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想像這封信的作者是冒著怎樣的風險──殘暴的折磨、酷刑……直至失去生命。
中國大陸的勞教所就是一座人間地獄,在那裏時時都在發生的對被勞教人員特別是對無辜的法輪功學員的非人虐待和迫害,勞教所想盡用絕人間最殘酷、最無恥下流的手段,只有人想不到的,沒有他們做不到的。那是極為恐怖、毫無人性、絕無人權可言的地方。那些披著警服的「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公職人員,如惡魔一般,瘋了一樣的發洩著魔性、獸行。暴力、虐待、折磨、奴役被勞教的法輪功學員。
中共的勞教對法輪功學員從來就沒有任何法律程序和手續,一張勞教通知單甚至口頭宣布一下就立即執行。你不簽字或提出抗訴根本無人理睬,通常還要招致更嚴重的迫害。在二零零一年,我因修煉法輪功被勞教一年半,被非法關押在北京女子勞教所。那時北京女子勞教所關押的大部份都是法輪功學員,勞教期大都在一年到三年半期間,千人左右,有八個大隊,其中只有一個大隊關押著其他人員,警察多利用她們包夾、看管、毆打、迫害法輪功學員。其它七個大隊關押的都是法輪功學員,還有一個集訓隊,獨立的二十間左右平房,那是專門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施以酷刑的地方,從來無人知道那裏究竟關押了多少法輪功學員。那裏白天都掛著窗簾,有的窗戶用被子蒙著,儘管如此,仍能聽到裏面傳出的慘叫聲。
在看守所非法關押時就聽那些幾進宮(多次被關進勞教所)的吸毒人員講,她們寧可被判刑,也不願意被勞教,在勞教所裏,幹活時間是警察隨意定,想讓你幹多長時間就幹多長時間,累死人。勞教人員幹活掙的錢除上繳勞教所裏一部份,其餘都是警察的「外快」(工資以外的收入)。
《勞動教養試行辦法》規定實行勞動每天不超過六小時,實際遠遠超過,兩個六小時,三個六小時,甚至更長。在勞教調遣處經常從早五點來鐘幹到深夜十一、二點,甚至到下半夜一、二點鐘,吃飯時間都在十分鐘左右,包括排隊打飯。早晚洗漱時間很短,大概五分多鐘,他們為了懲治,常常時間不到就把人轟回來,一監室的人同去同回,常常是上廁所時間長了就沒有時間洗漱了,有時大便一半就得起來。一天上廁所只允許上午一次下午一次,都是一監室的人同去同回。這般奴工不僅沒有報酬,在從勞教調遣處轉押到勞教所時我還欠勞教調遣處百元左右的錢(具體數字記不清了),因為使用衛生紙還包括甚麼就不得而知了。我在被非法抓捕時身上所有的錢被搜走,現金兩千多元,直到被送入勞教所的半年時間,勞教所不讓我和家裏聯繫,身無分文。只有身上穿的一身衣服,看守所的被子是綠色的,我的衣服也都被染成綠色,後來是一個十七歲的內蒙古的法輪功小學員把別人送給她的一條內褲送給了我,那裏大多數法輪功學員的情況都與我類似。
在被非法關押期間我所在大隊幹的活主要是包筷子和串魚食,吃、住、幹活都在監室裏。
包筷子有普通筷子和高級筷子之分。普通的多是一次性筷子,用紙包,在包前先要把包筷子的紙用濕毛巾捂潮了,不然紙是脆的根本無法包,而這些毛巾沒人提供,就是打掃衛生的抹布。筷子大部份堆放在地上,堆不下時就把被子掀起來堆在床板上。擦地的墩布既擦監室、走廊,輪到打掃廁所還要擦廁所,廁所都是蹲坑的,還要擦腳踏和便池裏邊,可想而知,這種墩布擦過的地有多髒。在調遣處包筷子,從早上洗漱完直到收工,不管幹甚麼,包括上廁所後都不會再有洗手的機會。那些吸毒犯等也做這種奴工,他們時常發洩不滿,用筷子剔牙、串腳趾縫,然後把這些筷子包好放在成品裏。這樣包出的筷子都赫然印著「衛生筷」,「經過消毒」。高級筷子大都不是一次性的,木質比較好,做的比較精細,裝進特製的紙袋或塑料袋裏,有的袋子印著某高級賓館或飯店的名稱。這些筷子依然是堆在擦廁所的墩布擦過的地上,依然便後不能洗手,依然有用它剔牙和串腳趾縫的。
包筷子日工作量大都定在八千雙上下,完成任務是很艱難的,只能靠拉長工作時間,即便如此有的仍然完不成任務,完不成任務不能收工,大家互相幫忙,每每此時,吸毒的包夾就開始罵。開始手都被包出泡,泡破了流血再變成繭。一天下來,累的直不起腰。
串魚食是更為繁重的體力勞動。魚食是釣魚用的魚餌,深磚紅色,粗的像筷子頭,還有比它細的,是長一點五公分左右的細圓棍。有人先把自行車氣門芯的膠皮剪成一點五毫米左右的膠皮圈,串魚食就是用鑷子夾起膠皮圈套在魚餌上,而且要套在魚餌的中間。日工作量串粗魚食是十斤,串細魚食在八斤左右。完成這個工作量是非常困難的,據有人粗算過,這樣的工作量大概一天要套幾萬到十來萬次。很多人坐在小塑料椅子上,低著頭一動不動的做也很難完成任務。串魚食沒有手不磨破的,磨破了在鮮紅的肉上貼塊膠布還得幹,疼的鑽心。魚食粉塵很大,很嗆,吃飯時碗就放在地上,快速吃完接著幹。魚食小,串魚食的皮筋又小又細,一般串魚食時離臉的距離很近,時常瞇眼,一天下來鼻孔裏、臉上、頭髮上、身上、地上、床上到處都是魚食粉,腥的很,有的引起皮膚過敏瘙癢,夏天就更是難過。剪膠皮圈的手時常是腫的,骨頭疼,有的骨頭都變形了,伸不直。
過去常聽人說「累得拉了胯了」,「累得眼睛哩哩花花的」,我不明白甚麼意思。那時我理解了,我看到了:人累得直不起腰,邁不動步,靠身體前傾拖著腿走,就是「累得拉了胯了」;並沒有想哭,可是眼是紅的,眼裏噙滿淚就是「累得眼睛哩哩花花的」,都是一種極度勞累的生理反應。那時勞教所裏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有許多老年婦女,五、六十歲的不少,七十來歲的也有,她們天天都是在這種超強度的奴役中受迫害。
一位六十一歲老大姐剛到我們監室時,整張臉是青紫色,瘀血還沒化開,鼻樑腫得很高,兩眼勉強能睜開,頭髮還有凝固的血塊,把頭髮粘成一縷縷的,鞋上滿是血跡,衣褲上仍能見到血跡洗過後留下的斑斑痕跡。走路很艱難,腰被打壞了,躺到床上自己無法翻身,我們看到這樣的她已經是被打兩週以後了。她渾身傷痛,行動還極不方便被送到監室就讓她開始做奴工了。法輪功學員之間是不允許說話的,有專人監視,發現輕則挨罵、挨打,重則電棍、群毆。經過數次的隻言片語,才拼湊得知,只因在家時警察問她還煉不煉法輪功,她回答煉,就被第二次勞教。據說當時從勞教所出去再被非法抓回來的,第一次迫害她的惡警就被扣發獎金。她就因為是第二次被勞教,惡警氣急敗壞,先動刑,幾根電棍一起電她,用電棍狠打她的頭,當時血就流下來,把眼睛都糊住了,惡警打累了,還不罷休,指使幾個吸毒犯群毆她,那群人一起拳打腳踢,把她打倒在地,穿著鞋狠命地踢她的頭、臉、肚子、腰。她說這些人打人很狠、下的去手。對那些吸毒犯警察許願加分減刑,所以警察讓她們幹甚麼她們就幹甚麼。
在調遣處和勞教所我被關押的大隊還織過純毛毛衣、純毛毛線手套、純毛毛線帽子,要求工藝非常嚴,幾行是一寸,幾針是一公分,錯一針都要拆;給羊絨毛衣、羊絨裙子縫過彩色珠子和彩色亮片,這些都是出口國外的。還做過頭飾花,折過書頁(把一印張的紙摺疊成三十二開的),分裝過婦女用的衛生洗滌用品(記不住牌子了,不止一種品牌),折過紙盒,種過菜……等等。聽早些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說,以前這個隊主要是織粗線毛衣,都是出口的,特別累,來活就是急的,要求「搶活」,一般規定多長時間織完一件毛衣,通常都完不成,有時就不讓睡覺,整夜織,實在睏得不行了,手裏拿著毛衣坐著打個瞌睡。當時聽說各大隊幹的活不一樣,其它大隊有做玩具的,全是各大隊警察自己聯繫的,算自己創收。對被迫做奴工的勞教人員則一分不給。
一次勞教所的頭在會上大言不慚地講:要大力發展中國的勞教事業,沒有法輪功學員,就沒有勞教事業的大發展。
明慧網陸續大量地揭露了大陸勞教所、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種種罪惡,迫害無數隻為堅信真善忍做好人的修煉人,把那麼多無辜的大善大忍的法輪功學員迫害致殘致死,還大批地殺害法輪功學員活摘器官。在共產邪黨集權統治的中國,由政法委、「610」、公檢法、勞教所、監獄、軍隊、醫院形成迫害億萬法輪功修煉群體、活摘、販賣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產業鏈,這種殘忍、這種邪惡已是登峰造極,是魔鬼行為,超出了人能接受的極限。這種迫害在中國持續了十三年,被政府默許了十三年、參與了十三年,現在仍然繼續著。這種惡行不被制止、這種惡人不被追查繩之以法,是中國人的恥辱,是全人類的恥辱。
善惡有報、真相大白天下時候就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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