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全家走上了修煉的路
一開始煉功,我就覺的法輪在我頸椎處轉啊轉,同時感覺有兩隻手在頸椎處調理,學煉時間不長,我嚴重的頸椎病、眼病等都好了。
一次半夜,我做醫務工作的兒媳婦突然肚子疼,黃豆大的汗珠巴嗒巴嗒往下掉,坐都不能坐,兒子扶著她,我教她煉靜功,先單盤了十分鐘,腿疼放下,疼痛有點減輕,又單盤了十分鐘,疼痛有間隙了,歇了會雙盤坐了二十分鐘好了。後來她說在那種情況下,自己根本去不了醫院,打車找醫生,少說也得一兩個小時,如果不是跟媽學煉法輪功,那天肚子疼是很危險的。由此她也學了法,而且在工作中拒行賄。之後兒子、老伴都得了法,我全家走上了修煉的路。
我退休後,實際比上班時更忙,家裏有兩個小孫子,大人們都上班,管孩子、做飯、縫補衣服,整天有做不完的活。但學法煉功不誤,晚上抱著不到一歲的小孫子哄他睡覺時,我心裏對他說:「乖孩子,奶奶要學法了,你快睡吧。」只聽有個聲音說:「十分鐘後」,果然十分鐘孫子睡著了。
我起來把手洗乾淨,捧著《轉法輪》開始念。我發現熟睡的小孫子在另外空間,在我的對面邊玩積木,邊聽我念法。
二、神念、人念兩重天
前幾年,我在雪地上摔了一跤,拍片檢查:右手腕粉碎性骨折,雖然沒打針吃藥,卻繃帶掛胳膊四十多天。由於對法理內涵沒理解透,心性沒提高上來,緊接著又在次年衛生間洗澡時又摔了一跤,右上臂肱骨又骨折了,慢慢煉功好了。
通過兩次心性考驗後,我反反復復讀了《轉法輪》中師父在這方面講的法理,從幾個例子中看到:同修們在被車撞後只說一聲「沒事」就安然無恙。而我第一次摔跤後感到手腕疼痛,看到手腕上起了個大包;第二次摔倒爬起來,感覺右臂只連著皮肉,骨頭斷了, 心性沒有上來,試著煉動功,撕心裂肺的疼,舉不起來。
師父講:「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1] 經過反覆悟法理,我明白了同修們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說聲「沒事」就往起爬,這就是神念;我摔倒則是去感覺感覺,這就是人念,可能筋斷骨折了。兩次摔跤給老伴落下了笑柄,影響了他的修煉。
去年六月,同修們約好每早上八點半到某某邪惡黑窩去近距離發正念。我吃過早飯就開始步行,想趕上同修,順著車路緊跑幾步,只聽「鐺」一聲被背後一輛滿載人的公交車撞的我朝前趴下,同時聽到兩旁等車的人齊聲叫了一聲「哎呀!」我一骨碌爬起來,向後面驚呆的看著撞我的司機招了下手說:「沒事,你走吧。」我放慢了腳步不敢跑了,腦海裏出來個畫面:我被一個長圓型的大鐵球包著,正從被車撞開的一個大口處鑽出來,原來是師父知道我有危險,給我上了一個保護罩。這次我發出了威力無比的神念,一聲「沒事」就真沒事。
真是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與否結果是兩重天。是啊,經過魔難後悟到的法理,也如雨過天晴出現的彩虹那樣更加絢麗。魔難是上天的階梯,成神的捷徑。
三、走自己的路,理智的、智慧的講真相救人
自數年前集體到農村發真相資料救人,同修被抓後,為保證安全,我們改變了方式,以單人或自由組合一兩個人的形式,我採取了獨人獨行講真相的路,一直在救度眾生中處在穩健的狀態中。
師父在《二十年講法》中講:「作為大法弟子來講,完成你自己的使命,在你自己修煉中所在的境界救度你該救度的生命,從人中解脫出你自己要解救的生命,完成大法弟子的責任,歸位後你都會感到無比的榮幸,也會感到你的宇宙範圍巨大的了不得。」〔2〕
為救度危難中的眾生,完成好師父給予我們的使命,我資料隨身帶,靈活、機動的在講真相救人,默默的尋求著自己該救的人。從零一年到零九年八年多時間,本地資料很缺乏的情況下,我主動承擔了到三百公里外的資料點去尋取師父新經文、週刊等大法資料,去程回程我發正念,讓師父給我安排一個有緣人。
有一次我上車後,坐在一個老頭身旁,搭上話後知道他姓李,某某村人,我問他,老李,土改鬥牛大會是你村的事吧?他點頭。我又問:聽說鬥的很慘的是嗎?於是打開了他的話匣子,他告訴我:那是個大好人啊,在北京某大學畢業後,不愛做官,回來辦了好幾個學堂和現在的「某某中學」,培養了好多人才。土改時,我村住下八路軍的一個司令部,牛某把自家的花園和四處老宅挪開,給司令部住,給過銀幣三、四萬,糧食六、七萬斤,把自己商店的棉花、布匹等日用品,解決了一個旅,一個團的冬裝及生活用品,開了紡織廠,把十七名子孫送到延安。到土改時,這個對共產黨有特大貢獻的人,兩膝被跪在墊有尖尖的爐渣地上,任由群眾毒打。他的小妹十二、三歲,當場分給無賴為妻,小妹寧死不從,給十指尖上釘上竹籤,一個地痞從人群中一女人身上扒下銀簪,將牛某鼻子扎通,穿上麻繩,另一頭讓大兒子拉上,叫大兒子與父劃清界限,人們叫喚著嫌麻繩拉的低,直往高扯,把牛某弄的滿臉鮮血,土改時,含冤去世。
我問老李:牛某欺負過鬥他的那些人嗎?他說:沒有,牛家是文風人家,很文明,鬥他的人都是些不勞動的懶漢。我說:共產黨沒執政前,為起家搶奪了地主家東西,為殺地主滅口,有的把地主滿門抄斬。我又說:現在法輪功是修真善忍的,是一群最好的人,江某人看到上億人煉功,不允許好人多,捏造了「天安門自焚」,栽贓、陷害法輪功,也像土改一樣把法輪功學員關進監獄往死整,並開胸挖走心、肝、腎等內臟賣高價。老李聽的很驚奇,我說這都是真的,現在人們都在罵中共,共產黨幹盡壞事,神要用災難的形式毀滅這個惡黨,你是黨員嗎?他點頭。我說退了吧。他說雖然共產黨不好,我們老黨員每年還給錢。我讓他放心不用到組織上退,這個事只有你知、我知、神知,不影響你領錢的事,神用地震、瘟疫等災難毀滅共黨時,你退出了,能平安保命,退了吧,留下是禍害。他看看我,有些疑惑,我給他講,其實土改時,我家與牛某家一樣。我看你很善良,你很同情牛某。他說是牛某親戚。我問他識字不,給他一本《九評》看,他說只上了幾天冬書(冬天農閒時上私塾念書),不過我去省城孩子家,讓孩子們看。他又對我說,退了吧,我信過你,我叫李某某。
沉默了好一會,我忽然想起我們小區的賀某,我想給賀講三退,就說你村有個瘸子,拄根拐杖,孫子尖嘴猴腮也是個瘸子,我們每天碰到,叫不來名。他一下想到了甚麼,問我你也想給他退,賀瘸子是土改打牛某的壞蛋,別給他退,你這是好事。我說怪不得爺孫倆都是那樣,原來土改鬥好人遭報應了,人還是不要操壞心。但我還是給賀瘸子爺孫倆講過真相,給他們機會,孫子信佛退了,賀老頭不退,我沒說幾句,他就圓瞪雙眼說:「不退,我是老黨員」,我也沒惋惜他,再沒理他。
我們小區住進一位多年不見的高老師,反右時,因寫過一篇短篇小說,被打成右派,年輕媳婦離他而去,二十剛出頭的他,被流放到內蒙某地改造,二十多年平反後,近五十歲,又成了家,生了一個兒子。給講三退他不敢,還說我:你好害怕呀,不怕批鬥嗎?我只好給了他一本《九評》看看,邪黨把他整怕了,說話還低低的,特別小心。可憐高老師在我多次勸退後,最後只給自己退了團,不讓給兒子退。
我退休前所在單位局長,我一提三退就指責我,可別幹那個事了,你因成份不好還吃的虧少嗎?他不聽更不退,好長時間不見他了,原來得癌症做手術了,我拿了一本《轉法輪》讓他看,並說看這本書你會好的。我又一次去時,他說:「《轉法輪》真好,我以為反動。」我讓他三退,他不只自己退,還叫老婆、兒子全家退了。
我有一位親友,是單位裏的骨幹,得了帕金森氏病,吃上藥可以活動一小時,不吃藥不會動,整天以淚洗面,我給《九評》看了說,盡是罵共產黨不好,給《轉法輪》也不看,一直反對我,實際心裏為我好,怕我像土改時一樣遭迫害牽累全家。這次我又去看他,他說他妻子的姐姐全家遊了新、馬、泰三國,又去了台灣,說那些地方都煉法輪功,國家不干涉,我趁熱打鐵勸退,這次他很爽快:「來孩子們都退,」我勸他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的病會好的快,他笑笑說你放心吧,我聽你的話,我以後會念的。
我的一位老同學,是個鄉長,我一勸三退,他說話生硬:「不退」,還挖苦我,《九評》還是看了,說××黨強大著呢垮不了,清朝腐敗還維持了二百多年呢,之後碰上招呼也不打。一天我在街上走著,他背後拍了我一下,告訴我他去台灣旅遊了,看到許許多多法輪功學員在煉功,警察還給站崗呢?我問那裏有義務退黨服務站,你退了嗎?他說相隨一車人他沒退。那我給你退了吧,他大街上一字一頓地喊:「噢,退了吧。」
還有一位女局長曾是我的學生,去過德國、加拿大等七個國家考察過,說一出國到處煉法輪功,我也抓住機緣給退了。
上面是自己修煉得點滴,不正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李洪志師父經文:《二十年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