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層層破繭 步步昇華

——青年大法弟子的修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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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十三日】我是一名十六歲的大法小弟子,現在讀高二。

我的得法經歷很簡單:爸爸、媽媽都是老大法弟子,所以我一出生就沐浴在大法中了。待懂一點點事時,媽媽就帶著我學法,教我煉功,告訴我按「真善忍」做師父的好孩子,我都全盤接受。十六年中,我在不斷的成長,不斷的成熟,感謝師尊的呵護和點化,讓我在修煉的路上堅定向前。

一、千錘百煉去人心

小時候爸爸媽媽對我要求很嚴,我的一言一行時時刻刻都受到約束。這使我的性格、喜好和別人有很大的不同。不過年紀小,也不在乎這些。隨著年紀增大,漸漸的就想要脫離父母的庇護與督促,開始要走我自己的路了。

而我面對的是一個複雜的環境,一個花花綠綠的大染缸。我開始意識到自己「不合群」。雖然知道自己接受的教育是一般人想得都得不來的,但獨來獨往時,內心還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惆悵。

與此同時,常人那些不好的東西也開始在潛移默化的影響我。從小學五年級起,我就醉心於電影、電視中。我把大部份精力花在了這些東西上,導致畢業時考的成績很差。

師父點化我,讓我在夢中看到一個巨大的骷髏頭,張著大嘴,好像要把我一口吞掉。醒來後,我思考了很久,也是我第一次面臨選擇:從今以後,不會再在爸爸媽媽的要求下修煉了。如果作為一個常人小孩,就沒有那麼多約束;如果作為一名大法小弟子,就是我自己修,自己為自己負責。我那時還沒有學太多的法,只知道一定要修下去,覺得這一生都要在法中熔煉了。別無所求,也毫無顧慮,我開始正式把自己當作一個真正的修煉者,開始按法理要求自己。

我在對電影、電視的執著中磨礪了三年。正邪大戰時時刻刻在頭腦裏進行:在情幻化出的難以割捨中,咬牙一次又一次的去掉妄念;在法理的加持下,硬生生的把萬馬奔騰的思緒壓了下去。終於在初中一年級,我一把火燒掉了我畫的所有關於那些電影、電視的圖畫,燒的時候電閃雷鳴,似有神助。夜晚的夢境中,我從泥潭裏爬出,跨上飛馬直衝雲霄。

初一到初二,我把師父的法全部讀完了,大法讓我感受到了許多美好,我看到了「大法弟子」這一稱號的神聖與偉大,也常為此感到自豪。在這段時間內,我變的陽光,開朗,學業順利,人緣也很好,有時我都覺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

但到了初二上期,突然甚麼都變了:好朋友無緣無故對我發脾氣;那些以前喜歡和我呆一塊兒的人一下子全散了,我成了孤零零一個人;學習壓力大,成績不再那麼理想;我還備受「情竇初開」的折磨;回到家,父母不再像曾經那樣溫柔、包容,而是用冷冰冰的責備刺激我,其中夾雜著「不配當大法弟子」、「回不去」、「沒希望」等令人絕望的這類語句。

我剎那間變得少言寡語,心中有說不盡的委屈,卻不能說給任何一個人聽。那心情就跟師父說的那樣吧:「舉個例子說,這個人有一天上班去了。單位不太景氣,人浮於事這個狀況不行,單位要改革,要承包,多餘人員得下來。他也是其中一個,一下飯碗丟了。這是啥心情?沒有地方開支了,怎麼生活呀?幹點兒別的還不會,無精打采的回家了。剛到家,家裏老人病了,病的很厲害,著急上火,趕快送醫院去吧,好不容易借了錢住上醫院了。回家給老人準備點東西,剛到家,學校老師找上門來說:你兒子把別人打壞了,你趕快去看看吧。剛處理好這個事回家了,往那一坐,來了電話說:你愛人有了外遇了。」[1]

我開始沉思我配不配當一個大法弟子。問自己這個問題是很殘忍的,常常這個念頭一冒出來,眼淚也跟著湧出眼眶。我別無選擇,只能在大法中找答案,懷著這樣一個心結獨自學法真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這一次系統學法中,我看到了以前從未看到的法理:我看到了正法修煉的嚴肅性;看到了大法弟子走的路充滿艱辛和苦難;看到了我們背負著多麼重大的使命;還有令我印象最深的一句話「法是慈悲眾生的,但是威嚴同在」[2]。

我開始明白這是我的第二次選擇:是僅僅滿足於在小波小瀾中感受大法帶來的美好,還是堅持在魔難中走下去,樹立大法弟子的威德。這就決定我到底配不配做一名大法弟子。

有了法理和正念的加持,我橫下一條心:一修到底。心性上的考驗使我更加成熟,大量的學法讓我不斷悟到新的法理。我更加穩重,腳踏實地的去人心,我感到我的修煉進入了新階段。

在初三前的暑假,我作為交流學生跟團去了美國。本來想藉這個機會給同學講講真相,結果在那邊被外面的世界迷住了,不但沒達到目地,還給人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回到家後心裏一直鬱鬱寡歡,有了很沉重的思想包袱,總想補救,但又害怕人家不理解,進而對所有人產生了思想上的隔閡,不敢光明正大的講真相。我擔驚受怕,怕別人不理解這個,怕別人不理解那個,實際上是怕別人不理解自己,所以還要裝出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希望別人注意自己。結果只是使自己陷入更大的孤獨與空虛中。整個初三和暑假就這樣渾渾噩噩的度過了。

高一時,環境發生了很大變化。我在離家很遠的地方讀書,平時和同學合租一間房子住,只有在週末才能回家。而且我偏偏被分到了「尖子班」。那裏高手雲集。本來初中成績不錯的我此時滑入倒數之列。空前繁重的學習壓力和強烈的自卑感壓的我喘不過氣來。沒人監督再加上長時間的懈怠,煉功學法基本荒廢了。於是我變的更孤僻。

為了逃避壓力和孤獨,我養成了兩個惡習:一個是貪睡,一個是幻想。我一學習就想睡覺,也不知是哪來的倦意,倒下去便睡著了,醒了也不想起床,閉上眼睛繼續睡;幻想就像抽煙一樣,癮一上來就趕不走,沒事時想,有事時也想,整天神情恍惚,不能集中注意力,我幻想出一個漫長的故事,欣賞各種人物在裏面演繹出的各種情節,心隨之沉浮,情隨之泛濫,還可笑的找理由:這些故事不太變異……

在這兩個惡習的帶動下,我把自己封閉在自己畫的框框裏,自甘墮落。心中尚存一絲絲正念,還不想就這麼錯失修大法的良機,但總有一種無力回天的感覺籠罩著我,每天好像背著一個沉重的包袱在昏暗中蹣跚。

高一下學期的一個晚上,我突然接到噩耗:外婆去世了。這就像當頭一棒。外婆在生前雖然相信大法,也跟著學法煉功,但因為放不下求安逸之心而遲遲沒能真正走入修煉,最後以這種方式離去。從安樂堂回到學校,我一直在為自己擔心。我惶惶不安,甚至一聽到打雷心裏都七上八下。在強烈的人心面前,我表現的很懦弱,但又擔心正法哪一天突然結束,而我還沒來得及返回去……,在理智與情感的交織中,我發現了自己的一個埋藏的很深的因素──私。

因為為私,所以嚮往所謂的自由與幸福;因為為私,所以不敢正視邪惡,不敢證實大法;因為為私,所以變得圓滑、麻木;因為為私,所以極度的想表現自己。私保護的不是真正的自己,而是在漫長的下走與輪迴中養成的各種觀念與執著。私最終會隨著舊宇宙一起被淘汰,而新宇宙要求我們「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3]、慈悲威嚴的王。

我面臨著第三次選擇:是像舊宇宙的修煉人一樣只管自己,還是要成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放下一切顧慮,全力救度眾生。這個選擇在我面前擺了很久,我覺得自己無法擺脫那些幻想,一想修煉就感到力不從心,更別說救人了。在一個週末,我做了一個夢:我被千軍萬馬團團圍住,黑壓壓的騎兵漫山遍野。一聲號角之後,兵馬朝我衝過來,殺聲震天。我突然想到了師父,於是我大喊一聲:「師父!……」聲音迅速捲起一股衝擊波,像原子彈爆炸一樣橫掃千軍,騎兵瞬間被炸成黑色的塵埃,向四週散去……,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4]。這個夢讓我重拾了信心,只要我堅定的修下去,就一定能闖出魔難。

很快又是暑假,我把整個暑假安排的滿滿的,除了補課、培訓,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跟上正法的進程。開頭幾天,干擾特別大,學法時根本不能看進一個字,那些被我幻想出來的人物對我群起而攻,腦袋裏就像按了快進,各種情節摻雜在一起。我已經有了耐性,甚麼也不管,再難也要修。較了幾天勁,我再次做了一個夢。我夢見我的眾生被一個惡靈殘酷迫害,那惡靈只長有一隻眼,全身是血,住在浴室裏。它一看見我就囂張的撲過來,叫嚷著要我把視力「獻」給它。我被嚇醒了。仔細一想,這是師父把它曝光給我看呢。當我守不住心性,浮想聯翩時,就處在「欲室」之中;當我沉醉於電影、電視的情節時,我的視力就被惡靈拿去當眼睛;當我的色心被想像中的人物勾起時,惡靈就偷走我的精血之氣去形成人形,只不過它的根已經被挖出來了,再也藏不住了。

我感到精神振奮,一股衝勁滲透全身,法也能學進去了,曾經難捨難分的人心一下子與我拉開了距離。

經過一個暑假的調整,我又回到了大法弟子的行列中。現在我在新班級裏名列前茅,雖然還是獨來獨往,卻絲毫不感到孤獨。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是沒有閒情逸致來感受生活的。

二、講清真相 救度有緣

說到講真相,我做的比起其他大法弟子還差得遠。小時候倒是很積極,天真的走到別人跟前講真相,別人很高興,不但三退了,還誇我懂的多。

初中時,老師要我們全班投票選團員,前五名必須入團。我給身邊的同學說不要選我,又趴在桌上發正念,請求師父幫助。選票結果出來後,我剛好是第六名,比第五名只少一票。入團儀式那天,很多同學都議論現在入團都是走形式。我對身邊的兩個同學說:「現在沒有幾個人相信共產黨。」兩個同學都表示贊同,然後我趁機勸她們三退,兩人很高興的同意了。還有一個小胖子和一個高個子,也是我一說就願意退。小胖子從小就喜歡跟我一起玩,他腦袋有點傻,但元神不傻,我說甚麼他都信。高個子的父母有翻牆軟件,她知道的很多,很爽快就答應退隊。

高一的寒假,我和一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小姑娘牛牛一起上補習班,中午就在我租的房子裏休息。牛牛很開朗,性格也很直爽。她喜歡我單純的性格,經常和我聊童年舊事。有一次聊到我曾被一個男生欺負,忍氣吞聲了三個學期,牛牛憤憤不平,說我太懦弱,還說如果換成她,她的父母一定會去找學校理論。

我順便給她講了我父母的故事:我的奶奶因文革被關牛棚,爸爸從小就沒有喝到母乳,又常把好吃的留給家人,所以一向身體孱弱。剛和媽媽結婚,又被查出患了乙肝,跑醫院跑了七年,沒敢要一個孩子……從這兒我們聊起了中共的歷次運動,牛牛說中共確實太壞了。聊著聊著我話鋒一轉,問她:「你知道後來我為甚麼出生嗎?」她搖搖頭。我就給她講爸爸在修煉法輪功半年後乙肝病奇蹟般的好了,隨後媽媽就懷了孕,所以是大法給了我生命。

自然牛牛就問了我中共的造謠是怎麼回事。我順藤摸瓜,從大法開傳一直講到活摘器官。牛牛的臉上寫滿震驚,她還問了我有關進化論、無神論等方面的問題,我都從她能理解的科學角度作了解釋。最後牛牛主動問:「共產黨能退嗎?我不退心裏都不安。」我告訴她可以網上辦理三退,她很堅決的答應了。

高一暑假,我在一個老師家裏學美術。一個叫小莫的初二女生主動找我說話,誇我有一張娃娃臉,很可愛。我和她天南海北的亂聊,談話中我發現她是一個比較孤獨的女生,她不喜歡和家人呆在一起,和其他同學關係不近。小莫告訴我曾經有一段時間她感到特別空虛,覺得甚麼也沒意思,幾乎想自殺。我們聊到各自的歷史老師時,就講起中共掩蓋的許多史實。我心裏在顧慮要不要直接講大法的真相,我想到眾生都是為法來的,現在不講,更待何時?於是我直截了當的告訴她:「告訴你一個真相,法輪功是被冤枉的。」她就說錢上有「天滅中共」等等。

我告訴她:「說這句話是有原因的,我可以告訴你前因後果。」小莫悟性很好,還沒等我細細講完,她就提出了一個又一個的問題,我都回答了。小莫接受了很多傳統教育,對於「天滅中共」能理解,也認為大法好。我就給了她一些真相資料讓她回去看。

第二天小莫表示要退隊,並說:「是對的永不錯,真永遠是真。人在做,天在看,我相信自己的選擇。」小莫要了我的電話號碼,說如果她的同學要真相資料,可以聯繫我帶點「禮物」,也為自己積點德。她還說喜歡我的單純,也想擁有一個信仰,希望下輩子還能遇上我。我被她的童心逗樂了。

當生命得到救度,明白的那一面是多麼高興啊!

三、相繼而來 共同精進

我在初中時,最好的朋友就是蓮。我給她講了真相後,她極其慎重的取了一個化名退出少先隊,從那以後我倆就十分親密。

蓮愛表現自己,容易走極端,卻也是一個耿直的女孩。因為感情上的糾葛,蓮有一段時間經常一個人躲在角落裏歇斯底里的哭,心情不好時也會對我發洩。最初我為情所牽絆,感到很委屈。經過系統學法後,我提高了自己的層次,也開始用新的態度對待蓮。我用中國正統文化開導她,用那些經典的故事解決她的疑惑。但即使是這樣,蓮的情緒起伏還是很大,因此我在她身上多花了一些精力,經常陪著她,結果招來了父母、老師和同學的不解。

父母認為我不該在這件沒效果的事上用心;老師覺得我耽誤了學習;同學認為我很怪。我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想對她負責。慢慢的蓮有了很大改觀,她也學著站在更高的角度上看問題。

大概是舊勢力看到蓮有了想修煉的苗頭,就開始瘋狂的阻擋。蓮突然又和一個男生發生感情上的糾葛。本來蓮的家人就對她不好,現在呼啦一下子全參與了進來。父母監控她的一舉一動;原來對她挺好的兄弟們說風涼話;連那位男生的女朋友也唆使他刺激蓮。樣樣直戳蓮最脆弱的部位,蓮差點崩潰。

我開始向內找,我的眾生遇到這種事,一定有我的問題。我挖出了很多執著心,而且我感知到了一些微妙的記憶。蓮和我曾經一起輪迴轉世,互相不離不棄,在這萬古不遇的宇宙大法洪傳之時,我們相繼而來,共同兌現對主的誓約。「果然有緣能悟者,倆倆相繼而來,入道得法。識正邪,得真經,輕其身,豐其慧,充其心,乘法船悠悠。善哉!奮力精進,直至圓滿。」[5]

我開始給她講一些大法法理,有時也講一些我悟到的東西,慢慢把她勸的心平氣和了。一段時間以後,蓮走出了感情的囹圄。她曾若有所思的說:「你一定改變了很多人吧,至少你改變了我。」我回答:「我只能改變我自己,真正改變你的是大法。」

二零一一年五月十三日,蓮正式開始修煉大法。她的根基很好,一來就能看到法輪、機制、功柱等等。蓮在午休時趴在課桌上聽法,別人以為她在睡覺,蓮卻看到師父把她放在一個與世隔絕的空間中,像演電影一樣給她講法。蓮只有一個mp4,她把大法錄音裝在裏面,但那裏面還有很多她過去執著的東西。我告訴她要保持大法的純淨,她回去立馬把那些東西全刪了。蓮還說:「觀念算甚麼?在正念面前觀念甚麼都不是!」我從她的言行中看到了自己的差距。在我不精進時,蓮也會和我共同切磋。

後來雖然我們被分到了不同的學校,但我們從沒有忘記互相提醒,共同精進。

我出生較晚,卻有幸趕上了正法。我一定精進修煉,兌現我的誓約。

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佛性無漏〉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5]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悟〉

(明慧網第十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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