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不負有心人,當年就有幸得知天津要辦講法班,當時老父親正發著高燒,幾乎不間斷的咳嗽,吐痰,坐都坐不住,痛苦之狀無以言表,但說甚麼也要參加學法班,非去不可,而且無論如何也不讓我們任何人請假陪同,我們全家人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執拗不過他,只好憂心忡忡的把老人送上了開往天津的列車。看著他半躺著斜靠在車窗上的身影,我們心裏七上八下的沒個底:「他能撐住嗎?萬一……」當時這個揪心哪。
幾天後父親跟換了個人似的,紅光滿面,神采奕奕的回到家中,向全家人講述他參加學法班時,身體上種種神奇變化的經歷,並帶來令大家都興奮不已的消息──師父近期將到石家莊來辦班傳法。
苦尋覓 終得正法大道
那是在九四年初,春寒料峭之際,聞聽師父來石家莊傳法教功的消息興奮不已,立即奔走相告,將生活在不同省份的親人及其子女都通知來參加學法班。
開班那天上午,在省軍區禮堂前聚集了好幾千人。不一會兒,從遠處駛來一輛白色麵包車,緩緩停在禮堂門前,大家頓時眼睛一亮,只見身材偉岸、高大挺拔的師尊,身著淺咖啡色夾克上衣,從車裏出來,白裏透紅的面龐上帶著慈悲祥和的微笑走向禮堂,人們便潮水一般地跟在後面魚貫而入。
第一堂課,師父便娓娓道來,將博大精深的法輪佛法介紹給所有到場的人們,我們都被深深的吸引和震撼。
接下來,我參加了在棉二禮堂辦的傳法教功班,我感到心靈深處從未有過的驚奇和強烈的震撼。幾千人的大禮堂裏鴉雀無聲、寧靜而祥和,聆聽著師父闡述法理,見到了許多令人驚喜和神奇的景象:禮堂裏見到數不清的一尺多高的淺黃色人形光影不停的飄來飄去,後來得知,那是師父數不清的法身在給學員調整身體。師父時而祥和,時而風趣幽默,令人耳目一新。學員們來自全國各地,相互之間說話都彬彬有禮,互相謙讓,讓人感覺人與人之間是那樣的純潔和美好。
我身邊坐著的是位北京來的小伙子,他和北京一起來的幾位同修已經跟了好幾期學法班了,還在不停的跟班學法,師父走到哪,他們就跟到哪兒聽法。他發現我還沒有法輪章時,便毫不猶豫的將自己佩戴的法輪章取下贈給我,又將他錄製的講法錄音帶借給我回家翻錄,並教給我如何製作大法輪,將比例和尺寸教給我。我與他素昧平生,讓我感受到修煉人那顆金子一般的心,與現實社會的自私自利、爾虞我詐形成了太鮮明太強烈的對照,我不由得感慨萬千。這個功法真好,真神奇,真偉大,能使現實社會人心向善。
師父坐在講台上,我看到巨大無比的淺黃色光柱穿過大禮堂頂部直通天外,師尊身後重重疊疊的厚厚光影構成的另外空間的奇特景象,隱隱約約好似成千上萬裝扮不同的各路神仙陪伴左右。這太令人震撼了,一起來的家人們也都激動不已,我們苦苦尋覓到如今,終於找到正法大道,找到了能真修正法的機緣啊!
我的外甥女和姪兒也有幸參加了學法班。姪兒當時就開了天眼,他看到師尊身上爬滿了手指高的小嬰孩,在師尊身上不停的淘氣:有的在師尊鼻子上打滑梯,有的拽著師尊頭髮「打鞦韆」,有鑽耳朵、鑽鼻子的,玩甚麼的都有,姪兒當時不到六歲,從未見過這種景象,於是嚇得悄悄的哭起來,他父親問他為甚麼哭,他就把他見到的景象說了出來。我們坐在他身邊,都好奇的聽著,然後都告訴他不要怕,是開天眼了,是好事。過了兩天,孩子還是害怕,老想哭,師尊就把他的天眼關了,他再也沒看到甚麼,也就不害怕,不再哭了。
九天學法班結束了,所有的學員都強烈的感受到心靈的震撼,身心的神奇變化巨大無比。
學法班結束後,學員們都爭先恐後要求與師尊合影留念,於是專門安排了半天時間在體育館廣場上照像。師尊始終慈悲的微笑著,滿足了幾千學員的要求。我當時想,師尊這麼有耐心,這來回來去的被學員拉著照像,好幾個小時得不到一分鐘休息,換個人早就不耐煩了,可師尊如慈父對待自己的孩子一般,不吭一聲慈悲祥和的一直堅持到最後。師尊太慈悲了,不過也真讓人心疼啊。
大家期盼著師尊來年再來傳法。但由於種種干擾未能如願。
大法多麼神奇,師尊多麼慈悲偉大,還有太多的故事不能一一敘述。每位修煉者都有數不清、說不完的大法神奇的故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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