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見師尊的點滴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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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月十二日】我曾走訪參加過師父在貴陽、成都講法傳功學習班的法輪功學員,聽她們回憶當年(一九九三~一九九七)親身見到師父時的情景和感受。整理如下,表達我對師尊的一片摯誠的崇敬之心。

共同的感受和體驗

當年同修們第一次近距離見到師父時,都驚異的感到:好麵善啊!好像曾經見到過,早就認識了。只是一時想不起究竟是在何時何地?就覺得特別親!久別重逢,三生有幸!

師父留給他們畢生難忘的印象,幾乎是一致的。師父偉岸,聖潔,氣質超凡脫俗,舉止優雅;但又是那麼平和、和藹。師父看上去很年輕,皮膚細膩,但臉上卻總是流露仁厚長者、慈父般的微笑,即使是老齡學員在師父跟前也頓感自己還是個多麼幼稚的孩子。

師父有一種巨大的親和力。弟子們多麼想走近師父,圍繞在師父身旁。師父在人群中是那樣的自然自如,樸實,無絲毫特殊之處。

師父的儉樸、節約,隨和,更為眾多弟子所目睹。弟子們在成都火車站看到師父下車時,與身邊的工作人員一起搬運著從北京帶來的大法資料。

師父來不及用早餐就講課,中午很簡單的吃兩個饅頭充飢。

成都班結束後,一些學員去遊覽峨眉山,有幾個女學員是乘纜車到山頂的,步行下山時,當她們在途中意外的看到師父在不辭辛苦,徒步登山,感到不好意思極了,呆呆的站在一旁,手足無措。師父看著眾弟子,笑著,擺擺手,撫慰的說:「走吧!去吧!」

聽師父講法或面對面講話時,學員們都不約而同的,情不自禁的熱淚盈眶,特別是帶功報告,一連幾個鐘頭淚流不止。就是平素一向「有淚不輕彈」性格的人,在參加師父講法班期間,也都一改常態,不由自主的淚流滿面。

「還未見到師父,師父就管我了!」

A同修以前是個文藝體育的愛好者,業餘時間經常出入於運動場和公園,各種舞蹈,氣功,太極拳、劍等都學。有一天他偶然路過一個集體活動場地,分明聽到一種非常舒緩美麗的樂曲。看到一群中老年人在樂曲中閉目盤腿打坐,安詳、寧靜,那種氛圍一下子吸引著她。

她久久駐足觀看,覺的這一切是那麼美好……從此,她就走入了法輪大法的修煉中來。從她生下大女兒後就患上嚴重的失眠症,一直到大女兒結婚生子,近三十年間,頑固的失眠症卻久久折磨著她,藥和體育療法皆不起作用,非常痛苦。可是就在成都傳法班開課的前一天晚上,上床就寢,不一會居然就睡著了,而且睡得很熟,很香,多少年了沒睡過這麼美好的一覺!醒後興奮的說:「還未見到師父,師父就管我了!」從此失眠症霍然而癒。

成都班結束,她身上的所有病痛皆不翼而飛,她寫了一份心得體會雙手交給師父,感恩的淚水流個不停,千言萬語凝成一句話:「師父,您救了我。謝謝您!」

B同修第一次煉功時,就明顯感到頭頂上方有一股能量將她髮根上拔,並有一股熱流在全身湧動,當時是冬天,她卻覺的身體暖融融的,好像周圍圍著火爐子。

C同修當成都班結束師父揮手向大家告別時,他清楚的看到五顏六色的法輪,蓮花滿天飛舞,旋轉,滿場都是,紛紛落到學員身上……

現場學員身體得到清理 遠在他地的親人也驅除了疾病

地處偏僻的貴陽,得天獨厚,能萬分有幸,承蒙師父先後三次親臨貴陽講法,傳功。師父曾對貴陽弟子說,貴州山好、水好、靈氣好,是修煉的好地方。

師父在貴陽講法,凡參加學習班的學員,短短幾天,所有的病痛皆消失。這是普遍的現象。

D同修之前才三十多歲就患上多種疾病,偏頭痛、胃病、子宮炎、風濕病等,貴陽一期班下來,病一掃而光。

D同修的女兒一直肚子痛,檢查時血小板減少,肺部有「陰影」,醫院隨之開一大堆藥。第二天帶女兒參加學習班,七天班後,女兒沒吃一粒藥,去醫院檢查,血小板恢復了正常,一大塊「陰影」消失、肚子不痛了。

她丈夫的肝炎、轉氨脢是三個加號,經常疼。D同修參加成都班,師父在講法中給全場學員清理身體,讓全場起立,跟著號令整體跺腳(左右腳輪換著跺)把病氣排出去,心裏想一種病(自己或家人都可以)。她自己的病在貴陽班都好了,她就想丈夫的肝炎,隨著師父的號令跺腳……,回到貴陽家中,丈夫肝部不痛了,醫院檢查轉氨脢的三個加號已消失。

B同修在成都開班前一天晚上失眠症就好了,所以在「跺腳」時也想貴陽家中丈夫的病,丈夫的病也好了,丈夫從此走進了大法修煉。

「我的命是師父給的」

「我的命是師父給的」是走訪A同修時她說的第一句話。A同修開始講述她見到師父前後的故事:

在我未出世前,已經有三個姐姐了,嫌棄女孩的母親又常抱怨不應該生下三姐和二姐。母親的怨恨,三姐死了,沒多久二姐也離世。母親在痛苦之餘像是明白了甚麼,災禍是自己抱怨來的,母親懷上我後,不敢再亂想亂說,發誓不論男女,定要帶好我。

我出生後母親怕失去我,就找瞎子算命。瞎子跟母親說你女兒是「荷花為人」,就是前世是荷花,今生轉世為人,所以她的命很脆,要好好帶她。十二歲時命才有根,成家時的男子不能找同齡人,那樣做她只能活到三十歲就會離世,要找年長很多的,才能增你女兒的年歲。為了活命,成家時硬找了比我大十多歲的男人。

「取命」的事在我修煉的前後曾經發生過多次。修煉前,一天站土爐子上擦鐵爐子煙管上的灰塵,不小心摔了下來,不歪不斜的坐在土爐子與鐵爐子中間低一些夾縫中的煤桶上面,雙腳還盤著。兒子正從廁所出來說,媽,你摔倒了?快起來呀!我說你看我怎麼出得來,兒子一看我被夾在兩爐子中間,擠的緊緊的,說,媽,你咋摔成這樣式?兒子搬動鐵爐子,我才從中出來,活動身子發現,哪兒也沒碰著。修煉後才知道,是師父為了我能入道得法,一直在保護著,看護著我,不然怎麼可能摔不壞呢?摔倒時像被一股力量塞進兩爐子中間的煤桶上穩穩的坐著。

修煉後在成都班之前,一天夜裏仰臥床上,一陣劇烈的咳嗽,一團濃稠的痰,由肺部咳出,卻堵在喉嚨喘不過氣來,人都快要窒息了……,我清醒的意識到這痰是來「取命」。正在這時,我突然看到天花板上無數法輪在轉,我感到身上有了力量,猛的坐起來,這一猛勁,才順過氣來,吐出來了……眼前又出現各種各樣人頭象,有古代的、現代的,有中國的外國的,走馬燈似的一個挨一個轉,我大喊「師父救我」,這些頭象隱退。接著出現了觀音菩薩飄落在眼前的被子上消失了。

參加成都班前還有一個奇特現象,就是兩鼻孔出藥味,是修煉前吃過的藥的氣味,有中藥味,西藥味,而且一個鼻孔出中藥味,另一個鼻孔出西藥味。當時尋思自修煉以來,早就不吃藥了,怎麼還會這樣,很納悶。

一九九四年五月,在成都班結束我們有幸與師父合影,之後我到師父跟前講了上面的經歷。師父靜靜的在聽。最後我說:「師父,我的命是您給的。」師父平和的回答「是。」當我準備問鼻孔冒藥味的事,剛吐出「藥」字時,師父被學員請走了。我的疑問在以後的學法中得到了答案。

A同修的修煉,如今已進入二十個年頭。七十四歲的老齡同修臉上光光的,額頭沒有一絲皺紋,白裏透紅,而且還來例假,直到現在還繼續著,而且每月很按時,和年輕時一樣非常有規律,A同修真正越活越年輕了。

修煉使萬般無奈的生活徹底改觀

E同修得法不久,赴四川成都參加師父親臨的講法班,見到師父。從此,E同修結束了她大半輩子萬般無奈的生活。

E同修婚後接二連三,一個個孩子來到世上。孩子和兩個大人全家八口人靠丈夫每月幾十元工資很難維持。她得去丈夫廠裏做家屬工,雖只掙每月二十元,已能補貼一家生活。孩子是大帶小。那會兒雖說很難,但總算過得正常、平靜。

可就在兒子老六出世後,E同修的家開始不平靜了,先是兩個大人身體不好。她胃痛,左邊從頭頂到腳,半邊身體麻木和疼痛,最嚴重時全身皮膚發癢,手抓後流黃水,黃水流過的地方會引起皮膚潰爛,發黑。弄得人不能做事,已休息不好。打針、吃藥、擦藥膏,用水洗,泡等所有辦法都沒有用,人很難受,整天心煩意亂;她丈夫是個工作狂,總獲單位、市、省級先進,家務卻一點不做,早在兒時河南鄭州農村就得過血吸蟲病,到小兒子出生後,病已越發加重了,人消瘦、疲軟(在一九九一年離世前甚麼都做不了,完全靠人護理)。

一個八口之家,兩個大人都病了,可以想像當時生活的艱難。可是,偏偏這期間,孩子們逐漸長大過程中,四個男孩有兩個總在外面惹禍,跟別的孩子打罵、鬥毆。終於大難臨頭,小兒子老六在十六歲時被人殺死。法院判決對方正當防衛不了了之。她被小兒子的不爭氣和失去兒子的痛苦差不多快被逼瘋了。丈夫的病已越來越嚴重。E同修無奈的尋求「出路」,總是逢鄉村趕場之日到處找人算命,答案都相同:你身後有鬼,你家的事沒完,還會有事發生。她被嚇壞了,誰能承受得了。算命的說,做些法事能解。記得一次要她準備兩隻大公雞,三碗大米,做完後全被算命的拿走了(那會兒生活很緊張),可家裏狀況沒一點好轉,兩個大人病沒有減輕,家裏的大小禍事總也沒完。鄰居身體不好找人算命都說出入家門要怎樣繞道而行,說這房修建前是個墳地。

一九九三年十月,E同修由鄰居介紹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煉功第三天身體就開始發生變化,從頭頂,全身到腳板心,裏外好似無數螞蟻在爬。此後周身奇癢的病,所有的疾病消失了,E同修從病魔解脫出來了。

去成都前一位同修去E同修家,天目看見E同修身體周圍有師父的法身和幾個正神,說你沒見過師父,師父都保護你了。在成都班上E同修又見到那位同修,E同修告訴他,在那以後的一次打坐中,自己真的看見自己周圍圍著好幾個師父的身影。

從成都回來後的一天夜裏,看見一個小伙子高大無比站在房門前,阻擋一群穿古裝衣服的惡人往家裏擠,領頭的像電視中「戲子」模樣,實質是多年纏著E和全家不得安寧的狐狸精。E知道是師父在給清理空間場。從此,E家裏的環境清靜了,單元房已清靜了,而且有五人在大法中修煉,堅持到今天。從那以後,E也無病一身輕,孩子們一個個成家立業非常平靜的生活著。

E同修在一九九四年五月的成都學習班上聆聽師父講法,後與師父合影留念,看見師父聽同修講述修煉中的奇蹟,E同修總是站在一邊,看著師父,雙眼含著淚水,內心呼喊:師父,是您是大法改變了我的命運,擺脫了那大半輩子萬般無奈的生活。謝謝師父!謝謝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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