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倔三姐得法
我三姐從小性格很暴烈,孩提時住在大姐家。有一天大姐倆口子吵架,猛然間發現一個小人影衝向姐夫,倆人愣住了。定睛一看都笑了:原來小三妹拿著掃把在幫自己的姐姐呢。小學二、三年級,背著外甥的矮小的她還有把嘲笑她的大個男生臉上戳出血的「戰績」。大姐的三兒子家住哈爾濱,她去一次受冷遇後,犯倔發誓永不登門……但她對我很好,為了供我上學,推遲三年婚期。我在大學的第一份獎學金自己沒捨的用一點,基本上都用於買她結婚的衣服了,可以說我們姐妹緣善情深。
九七年,她來我家,那時我剛煉法輪功不久,晚上經常去煉功點,她大不以為然。我向她洪法,她說三道四,還說上大學的人還相信這些迷信的東西,大學算白上了。
九九年,邪惡迫害濁浪滾滾。二零零零年我為大法去北京上訪而被關入大慶市看守所。一直住在我家八十歲的老母親,整日茶飯不思,淚水漣漣。小女兒(我)一直是她最疼愛的,如今身陷囹圄;家不像家;女婿很痛苦又埋怨她,嫌她沒管住自己的女兒;外孫女才上小學需要照顧;這一切使老母親徹夜無眠,一下子病倒在床上。三姐只好從千里之外接母親。回去後悉心照料。對母親的疼惜、對小妹的牽掛、對我家庭的擔憂,再加上電視的造謠誹謗,對我行為的不解,這一切使她對大法的誤解更深,心裏真是充滿了怨恨。
二零零一年,我從勞教所回到家中,穩定一段時間後,去三姐家接母親,她數落我不孝,去北京純屬沒事找事……我說:你看到的,我們只是做好人,根本不干涉別人的事,再說身體還好了,工作、家庭都好,不是對誰都有益嗎?她一點都聽不進去,說了許多對大法師父和大法不敬的話,我倆爭的不可開交。最後我接回母親,看到昔日最愛我的姐姐中毒如此之深,心中很難過,我用了幾天時間給她寫了一封長信,把我幾年來身心的變化以及電視的造假詳詳細細的講給她,再見面好多了,但她還是覺的不值得。她每次來看母親,我就和她講受益的事,講大法的真相。偶爾還會有爭論,但火藥味不濃了。無論如何,我一直很關心她,每次我都會叮囑她記住法輪大法好,後來默許了。
三姐的獨生女要上初中了,她打電話告訴我:想到山東去租房陪讀,希望孩子上個好學校,將來考個好大學。放下電話我站在她的角度想,一、她的經濟條件不算太好,這樣做負擔很重;二、姐夫自己在家,又要種地,又要做飯(雇幾個人幹活),忙不過來;三、姐夫身體不太好,長時間下去,人不累垮了嗎?再說家也散了啊。於是,我與丈夫商量,把外甥女接來這裏,由我管孩子。我打電話告訴了她,她很開心,親自把小孩送過來。看著她黑瘦黑瘦的臉,我問怎麼了?她說動甲狀腺和小腸疝氣手術了。最近身體不好,醫生說心臟有毛病,血壓還高,幹點兒活喘不上氣,灰塵過敏;靜脈曲張更厲害,她掀開褲腿讓我看,把我嚇一跳,腿上像爬著一條條蚯蚓。我知道因為她對大法沒正念,對電視裏誹謗的餘毒還沒有清除。我心疼的說:你就煉煉功唄。她直搖頭,說怕被抓起來。勸她三退(退出黨、團、隊),她更不敢。看到這些我沒有著急。
有一天我們嘮起家常,我誠懇的和她說:姐,以前你第一個孩子要來上學,我沒有同意,因為是獨生子女,萬一有閃失我無法向你交代。他八歲夭折後,我當時想:多虧當時沒讓來,否則我解釋不清,一輩子良心不安。今天為甚麼敢讓孩子來呢?因為我煉法輪功了,身邊的人都受益。不然的話,你倒找錢給我,我都懶的管。何況你對這個孩子的溺愛更重,多難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說是不是。顯然她被觸動了,沒有一句爭吵。從此她再不說大法不好,大法師父不好了,也不說我們自私了。她同意了三退。後來我和她一起出門,在車上講三退,她也幫著。
二零零九年寒假過後,孩子開學她來送。一天晚上,我倆在家,快到十點時,她突然說喘不上氣來,好像不行了。我說上醫院吧,她說來不及了。看著她憋的發紫的臉,我立即告訴她:「快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閉著眼睛,嘴在動。我用被子放在她的身前身後,讓她夾坐中間,讓喘氣順暢點。我又把MP3拿出來,給她放大法音樂「普度」、「濟世」,她沒那麼難受了。這時我突然想起,她說了那麼多對大法師父和大法不好的話,一定得聲明,否則好不了。我跟她講你應該寫個聲明,她明白了,馬上讓我幫她寫,之後鄭重的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十一點多,她催我去睡覺,我看她精神狀態好多了,就去睡了。快十二點,我起來看她,發現她呼吸正常,臉色正常,正打盹呢。我沒有驚動她。
之後,她把家裏所有的真相碟一張不落的全看一遍並把內容記下來,寫成紙條夾好。把她喜歡的都放包裏,準備回家讓別人看。接著,她就開始學功了。大家知道,雙盤腿很疼,可她就有那個剛勁,音樂不停就不拿下腿來。
現在她的身體越來越健康了,二零一一年體檢,基本上沒甚麼毛病了。如今已成為大法新學員了,聽到誰說大法不好,她可要跟誰掰扯掰扯了。
二、迫害中有正念 同事福報連連
單位裏我們五個人年齡相近,彼此以姐妹相處。迫害打壓之後,在我和同修非法關押於大慶市看守所時,天降大雪。她們去看我,最小的荷花(化名)對我說:「你們太冤了,這雪下的真大,老天警告了。」
我被非法勞教後,她們坐四個多小時的車去齊齊哈爾看我,她們寫信安慰我,做了很多有益的事。單位領導想再安排他人頂替我的工作,因我單位工作很多人都很羨慕,挖門盜洞想進來,她們表明活能幹過來,不用增加人手。使我回來後,就直接回原崗位了。有一天,荷花對我說:「你被抓起來的時候,大家議論起你,有人說,公安局說你給大家的書掙了很多錢。當時我就說了,不可能,別人我不了解,慈偉可不是那種人。我跟她在一起我知道。她給我的書,我給她錢都是硬塞給她的。你們可別瞎造謠。」制止了他人犯罪。
我那幾個姐妹,在迫害中沒有推波助流,依據她們個人對法輪功的正念強弱,福報程度不同:正念最強的荷花擁有自己的公司,這幾年光車就買四、五台了。她跟我說:公司的事我不用太操心,我不在他們做的也很好,我很放心。我說:「好人就會有好報。」她很贊同。老三阿震(化名)每當有人說我煉功沒事找事,她就會說:「我看她煉功挺好,變化很大,以前我們爭鬥那麼厲害,現在基本不爭,工作很認真。」每次開會,傳達誹謗信息她儘量不傳達;上級要求對我的監控,她不太理會。這一切,給她帶來了福報。一般的公司,四十多歲女性就不聘用了,更別說重用了。可她:不僅去了高薪的公司,而且升任了某專業的主管領導。孩子也出國深造。老二娟子(化名),後來去了外省的外企工作,聽到我被非法關押,幾次去看望我。找朋友減輕對我的壓力。如今經濟富裕,孩子出國簽證一次就順利通過了。老大麗姐,也常去看望我,過年給孩子買新衣服。所在單位解散只能退養的她,卻重新進入公司幹自己的專業。她們幾家,家家工作順利,經濟富裕,日子過的有滋有味。
在我非法關押期間,我單位有一部份人隨著大氣候的反對,相信了邪惡對法輪功的造謠誹謗,結果發生了多人集體中毒事件,最重的在哈爾濱住院一個來月,剩下的在大慶醫院檢查,都有不同程度的中毒症狀。而從二零零一年我回來上班後,給他們講真相,做三退。大家都明白了。直到現在,大家都很順利安全,每年的體檢,每個人的身體都沒甚麼大毛病。
二零一二年三月中旬,母親離世我一週的採樣只採了週一,我告訴下一位採樣人我和她調換一下。可回來後,大家都不讓我再採了。有人告訴我,全單位的人都搶著採,有的老早到單位提前採回樣品。我聽了,真為大家高興。是啊,當我們都能替別人著想時,在一起共事就是一份美好的善緣。在這次單位重新歸屬中,有人對我半開玩笑說:你上哪兒我們跟著你到哪兒。
三、車禍中的奇蹟
二零一二年三月初的一個週日,一輛飛快的轎車撞上了路邊的標識牌,車撞的稀爛,人面目皆非,血肉模糊,令人不忍目睹。車上四人,前後各一位的男士當場死亡,而前後交叉而坐的兩位女士卻沒死亡。很多人感歎:這兩個人命真大。《大慶晚報》也登載了這起慘烈的交通意外事故。
如此嚴重的車禍中,前排女微微傷的很重,經過幾天搶救,已無生命危險了。後排的李妍(化名)傷勢很輕,除受到些驚嚇外,身體沒甚麼大礙。人們議論的是奇蹟,只覺的不可思議,卻不知個中原因。
這兩人為甚麼會如此幸運,我十分清楚。幾年前,我去一個鞋店買鞋,當時李妍也在,我給她講真相並做了三退,那時我不認識她。後來有一天,一個朋友告訴我她叫李妍,我就記住了。而微微呢,是朋友的前妻。當年,她在一個櫃台賣化妝品,我特地給她講真相並「三退」,雖然她沒有完全相信,但還是同意退了。
幾年過去了,她們雖然在現實社會的大染缸中污染,可大難中,我們師父還是救了她們,在此我替她們感謝大法師父。朋友啊,大法弟子給你講真相、勸你三退(退出黨、團、隊組織)真的是為你好,是在救你啊。
古往今來,榮辱興衰。每個人只是這生命旅途的匆匆過客,當今社會,有誰那麼真心的幫助你,關心你?好好想想吧!大法師父和大法弟子不畏強權,不畏生死,身在迫害中依然無私的幫你,就是希望你能分清好壞、善惡,辨明方向,躲過劫難,走入新的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