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桂春麗自述遭迫害的經歷:
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五日,中午剛下班回到家,聽見有人在門外叫我,本著來者是客,開門後,我被首先闖入的兩個男人按倒在地,其中一個是陳剛,然後十幾個人開始非法翻箱倒櫃,搶走《明慧週刊》、真相年曆、護身符、墨水、紙、打印機、筆記本電腦、移動DVD、迷你小音箱、手機四部、空白光碟、A4紙、筆記本以及小孩玩遊戲的七寸平板電腦等私人物品,企圖搶走現金八萬元,後丈夫回來說:「這是我拉水泥的貸款和隊上佔田分的錢。」陳剛說:「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啦?我們還要調查。」在丈夫的堅持下才沒被搶走。
他們這一切惡行都是當著兩個未成年的孩子做的,致使孩子精神受到很大的刺激。參與這次迫害的有玉帶路派出所、紅塔分局、六一零辦公室三個部門的人員,胡錦程、陳剛、何曉玉、朱家勇、杜忠榮、侯玉(音)唐玉瓊(音)等十幾個人。
我被非法帶到玉帶路派出所審問。當時腦中一片空白,只知道除非講真相,否則決不開口說話。晚上十一點被非法送入紅塔區看守所,受到了人格的污辱。七月二十六日早上,管教楊斯涵找我談話,我告訴她邪惡對我的迫害,法輪大法的美好、我為甚麼走近法輪功、得法後身心的變化、世界觀和道德觀的改變。二十七日早上開始反胃,不想吃任何東西,即使勉強吃一兩口都吐了。
三十日中午同監室的人在那裏開玩笑:有人練瑜珈,方才醒悟,開始拒絕穿她們所謂的識別服。三十一日下午,楊叫我去問為甚麼不穿,我鄭重的告訴她:人不能活得太憋氣,死也要死得有自尊,對於有信仰的人來說是相信神佛的存在的,由於我自己沒做好,使別人對神佛不敬,對神佛犯罪我很難過。她說:「沒見過你這樣的人,她們是無神論者,是別人說又不是你說你難過甚麼。你知道不穿識別服、不背監規會帶來甚麼後果?被關禁閉,男人都被關哭的,咱們女人不要輕易嘗試,何況你幾天不吃東西身體那麼瘦弱,走,帶你去看看裏面是啥滋味。」看了後我不動心,她說:「給你段時間思考一下,七點關風時,你還是這樣我也沒辦法,只能報告領導。」
八月一日,六天沒吃東西,看上去已經非常虛弱了,早上又被叫到辦公室問能吃東西了嗎?我說不能,他們不相信,當時就讓廚房煮了一碗雞蛋炸醬米線,當著他們的面吃,結果只吃了兩勺湯就開始反胃,樣子非常痛苦。看來不是故意絕食,真的是身體的原因。下午帶去做檢查吧!下午一點半,被戴上手腳鐐由馮醫生、楊、史等兩男兩女帶到三醫院體檢(驗肝功,拍胸片、做B超、胃鏡),他們的結論是一切正常,只是由於長時間未進食,胃酸過多引起的,輸點液,吃點流質食物就沒事了,晚上開始輸液。
八月二日,七天未進食,十點又來給我輸液,這次扎了五次才扎進去。八月三日,被叫到辦公室問:八天不吃東西有甚麼感覺,我說頭暈,早上起床時差點摔倒。他們說那是你不吃東西的原因,我說:不是,我也想吃但吃不進去,頭暈是因以前就檢查出左後腦的一根大血管痙攣(人頭上有九根大血管)。所長說來我這赤腳醫生給你測一測血壓:80-120血壓。又過來一個醫生來測60-90,他們對我說高壓140,低血壓60就不正常了,你已經在最邊緣了,你不擔心你的身體嗎?我說擔心有用嗎?十一點通知可以回家了。
在這期間,陳剛、侯玉(音)、朱家勇等到看守所給我簽延期,我告訴他們善惡有報是天理,他們用偽裝善的一面找我談,回來後才知道,家人堅持到國保局去要人,他們要丈夫和父親簽所謂的保證,而不告訴處理結果,給我看的是取保候審。迫於邪惡的淫威,家人不斷的配合邪惡,丈夫不跑車,每天在家看著我,只要不見我一會就到處去找,限制了我的自由,並逼問我被搶走的物品是哪裏來的,企圖要我陷害同修。我告訴他,既然是從家被搶掉的,當然是我的,是福是禍我自己當,不牽連任何人。
八月二十日,上午國保局副隊長何曉沛電話通知我丈夫找我談話,丈夫再一次配合邪惡,把我送到了紅塔區公安分局,何曉沛、師坤明(隊長)逼問我東西的來源,我說身體不好沒精力談。自從迫害發生後,身體虛弱,每天只能步行,還只能走一會。他們不理,強行讓侯玉帶我去審訊室,由於身體抖得坐不住只能趴在桌子上,沒法談,電話告知何曉沛說下午兩點再談,讓丈夫領我回家。下午二點,丈夫再一次把我從床上拖起來要去,最後沒去,父親和丈夫去,他們回來後說明天必須去。
八月二十一日,丈夫有事沒在家,惡警通知父親來送我去紅塔分局。我抵制堅決不去,並說有如這樣你們送去還不如不要讓我回來,你們把我送去後不會讓任何人在我身邊的,他們打我,強行把我帶去迫害,你們有能力阻止嗎?只有乾瞪眼的份。父親聽後沒說甚麼,打電話給師坤明說:「人現在睡在床上不吃不喝還要人看著,我沒辦法,她本身也是有病的人,要有個三長兩短怎麼辦?人那麼年輕,是不是要把人整死,家破人亡,你們自己考慮吧!」
八月二十五日晚,黃官居委會調解委員黃慶文通知說,二十六日婦聯要來找我,二十六日早上,心裏諮詢師袁萍,玉帶路綜治辦的王志明開了一輛白色的麵包車來到我家,我拒絕開門。他們走後,黃慶文又來敲門,我不理會,然後黃慶文通知丈夫下午三點半到黃官居委會談話,威脅說問題嚴重,因人在家卻不開門。丈夫去後回來告訴我說,他對他們說:即使桂春麗把甚麼都說清楚了,你們想戴帽子,想整人有的是辦法,我一個小老百姓也沒甚麼辦法,你們看著辦吧!人已經被你們整的見到你們就怕,你還想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