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七十歲,大連港退休職工。在二零零零年大年初一,我被市公安局「610」綁架到大連司法局戒毒所洗腦班,如不寫「不修煉」的保證就不讓回家。被綁架去的同修都不寫保證,並集體學法、煉功。惡警打大法弟子,搶走了大法書。為抗議綁架和種種無人道的迫害,我們集體絕食絕水,我的身體每況愈下,大量便血,體重只有60多斤,全身出現烏灰色。
大連港退休辦主任黃佐順來對我進行洗腦轉化迫害,問我:「你還煉不煉了?還去不去北京?」我回答:「法輪大法是宇宙大法,我久遠年代前就在等待這部大法,能不煉嗎?堅修到底。至於說北京,那是首都,每個中國公民都有權利去。」黃見我不為所動,就開始變臉,謾罵和誹謗師父和大法,並惡狠狠的說:「就你現在這樣,給你送到一個特別的地方,五六天你就死掉了,你還證實甚麼法?」黃走後,有好心的警察對我說:「你好好跟你單位這個領導談談,看他那個樣子是甚麼事都能幹的出來。」
果然三天後的晚上,天很黑,我由於站立不起來,正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突然闖進三個彪形大漢,他們是退休辦主任黃佐順、副主任朱文波及莊科長。他們說要帶我走,我問去哪兒,回答說是去見我80歲的老母。我看他們神態不對,以前釋放我都是在白天,並且單位只有一個人來接,這次怎麼這麼多人,而且怎麼是這麼黑的晚上呢?我說不走。他們的面孔很不好看,特別是黃佐順。他們強行夾著我走,上車後把我夾在中間。
車往何處行使,由於天黑,也辨別不明,只看見些路燈,越走越覺得不對,問他們又不告訴我,車內一點聲音沒有。我當時有氣無力,心裏十分不安,真是紅色恐怖。車又跑了一會兒停住了,黃去辦手續,很快就回來了。可能提前聯繫好了,車又走了一會兒,黃說到了,叫我下車。
我一看是旅順215部隊精神病醫院,我就大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不進去,我不是精神病,你們太卑鄙了,為甚麼騙我?善惡有報是天理。」我掙扎著但站不住,他們就毫無人性的直接把我拖到重病房。
進去後,馬上被強行注射了不知名的藥物,不一會兒,我就甚麼都不知道了。醒後感到全身都不聽使喚,站不住,總摔跤,手、腳、嘴、腦袋全都不靈了,走路感到地不平,左撞右撞的,我神志不清,睡覺的床也感覺不平,把人喊來說:「我這床不平,幫我把床正過來。」人家說你的床很平呀,我說不平啊,我都快掉地上去了,快點,快點,他們就笑我。在藥物的作用下,自己不自覺地把被子裏的棉花一點一點往外拽,覺得滿地蟲子,沒法走路,把人又喊來說你們趕快把滿地大大小小的蟲子都趕走。人家都笑啦說沒有呀!我說怎麼沒有!你們看這地上到處都是。我整天昏昏沉沉的蹲在地上撿蟲子。
後來,把我調到輕病房,不打針了,才漸漸的清醒。這個房間住了28個人都是精神病患者,雖然不給打針了,但每天三次四次的逼著我服藥,讓護士看著我吃下去,還叫精神病患者看著我,不讓我學法和煉功,我只等下半夜煉。每天還必須和精神病患者在一起活動,那段日子,真是難熬啊!
一天退休辦的黃主任,拿著紅頭文件來問我:「你是要黨還是要法輪功?」黃說:「只能選一樣。」我說:「法輪功!」我當時還說:「我煉法輪功,是我師父給我一個健康的身體,並叫我做一個好人,更好地為社會服務。我工傷28年花去國家的大量醫藥費,你是最清楚的,現在這些年我一粒藥也不吃啦,也不用報銷啦,不好嗎?」
在精神病醫院呆了三個多月,出院後,經常渾身無力,抽搐。從冬天被綁架進戒毒所,到從215部隊精神病醫院出來前後共四個多月。進去時棉衣棉鞋,出來是夏天,我只好把棉衣棉鞋拿著,穿著襯衣、拖鞋回了家。
從精神病醫院回家不到20天,二零零零年七月十四日,單位退休辦黃主任來我家,不見我在家(我去買菜了),第二天退休辦副主任朱文波夥同街道一個姓夏的,又一次從家裏綁架我進戒毒所洗腦班。由市司法局郝寶坤領著一幫從馬三家教養院邪悟後出來的人,用各種手段,大會,小會,來搞所謂的「轉化」,幾個人圍攻一名大法弟子,輪番地來。等到他們圍攻我時,我心裏想師父說:「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他們嘴一張,我馬上就給頂回去,決不給他們市場。進去後,兩分鐘他們就叫我走了。
後來,他們又逐個樓層洗腦轉化。來到我所在的四樓,在前面放了兩張桌子,四個邪悟的坐在椅子上,四週都坐滿警察。被強制坐馬札子上的大法弟子,紛紛舉手要求發言,我就站起來講道:28年來我被病魔折磨得不能自理,整天就想死,幾次自殺未遂,是李洪志我師父傳的宇宙大法給了我新生,國內外大法弟子為說句公道話去北京上訪,真是人山人海,到處都是,誰也阻擋不了這洪勢。你們從法中受益,形勢一變卻背叛師父,背叛大法,有甚麼資格來轉化我們?邪悟的人說:這下可有人替你們說話了。管教、警察都說大法弟子講得好,都各自回到各層樓。從此再沒看見邪悟的人來搞洗腦轉化。當天晚上,有個惡警雍鳴久(現早已惡報死亡)把我們發言的弟子叫到走廊體罰叫我們彎腰,手指尖向下臂垂直撅著,我沒有配合。四十天後,我堂堂正正的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