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國立、曲濱、朱承乾、王學員當時被戴上手銬後,強行摁到一輛麵包車裏,由身著便衣的協警看管著,在回返的途中,這些警察們給上級領導打電話,邀功請賞。車到了大連市公安局中山分局後,四人被關到地下室,分別銬在不同的地方,一個警察謊稱四人安裝衛星轉播器證據確鑿,有照片,並對四人進行恐嚇、威脅、誘騙。在一張A4紙上打印有張國立和朱承乾的兩張的照片,照片頂部有大鍋圖片,說是監控系統拍攝現場安裝過程圖片,但實際監控設備根本就拍不清,照片看起來像電腦製作的。因為在綁架張國立時,這些人根本就不認識他,還誤以為他是另一法輪功學員,過程中也沒有給張國立拍過照,此張所謂的證據照片是從酒店宿舍搜出的照片拼湊的。
在非法關押中,這些警察以各種理由不讓法輪功學員上廁所,還強行法輪功學員往電腦裏輸手印,配合、承認他們的違法行徑,由於法輪功學員沒有違犯任何一條法律,是被迫害的,所以他們拒絕一切不合法、不合理要求,隨之就招來拳打腳踢。7月7日晚四人被送到大連姚家看守所非法關押。
到看守所後,張國立身體出現不適,腎功能失調,逐漸米水難進,牢頭將此事告知監管所長後,27日將張國立戴上手銬、腳鐐送往一對口軍隊醫院驗血、驗尿,一年輕醫生說身體確實有問題,但惡警不信又請所謂的專家會診,此專家卻說是吃飯、喝水少的原故,而張國立卻是身體不適已經吃不下飯了。檢察身體後,看守所的賈所長等人又將張國立帶到看守所附近一家剛成立不久的210軍隊醫院,把他押到一個有8張床的屋裏,室內兩個監控器,屋頂四週有幾個小窗,但屋裏特別悶,水房和廁所是一個小屋,裏邊也有監控器。白天張國立被戴上腳鐐,晚上就將腳鐐銬在床上。
醫生開始給張國立打藥,張國立說自己藥物過敏不能打藥,但醫生不聽,強行打藥,打過藥後張國立心臟跳動加速,開始疼痛起來。第二天又要用藥,張再次說自己用藥過敏,昨日用藥已經心跳加速,疼痛難忍了,可是醫生卻說到這裏就是用藥,不用藥就回監室去。
一個矮個趙姓所長和一個稍年輕警察將張國立雙手銬在床上,一護士就強行將吊瓶針刺進手臂的血管裏,一會兒,張國立的手、腳就癱軟不好使了,緊接著心跳加速,頭、臉、身體開始劇烈抽動,臉部變形,眼淚不斷地下落(不知用的是甚麼藥,出現強烈藥物中毒,人就像馬上要死了一樣),邊上一個犯人看情況不好趕緊拔掉針頭並喊來人,這時警察才將張國立銬在床上的手銬打開,也不再給他打藥了。可是停藥後張國立就小便失禁開始尿血,還拉血、拉血塊,心臟疼得也上不來氣,晚上疼得經常滾到地上,呼吸也很微弱,還不斷地淌口水,多次摔倒在地上,也沒有人管。
張國立不斷向醫生、警察講自己身體情況,要他們給檢察一下,不但沒人搭理還說他是裝病。一天他從水房出來一頭栽倒在床上,醫院的王大隊長正趕上進屋,看到後從床上抓起張國立就連打了幾個嘴巴子,還對其他犯人說這樣的人該打,以前有一個法輪功學員不吃飯警察拿電棍電了10多分鐘就吃了,哪天也拿電棍電電張國立。
圖為張國立在被關押期間,腳腕被腳鐐銬磨留下的傷痕 |
8月7日姚家看守所四監區隊長、五監區隊長到210醫院接張國立回監,原因是張國立身體是好的,是裝病,可是一見到張國立時卻誰都不敢接,不願承擔責任,說人隨時都會死。看守所將人送到對口醫院,很多醫生見了後也都說人都快完了還往醫院裏送。當把張國立安置到一個椅子上時,他已經坐不住了一頭就栽倒在地上,邊上一個年輕醫生若無其事地給一個人看病,看到這種情況既沒有意願搶救也沒有招呼其他的醫生和護士來看一下,只是問了一下張國立吃飯情況,然後卻說沒事。
隨後張國立被犯人臉朝上提著胳膊提著腿送回看守所(張國立原來有150斤現只剩下60斤左右),每過一個監室,犯人都問怎麼了,當將張抬回5─9室後,晚上看守所的醫生給張量血壓,一看張快不行了就半夜送醫院去搶救,結果醫院也看人不行了又將張拉到210軍隊醫院。
8月8日,大連市公安局中山分局辦案人員曹某通知張國立的父親來接人,當父親見到兒子被兩人架著已不能走時,質問警察為甚麼不早通知家屬,看到張國立腳脖子全是傷,問是怎麼回事,當聽到是腳鐐磨的時就放聲大哭(張的母親7月末聽說兒子被抓後就發生身體抽動,小便失禁,尿血,口腔潰爛等症狀)。一警察站在邊上卻說張國立沒事,是裝病,張的父親說都這樣了還是裝病。一警察趁機讓張的父親簽字,張父開始拒簽,後怕影響兒子的身體無奈簽了個字。210醫院的王大隊長也趁機拿著一個紙叫張國立摁手印,張拒絕,王想拽張的手強摁手印,最後沒有得逞,有的警察還想借公務之機勒索其家人錢財也落得一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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