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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興安嶺優秀教師趙培金多年被中共迫害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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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一月九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大興安嶺韓家園玉真小學教師趙培金女士,今年四十九歲,在一九九六年幸運的走上修煉法輪大法之後,工作認真負責,連續三年被評為局級優秀教師和教學骨幹,受到家長和學生的好評。趙培金在家裏是典型的賢妻良母,家庭美滿溫馨。

可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對法輪功的迫害後,趙培金因為堅持修煉「真善忍」法輪大法,三次遭到韓家園公安局綁架迫害,在哈爾濱女子監獄遭受迫害四年,二零一二年七月出獄回家後遭到當地不法人員騷擾。趙培金被迫離家去外地打工謀生,當地不法人員騷擾其家人。

三次被非法關押

可是在中共迫害法輪功的腥風血雨的日子裏,趙培金經歷了三次被非法關押,第一次是在二零零零年一月,趙培金去北京證實法,被非法抓捕,遭到韓家園公安局副局長王雲龍和幾個惡警的暴打,被揪下一團頭髮,被打的兩眼冒金星;第二次是在二零零零年六月十五日,韓家園派出所片警馮路通非法闖入趙培金家進行騷擾,問趙培金,因趙培金回答上北京而被抓。當時,趙培金九歲的女兒出鼻血,孩子哭著,拽著媽媽不讓被抓走,惡警們當著孩子的面還是強行把趙培金綁架走了。媽媽被綁架走後,孩子孤身影單,其他孩子不和她玩了,趙培金年幼的女兒自己跑到家房前面的河邊去哭,她不明白,善良的媽媽為甚麼被警察抓走,好人為甚麼被迫害,給孩子幼小的心靈留下了深深創傷。

二零零零年趙培金二次被非法抓捕,關押將近四個月,其中受到的精神和肉體上的折磨,一言難盡。吃的是豬食都不如的飯,睡的是冰涼的炕,幹的是又髒又累的活,還時常有政法委、六一零、單位及家人來逼迫放棄修煉,強迫寫保證,壓力極大,趙培金被折磨的心力交瘁。

二零零八年邪黨奧運會前,中共為了搞「平安奧運」大批抓捕善良無辜的法輪功學員,趙培金是其中的一個。二零零八年七月晚十一點半,韓家園公安局副局長季春麗帶領一夥惡警、社區王某突然闖入趙培金家中非法抓捕並抄家,把家裏家外翻了個底朝天,惡警們連天棚上都沒放過,電腦,手機、MP3、刻錄機、光盤、軟盤、磁帶等物品被劫走。然後,把趙培金劫持帶到公安局刑訊逼供,半夜一點多趙培金被劫持塔河縣十八站看守所異地關押。

丈夫承受不了巨大的打擊 被迫離婚

這次被非法抓捕,趙培金的丈夫就在眼前,眼睜睜地看著妻子趙培金被一夥惡警抓走,抄家,他臉嚇的蠟黃,因此,趙培金的丈夫大病一場,兩天沒起來床,再加上他八十歲的老父親聽說兒媳婦被抓捕關押了,老人家一時接受不了,高血壓一下升上來了,幾天就去世了,婆家的兄弟姐妹都很怨恨,其丈夫在雙重的打擊下,病了兩個多月。

在法庭上,趙培金堅定信仰,不肯轉變:法輪大法好,修煉法輪大法合法。丈夫來自於單位、社會、惡警、還有他家人的壓力,被迫提出離婚,趙培金為了彌補給丈夫帶來的痛苦,離婚時甚麼都沒要。如今趙培金出獄後,身無分文、無家可歸。

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非法關押期間,丈夫曾寫信給趙培金,說他很懷念與趙培金在一起的日子,懷念他們以往幸福溫馨的家。丈夫說趙培金無論在工作上,在家庭裏對孩子和老人以及為人處世上都是無可挑剔,因為趙培金被非法抓捕被判進監獄,溫馨的家庭變的支離破碎,孩子沒人照管。

二零一零年六月份,趙培金的丈夫兩次去黑龍江省女子監獄看望趙培金,監獄都沒讓他接見,他只能含淚而回。

被冤判五年

二零零八年八月二十七日,趙培金與其他三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劫持到大興安嶺地區韓家園看守所關押,遭到韓家園看守所女指導員的辱罵,在韓家園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八個月。趙培金在十八站看守所關押期間,絕食抗議五天,被刑訊逼供,不讓睡覺,雙手銬在一起,吊在衣服架上,惡警還挑撥偷馬的女犯人對趙培金欺侮和打罵。

二零零八年八月二十九日,趙培金和其他七位法輪功學員,李雅茹、王玉紅、於忠柱、李雅娟、孫麗娟、左偉雁、色桂榮被韓家園公安局非法起訴,訴訟人是呼瑪縣檢察院張志鋼,張志鋼是個邪惡的人,因為趙培金在法庭上,多次反駁他,他懷恨在心,在量刑上給趙培金重判,趙培金被冤判五年。趙培金等八名法輪功學員對非法判決不服,上訴到大興安嶺中級法院,三個月後,上訴駁回,維持原判。

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七日晚上十點鐘,韓家園公安局以韓朝為首的十多個惡警,把趙培金等八位法輪功學員秘密劫持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和齊齊哈爾泰來監獄繼續迫害。

被強行洗腦 受盡屈辱

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趙培金受盡了屈辱和折磨,一綁架進監獄就被劫持到「攻堅區」十一監區,直接就帶到一個小屋裏強制「轉化」。遭受一群「幫教」、「包夾」輪流轟炸。他們用欺騙的謊言誘惑,軟硬兼施,惡犯崔香惡狠狠地恐嚇,不「轉化」就把趙培金的腦袋擰下來。惡犯包夾張金華寸步不離,看著碼坐,閉眼睛不行,望窗外不行,惡毒地逼著看詆毀師父和大法的光盤和資料。惡警們知道光看光盤、視頻不起作用,就逼迫趙培金抄寫誣陷大法師父的「四書」(決裂書、悔過書、揭批書、保證書)不寫就牽連互聯保的人(互聯保就是幾個犯人組成,誰有問題都受牽連)讓周圍的人都怨恨法輪功學員。他們不讓法輪功學員們這樣,不讓法輪功學員們那樣,挑撥互聯保的人仇視法輪功,在這種惡劣的環境裏,那真是度日如年。

被奴工迫害

後來,趙培金被下隊。沒想到下隊後的環境更是艱難,對趙培金的迫害並沒有減輕,每天被起早貪黑的奴工勞動,在勞動量上,有沉重的任務,白天有白天的活,晚上收工回來,還有晚上的活,搓棉籤,裝各種包裝的牙籤,挑選冰糕棒,各種卡片、卡袋,編織小坐墊,編中國結等等。周而復始,單調機械地一天一天地被奴工勞動著,趙培金的手指裂開了口子,手磨出了老繭,手一層一層地脫皮,還被忍著痛繼續幹活。

在監獄受盡了屈辱折磨

黑龍江省女子監獄把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當成了掙錢的機器。對法輪功學員在精神上實行「包夾」、「冷落」、「孤立」,利用惡犯看著善良的法輪功學員。惡警們利用殺人犯、搶劫犯、詐騙犯、販毒犯、不管是死緩還是無期都可以利用來當包夾看管著善良無辜的法輪功學員,限制法輪功學員的人身自由。有明跟著的包夾,一個法輪功學員跟著兩個包夾,趙培金當時身邊就是跟著兩個包夾,還有暗中盯著的,暗中盯著的是監視包夾負不負責任。在黑白顛倒、是非不分的黑龍江省女子監獄,在惡警、惡人們看來,看管法輪功學員是理所當然的,這是對法輪功學員的一種侮辱,好人被有罪的人盯著,看管著。法輪功學員時時受惡人們的限制、打罵、欺辱。稍不如包夾的意,包夾就會說三道四,發脾氣打小報告,把法輪功學員關進小屋隔離酷刑迫害,遭受強行洗腦。如果法輪功學員不配合包夾,扣了包夾的分,包夾就會把氣恨撒在法輪功學員身上。法輪功學員時時遭受惡犯的欺壓。

被非法關押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的法輪功學員連殺人犯、死刑犯都不如,刑事犯可以自由地上廁所、洗漱、洗衣服,對隔離區的法輪功學員就不行,必須有刑事犯包夾盯著才能去。上廁所、洗漱必須得一個組的法輪功學員一起去。不能單獨行動,比如洗衣服,刑事犯可以隨時去洗,法輪功學員就必須在規定的週六洗衣服,而且限制時間,只有一個小時。每組的法輪功學員不能相互見面,所以要一個小時一個小時的往後排,排的早的就早洗,排的晚就晚洗,洗完衣服還沒地方晾,法輪功學員只允許在洗漱間晾衣服,許多濕衣服擠在一起,好幾天都不能幹。

法輪功學員吃完飯還必須等著包夾吃,等包夾吃完飯,看看沒有其它組的法輪功學員,再統一洗碗。包夾吃飯時可以邊說邊嘮,反正法輪功學員在等著她,她讓法輪功學員涮碗才能去涮碗。因為趙培金不配合包夾,常常被包夾欺辱。

黑龍江省女子監獄惡警獄長史耕輝、白英賢經常帶著身邊的惡警,到各監區檢查迫害,有時搜號,主要是搜法輪功經文。所以一到邪黨的節日就大翻號,平時也翻號。有幾次包組的惡警突然出現在牢房,先搜身,脫光衣服,再翻床鋪及其它,每次翻號重點是搜查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一旦搜到經文就被押進小號迫害。有兩次法輪功學員張繼秋的小床上有一張紙條,上面有經文的字就被關押小號迫害了;惡警們對刑事犯也只不過是走過場,連動不動。

有一天早上剛六點鐘,有的人剛起床,被子還沒疊,一隊武警就進了黑龍江省女子監獄的院子,他們迅速的闖進各監區,各樓層,所有的法輪功學員和刑事犯都被集中在大廳中,氣氛恐怖,沉沉的壓在每個人的心上。有的人心臟病發了,有的人高血壓升上來了。

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裏時常會聽到非法關押在二樓的法輪功學員減:「法輪大法好!」隨後就聽到被打罵、上刑的聲音。有一個穿著紅馬甲的年輕法輪功弟子(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被一直穿紅馬甲)身體狀態不好,被包夾雙手背後緊緊的抓著她的一個手腕不放,強行拉著她去醫院迫害,她掙脫不開,一個三十多歲的女惡警,當著眾人的面,啪啪狠打這位法輪功學員兩個耳光。當時淚水就在這位法輪功學員眼圈裏轉,法輪功學員受到的是非人的待遇。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二十二日,法輪功學員楊小琳因半夜打坐,在嚴寒的冬天被關進沒有暖氣陰冷潮濕的小號,凍的心臟病發作,被送進了醫院。

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每天都能看到白髮蒼蒼年邁的法輪功學員拖著疲憊的身體被做奴工。七十歲的法輪功學員王香蘭被迫害的半身不遂,行動不便,當地看守所都沒敢收留她,惡警們卻把她從家裏劫持出來,直接綁架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王香蘭上廁所都蹲不下,好幾次大便拉在褲子裏。

一直在絕食的法輪功學員們承受著野蠻灌食摧殘,包夾把剩饅頭搓碎強行給她們灌食,惡警們逼迫法輪功學員穿囚衣,每件內衣褲上都被強制油印上「犯」字。

有多少位法輪功學員在這種非人的迫害中病倒了,又有多少個法輪功學員沒有熬到出監獄就被迫害死了。與趙培金同時非法被抓被判刑的李雅茹在這種艱難的環境下,病倒了,家人給她辦了保外就醫,回家不久就離世了。李雅茹那麼年輕,那麼有才華,就因為修煉法輪功做好人,就被迫害致死了。

與趙培金同時非法被抓判刑的還有於忠柱,剛剛三十九歲就被齊齊哈爾泰來監獄迫害死了,死在監獄裏。如今法輪功學員王玉紅還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裏受著煎熬,身體早已失去了健康,做了兩次大手術,血壓達240,整日迷糊,她在二零一一年八月份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裏面住了一個多月的醫院。

如今仍遭蹲坑監視騷擾等迫害

趙培金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裏面也沒挺住,也病倒了,住過醫院做過手術。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六日,趙培金走出黑龍江省女子監獄這個魔窟,韓家園六一零的聶守江在女子監獄大門口接待室裏逼迫趙培金寫不修煉法輪功的保證,趙培金不寫,他們就背著趙培金,逼迫趙培金的女兒寫。

趙培金在監獄關押期間,被強行開除公職,現在出來了,無處可去。趙培金本想跟女兒去北京,六一零的聶守江一再阻攔。趙培金回到韓家園林業局,找韓家園書記周魁偉,副書記哈雪平,他們都推脫,找韓家園林業局局長白永清,政法委擋著不讓。

趙培金只能拖著虛弱的身體去外地打工維持生活,卻招來了韓家園公安局、派出所、政法委、六一零等等部門的惡警們的騷擾,他們不但不給趙培金解決實際困難,而且還騷擾趙培金的妹妹和女兒,監控她們的手機、電話,打恐嚇電話,非法闖入趙培金的妹妹家騷擾。惡警們在趙培金的朋友家、法輪功學員家門口蹲坑監視,破壞家庭與社會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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