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四年十二月份丈夫(同修)邀我一起去廣州聽法,我們來到廣州體育館門前,看到一大片來自全國各地的學員提著行旅包,有的夾一箱方便麵充飢,當時覺的這些人有點可笑,因為在現實生活中,人們出遠門都是為了掙大錢。而這些人為了學氣功,辛辛苦苦出門在外……
廣州體育館五千多人座無虛席,我們地區帶隊的同修只買到站票。聽課的第一天,我和本地區的幾個學員是插隊擠進去搶在第一排的,當時像我們這樣往裏面擠的人還不少。聽完一堂課,人心就改變了,第二天再沒人擠了,都靜靜的排著隊進場了。
師尊進場時在裏面走一圈,笑瞇瞇的很親切的看著每一位學員,學員們都爭著與師尊握手。我坐在第一排,有一次師尊從我前面走過,我看著師尊邁著大步,卻不敢仰望師尊……
師尊端坐在講台上,頭上一圈金色的光環,一閃一閃的。師尊講的法時時打入我的心裏,我常常流淚。有時聽著聽著就睡著了,可是耳朵一直都能聽到師尊講法的聲音。就像師尊講的:「有的個別人還會睡覺的,我講完了他也睡醒了。為甚麼呢?因為他腦袋裏邊有病,得給他調整。腦袋要調整起來,他根本受不了,所以必須得讓他進入麻醉狀態,他不知道。但有的人聽覺部份沒問題,他睡的很香,可是卻一個字沒落,都聽進去了,人從此精神起來了,兩天不睡覺也不睏。」(《轉法輪》)
有一天聽完課,師父給全場學員清理身體,叫大家站起來跺腳,男左腳女右腳,可以想自己身體的某種病或親人身體的某種病,聽師父口令:聽師父口令:「一、二、三!」一齊跺腳。我非常激動,一緊張我分不清左右,把腳都跺錯了。
當師尊講開天目時,說每個人前額的肉往起聚、往裏頂,問大家是不是這樣,大家都說:「是!」我急著說:我怎麼沒有哇!
回家後,一天早晨我煉完功閉目靠在床頭,突然眼前一亮,看到一座小山,是一塊一塊瓦灰色的石片壘起來的,石片像水沖洗了一般乾淨,天空出奇的清澈。我突然意識到:是天目開了吧!心裏一陣驚喜!瞬間眼前景象就沒有了。我心裏甜滋滋的,知道是師尊在告訴我,前額沒感覺天目也給我打開了。
辦班期間,經常有學員撿到手錶、金項鏈等物品交給師父,師父就在講台上宣布,然後叫失主來領東西。我親眼看到學員領回自己丟失的東西,心裏很感慨,覺的這裏真好,完全明白師父講的「我們法輪大法這一塊地方,我敢說他是淨土」(《法輪大法義解》〈在北京法輪大法輔導員會議上的建議 〉)。
上第九堂課時,師尊說到:「最遠是黑龍江、新疆的,四、五千公里,八千多里地趕來的。路途很遠,大家吃了很多苦,甚至有些人費用不足,每天吃著方便麵,啃著餅乾的都有。」(《轉法輪法解 》〈在廣州講法答疑〉)我當時就流淚了,因為我當時已經明白了這個大法比世間任何東西都珍貴,是用多少錢都買不到的。
九堂課結束那天,各地學員紛紛上台給師父獻上錦旗, 師父笑瞇瞇的與獻錦旗的學員一一握手,那場面很感人。 九江地區也把事先準備好的錦旗讓兩名女學員獻給師父,那兩名學員跟師父握手後心裏非常激動。
辦班結束了,我們走出體育館大門,我的大腦像清洗了一遍,思想中沒有一點雜念。我和丈夫同修走在廣州天橋密密的人群中,一男子從我身邊走過去掉下一捆錢,我看到那捆錢卻無動於衷。
師尊講:「我覺的能夠直接聽到我傳功講法的人,我說真是……將來你會知道,你會覺的這段時間是非常可喜的。」(《轉法輪》)確實是這樣的,每次回想那段時光,心中的喜悅無以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