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秀工程師入冤獄遭殘忍迫害
李洪奎先生,原來是哈爾濱市郵政局機電一體化優秀工程師、哈爾濱法輪功義務輔導站負責人。從一九七八年開始至一九九一年,李洪奎連續十四年被評為哈爾濱郵政局先進工作者;一九九四年五月開始修煉法輪功「真、善、忍」,更加認真對待工作、與同事和睦相處,受到大家的好評,連續數年被評為市省部級勞動模範、先進工作者等稱號。一九九六年郵政樞紐分揀設備投產後,一次設備控制出現故障,當班人員很長時間也沒找到原因,大家都沒了主意,有人說洪奎今天公出回來,於是打電話,得知洪奎剛到家,洪奎馬上趕到單位解決了故障。
在中共邪黨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法輪功後,李洪奎三次被非法抓捕,兩次遭非法判刑,在監獄被非法關押了十年的時間,遭到了非人的折磨。中共邪黨在全國公開迫害法輪功的前一天,李洪奎於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日被哈爾濱市公安局非法抓捕、非法關押了三十五天。同年十月李洪奎再一次被綁架,並被非法判刑三年半,非法刑期是二零零零年六月十九日至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十八日,被劫持到哈爾濱第三監獄迫害。
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三日,哈爾濱市六一零、公安局大面積非法抓捕法輪功學員,李洪奎等數十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抓捕、關押和判刑,李洪奎被哈爾濱市道裏區法院非法判刑七年,於二零零七年傳統新年前(二月十五日)送往大慶監獄四監區迫害。二零零九年近一年時間,大慶監獄對拒穿囚服的煉功人用斷食的方式進行迫害,李洪奎多次被獄警用警棍暴打致無法自理,臥床多日。
酷刑演示:暴打 |
二零零九年二月十七日起,大慶監獄三獄警:副監區長褚忠信、教導員劉國強、李金浩手持警棍在五天中毒打李洪奎九次,致李洪奎臥床不起,為此李洪奎妻子白群,曾經多次上訪至黑龍江省監獄管理局、省司法廳、司法部,最後大慶司法局鄭志新局長承諾不會再打李洪奎,並且給予三千元補助費,算是告一段落。
同年九月十八日四監區八隊劉國強,因李洪奎沒穿囚服,把他自己的衣服給扒了,又打了一頓;十月十七日,李洪奎由於不配合惡人的安排,惡警陸國飛威脅他說:如果不編墊子,就把李洪奎關進專門用來體罰人的大鐵籠子裏。在被非法關押期間,哈爾濱市郵區中心局派人到監獄,要求解除勞動合同,李洪奎沒有在相關合同上簽字,不承認這種迫害。但是哈爾濱郵區中心局單方面解除了勞動合同,並以文件下發到各單位。
出獄前離奇死亡 醫生驚呼怪異
昏迷在床的李洪奎 |
李洪奎第二次被非法判刑期滿的時間是二零一二年九月二十一日。然而,在八月十三日晚九點左右,家屬突然接到大慶監獄四監區長朱任山的電話: 李洪奎腦出血,現在大慶第四醫院做了開顱手術。」第二天上午家屬趕到大慶第四醫院搶救室,得知李洪奎被送醫院時血壓為二百六十、腦出血量為五十毫升。李洪奎妻子怎麼也想不到在這種極其特殊的情況下見到七年日夜思念的丈夫,此時的李洪奎,右側顱頂纏繞厚厚的紗布昏迷在床。家屬氣憤地質問:「好好的人怎麼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李洪奎的左小腿處的青紫淤斑 |
監區長朱任山說:「生老病死是正常現象。」 家屬發現,李洪奎的左小腿處巴掌大小不等的兩塊陳舊性的青紫淤斑,李妻問朱任山:「這是怎麼回事?」朱任山說:「那是長的記(胎記)。」李妻說:「我丈夫腿上有沒有記我會不知道嗎?!」
李洪奎的右側耳部有一長3釐米左右縱向豁裂傷口 |
家屬還發現李洪奎的右側耳部有一長3釐米左右的縱向豁裂傷口。人的耳朵竟然被撕豁裂!病房內的獄警沒有想到家屬會看到耳朵的傷,顯得很緊張,不知所措。
家屬索性掀開李洪奎身上的被子,更加令人震驚的一幕映入眼簾,家屬頓時驚呆了!在李洪奎右側癱瘓肢體的小腿上明晃晃的被一銬子銬在床頭上!家屬極度的惱怒,向在場的朱任山質問:「李洪奎現在昏迷不醒,剛剛做過開顱手術,你讓我們家屬抬走,我們還怕出現意外呢,你們對這樣的一個人還要用銬子銬著腿,你們也太滅絕人性了吧!?趕快打開銬子!」
銬子銬著腿 |
朱任山說:「有規定銬子不能打開!」家屬問:「是哪部法律規定的?」朱任山沒有回答,家屬氣憤的用相機拍下李洪奎腿上的鐐銬及身體上的傷痕!朱任山歇斯底里的叫喊:「馬上刪掉!馬上刪掉!」家屬拒刪,朱任山等將家屬趕出了搶救室。
李洪奎當警察的大弟弟看到嫂子被攆出來,就進屋和朱任山理論:這麼多年都沒見到家人,眼前這樣的現實讓誰都無法承受,應該理解家屬的心情。朱任山聽到這話對李弟說:你的立場站到哪裏去了?兩個人在醫院的病房吵了起來,李弟讓朱離開病房到外面說,朱不出去。
朱任山手裏拿著一張一萬四千元的支票沒話找話的問家屬:「這筆費用讓你承擔你能不能承擔?」李洪奎的妻子氣憤的說:我們人來的時候好好的,現在給弄成了這個樣子,你憑甚麼讓我出費用?告訴你,李洪奎好好的,咱們甚麼都好說,他要有個一差二錯,咱們可就另說著了!
八月十四日下午,家屬向大慶四院顱外科主任仲玉民諮詢李洪奎開顱手術的基本情況,仲玉民說:「開顱手術是非常成功的,術後怕發生再次出血,如果出血創口周圍就會突起,現在看沒有再出血的跡象,這樣要過一週腦水腫期,兩週肺感染期,三週後基本就可以出院了……」。
按常規來說手術後清醒過來是三到五天,李洪奎一天半就醒過來了。以後的十五、十六、十七日的每一天除了不會說話,右側身體不會動外,都是以驚人的速度恢復健康,一天一個樣。八月十八日李洪奎離開搶救室,轉到普通病房;八月二十日撤去心臟、血壓、血氧等所有的監護設施,已脫離了危險期;李洪奎開始自己用勺子吃飯,就是找不準嘴的位置……。
八月二十五日李洪奎可以被人扶著坐十分鐘;二十六日可以扶坐二十分鐘;八月二十五日主治醫仲玉民對家屬說:「可以準備出院了」;家屬表示同意,只等週一確定腦CT沒有問題,即刻出院。
八月二十七日主治醫仲玉民查房時對家屬說腦CT結果出來了,腦水腫不嚴重,用脫水藥處理一下沒有問題,可以出院了。但院長查房後不同意李洪奎出院。
當日上午十點李洪奎的兒子發現爸爸的體溫升高至三十八度五,晚六時出現嘔吐、口吐白沫。體溫為三十六度,打冷戰、抽搐。兒子馬上跟護士站招呼,護士讓加棉被,說是降溫過快導致的;晚八時左右,體溫驟升到四十二度頂端,仍然抽搐、急速的出汗棉被都濕透了。八月二十八日凌晨五點十四分李洪奎呼吸衰竭 ,心臟停止了跳動!
對於李洪奎的離奇死亡,家屬詢問主治醫仲玉民,仲連呼:「搞不清楚!搞不清楚……!」「自我行醫以來第一次遇到……」「我也畫魂兒啊……!」
在李洪奎心臟停跳之前一直不停的進行輸液,不知道都用些甚麼藥;那時人沒有任何死亡跡象,醫院沒有下過一次病危通知。
大慶監獄殘酷虐殺十多名法輪功學員
大慶監獄,當地人俗稱大慶地獄,是使好人變壞、壞人變更壞的場所,共產邪黨把大慶監獄披上了省文明單位的外衣,使它肆無忌憚的製造著人間的種種罪惡。透過層層封鎖從民間途徑能夠傳出的、有名有姓能夠具體核實的、被大慶監獄殘酷虐殺的法輪功學員有十多人。
四十一歲的許基善二零零五年六月七日被大隊長李鳳江、指導員張德志親自指揮犯人綁在鋪板上抬入廁所迫害,送醫院搶救時已死亡。四十歲的袁清江二零零五年七月二十三日晚在大慶監獄惡警長期殘酷折磨下瘦的皮包骨,而腹大異常,含冤離世。二零零七年五月三十一日,年僅三十五歲的法輪功學員周述海被監獄送到大慶市第二醫院急診科搶救時,人早已經不行了,瘦的皮包骨,經搶救無效死亡。周述海在伊春市政府政策研究室工作,二零零六年四月被非法判刑五年半。
大慶石油管理局採油七廠法輪功學員朱洪兵,遭受七年的牢獄迫害,被大慶紅衛星監獄迫害致生命垂危,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二十九日被 抬出監獄大門,於二零零九年六月十八日含冤離世,遺體火化時,頭蓋骨外面是白的,裏面卻是黑的,骨頭嚴重的疏鬆,不知是何種藥物所致。
李洪奎被迫害致死後的二零一二年九月五日,大慶監獄第四監區長朱任山來到哈爾濱某醫院,找到正在輸液的白群(李洪奎的妻子),再次要求家屬答應火化李洪奎遺體!其實八月二十八日白群已經正式通知大慶監獄:「李洪奎的遺體沒有我的簽字,任何人不准動!」朱任山當時表示同意說;「你放心,我懂」。
然而事隔八天,朱任山來到家屬的病床前(家屬處於高血壓二級極高危險組、心絞痛、糖尿病、勞動能力鑑定三級傷殘,部份護理依賴)說:「咱們可以通過上級部門給李洪奎驗證沒有內傷內殘的情況下,我們可以火化!」
李洪奎家屬寫給大慶市政法委的申告信中有十四點質疑需要澄清。家屬還聽監獄的某隊長說:洪奎發病之前,省政法委一個周姓的人找李洪奎談過話。急於火化李洪奎的遺體,是要銷毀證據?還是要掩蓋真相?!
善良的人們,都企盼著沉冤快速昭雪,將殺人兇手繩之以法,停止這場如政治瘟疫一樣的迫害行徑,還世間一個天理、一個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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