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法不長時間,師父就給我淨化身體,身體多種疾病如嚴重的風濕病、胃病、腦動脈硬化、心臟病、婦科病、腳氣等大小十多種病,在我修煉不長時間都不翼而飛了。更重要的是,心性在大法中不斷的昇華。那時每天在家學法、背法,到學法組去學法。每天早上四點起床,到運動場去煉功,風雨不誤。每天都很快樂,覺的自己是大法弟子,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證實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與人中敗類江魔流氓集團開始了對大法的殘酷迫害。他們把我和妹妹關進看守所。那時我母親肺癌晚期,父親胃癌,二弟有病住院。在這種情況下,他們竟把我們姐妹倆關起來,真是沒有一點人性了。就連看守所的門衛老頭都說,這不是在逼人命嗎?關我的屋裏還有兩個大法弟子,當時我兜裏正好有《心自明》經文,邪惡翻兜時沒有翻出去。我想這是師父在保護。同修看了,更加堅定了。我們每天背法,晚上半夜起來煉功。那裏的犯人由於大法弟子給她們講真相,她們都認同大法好,都說大法弟子是好人。關了我半個月把我放出來了。吃了半個月發了霉的玉米粥也沒覺的苦。
我曾兩次進京證實大法,衛護大法。第一次是二零零零年六月與倆個同修一同去的。在走的那一刻,我覺的甚麼也阻擋不了我證實大法的決心。可是我們走後,丈夫下班回來知道急壞了,馬上給家住秦皇島的二妹妹家打電話到北京去攔我。我們到北京後,一出檢票口,沒有料到的事發生了。二妹夫、我的女兒,站在那裏等著我呢。另一同修家住北京的親屬也在檢票口等她,當時就把她拽走了,我也被攔了回來。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初,我與妹妹再一次會合一同進京證實大法,每天出去貼真相膠貼,結果我和另一同修被派出所的惡警綁架了。讓我們報姓名、地址,我們沒說,給他們講大法的美好,他們關了我們一天一夜後,把我們倆送到了石景山拘留所。那裏關了很多全國各地的大法弟子。由於不報姓名、地址,他們給我起了個代號,叫大法四號。在那裏,他們提審我時,我向他們講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對國家、對人民、對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我師父教我們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沒有錯。讓他們無條件釋放全國各地所有無罪被抓的大法弟子。那年冬天特別冷,每天晚上犯人睡在床上,蓋著很厚的棉被,沒有我們大法弟子睡的地方,讓我們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犯人頭子還把房門打開凍我們,冷風吹進來打在身上、臉上,我穿的很少,沒有穿棉衣棉褲,要不是學大法、有師父的保護,一夜我就得倒下了。就這樣在那裏關了二十多天後,我想我已經證實了大法了,他們再一次讓我報地址時我就說了。之後被駐京辦事處接去。
回到當地後,警察去車站押我,丈夫和大女兒、二女兒也去接我。那天正是我的生日,丈夫和警察說好安排在飯店吃飯。在飯桌上,丈夫說:你說不煉了就能回家了。如果你還繼續煉我們就離婚。警察也說:你說不煉了就放你回家。我聽後一點都沒動心,我早就想好了,我可以捨盡人間的一切,只有大法不能捨。我說:我煉,我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沒有錯。警察就把我送進了看守所。
我被非法勞教一年。負責辦我案子的那個警察把判決書拿到我面前,我一看上面有些話不是我說的,正好上面有一欄問本人同不同意判決的意見。我從他手裏拿過筆來,寫上「不同意,辦案人員造假,我按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沒有錯。」並寫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對國家、對人民、對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我要堅修大法到底,直至圓滿。」
那個辦案警察看後手在顫抖,字都寫不出來了,嘴裏還說:「法輪功這麼好,以後我也煉。」我說:「那你就得真正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一個好人。」我的判決書上寫的是進京證法護法,關了我三個多月後,以病業的方式放我回家了。這是師尊對弟子的慈悲呵護啊。
講真相 救眾生
二零零四年底,大紀元發表《九評共產黨》後,掀起「三退」大潮,正法進入新的階段。廣傳九評,更進一步向世人講真相、勸三退,救眾生,我先後送出去近千本九評。勸三退,首先做的是家人和親屬。我丈夫家兄弟姐妹很多,是個大家庭。因為受共產邪黨無神論的宣傳毒害,這家人非常固執,很不好做。我就一個一個的突破。
我丈夫的轉變是最難的。他受共產邪黨無神論毒害很深,一輩子從事的都是邪黨的黨務工作,根本就不相信有神佛的存在。七二零以前還不反對我修煉。七二零之後,因邪惡鋪天蓋地的殘酷迫害,他怕我被抓起來,就開始不斷的阻擋我修煉。
特別是我在老家第一次被關進看守所時,他聽說後簡直受不了了,馬上趕去了。我從看守所出來以後,他很兇狠的打了我。以前他從來沒打過我。這次當著我病重母親的面,用鞋底子往我身上拍。我沒有動搖。之後我又去了北京,他更受不住了,又一次打了我。這次我想,我一定要把他正過來,我不能偷偷摸摸的學法煉功,我要堂堂正正的修煉。我就對他說,大法比我的命還重要,不修大法就沒有我的一切,沒有大法我就不能活。他看我很堅定,以後就不再阻擋我學法煉功了。
但是他抵觸大法,不相信大法是真的,不滿意我的尊師,很妒嫉。那時給他講真相他根本不聽。他說煉法輪功的都是傻子、精神病。我剛一開口,他就大喊:起來,你再說,我罵你師父、罵大法。看他的眼神都不正常,很明顯是背後的邪惡在操控他。
後來我通過學法向內找,覺的我對他的情很深,沒把他當作一個眾生,而是覺的他是我的親人,怕他被淘汰,心裏很著急,心想別人我都能救,為甚麼我的親人我救不了呢。越急他越不聽我講。後來我不執著他了,我悟到這是舊勢力利用他在我修煉路上設的障礙,同時達到毀掉他的目地。我就對他發正念。我每次發正念時都請師父加持我發出最純淨、最強大的正念:全面徹底解體舊勢力的安排,徹底解體清除背後操控他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附在他身體內最微觀中的共產邪靈、頭腦裏思想中的黨文化,讓他的主意識快快驚醒、快快清醒,讓他先天善良的本性主導自己。相信大法,同化大法,退出邪黨,得到救度。
就這樣,在師父的加持下,解體了他背後操控他的邪惡,漸漸的他有了轉變,有時能聽幾句真相,不那麼大發魔性了。我就對他說:大法的神奇你都看見了。我身體的變化,還有我父親胃癌病的那麼嚴重,來我家後,所有的藥都不吃了,每天學法煉功,身體一天天好起來,紅光滿面,在我家呆了兩個月,自己背著兩個大包裹坐火車去秦皇島我二妹妹家了。這些都是你親眼所見,真理擺在你面前你還不相信。還有我小外孫女,胎裏帶來耳朵有點背、鼻子不通氣,扁桃體炎,來我家後跟著我學法,一粒藥沒吃全好了。這些例子你都親眼所見,你還不相信。我們身體好,不難受,還省了醫藥費,你說誰尖誰傻?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也沒損失啥。
後來他真的當著我的面念起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真是破天荒的頭一次。我也看出來了他心裏還是不太相信。他自己也說:不相信,能好嗎?我說只要你念就只有好處沒有壞處,等待你的都是好事。以前勸他三退,他說就不退,後來也同意退了。
師尊讓我們做好三件事,多救人。剛開始勸三退的時候,做的面很小,主要是親屬、熟人。後來只要我接觸到的,如收電費的、收廢品的、送煤氣的、修下水道的、到我家裝修的,我都不錯過,只要與我搭上話的,如問路的、發廣告宣傳單的,我都不放過救度他(她)的機會。近幾年我利用買東西勸三退,市場裏賣肉的、街上推車賣水果的,為了救他們,我今天買這個人的,明天買那個人的,幾乎都認識我,勸退後見面都與我打招呼,很親切。有時到超市裏去講,利用買東西和營業員講,找機會與買東西的顧客搭話,然後再講真相勸退。
夏季每天早上四點多起來,到菜市場利用買菜的機會救人,這個人買點,那個人買點,買完再勸退,好說話。每天早上一般能勸退三五個人,多時七八個人,少時一倆個人,偶爾有超過十人的。有很多成為好朋友。現在我每天都尋找那些沒有講過的,如農村來的,買他們的東西,然後再講真相勸退後送給他們神韻光碟、護身符、真相小冊子,看後讓他們傳給親朋好友,都很高興的接受。同時我買東西,除一百元、五十元的外,用的都是真相幣,偶爾真相幣不夠用時,用一張沒有真相的我都感到太可惜了。
幾年來,講真相也是甚麼人都遇到過。百分之九十以上都能接受,只有少數不接受的。一次,我和一個蹬三輪車的講真相,突然他說,那我要舉報你就得來抓你吧?我說是呀。他馬上說,那我舉報你,說著就從兜裏把手機拿出來去按。我當時心裏沒有害怕,很穩,心裏馬上一念,你迫害不了我,你打不成。我一邊用手去攔他,一邊很嚴肅的說:「你不能打,這對你沒好處,我不能讓你幹壞事,你幹壞事會遭報的。善惡有報是天理。」他把手放下來了,說:「我逗你玩呢,你走吧。」我又進一步對他說:「我是為你好,我想你也不能這麼做,這對你沒好處。」又告訴他,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大災難來時保平安。過後我回憶了一下,覺的他問我要舉報你他們就會來抓你吧,我不應該答他,應該說誰也抓不了我,迫害好人幹壞事是要遭報的。
很多次遇險都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化險為夷、平安無事。其實我們甚麼也做不了,都是師父在做,都是大法的威德,師父為了讓我們提高,給我們創造機會,讓我們在修的過程中去掉那些不好的東西昇華上來。每一步提高,都離不開師尊的良苦用心、慈悲苦度。師父的洪恩弟子無以報答,只有精進實修、做好三件事、多救人、完成史前洪願、兌現自己的誓約,走好走正最後的路,圓滿隨師還。
初次投稿,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