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遭蒙陰縣「六一零」迫害:關禁閉、毒打、勒索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蒙陰縣四警區警察突然闖進呂霞家中,將呂霞綁架送到蒙陰縣「六一零」洗腦班。在洗腦班,呂霞被單獨禁閉在一間小屋內,二十四小時監控。在蒙陰縣「六一零」頭目類延成等策劃下,白天灌輸誹謗師父和大法的語言,強迫呂霞洗腦,隨時伴有打手的惡罵和毒打。晚上,呂霞等大法學員只被允許在12點以後睡在1.60米長的小木板上,門外民工每隔五分鐘查看一次,查看時踢門、辱罵、怪叫,隨便對大法學員拳打腳踢。早上四、五點鐘便被打手吆喝起來。二十多天後,呂霞被蒙陰縣「六一零」洗腦班勒索三千元現金放回家。
二零零一年三月四日,蒙陰縣「六一零」和以李健為首的四警區公安惡警十幾個人突然闖進呂霞娘家,企圖綁架呂霞的父親呂佃義。恰好呂霞回家碰上,便對惡徒說:我爸已是六十多歲的人了,你們有話好說,為甚麼大吵大鬧的?就這幾句話激怒了惡徒,惡徒們一擁而上,不由分說罵罵咧咧把呂霞拖走。當時呂霞只穿著裙子和拖鞋,一隻拖鞋被拖掉。當時呂霞的母親的胳膊也被擰紫了,這些惡警真是一點人性也沒有了。
當天在蒙陰縣「六一零」洗腦班,呂霞遭到了暴力毒打:原蒙陰縣「六一零」頭目類延成、蒙陰縣「六一零」小頭目房思民指使打手把呂霞用手銬銬在電線桿上,一群打手輪流著拳打腳踢,蒙陰縣「六一零」小頭目焦玉香也參與毒打呂霞。呂霞被毒打的渾身是傷,滿頭滿臉的是血,頭髮散亂。
三月五日上午,呂霞被扣上「影響公安人員執行公務」的罪名刑拘一個月。同時蒙陰縣「六一零」向呂霞家人索要五千元所謂的「保證金」,家裏實在拿不出來那麼多,最終被非法勒索二千元。
二、被迫流離失所、好端端的家被中共拆散
二零零二年三月份,呂霞又被蒙陰縣「六一零」綁架,呂霞絕食反迫害十六天,期間在蒙陰縣中醫院遭野蠻鼻飼,在鼻飼過程中,蒙陰縣六一零人員野蠻的摁著呂霞的胳膊、腿、頭部,蒙陰縣六一零副主任邢憲英用手掌猛擊呂霞的頭部。最終蒙陰縣「六一零」怕呂霞有生命危險須承擔責任,才將她放回家,同時不忘向呂霞家人勒索二千元錢。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
回家後仍不得安寧,蒙陰縣公安「六一零」惡警經常酒後半夜三更去她家騷擾。醉醺醺的砸門叫罵,發瘋般吵鬧,不僅嚇壞了呂霞的父母和孩子,也驚擾了鄰居不得安寧,更有人以為誰家遭了竊賊披上衣服前來觀看。一次惡警半夜三更砸門入室,把呂霞僅五歲的女兒從夢中搖醒,追問孩子:「你媽到哪去了?」嚇的孩子瑟瑟發抖。
公安「六一零」惡警土匪行經讓呂霞幼小的女兒時常處於恐怖中,造成極大的心靈創傷。呂霞被逼無奈,不得不流離失所。
在呂霞流離失所期間,蒙陰縣「六一零」在沒有找到她的情況下,宣布非法勞教呂霞三年。在這期間,呂霞的丈夫承受不住中共鋪天蓋地打壓迫害法輪功的恐怖壓力離了婚。但這種離婚是單方離婚,法院既未通知呂霞和她的家人也未下離婚判決書。呂霞的父母是聽別人說呂霞離婚了,到法院打聽,才知道女兒已經被離婚了。
三、遭酷刑折磨 被冤判八年
二零零四年七月四日,呂霞與其他法輪功學員在資料點遭到泰安幾十名公安惡警野蠻綁架。在泰山區的一個派出所,以張峰為首的惡警對呂霞拳打腳踢、搧耳光。後來呂霞被套上黑頭套劫持到一家酒店的客房進行非法審訊,呂霞拒不配合,嘴裏一直喊著「法輪大法好」,惡警怕酒店的人知道,驚恐的用被子捂住她,狠命的用腳踹、跺她,用拳頭砸她的頭,就這樣折騰了大半晚上。
第二天呂霞被劫持到新泰看守所,呂霞絕食抗議無辜被關押,看守所惡警教唆在押的男犯人給呂霞插管子灌食,男犯人把管子插進去又拔出來,故意折磨呂霞,呂霞幾近窒息。惡警也被嚇壞了,趕緊送呂霞進新泰中醫院,到醫院時呂霞已休克。即使這樣,這些惡警還把呂霞「銬」在床上。在新泰看守所裏,呂霞因不穿囚服不打報告被戴上大鐐三天。
酷刑:趟大鐐 |
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八日呂霞等人被泰山區檢察院非法批捕。同年九月二十三日,泰安市泰山區法院非法對修煉「真善忍」的七名法輪功學員非法庭審。也就是在法庭上,呂霞才知道丈夫已於四個多月前同自己離婚。
非法開庭期間,法院旁聽席多被公、檢、法便衣填充,外來人員很少而且要通過登記、搜身、搜包檢查後方能進入,每位法輪功學員只允許兩位親屬進入。這些外來人員都被指定坐在後幾排座位上。庭外由公安人員及便衣巡邏把守,外人不能隨便靠近及進入。最終泰山區法院執法犯法,非法判處趙衛東有期徒刑12年;宋其愛、侯慶圓有期徒刑9年;宋富榮、瞿貝貝、呂霞、瞿曉彤有期徒刑8年(《山東省泰安市泰山區人民法院刑事判決書(2004)泰山初字第134號》)。呂霞等法輪功學員集體進行了信仰無罪的上訴。
二零零四年十月十八日,泰安市中級法院下達刑事裁定書(《山東省泰安市中級人民法院刑事裁定書(2004)泰刑一終字第93號》),「駁回上訴,維持原判」。並稱「本裁定為終審裁定」。
四、獄中遭奴役
二零零四年十─月十─日,呂霞被劫持到山東省女子監獄(大門上掛著「山東省興業發展公司」的牌子,現已搬遷章丘)關押。在那裏,呂霞因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歷經了肉體與精神的雙重摧殘。
在入監隊,呂霞被關押了半個多月,後轉到集訓隊(即現在的十一監區,在裏面關押的大部份是法輪功學員),呂霞被單獨關押在一間屋裏,三、四個猶大(背離大法的人)圍著她向她灌輸歪理邪說、逼迫她看誹謗師父和大法的錄像,不讓呂霞睡覺,猶大和刑事犯對呂霞隨意打罵。因惡警制定了轉化法輪功學員加分減刑制度,促使這些普通刑事犯拼命整治法輪功學員,以達到他們減刑早日回家的目的。
在集訓隊被迫害了二十多天後,呂霞被分到八監區(所謂的邪惡的鞏固監區,早已解體),二零零五年三月份呂霞被分到因勞動強度最大而被稱為「魔鬼監區」的三監區。三監區在二零零五年、二零零六年工作時間很長,多幹到深夜十二點收工,經常通宵幹活,在車間幹不完的活拿到宿舍裏幹。惡警們榨乾了被關押人員的血汗,每一件從監獄出來的產品都浸透著這些關押人員的血和淚。因超負荷、高強度的奴役勞作,三監區被關押人員的發病率在監獄裏是最高的。
隨著山東監獄的一些黑幕被曝光,惡警們耍詭計表面縮短了工作時間,但工作量絲毫不減,自然而然地,勞動強度變得更大。因車間工作是流水作業,哪個工序不能及時完成工作,都影響著整個流水線,因而車間裏時時充滿著打罵聲。這種高強度高緊張恐怖的環境讓人透不過氣。被關押的人員說:這裏哪是人呆的地方,簡直是人間地獄。
二零零八年年底,呂霞等多名法輪功學員聲明從新走回修煉,惡警揚言送呂霞到集訓隊,把減刑撤回來。派人貼身監視,走到哪跟到哪。
後來呂霞抗議惡警對另一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而進行罷工,抗議成功後呂霞遭到了報復。收工後呂霞不准出監室門,等別人睡覺後才能洗涮,洗刷時間5分鐘,長時間不讓呂霞給家人打電話,一個月不讓呂霞訂貨買日用品,加上會見室裝修房子,接近十個月呂霞和家人沒有見面。後來傳出呂震被山東監獄迫害致死的消息,家人擔心呂霞的安全,直接到了山東女子監獄,惡警才恢復呂霞給其家人打電話的權利。
二零一一年七月呂霞坐完冤獄回家,家已經沒了,女兒判給了丈夫,一無所有的呂霞只好住在娘家。
呂霞的父親呂佃義不僅承受著無名的壓力,而且多次遭關押迫害,本該屬於他頤養天年的退休工資一直被蒙陰縣「六一零」非法侵吞十餘年。長期生活拮据的壓力,加上多次無辜關押迫害、上門騷擾,老人承受著肉體、精神、經濟上的多重摧殘,於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十二日含冤離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