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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教所奴工呼救 我們就是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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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一月四日】(明慧記者章韻多倫多報導)明慧網文章《「中國造」飾品藏求救信 美政府調查》發表後,曾在中國大陸受過迫害,現旅居海外的法輪功學員紛紛站出來證實,中共所有非法拘押法輪功學員的場所內普遍存在殘酷的奴工迫害。

包裝「已消毒」的筷子

惡劣條件下包裝的「衛生」筷
惡劣條件下包裝的「衛生」筷

來自北京的法輪功學員陸方一九九五年開始修煉,一九九八年被評為建設部優秀公務員。二零零一年九月因堅持信仰法輪大法被中共非法逮捕時任國家建設部勘察設計司技術質量處副處長。

陸方說:「在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三日,因為堅持自己的信仰,我被北京門頭溝分局的警察抓捕,在沒有經過法律程序和法庭審理的情況下,被勞動教養一年半。」

「中共的所謂的勞動教養,就是通過肉體與精神的雙重折磨,企圖達到迫使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的目的。在北京勞教人員調遣處期間,我們在被限制基本人身生理需求(剝奪睡眠、限制上廁所等)的情況下,幾乎每天都被迫進行高強度的奴役勞動。」

「我曾經被迫每天完成包裝八千雙一次性筷子的定量。我記得通常每個人的定量大約在七千到一萬之間,需要從早上七時一直幹到晚上十時,期間只有吃飯的時候能有大約十幾分鐘的時間,用來打飯、吃飯、洗碗、打掃衛生。記得只有少數比較手快的人才能完成定量,很多人根本完不成。只要有一個人完不成定量,其他的人都不能回去休息。即便每天都被迫從事高強度的勞動,我們卻一分錢的報酬都沒有。

陸方說:「每雙筷子的包裝紙上都印有『已消毒』的字樣,可是實際上包裝現場的衛生情況極差。未包裝的筷子完全裸露地堆放在地上,由於在調遣處或勞教所是不能隨意上廁所的,即便允許去,也要等有幾個人時一起去,而且有時間限制,很多人上完廁所都沒有時間,也不給你時間洗手,便後不洗手包筷子是很正常的事。我記得到調遣處的一個多月之後,才允許我們洗了一次澡,不少人都因為惡劣的衛生狀況得了疥瘡,我也是在調遣處期間得的疥瘡。得了疥瘡的人,全身奇癢難忍,嚴重的膿包、膿水滿身都是,由於沒有機會洗手,只能用抓完疥瘡的手繼續包筷子,很多人都是這樣。從勞教所出來後,我再也不敢用街頭的一次性筷子了。」

「天堂雨傘」不為人知的黑幕

天堂牌雨傘,雨傘反面的銀色就是有毒的那種銀膠。
天堂牌雨傘,雨傘反面的銀色就是有毒的那種銀膠。

現旅居加拿大的法輪功學員黃知嬌,在大陸時曾因不放棄信仰三次被綁架,最後兩次都被關押在老東嶽看守所,並且被強制要求製作中國著名的天堂牌雨傘。

九九年中共在對法輪功鋪天蓋地的迫害中,本該就職於國內一所著名美術學院當老師的黃知嬌,被剝奪了上崗資格。二零零零年八月的一天晚上,杭州當地的上城區分局警察以普查人口的名義闖入她的家中,將其綁架到老東嶽看守所。

黃知嬌說:「這一次馬三家的那封信,我真的特別的深有體會,因為我被關在裏面的時候就做這種奴工。」

黃知嬌說:「天堂牌的雨傘是防紫外線的,有一層銀膠,這個東西是有毒的,手掌要和傘面、就是和那個銀膠部份去摩擦。因為要趕那個量,手掌真的是血跡斑斑的。那個銀膠、那個毒液就滲到血液裏面去,很癢很痛,一碰,人都要跳起來。一天要做五、六十把,最少做十五個小時,做得慢的話就會挨打,牢頭拿那個針或剪刀來戳,脖子以下的部份她就隨便戳了。」

黃知嬌說:「在大陸一切都是利益驅動的,看守所利用免費的奴工,公司有商業利益,警察有獎金,牢頭能減少坐牢的日子,這些利益相關者唯利是圖,拼命壓迫監獄裏的人。一般情況下我每天要做五十多把傘,按一天工作十五小時算,不吃不喝,每十八分鐘就要做好一把傘。我第一次被關押時,杭州市上城區的惡警明知我是高度近視,六百度,在裏面要做針線活,故意不把我的眼鏡給我,我沒有眼鏡卻要做針線活,難以保質保量,常常被牢頭打罵。牢頭心狠手辣,如果我的速度跟不上或者針線不好,她抬手就搧耳光,掐肉,或者拿針、拿剪刀戳,反正她手上有甚麼東西就拿甚麼東西打。」

「有一個嫌疑犯,她跟我在同一個監牢,由於做奴工太苦,趁收工沒人注意的時候,她把做雨傘的小剪刀塞進喉嚨,吞下肚子。牢頭不相信,使勁打她,手腕粗的竹棍子打斷了,傘骨架子打歪了,頭破血流的,在求死的決心下怎麼打她都沒掉一滴眼淚,後來警察過來命令她上下跳,跳到剪刀戳到了她的肚子,就讓她蹲著,在蹲著的時候她哭著求饒了。在中共的統治下,看守所、監獄、勞教所等地方像人間地獄,那真是度日如年。可法輪功學員遭受的痛苦比普通犯人還要痛苦幾倍、數十倍乃至百倍。」

黃知嬌表示,天堂牌雨傘在市場上的佔有率很高。為了利益,天堂牌雨傘簽訂了大量的訂購合同,這些繁重的生產量就被看守所警察分派到各個監室,監獄的牢頭為了在規定時間內完成產量從而得到減刑機會,就賣力地欺壓在押人員完成任務。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黃知嬌曾代表公司到北京參加中國名牌展覽,在那裏她看到天堂雨傘也是一個中國名牌也在那裏參展。痛苦的回憶一下子從她的腦海中被勾了起來。

她說:「我想起了那些犯人們曾跟我講:『如果以後有機會能出去,有機會的話一定要揭露天堂牌傘的一些罪惡。』」

出口的「足球」和「中藥」

前中國建設部高級工程師何立志
前中國建設部高級工程師何立志

曾在中國因為寫信告訴朋友法輪功真相而被中共非法判刑三年半,在獄中遭受各種酷刑折磨的前中國建設部高級工程師何立志揭露說,被監禁在天津茶澱的監獄時,曾遭受酷刑和奴役。在二零零一年的幾個月裏,曾被強迫手工縫製足球,據稱是立即出口給韓國用於世界杯足球賽。幾十片球皮要用錐子和細繩通過數百針眼綴拼成一個完整的足球,不僅手經常被錐子戳破流血,而且長期地用力勒線也使手指變形了。

何立志說:「二零零三年中國流行薩斯後,我們被全天限制在封閉的室內,監獄的宿舍頻繁噴洒高濃度的過氧乙酸等消毒劑而又不能開窗戶,酸霧的刺激令人幾乎睜不開眼,喉嚨發澀,加上入監後的酷刑迫害導致我的肺部受損,不能正常呼吸,酸霧更使我常常在窒息般的煎熬中掙扎。和我關在同一監室的另一個法輪功學員在此期間一隻眼睛幾乎失明。那幾個月外界不能和監獄接觸,法輪功學員又被強迫在室內為出口韓國的艾灸條(一種中藥)做包裝。」

「我記得當時我們每天在這種環境下被強迫做八千到上萬枚艾灸條的包裝,完不成定額不讓吃飯睡覺。這種東西和網上搜索到的『韓國 出口|無煙自貼艾灸管|自貼艾段|無煙艾柱』照片看上去一模一樣。」

中共罪惡的標誌──「中國製造」的塑料花

「中國製造」的塑料花
「中國製造」的塑料花

從中國廣州移民多倫多的法輪功學員珍(Jane)介紹說:一束標著「中國製造」的塑料花在多倫多商店的賣價是1.99 加幣到9.99加幣,沒人知道這些塑料花到底在中國是怎樣被造出來的。我在一九九九年被迫害前也不了解這一真相,直到一九九九年九月起作為在讀研究生的我,被數次非法關進了看守所,最後被關到勞教所,被強制長時間做塑料花,才明白其來源。從那以後,中國製造的塑料花對我而言,再也沒有了美的內涵,而是中共罪惡的標誌。

珍說:「在看守所,從早上六點一直到晚上十一點,被強制剝奪了自由的我們坐在一直濕濕的水泥地板上,面前堆滿了山一樣高的塑料花原材料,天花板上二十四小時一直亮著昏暗的燈光,我們的手就開始不斷地搓花葉子,花蕊,花瓣,然後就飛快地在花枝上組裝成成品花枝。每天工作長達十六 個小時,從小窗口遞進來的是陳米煮成的米飯,上面永遠是不變的幾片冬瓜片或者是綠豆芽,看不見一絲油花,幾乎每個被關進來的人都在第一個星期經歷痛苦的便秘,每人都只能在規定的很短的時間上廁所,那種難受非言語能表。」

「有一天,看守所姓朱的所長兇神惡煞地走進來,指著我們法輪功學員就罵,當我們指出他所說的並非事實,他一腳踢中了我身邊一位女學員的喉嚨,這位女學員當場失聲。我大聲說,『不許打人。』他說:『你的嘴巴硬。我讓你見識見識。』他當場命令幾個男獄差拿來了十幾斤重的腳鐐,把我的一隻腳和另一個女學員的腳銬在一起。我們必須同時移動才能行動。第二天警察來提審,這位學員也不得不和我一起出去。十幾米 長的走廊,我們挪動了二十分鐘才挪到提審室。看著我們艱難地挪動,來提審的警察臉上露出的是嘲弄的冷笑。十一年過去了,這一幕依然清晰存放在我的記憶中。」

珍最後表示:「我希望所有中國的法輪功學員早日獲得自由,希望全世界的有良知的人能一起制止這場邪惡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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