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一年八月期滿後,不得不暫住弟弟家的蘇德芬一再遭騷擾,使家人倍感艱辛。十一月一日,弟弟承受不住惡人騷擾,把經營的飯館託給另一個老闆,蘇德芬再次沒地方去,現不得不借住姐姐家。
蘇德芬,於一九九七年,經鄰居大姐介紹走進大法修煉。修煉前,她體弱多病,脾氣不好,又愛打麻將,所以家庭經常不和。修煉法輪大法以後,一身疾病全無,脾氣改好了,麻將也戒掉了,對公婆也孝順了。她丈夫是雙流縣民政局軍隊幹休所的一名職工,他看到妻子有如此大的變化,和母親也相繼走入大法修煉。她丈夫原來每天要抽兩包煙、喝一斤酒,也試過很多種辦法都戒不掉,自從走入大法修煉以後,很自然的就戒掉了抽煙、喝酒的壞習慣,所以他告訴別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家庭也和和美美的。
中共迫害 丈夫一再受恫嚇 夫妻陷磨難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氏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以後,蘇德芬的丈夫單位經常要他表態不煉功和交大法書,當時他們女兒正在讀初中,所以蘇德芬的丈夫在那種高壓下,怕失去工作,怕影響女兒的升學,怕一家人沒了飯吃,就放棄了修煉。
二零零一年七月的一天,蘇德芬和兩位法輪功學員一起到永安鎮去講真相,散發真相資料,被雙流縣公安局永安派出所、華陽派出所綁架,非法拘留一個月,還罰款三千元,並扣發蘇德芬丈夫半年的獎金。
蘇德芬回家後,丈夫對她拳打腳踢,並用繩子捆綁,還把大法的書全部毀掉了,而且蘇德芬每走一步,他都跟在後面,慢慢的,蘇德芬失去了修煉的環境,又回到常人中了,參與賭博,病又回到了身上了。二零零三年,蘇德芬和鄰居一起開了一家「中國福利彩票店」,又帶頭買彩票,一下子輸掉了家裏的所有積蓄,還欠了七、八萬元的債。
重回修煉 返本歸真 再遭迫害
二零零五年,在師父的呵護下,蘇德芬又走入了大法的修煉,後來她丈夫單位知道她又開始煉法輪功了,就經常用孩子升學、工作、工資和獎金來恐嚇他。蘇德芬的丈夫在那種高壓的極度痛苦下,於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二十二日,到雙流縣民政局與蘇德芬辦了離婚手續。
二零零八年八月三日下午,大約三點鐘左右,一夥警察、華陽610和通濟橋街道居委會人員,大約有二、三十人圍攻了蘇德芬的彩票點,並把蘇德芬強行綁架到華陽鎮石油派出所。當天下午,在無人的情況下,強行抄了她的家,並奪走了她的電腦、打印機和所有大法書籍。當晚,蘇德芬被劫持到雙流縣看守所,強行關押,並非法判刑三年。
看守所酷刑「轉化」迫害
在雙流縣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蘇德芬不報數、不站隊、不穿號衣,每天只煉功、學法,因為她並沒有罪錯,也就不去配合警察對罪犯的要求。那個所長指使副所長,不但狠狠的打她耳光、謾罵,還叫來四、五個警察和七、八個雜役犯,把她壓在地上,帶上死刑犯的手銬,他們稱作「金雞獨立」,就是把手銬一隻戴在手上,一隻銬在腳上。
戴上之後,蘇德芬不能睡、不能坐、更無法行走,就連上個廁所都上不了了,而且還痛得鑽心,所以,每天蘇德芬就不吃不喝,那裏的獄警還威脅她說,如果不寫「檢討書」,就這樣一直帶著。後來,同監室的人看蘇德芬實在難受,她們就替蘇德芬寫了一份交上去,經過八天八夜後,才給蘇德芬解了手銬。
非法判刑三年 在四川省女子監獄遭酷刑
四川省女子監獄,地處簡陽養馬河鎮,是更邪惡的地方。蘇德芬被分到四監區,隊長是一個姓李的、一個姓張的,專管迫害法輪功的是隊長張某和幹事顧倩。
在這裏,對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是白天超強度的勞動,晚上通宵罰站。還利用誘騙已「轉化」了的人員來做新到法輪功學員的「轉化」,強行看誹謗大法的書籍和電視,利用全監室犯人的考核分來恐嚇、威逼蘇德芬寫「三書」,再就是蹲小號、關黑屋,刑滿不准出監獄。
有一位叫黃英的法輪功學員一年多就蹲了四次小號,每次至少七天,有一位叫張燕的法輪功學員白天超強度勞動,晚上站通宵連續半個月,人都站倒下了,最後還得寫「三書」,所以監獄基本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寫了「三書」,蘇德芬也違心寫了「三書」。
非法刑期滿 又被劫洗腦班
二零一一年八月二日,蘇德芬被非法判刑刑滿釋放後,不是讓她自己回家或親人來接,而是由當地派出所、610把她直接拉到新津縣洗腦班,她再次違心寫了「三書」後,非法關押10天,才回到家中。
持續受騷擾 居無定所
回家後,蘇德芬在弟弟的飯店打工,順便照顧母親。兩年來,雙流縣公安局、雙流縣華陽鎮派出所、煎茶派出所和華陽通濟橋居委會的人員多次登門和打電話恐嚇、騷擾蘇德芬的哥嫂、弟弟、弟媳等家人。
二零一三年七月的一天,通濟橋居委會的人員又跑到蘇德芬的弟弟家來,強行給蘇德芬拍照和拍攝她弟弟家的招牌,被蘇德芬拒絕,並到居委會質問他們是甚麼用意,是不是還要我們有安定的日子,他們說是來關心她,蘇德芬告訴他們:不需要你們的關心。
後來,蘇德芬的弟弟實在經受不住他們的恐嚇,於十一月一日,把飯館託給另外一個老闆做了,蘇德芬就沒地方去了,現暫借住在她的姐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