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出第一步
我打電話的過程也是不斷的去自己執著心的過程。
手機族是一個龐大的群體,用手機講真相勸三退也是正法進程的需要,手機雖然不是新生事物,但是對我來講還是很陌生,因為我平時不拿手機。開始用手機勸三退感覺真是太難了,只要拿起手機,手就哆嗦,心就跳的厲害,好像對方能從手機裏出來一樣,不知說甚麼好。後來把要說的話寫在紙上念,只要對著手機念聲音就顫抖,三天下來一個人也沒退。
回到家裏,我跪在師父像前,眼淚不住往下流,我對師父說:「師父,我無臉面對您,三天了,我一個人都沒救下來,現在我知道自己修得是多麼的差,但是請師父放心,我絕不會放棄,電話要一直打下去,有師在,有法在,我有信心。請師父加持弟子,我不能再浪費時間了,我一定要修好自己,完成救度眾生的神聖使命。」
晚上我拿出師父《二十年講法》認真的學起來,當我學到:「救一個生命不是想像的那麼簡單的事。」「但是呢,無論怎麼難,被救度的生命在被救前怎麼干擾與設難,大法弟子是有自己的路的。作為一個大法弟子來講,以前我一直在講,我說大法弟子有這麼大的歷史使命,要承擔救度眾生的責任,肯定是有你們自己能走通的路。這條路必須是一條能達到標準的路,這樣宇宙眾生才佩服,才能干擾不了,你在這條路上才會沒有麻煩,才會走的很順暢。」學完之後,我明白了很多,自己救不了人,是沒有達到標準,我向內找出很多人心,怕心,愛面子心,求數量的心,一大堆人心。找出來就要去掉,此時我才意識到我打的不是一個普通的電話,我們是在救人,我把對方都當作自己的兄弟姐妹,親朋好友。
我反覆的修改打電話的內容,讓不同階層、不同文化層次的人都能接受,然後反覆的調整自己的語調語氣,再加上自己的慈悲和正念,儘量讓對方不要接到電話就掛機。「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第二天我按時出去打電話,在師父的加持和同修的鼓勵下,這回我勸退了21人。大家都為我高興,我知道這是師父對我的鼓勵,我沒有生歡喜心,回到家裏,我給師父不知磕了多少頭,我激動的說,「師父我替眾生謝謝您。」
(二)在打電話中去人心
有一天,我剛開機打第一個電話,對方剛接第一個電話就罵了我一句,罵的很難聽。我還沒反應過來,對方就把手機掛了,當時我把這個電話記下來。第二天我又把電話打過去,對方剛說你是誰啊,我緊接著說:我就是你昨天在電話裏罵的那個人。我心平氣和的跟他說,你罵我並不怪你,因為你並不知道我打電話的內容,今天你別掛機,你聽我把話講完。我接著又說,聽你的聲音,你也超不過40歲,你肯定上有父母,下有妻子兒女,肯定是家裏的頂樑柱,你的平安關係到你們全家的幸福和快樂,我打這個電話,就是要告訴你,怎樣在災難面前保平安的辦法,全家平安就是幸福。接著我給他講了「天安門自焚」是中共加害法輪功的,以及「藏字石」的消息,他聽的很認真,我說共產黨作惡多端,總有一天,老天會清算它,咱們退出它的組織,將來就不會受牽連。他爽快的答應了,最後他連聲說對不起,對不起。他還說,大姐咱怎麼聯繫?我說你們全家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把這個消息告訴你的親朋好友,你就會得福報,並告訴他怎樣幫助別人三退。此時我對師尊講的「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2]有了更進一層的理解。
還有一次,我電話打過去,接電話的人說,你知道我是誰嗎?我說不管你是誰,我都要把平安的辦法告訴你,沒有比生命更重要的了。他說,我是公安局的,我是專門抓法輪功的,3分鐘我就可以給你定位。我沒動心,師父說過「一個不動能制萬動」[3]。我問他,你是局長嗎?他說不是,我說那你沒有王立軍官大,王立軍是重慶公安局局長,當年紅遍全國,所謂的掃黃打黑英雄,你肯定比我知道的詳細,現在怎麼樣了?共產黨歷來是借刀殺人,卸磨殺驢。接著我講了薄、王案及中共活摘器官罪惡事實,江澤民,羅幹,周永康等迫害法輪功的元凶在世界多個國家被起訴,還講了文化大革命迫害死很多好人,槍斃了很多警察等等。共產黨在歷次運動中,有意助長假惡暴,導致整個社會道德淪喪,危機四伏,給中華民族帶來空前危難,威脅到每個人的生命安全。中共對人類犯下了不可饒恕的滔天罪惡,令人神共憤,天滅中共在即,只有趕快退出它的組織,除去對它發下的毒誓,才能解脫它的挾持,神佛就會保你躲過大難,走向美好的未來。不管幹甚麼行業,都能做個好人,要為自己和家人留條後路。他一聲不吭的聽完,最後他說,把我們全家都退了吧!
手機救人沒有選擇。恐嚇電話接多了,也就習以為常了,怕心在不知不覺中修去了。沒有怕心,救人就沒有障礙,救人的效率就越來越高。
有一個人接過電話就說,共產黨給我錢,你給我錢嗎?我說,我問你個問題,咱們中國的體育明星為甚麼都代表外國去參賽。他隨口就回答,外國人給錢多。有很多人為甚麼到外企去打工,因為外國人有錢,工資高,這就說明,你給誰幹活誰就給你錢,而且比共產黨給的都多。我還給他講了活摘器官的事實。我問他,那個人如果是你的親人,被活摘器官,給賣了,你會怎麼樣?他說我一定告他們。我說江澤民讓他們幹的,江澤民還說把法輪功學員打死算自殺,不追究任何責任。我還講了六四大學生被共產黨用坦克壓死在天安門廣場。他聽後大罵共產黨是畜生。我說兄弟你不要生氣,善惡有報是天理,共產黨幹盡了壞事,老天一定要懲罰它,我們只要退出它的組織,當老天要懲罰它的時候,我們就不受牽連了,我們就能保平安的。他連聲說退,還說想讓他們全家都三退。最後我告訴他說,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在電話裏不斷的高呼「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中共邪黨一貫用謊言掩蓋醜惡,用虛假來烘托「大好形勢」,在長期的造假欺騙中,中國人真的很難辨別真偽,所以在講真相中我們一定要揭露中共的邪惡。
(三)修去自滿的心
有時打電話講到一定數量時就不想打了,總覺得一天勸退20多人不少了,同修有時也說我勸退的多,自己慢慢發現這是自滿的心理在作怪。師尊在《轉法輪》裏講,「心性多高,功多高」。我的心性沒提高,勸三退的數量也很難增加。
有一天午後,我一個小時就退了25人,我正想往回走,看見同修還在認真的打,我想我不能老停在20多人的標準,師父留給我們的時間,就是讓我們用最短的時間救更多的人,我接著又去打半個小時,結果那天我勸退了30多人。同修都為我高興。可是我自己並不高興,我從中向內找,我以前做的不好,救人太少了,眾生都等著我去救。我絲毫沒有放鬆的想法,每天都出去打電話救人,我現在共計勸退三千一百八十一人,按照師父的要求還差的很多很多。
打電話的過程就是去人心的過程,在具體勸三退時結合對方的認識和當時的情況隨機應變,而且我們的語氣和語速,慈悲和正念,要配合好,關鍵是自己的心性一定要到位,正念一定要強,放下各種執著,這樣才會有更大智慧,勸三退才會更有效。每個人情況不同,講的方式也不同,學好法,修好自己,才是根本。
(四)去掉利益之心
在我打電話初見成效的時候,小學生放暑假了,有很多學生和學生家長找我給學生補課。可以說寒暑假是教師掙錢的黃金時間,一個月至少也能掙幾千塊。在利益面前我沒有動心,因為我很珍惜師父給我們的救人時間,我要在這段時間裏多救人。開始家裏人有些想不通,他讓我早晚的時間打電話,白天給學生補課,表面看是兩不耽誤,實際那樣還是沒有放下利益之心。師父讓我提前一年退休,絕不是讓我多掙錢的。我每天堅持和同修打電話,師父看到我放下了利益之心,我每天做的非常順,退的人數由20幾人上升到30幾人,我越來越有信心。
正在打電話很順的時候,協調人讓我去打台曆。開始我有些想不通,我認為打電話時直接救人,不想打台曆。第二天協調人又通知我不要和同修去打電話,當時我想不打電話也行,打台曆坐家裏,風吹不著,日曬不著也好,讓幹啥就幹啥。我把手機都送給電話組的同修,我拿著優盤去同修家下載台曆文件。到同修家,我跟同修說了,我不打電話打台曆,他說你電話打的那麼好,怎能不打呢?我說讓打台曆就打台曆。他說:我不想放棄打電話,就利用晚上時間打台曆,合理的安排時間。聽了同修的話,我的臉火辣辣的,同修一部法,人家的心性怎麼那麼高呢!
我二話沒說,騎車就把電話卡要回來,我也不想放棄打電話。晚上回家,我沒有急於打台曆,我把師父《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拿出來認真的學了一遍,師父說,「很多大法弟子都是身兼多職的在做」,師父的話把我擰著的勁理順過來。白天我按時打電話,把時間合理的安排,雖然時間緊了點,但溶在法中,全身有使不完的勁。我們有這麼偉大的師父,沒有做不成的事。
謝謝大家,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法正乾坤〉
[3]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五》〈二零零五年加拿大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