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談會後大家要求和師父合影留念,有上千人,分成了幾十個小組,合影時有些人還不停的向師父身邊靠,但師父非常和藹,會場沒有喧嘩、吵鬧,全場充溢著祥和慈悲,進行的有序而順利。到吃飯時,雖然菜餚豐盛,服務員最後還特地多送上了一盤麵食,師父見到立刻站起來向服務員表示謝意。
據當時為師父辦班的負責人說,師父來郴州四天沒吃過飯,也沒喝過水,每次送去的飯菜都原封不動的端了回來。師父住過的房間總是乾乾淨淨、整整齊齊,別人拆散的茶葉師父也把它包的很好,放在適當的位置。連服務員都說,這麼好的人,從來沒有看到過。
七月十八日晚,師父要離開郴州了,學員幫師父買來了火車票,師父連聲道謝,還說太好了,坐一宿天亮就到了。學員為師父送行時,沒有禮物,沒有華美的送行語言,只有一顆敬仰師父的心,反倒是師父買來西瓜送弟子們吃,剛好每人一塊,不多不少。弟子們感到師父送的不僅僅是西瓜,更是師父浩蕩的佛恩與對弟子殷切的希望……
開車時間到了,我們以為師父終於可以休息一會了,誰知師父的座位早被人坐了,師父沒說任何話就站到別處去了。師父的一言一行都透著慈悲、無私。師父乘車走了,我們還站在原地遙望師父遠去的方向,心裏想念著師父……
師父在郴州只辦了四天班,卻講授了九天班的內容,付出了更多的辛苦勞累,連辦班學費的應得部份師父也分文未取。師父跟郴州氣功協會商量要退給老學員每個人三十元,新學員每人二十元,最後費盡周折才把一千多學員的錢送到這些只有姓名而沒有詳細地址的學員手上。
師父就是這樣在一點一滴中都關心、體貼著每一個弟子、學員,師父的言傳身教讓我們終身受益且難忘。
師父給新學員清理附體
九三年時,郴州有三位三十多歲的女士,在學其它氣功時被嚴重附體。其中一位女士告訴我,她身體上有多個附體,腦袋上、肩頭上都有東西說話,有的讓她去跳水,有的讓她去跳樓,有的讓去撞車,還有的讓她去砸電視機。聽哪個的都不行,聽這個的那個折磨她,聽那個的這個折磨她,附體之間也互相干仗。她自己擺脫不了這種痛苦,生不如死的受著罪。她讓丈夫將紅布買來掛在房間門上、床上,可是沒有用;她丈夫找水師化水餵她喝,同樣沒有用。後來到杭州去找原來傳她帶附體功的氣功師,那個氣功師說給她拿掉了五個附體,沒有能力完全拿掉,讓她去找北京某氣功師。但是她沒有去,她覺的找到那個氣功師也不一定起作用。
九四年時,她的鄰居說法輪功師父很有本事,讓她去參加學習班,一定會好的。於是她馬上去了鄭州參加法輪功學習班。第一堂課,她坐在我旁邊,聽課時身體不停的扭動,當時我還是一個新學員,很害怕,於是就坐別處去了。然後我看見師父瞅了她一眼,她身體就再也沒扭動了。從學習班回來後,她丈夫說她的症狀斷根了,再也沒有復發過了。
另一位女士,她被附體折騰時,全家都跟著她遭殃。九四年時,她向一位大法弟子求助,說她要學法輪功。她的緣份很大,當時煉功點只剩一本《轉法輪》,好像在等著她來請。在學法的時候,附體嚴重干擾她,使她頭疼,但她主意識強,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憑著堅強的意志力堅持每天學法煉功,闖過了很多難關,一段時間後,師父就把她的附體清理了。
第三位女士,她有時做出來的動作很可怕,雖然她也知道要抵制自己身體上不好的東西,可是無能為力。她也是求大法弟子幫助她,表示要馬上學法輪功,她很清楚只有法輪功才能救得了她。九四年,她參加了廣州學習班。上課前一天,同住的很多人都看到她一個人坐在床上揮動著手臂,做著奇怪的動作。在第二天聽課時,師父把她的附體清理掉了,她就正常了,從此再也沒有出現以前那種不好的現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