也不死心,一直認為我們不可能做白工,所以經過我身邊又來問同樣的問題,我們的答案都是一樣的,他用不可思議的表情說:「那就不簡單了。」接著又問我說:「毛澤東好還是蔣中正好?」我回說:「就讓歷史去論斷吧!」這個答案他應該不太滿意,又問:「要生存就要鬥爭,才能得到你想要的,是不是?」我說:「伯伯,看您一臉慈祥的,為甚麼要去爭去鬥呢?這樣鬥來鬥去的,您真的會幸福快樂嗎?用真、善、忍不是更好嗎?」那位伯伯聽了之後,愣了一下說:「真、善、忍。」似有所悟的點頭就急忙走了。因時間匆促,加上自己有怕心,正念也不足,又錯失一個救人的機緣,很遺憾沒能讓他三退保平安,誠心的希望他再有機緣遇到同修,讓他有一個選擇美好未來的機會。
三、在當景點義務聯絡人當中去執著心
到景點講真相之後不久,同修鼓勵我當景點義務聯絡人,當下也沒心理準備,又不好意思一口回絕,就這樣掙扎了三天,心裏想必須在法上去歸正,在向內找之後,發現自己是站在一個為私的基點上去思考問題,有怕麻煩的心,怕能力不足的心,還有求安逸的心,沒有把大法擺在第一位,所以不想去承擔。正當在猶豫不決的時候,我想起師父在《洪吟二》〈正念正行〉中說的:「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頓覺那些煩惱都微不足道了,也就勇敢的承擔下來。
可是承擔了職責之後,才知道要跟同修交流要講話,甚至要去協調人或事,這都是我想都未曾想過的,因為平常我就不擅言詞,可是接了怎麼辦?我知道怕心又出來了,師父在《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說:「無論做任何一個項目、任何一件事情,不做你就不做,要做一定要做好,有始有終。」於是,我決定聽師父的話,把它做好。
同時我悟到這是要去我怕心的時候了,師父在《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中說:「你們已經知道相生相剋的法理,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不是強為,而是真正坦然放下而達到的。」所以,在遇到壓力或矛盾來的時候,心中就想我是煉功人,是大法弟子,沒有怕不怕的問題,只有正念足不足的問題,就這樣,我從不敢講話到拿起麥克風講話發抖,漸漸到現在雖然還有點抖,但我知道我從中去掉很多怕心了。
四、景點協調的一些體會──壞事變好事
自從接下聯絡人的職責以來,發覺景點陸續受到管理單位以及警察干擾,這期間同修也去講過真相,但是效果不彰。今年過了年之後,干擾更大,已禁止我們的展板進入景點,我請對講真相比較有經驗及在地方有人脈的同修一同前往到相關管理單位講真相。
我們把法輪功是甚麼,中共為何迫害法輪功等問題說明清楚。法輪功學員面對這場迫害為了讓世人明白真相,不畏寒風酷暑站在景點講真相、發材料,一方面是要營救正在中國大陸仍遭受迫害的學員;另一方面,則是要讓那些思想上被毒害的大陸遊客及一般民眾明白真相,免於因聽信謊言而敵視法輪功,將來與羅馬帝國迫害基督徒,老百姓聽信謊言而被淘汰的下場一般。面對法輪功這種大善、大忍的慈悲胸懷,任何人都應該向他們致以最崇高的敬意才是。最後我們還告訴他們:在法輪功遭受迫害時,任何人只要講句公道話、發出正義之聲或幫忙法輪功,都會得到相當大的善報。
在經過講真相之後,一個景點的警察大隊長有了善意的回應,他說,只要沒有遊客投訴,他們也不會有處理的動作,請我們也要考慮他們的立場。聽到這句話,同修又與大隊長溝通,希望如有人投訴,請給予投訴者正確的觀念:「告訴他們在台灣言論自由是獲保障的,除非法輪功學員有不當的舉動,才採取措施。」而不應一味附和個別人的聲音,只要有人檢舉就要取締的做法是值得商榷的。當場我們為給他們造成工作上的負荷及壓力向他們致歉。
接著到了另一個景點管理單位,其主管抱怨同修騷擾遊客,緊追不捨,造成遊客的投訴;而展板任意擺放,也帶給他們相當大的壓力與不滿,所以才會有禁止展板放置的情形。經過與主管商談及講真相之後,有了回旋餘地,我們也真誠的表達會針對其反映的狀況來做適度改進,所以在協商當中,他也不再堅持展板不讓進來,但是要求展板不能落地及數量不能太多,雖然對講真相有些影響,但還可接受。最後,我跟他說:「我們會儘量的做好,不造成你們的困擾。」他回答說:「甚麼儘量做好,是絕對要做好,我拭目以待。」我愣了一下子回說:「絕對做好。」我知道師父藉著他的話在點化我,要去掉我面對事情只想應付又馬虎的心,而且不能用常人的觀念來做大法的事。
經過這次講真相之後,我們與管理單位有了對話渠道,我也經常保持和他聯繫,一方面問候他、關心他的身心健康;一方面也了解他對於我們的做法上的滿意度,經過不斷溝通協商中,他的態度也改變很大,不那麼尖銳了。
當這些干擾出現時,開始同修的意見也很分歧:有的認為正念對待,不必多理會他們,照樣做我們該做的;有的認為有人來取締就收起來,他們走了再拿出來。我終於明白為何這位主管說我們修真、善、忍,卻表現不真、不善、不忍的觀感。我與同修交流:我們應站在他的立場著想,他面對多方的壓力──上級、大陸遊客、導遊等等,如果能雙贏那才會起到救度眾生的最大效果。我一方面讓同修了解協商後的做法,請大家無私配合;一方面也儘量把真相講清楚,爭取應有的基本條件─讓救度眾生的法器--展板,留在公園內。
經歷過這些過程,我們也把展板做的更美觀,也找一些輔助的器材,讓同修輕鬆舉展板,而且呈現更整齊的整體畫面。不只管理員的態度改觀,同修也越做越好,景點講真相終於呈現日趨穩定的現象,壞事也終於變好事了。
結語
一年多來,參與景點講真相的過程中,看到了同修被一些大陸遊客咆哮、辱罵,或者把同修手中真相資料,用手甚至用雨傘打掉在地上,但同修不怨不恨,仍慈悲的繼續講真相、救眾生,讓我有很大的感觸。
而一年多以來,也接觸了許多不同的眾生,如管理單位的人員、警察、商家以及來景點遊玩的大陸遊客、台灣客,我深刻的感覺到,常人是看不見大法的法理的,所以我們的一言一行就是真相,做的好與不好,那就更重要了,是會直接影響世人的得救,真的不可不慎!
個人層次中的體會,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二零一三年台灣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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