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於一九九八年九月得法。得法之初常常有一種得法恨晚的感覺。無論遇到怎樣的干擾與阻礙,我都要堅持不懈的認真學法。通過學法,我明白了師尊所講的博大精深的法理,也明白了自己生逢大法洪傳、能聆聽師尊的講法是無比的榮幸。通過學法,我也清醒的認識到在舊勢力的迫害之下,要想走好正法修煉、救度眾生的路,必須要重視發正念。雖然我一直是鎖著修煉的,看不到另外空間的景象,也很少有超常的體悟,但我相信師尊的講法。近來,我發正念時,身體感到很熱很熱,感到自己思想純淨時,發正念,確實解體了許多邪惡,清理了另外空間。
其實,我在突破家庭關難的過程中,走過一段很艱難的路,才開闢了今日寬鬆的修煉環境。
我身邊大法弟子很少,周圍也很難接觸到大法弟子,因此,我的家人對大法的接觸也很少,對修煉的認識也很膚淺。父母親深受邪黨無神論的毒害,不信神佛,而且父親脾氣很暴躁,說話就罵人,已經成了家常便飯;而母親一直逆來順受,吃苦忍讓,對父親也無可奈何。父母親沒有文化,而我讀書勤奮、學歷高,是他們的驕傲,是家人出人頭地的希望。
在一九九九年七月邪惡迫害時,他們害怕影響到我的學業,對我進行種種勸阻,每天逼著我看電視中的宣傳,搜走我的大法書,天天勸我想改變我。在我第一次被非法關押期間,父母親千里迢迢坐車趕來,給我施加壓力,母親痛哭流涕,甚至跪在地上祈求我寫份「悔過書」,以換取自由與工作。我當時想到師尊的講法,沒有妥協,而被非法關押了。「修煉者堅定的正念超越一切人的認識,超越一切人心,是常人永遠都無法理解的,同時也無法被常人改變,因為人是改變不了覺者的。」(《精進要旨二》《強制改變不了人心》)母親無法理解修煉的內涵,在我被關押期間,母親仇視師父、仇視大法。
我離開黑窩後,回到家中,母親因擔心我的安全,曾跟蹤過我,藏過我的書,我就嚴厲的制止,不讓她對大法犯罪。同時,我儘量多關心家人、關心母親,多從側面給她們講真相,並堅持不懈的發正念。
師尊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中講到:「今天的人實際上是受了不同層次這套舊勢力系統安排下來的魔難,人被不同層次的舊勢力控制著,所以他們才變的非常強硬,他們才敢對修煉的人如何如何,他們才敢對大法不敬。」
因此,我就針對家人進行專門的發正念,每次在發完四個整點正念後,還有晚上發正念時,只要有時間,我就在清除北京與當地的邪惡之後,一定要繼續發正念,清除家人背後的邪惡因素。後來,我調到外地工作,依然堅持對家人發正念,我相信,大法弟子的正念可以穿越時空,一定能清除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這樣大約堅持三、四年,家人的態度已經有所轉變。
母親到我家來玩時,我就給她看神韻晚會的光碟,看完後,母親就問我是否真有神佛的存在,我就耐心的給她解釋,再後來母親還願意看《轉法輪》。
我最近回老家,給大姐的家人勸三退,並給他們播放神韻晚會光盤,大姐看到大法弟子被迫害的節目,很心酸,很能感同身受。
再說說我丈夫。丈夫與我是同學,他心地善良孝順,學歷高,但受到科學的侷限,抱著常人的觀念,沒有走入大法修煉。在邪惡迫害最嚴重的幾年,丈夫受到邪惡的株連壓力,也千方百計的勸阻我,制止我修煉。如果沒有師尊賦予我們大法正念的佛法神通,我真的很難走過這段艱難的正法修煉之路。
師尊講過:「我們大法弟子所承受的痛苦、所承受的魔難,我告訴大家,不只是針對個人修煉,是有高層生命藉著學員有業力和提高為由利用低層敗壞了的生命進行迫害從而考驗大法的因素,其實對正法來講都是破壞。大家不只是在承受人給你們製造的魔難。因為你們有修煉好的那一面,你們是偉大的神,很高很高層次的神都在考驗著你們,所以今天的事就變的史無前例的、歷史上從來沒有的這麼一個魔難。」(《導航》〈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丈夫在工作單位受到株連式迫害,領導在大會上批評他:「你不用來上班,只要回家管好你的妻子就可以了。」這讓丈夫很受傷害,每天下班回到家,就把腿放在茶几上,跟我吵架,看到我煉功,就打我,看到我發正念,就罵我。
那時,我不認識當地的同修,也沒有親人在身邊,獨自一人承擔著種種壓力,看著陰沉沉的天,真是感覺到空氣中都充滿了邪惡因素,在心中就盼望著能早日法正人間。那時的環境,正如師尊所講的:「從一九九九年的「七•二零」以後啊,那個時候可能每個學員都感受到了,這個邪惡好像是無孔不入,無所不在。一切好像真的像那些預言家所講的,鋪天蓋地的邪惡來了,真像天塌了一樣,到處都是邪惡。再好的人或者其他的生命,可能都受到了那個邪惡的影響。」(《各地講法二》〈美國佛羅里達法會講法〉)
我從未動搖過修煉的信念,讓同修從外地給我郵寄《轉法輪》,只要有機會就看書,在上班的路上,在下班後去書店坐著看書,在他理智時,我就儘量給他講真相。因為我堅持修煉,丈夫承受不了壓力,就逼迫我離婚,我當時一直堅持修煉人不離婚的觀念,不同意離婚。由於我沒有放下人心與親情,又第二次被邪惡迫害,在被非法關押時,丈夫還是與我離婚了。
在黑窩中,我找到了自己的執著於夫妻之情的人心,去掉了自己的執著,依然堅持發正念,在父母親的努力之下,我離開了黑窩。我不忍心看到自己的丈夫及其家人仇視大法,不希望女兒接觸不到大法,而被埋在常人社會之中,迷在人世中,我還是選擇了復婚。丈夫也顧及女兒年幼,也希望我能回來。
這些年我也是經歷了許許多多的家庭魔難,有時心中暗想,如果自己找個同修結婚,就不會有這麼多的家庭魔難了。最初晚上睡覺時,丈夫不讓我煉功,知道我給別人發真相資料,就打我。無論怎樣,我都堅持學法,堅持發正念,只要有機會發正念,我就要堅定發正念,清理丈夫背後的邪惡因素。在生活中,我承擔了所有的家務,任勞任怨,對他的家人如同對待自己的家人,極力關心他們,用自己的善良與付出,感動了他們。
丈夫是一個色慾心很強的人,在發正念時,我不僅要清理他背後的邪惡因素,還要清除掉他背後的色魔與色慾之心。大約堅持不懈的發了三、四年的正念,有一次,師尊在夢中點化我,我丈夫的色慾之心已經被清除掉大半截了。丈夫背後的邪惡因素逐漸被清除之後,他表面的人就理智了,也清醒了,不再干擾我修煉了,有時還跟著我一起煉功。
前年,我因忽視安全問題,沒有及時悟到師尊的點化,第三次被邪惡迫害。這次丈夫沒有提出離婚,而是積極設法營救我。不善交往的丈夫,為了我,四處奔波,打通各種關節。我在經歷了一年多的非法關押後,又回到常人社會,丈夫的家人沒有指責我,讓我很受感動。丈夫的升遷也因我的被關押而被取消了,他也未曾有過半句怨言,而是看的很淡薄。丈夫曾對他的同學說,他為了我把眼淚都流乾了。是呀,在中國這個邪黨專權之下,大法弟子的家人也在承受著這場迫害,受到不同程度的迫害。因此,我們更要救度自己的家人,讓他們認清邪黨的邪惡,明辨是非,為自己的未來選擇光明與希望。
然而,我看到在《和從黑窩裏出來又陷在魔難中的同修交流》一文中,提到處於家庭魔難中的一些大法弟子,其家人也是修煉人,還對他進行指責,這讓我很痛心。同是修煉弟子,同是一家人,就更應該相互理解,患難與共,共同面對困難。而對於那些不修煉、不明白真相的家人,就更要用心去救度,不能一味的遷就忍讓,更不要讓家人對大法犯罪,從而造下深重的罪業。
大法弟子如果不能踏踏實實發正念解體邪惡,如果不能堅持不懈的學法,就無法走正修煉的路,就會被邪惡干擾迫害,就無法突破家庭魔難,就做不好三件事,還會使家人對大法犯罪。
明慧編輯部的《理智清醒才能修煉》一文指出:「師父一再告訴我們,大法修煉主意識一定要強,要用正念,否則無法修煉。真修的大法弟子也都知道,不能真修就無法走師父安排的正路,只能走舊勢力安排的路,那樣不但自己不能得救,也無法兌現久遠之前自己對師父的神聖承諾。」
因此,處於魔難中的弟子更要堅定正念,更要擺正心態,要把自己當成真正的「大法徒」,遇事向內找自己的根本執著,放下人心。大法弟子要用大法的法理,來真修自己的心性,來處理家庭矛盾,並要持之以恆的發正念,才能識破邪惡的圈套,才能突破邪惡所設的家庭牢籠,才能走正修煉的路。
以上是自己的一點淺顯認識,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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