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月,邪黨鋪天蓋地的迫害開始了,我們全家都遭到無理的迫害。二零零二年二月,我們全家,包括我一歲的兒子,都被惡警劫持到鄉政府後院的一個黑屋子非法關押,窗戶被釘死,門被鎖上,睡在潮濕的地上,一個多月身上就發滿了疥瘡,奇癢難受,醫生說:「你不吃藥就好不了。」我堅持信仰,堅持學法煉功,堅持發正念,我相信會好的。發正念時,癢也減輕了,癢的難受時,用牙刷輕輕的刷身上,堅持發正念,慢慢的疥瘡越來越少,兩個多月後完全好了,身體脫了一層皮,皮膚變得白嫩了。
同我們關押在黑屋子的幾個同修撬開門跑了,惡警氣急敗壞,加重了對我們的迫害,給我們施壓,惡警威脅我:「讓你不死都要脫層皮!」他們用棕樹葉幹打我,我全身被打成青紫色稜子,後背被打的稀爛,穿著的襯衣打得稀爛,全是血跡,全身是傷,接著又把我推進一個養著魚、有假山的死水池,讓我蹲在水裏,不准我站起來,我感覺到很冷,泡了幾個小時後,把我從水池拉起推到他們辦公室,把吊扇開到最大檔吹,衣服吹乾了又推到水池裏泡,兩個多小時後,因天下雨了他們才讓我進了黑屋子。我一歲多的兒子叫我:「爸爸,堅持!」我身體沒有著涼,沒有咳嗽,我知道是師父保護了我。
後來,我被轉移到市裏洗腦班,他們在食物裏加了藥物,一個月後我突然嘔吐,吐出黃顆粒和鮮血,喉嚨乾燥難受,從那天開始吃甚麼吐甚麼,臉發黑,從腳開始腫,腫到全身,臉也腫,腿都腫亮了,小便處腫有小碗大,難以行走,全身發麻。我心裏明白這是其它空間邪惡生命對我的迫害。我發正念不准麻木超過我的胸口,我胸部以下全是麻木的,沒有知覺。我堅決不讓他們給我看醫生,我一定會好的!把我關進了單間,我行走艱難,在地上爬,上屋子的台階時,用力把身體摔上去,有時滾下來。父親來看我,他們還說:「你兒子煉成這個樣子。」我說:「是你們迫害的,我在家是好好的。」從此他們就不讓我父親見我了。我被隔離關押四個月,我信師信法,堅持背法煉功,動作不準確也堅持煉,喉嚨不乾了,麻木也減輕了,洗衣洗碗我都自己做,不麻煩同修,堅持多吃飯,三個多月後,身體基本恢復了。有兩個僱用人員說:「你看他變成那樣都煉好了,你還是煉功嘛,這功這麼好。」
我堅持學法煉功發正念,不久闖出了黑窩,回家繼續做著三件事,救度世人。
下面是母親的心裏話:
我今年六十三歲,和兒子、兒媳修煉大法十多年了。我原來疾病纏身,修煉大法不長時間,全身疾病消失了。老伴雖然不修煉,他憨厚老實,非常支持我們修煉大法。我家經濟條件不好,可我們全家非常和睦,旁人都說:「你們是婆媳,怎麼比母女還好啊。」
我老伴相信大法得福報,在一次事故中,氣泵斷裂砸在飛輪上,鐵片到處飛,老伴站在氣泵旁邊,竟然一點都沒有傷著。老伴講了發生在二零零零年下半年的一件事:「我是修理汽車的,修理汽車的鋼盆脹壞了,鋼盆飛上窗戶砸下三扇玻璃,一扇砸在我頭上,當時感覺是皮球砸在頭上,一點傷也沒有。當時店鋪前站著很多人觀看,鐵錘飛上房砸了一個洞落下來掉在我面前,鋼盆砸了窗戶又飛出去砸壞了汽車又飛回來把鐵錘蓋住。事後我心裏有點明白了我沒有受傷的原因是神佛的護佑。」
從九九年開始,我全家就遭到迫害,我曾被非法關押了五年,我家被勒索三萬多。二零零二年一月,我們全家(除老頭子)被關進鄉政府的黑屋子,一歲多的小孫子也不放過,屋子上面是水塔,旁邊是廁所,窗戶被釘死,門鎖著,屋裏見不到一點陽光,陰暗潮濕,臭氣難聞,地上有蛇和蛆蟲爬動。小孫子睡在地鋪上,人有多長,睡出的水印子就有多長。一歲多的孩子同大人一樣,白天從不放出來見一點陽光,關了四個多月後才把小孫子放出,不放兒媳,小孫子沒人照顧,只好託付給了親戚。
在被迫害中,我們偉大慈悲的師父時時呵護著我們,鄉政府惡警用電棍電我們,電棍不起作用。不管我們身體被打傷的多嚴重,只要我們信師信法,堅定修煉大法的心,我們的傷痛都會奇蹟般的消失。從我們開始修煉大法到現在,全家人沒吃過一粒藥,小孫子從出世到現在十多年了,沒有吃過一粒藥,身體非常好。
老頭子看見我們修大法太好了,他也開始修煉了。有一天,他同工人抬鋼架,鋼架上焊著上百斤重的鋼板,剛抬動一個鋼架,十多個鋼架全部倒下來壓住了老頭子,下面是水泥地,十多個鋼板加在一起有一噸重,老頭子被壓在下面,看不見他的人影。兒子趕到出事地點,幫著抬走鋼板救出他爸,結果看到他爸,一點皮傷都沒有,只說頭有點昏,在家休息了兩天就好了。他心裏明白,是師父保護了他,他學法煉功更來勁了。
我離師父的要求還差得很遠,我要抓緊時間講真相,讓更多的善良人得救,讓他們也能分享大法的浩蕩佛恩。
叩謝師尊的慈悲苦度!
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