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悲偉大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首先感謝師父一路呵護和慈悲救度,使我能在大法中堅持修煉到今天。現在把自己的修煉經歷寫出來,想通過自己的實例給大家,特別是青少年弟子們提供一些教訓,以便在今後的修煉中少走一些彎路。
學大法 開智開慧
我九六年得法,那年十三歲,正上初二。我爺爺是練太極拳的。有一天晚上,腦子裏突然有個想法:跟爺爺學兩招,鍛練鍛練身體多有趣啊!晚上就興致勃勃到了爺爺家。
那天他正在煉法輪功,我不知道他煉的是甚麼,就跟著比劃。一煉,感覺非常好,然後問他,這不是太極拳吧?爺爺告訴我說「是法輪功」。我一聽這個名字就感覺很親切,嘴裏不停的念叨法輪,法輪,法輪功?好親切,好熟悉啊,可是又想不起來為甚麼這麼熟悉,為甚麼感到親切,馬上央求爺爺:快教我,我也要煉。爺爺犯難了說,我也是今天剛學了一點,看見廣場上有人煉,跟著比劃來著,就會這幾招,明天一大早咱爺倆一起去學去吧。
就這樣我跟大法接上了緣份。
我的父母不讓我學煉,對我看管很嚴,就是不許我學。每次去煉功點晨煉都是抱著「豁出去了」的想法,因為不知道父母會怎樣責罵我;晚上參加集體學法也是「啥都豁出去了」,今天哪怕只學了一點法,我就賺到了一點,至於回去怎麼面對,管他呢!
儘管每次都惴惴不安的翻牆頭出去了,可一煉功或者一學法,心性就昇華了,就覺得自己心態是那麼祥和,好像甚麼不好的事情都能用這善的力量把它溶化掉。回去碰到父母,他們居然啥也不說了。有一天大早上看我回來了,還高興的問我,這麼早就去跑步鍛煉身體啊!
煉功後碰到的第一個問題是要擺正學法和學習的關係。在中國,初二,學業就已經逐漸緊張了。怎麼擺正學習和學法的關係呢,我思考了很多:上學本身的目地是甚麼呢?學習知識,最終是為了學習人生道理。那麼現在師父把真正的人生真理捧到我面前了,我決不能荒廢了他,一定要學好。但是學校的學習一定要認真,這是一個學生的責任,也是作為一個大法弟子應該做到的。因為大法弟子到哪都應該是個好人,也都是好樣的人。
一開始面臨很多困難:大早上就要起來煉功,晚上有晚自習,作業要做到很晚,做完作業就已經很睏了。但是學習和學法,哪個更重要?不能本末倒置啊!每天晚上去上晚自習的時候,就提早走半小時,先去學法點學個半小時的法,再趕著去上晚自習。晚上無論寫作業寫到甚麼時候,寫完作業後必須再學一講《轉法輪》。大清早無論困的要死要活,也得逼自己起來。
一開始真難啊,早上真不想起床,就對自己說:管它怎麼睏呢,起來再說。腳一著地,就神清氣爽,睏意全無啦!然後走夜路去煉功點參加集體煉功。晚上寫完作業時會想,好累了,趕緊睡覺吧,這時候就會告誡自己:真正要學的法你還沒學呢,要是去睡覺了,今天一天就白浪費了,學法才是一天的主題。這時拿起書來就看到師父在對我笑,一下就精神了。以後寫完作業再晚、再困,只要一拿起書來學法,立刻來了精神。
隨著不斷的煉功,大腦越來越清晰,記甚麼東西都很快。有一次上語文課,老師在課堂上留了時間,讓背會《岳陽樓記》和《醉翁亭記》裏的內容,別人都在努力的記背,我靜心凝神的看了兩遍,就開始寫數學課上布置的作業,目地是把作業都消滅了,晚上學法就不用熬夜了。
語文老師看見我在做數學作業不滿意了,讓我站起來,問:讓你背的課文你會了嗎?我說我會了。老師不信,讓我背誦一下,我就開始背誦《岳陽樓記》的第一段,快背完的時候,老師說不是這段,我就背第二段,快背完了老師又故意說不是這段,我就背第三段。老師又有意為難我說,她讓我背的不是《岳陽樓記》,我就又開始背誦《醉翁亭記》,背誦完第一段後,老師又說不是第一段,我又開始背第二段,背誦了半天我終於反過勁來,問到底背哪段?老師看我前面的都會背了,最後一段不一定記住了吧,就說:你背最後那段。我說,老師你耍我!然後把最後一段也背了下來。全班同學鼓掌為我喝彩,老師對我說:你真行,寫你的數學作業吧,我特許你了。
逐漸的課堂上老師講甚麼很輕鬆的就心領神會了,作業也寫的非常的快,學法時間寬裕了。相輔相成,隨著學法時間的寬裕,智慧也打開了,看老師講的東西很簡單,所以學起來非常容易。很多東西一看就明白了,試卷最後的壓軸題都難不倒我。有時候數學題不用筆算,直接就寫答案,為此也被扣過分數,原因是不寫計算過程。
後來學寫詩。當初寫詩是因為作文課留的作文很是麻煩,有的要求字數三百字以上,很是浪費時間,就問老師能不能用詩代替?老師說除非你寫得好才行。結果就開始寫詩,有首詩有這麼一句「人間本是一場戲,唱的倒被看的迷」是一時感慨隨手記下的。我爺爺看見後問:誰寫的?真不錯。
有一次實習的大學生代上語文課。這個大學生很有文采,那天他問我們班同學:「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誰能說說這句詩更深一層意思的是甚麼,請舉手。全班沒有一個真明白的,老師得意的笑了笑,這時我舉起手來說道,我可以說說試一試嗎。「說來看看。」「當局者迷!」我停了停,老師很是驚奇,「出世者清!」我接著說。但是這後一句老師可是似懂非懂了。我說的並不是局外者清,也唯有修煉的人才能真正明白局外者清與出世者清的區別吧。
快高中考試了,學業已經非常的重,我卻是越來越輕鬆,同時還有一些有助於學習的功能顯現出來,幫助我儘快完成學習任務,擠出時間來學法。有一次爸爸看電視,演的是一群孩子表演速記,我爸羨慕的說他們真聰明,然後問我,你是怎麼記東西那麼快的?跟他們的速記方法一樣嗎?我說他們那是小聰明小伎倆,我這是智慧與功能的體現,就跟成語「騎馬觀碑」一個道理。一個人騎著馬從碑文前跑過,回來就會背誦碑文,那不過是一種功能的體現。這種用來速記的功能能把你瞬間看到的東西和聽到的聲音,在你的腦海深處印刻下來,他騎馬回來背誦碑文的時候只不過將這種印刻的東西翻出來重複了一遍而已。但是只有頭腦足夠純淨的人才能運用自如,然後試著跟他解釋其中的原理,其實跟錄像的原理有些相似,本質卻截然不同。我爸恍然大悟,以前以為「騎馬觀碑」是一種誇張,聽你這麼一解釋,原來實實在在存在過啊。然後又加了一句:「你前途不可限量啊。」
有一天我爸興沖沖的回來跟我說,你知道你們年級的天才是誰嗎?不等我問就洋洋得意的說,我聽幾個老師評論,說這個年級誰最聰明?說了好幾個學習好的,別的老師都不認可,最後一致說你最聰明。理由是你們幾個雖然成績都是頂尖的,可他們都是要刻苦學習,唯有你小子學的那麼輕鬆,簡直是天才!
其實我同班還有一個小同修也是天才,他原來是不學習的搗蛋鬼,後來學法後也認真學習,老師當眾表揚他為成績提高最快的,改變最大的學生,全班為他鼓掌。
脫離整體,遠離了大法
九九年我已經上高中了,學法點不能經常去了,父母也把著不讓我學法煉功,慢慢的越來越鬆懈。當對大法和師父的鋪天蓋地的誹謗開始時,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甚麼,也不知道怎麼對待這種事情,還以為這是師父認可的,用來考驗眾生和大法弟子的。那時候自己完全是舊勢力的思維而不自知,很多的認識都偏離了法也不自知。
慢慢的,腦子裏的想法越來越不符合法,也沒有意識到。只是感覺學法的時候沒有以前那樣突飛猛進的感覺了,學法點也找不到,爺爺的大法書被父母毀掉了,受父母的威脅,爺爺不敢跟我談修煉的事了。後來考上大學,就連爺爺也接觸不上了,甚麼新經文都沒看過,完全被舊勢力有意圖的封閉起來,在不知不覺中慢慢的墮落著。
內心深處非常的痛苦,我開始用玩電腦遊戲麻醉自己,後來竟一發不可收拾,有時候通宵達旦的玩遊戲。
二零零四年,有同修把天安門自焚的真相光盤發到我們大學宿舍。我看了之後大吃一驚,原來自焚是假的!這裏到底是怎樣一種陰謀?我廣邀同學都來看這張真相光盤,晚上我卻失眠了:這些年我在幹甚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誰能告訴我?我心亂如麻!後來渾渾噩噩睡著了,夢中看到自己曾跟一些神簽過約:我要有十年脫離大法。好像我明白的一面被抑制住了一樣,醒來後就慢慢的全忘記了,又我行我素。
畢業後奔忙於工作,又被領導逼著開始喝酒。有一天,午夜醉酒醒來,內心深處在呻吟:我要永遠這樣下去嗎,我曾經是個修煉人啊,我曾經是一個同化過「真、善、忍」的生命啊,如果生命不在真善忍中,我寧可去死!
第二天就去找以前的同修,一個一個的找,最後終於找到了一個一直跟著正法形勢堅持在大法中修煉的同修。就這樣我又從新看到了師父的法,就又邁步走入大法中來。
破除舊勢力的干擾
修煉是嚴肅的。當我要走回修煉時,父母很快就發現了我在讀大法書。他們從我小時候就嚴厲控制我不讓我學,現在大法正在受迫害,他們怕心更重了。尤其我母親精神壓力非常大,逼著我讓我答應不再修煉。我隨口答應了她,目地是哄哄她。
回頭跟同修複述發生的事,有同修認為你剛走回修煉,說這種話應該沒事吧。結果幾天後就招來了迫害:惡警突然闖到家中,以我電腦裏有大法書籍為藉口,將我綁架。當惡警把我帶到派出所的時候,我才意識到這就是同修們所說的迫害。想到走回大法後,在社會上,在家庭中,總是擺不正大法弟子的身份,現在終於可以堂堂正正以大法弟子的身份面對一切了。
不過,還是有很多人的想法往外冒:還沒有結婚呢,將來媳婦怎麼找?公務員的工作也保不住了,父母更不會理解我了……,最後想到的卻是:我終於可以修煉了,監獄裏一定有同修,我可以跟他們一起學法修煉啊。
當我的心想到將來的修煉時,我的腰帶 「砰!」一下自己斷了,嚇了一跳,突然明白過來這是點化我呢,我一定會安然出去的。
那些惡警預謀抓我其實好久了。將我的案件送到縣裏的同時,又直接送到了市裏,我也被關到了看守所,形勢眼見的非常嚴峻。父母怕我壓力大精神會崩潰,托人來安慰我。我告訴他們只管去做,我不會有任何事,而且必定會出去。
看守所對我的到來很是驚訝,剛走了個煉法輪功的局長,又進來了個煉法輪功的大學生畢業生,這法輪功到底是怎麼回事?
其中一個死刑犯出了一個怪題刁難人,好多人都解不開,解了兩天沒結果。有個人就笑話我,說讓我這個煉法輪功的試試,還大學生呢,怎麼也煉法輪功啊?我心中求師父,請師尊加持弟子,讓弟子將大法的偉大證實給他們看。
我過去看了那個怪題一眼,腦子裏就顯現出一個答案,當我將答案的圖案用火柴棍擺出來時,他們全驚呆了,齊呼:厲害!厲害!那個死刑犯告訴大家,我的這種擺法不是規定的答案,但是,比正規的答案更超脫,是一種超然的思維,他也直說:神奇!佩服!
一個打架進來的小伙子大聲叫道:等我出去,一定要好好學學法輪功;另一個因為上訪被強行劫持進來的大叔晃著我的胳膊叫道:小法輪功,小法輪功,我相信你們,我要退黨,怎麼退黨?
當時我剛走回修煉,還不太明白三退的事,只告訴他,你內心一定要記住你已經不是共產黨員了。
我的事很快在其它監室的犯人中傳開了,他們普遍改變了對法輪功的看法。在看守所的這幾天,我就像坐在一個保護圈裏一樣,好像有層光圈在包著我,保護著我,腦袋裏也空空的,甚麼不好的事也不想。
幾天後,情況急速的改變,報到市裏的定罪材料不知道被誰壓住了,沒有批下來。對我,原來是沒法營救的,後來竟然變成了單位的領導、公安局的、紀檢的人都來擔保我,找派出所的所長談話。構陷我的派出所所長承受不住壓力,又不甘心放我,就把我弄到洗腦班去了。
一到洗腦班我就莫名其妙的昏睡,搞的洗腦班的那些人很害怕,再加上家裏的親戚和單位領導經常來要人,要求讓我回去上班,最後,市裏還來了個領導,對洗腦班的人講:你們得把事給說清楚,能說清罪名就辦他,如果沒有罪,就別老在這拖著。就這樣,第二天我回家了。
但是我還是被跟我同住洗腦班的一個特務(或者猶大?)騙著簽了個字。他騙我說只要不寫你的名字就行。結果我上當了,配合了邪惡,直接給他們日後要挾我所在單位留下了空子,也給舊勢力繼續迫害我留下了藉口。
人回到家中,另外空間壓力並沒有減弱,這時爺爺因為我的被綁架,心理壓力極大,本來很健康的身體,突然出現嚴重病業。我回來沒幾天,他就帶著遺憾無奈的走了。
爺爺走時我媽媽悄悄的把心裏的疑惑告訴我:以前別人去世的時候都是戴著鐐銬就被鬼差扯走,怎麼你爺爺去世的時候好多神仙吹吹打打的來迎接啊?煉法輪功的就是不一樣啊!
而我獨自面對的壓力更大了,親戚為我這種自找麻煩的行為很不理解,單位領導也認為我給他們找麻煩。這時候,那個認為我作為新學員答應母親說不練了「應該沒事」的同修找到我說,修煉真是太嚴肅了,他不該不負責任的說那話,他想要補償過失,並為我提供了學法的地方。
我不明白怎麼突破這壓抑的環境,就拼命的學法,慢慢明白了這不是個人修煉,懂得了一些正法修煉的法理。
這時候舊勢力的黑手伸向了我所在單位,單位把我爸媽都叫來,並威逼、利誘我爸爸替我寫了「保證不修煉」的保證書;媽媽當場被那些威逼我的領導氣的心臟病發作,被120送去醫院。通過急救車這一叫,全單位的人都知道發生啥事了。我求師父,別讓我媽出事,別讓人誤解大法。師父點化我,只要你走正了,哪個生命也不敢搗亂,你媽媽不會有事的。
當我將保證書要來並撕掉時,突然一陣輕鬆,整個空間場一瞬間一片清亮,我知道舊勢力的安排被破除了。
回到家時,媽媽已經在家中等我了,驚奇的告訴我說,我在急救車上正躺著呢,突然一陣精神,從來沒有這麼精力十足過,自己就蹦起來了,就走回家了,渾身的舒服,真是神奇啊!
爸爸還擔心領導會難為我,我就告訴他這是正邪大戰,人起不了甚麼作用,藉機給他講了一些大法真相。他激動的說:兒子你真了不起,你師父真了不起,這麼多天來,這麼大的災難你都安然闖過去了,你師父在天上保護著你呢。
我不知道今天撕保證書的事做得是否有點過份,晚上找來個同事問他對這事怎麼看。他對我直豎大拇指說:了不起,我們都知道怎麼回事。後來果然沒有甚麼事,反而好事都來了。
溶入救度眾生中來
路走正了,正念足了,干擾就少了,我的學法環境也好了,做三件事也更有力度了。
有一天去一個村口貼不乾膠,突然發現心裏膽突突的,立刻發正念清除:無論這裏有著甚麼邪惡因素,都要清除掉,因為我不是來害怕的,我就是來救這一方眾生的。場一下清亮了,當我貼好離開的時候,一個趕羊的路過身邊,忍不住回頭看我貼的甚麼,大聲念道:「法輪大法好」。隨之在我身後喊:小伙子,小伙子,你等等,有碟兒沒有?捨了羊群就跑過來了,正好我有神韻光盤,送給了他,他非常高興。
我經常開車去各地,車裏放上神韻光盤,碰到路邊有人就停車介紹贈送,有時候一趟能送出兩百多張。怎樣把神韻介紹給對方很重要,幾句好的介紹,很容易給人形成好的印象,「就像西遊記裏的嫦娥跳舞一樣好看」、「裏面演的有孫悟空、豬八戒和水滸傳裏的故事、仙女跳舞、還有少林寺的小和尚」等等,介紹完,大家就很樂意要。
後來怕自己介紹的不夠詳細,就給每個光盤配個神韻介紹,簡介完之後告訴他們具體的看所附的介紹。這樣做效果都挺不錯的。
有一次,給人贈送神韻,他說法輪功的吧,不要。他旁邊的人看過往年的神韻光盤,一個勁的跟我要,我就有意把裏面的一些精彩內容描述出來,那個開始說不要的人一副好奇相,想要又不好意思開口要,我就送了一盤給他。我說,我敢發,你還不敢看嗎?他呵呵笑著接了過去。
我發神韻一般不特意介紹是法輪功的。一次有個人問:是法輪功的不?我猶豫了下,他卻補了一句:「不是法輪功的我不要。」
有一次去一個城市,剛說是贈送神韻光盤,有個人喊:今年的神韻!一下子圍上來一大堆人,幾分鐘就把光盤分了個精光,說希望神韻早日來中國大陸上映。
結語
一次靜下心來打坐時,看到了小時候一件事的原委:
大約是九二年左右,每天晚上做夢,夢到自己從很高的地方往下掉,深不見底,掉著掉著就嚇醒了,一連好多天,夢中一直掉就是不著地。最後一次做夢掉到地上時一下驚醒了,推醒我爸爸,我爸說:你又做往下掉的惡夢了?我卻問他:「爸爸,爸爸,李洪志是誰?今天我掉到底了,看到一個白鬍子老道,他讓我一定要找一個叫『李洪志』的人。」爸爸說不知道這是誰,但是看這名字一定是個有洪大志向的人。
現在知道了,那個夢是告訴我,當時我所在的宇宙已經處在危險之中了,任其發展下去,就只有毀滅。這個白鬍子老道告訴我,除非敢豁出去下到人間去找到師父我才有希望。但是我也很可能會毀在人中。當時我想只要我下去了,這宇宙就有一線希望,管他呢!閉著眼睛就跳了下來。那個老道跟在我身後送我,並把師父的名字刻在了我的腦子裏,叮囑我一定要找到這個人,切記切記!
如今真的接上了這萬古機緣,真是萬幸!現在我再問我爸,那天夜裏我噩夢醒來,說去哪兒找師父的事時,他早已忘了這碼事了。眾生都是為這法而來,可是有多少人已迷失在了人中,或者被邪黨欺騙,忘記了來時的夙願。大法弟子一定要做好三件事,因為那是我們來時的向師父許的願,也是眾生世界的希望。
合十!
(明慧網第十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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