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可理喻的是,雲福起出獄後,方正縣國保大隊及六一零沒收雲福起的身份證;天門鄉中共人員更進一步命令村幹部註銷雲福起的戶口,致使雲福起成為沒有身份的人。至今無法工作。在中國大陸這樣一個連買菜刀都要實名制的國度,雲福起等於是被剝奪了生存權利。
以下是雲福起自述遭迫害經歷:
我叫雲福起,今年五十六週歲,家住黑龍江省方正縣天門鄉黑河口村。
二零零零年正月初六,我在沙河子鎮講法輪功真相時被不明真相的楊文福惡告,後被沙河子鎮派出所綁架到方正縣看守所非法關押四個多月,出獄時被看守所勒索一千八百元。此次參與迫害我的主要責任單位是:沙河子鎮派出所、方正縣公安局國保大隊。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六日,在沙河子鎮暫住期間,我被片警趙宏飛構陷後送往方正縣看守所非法關押半年,然後又被非法勞教一年。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七日被劫持到黑龍江省一面坡勞教所。由於我當時身體被迫害十分嚴重,一面坡勞教所拒收。二零零一年一月十八日返回方正縣看守所,又在方正縣看守所被關押三天,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日釋放。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六日,沙河子鎮政法委書記趙守儉、民兵連長蘇鎮國將我綁架到方正縣看守所,非法關押到五月二十三日。
二零零一年十月三十日,方正縣「六一零」懷疑我寫真相信,把我綁架到方正縣看守所迫害。二零零二年一月十六日早晨二點,我起來煉功,所長趙曉波指使普犯親屬將我的前胸第三根肋骨打成骨折。當天五點半我報告被打情況,看守所獄警置若罔聞,並於當天將我劫持到到綏化勞教所。後因手續不全,返回方正縣看守所繼續對我刑拘迫害。所長趙曉波與副所長胡亞軍和全興同合謀,將我關到殺人犯與強姦犯牢房,讓凶犯對我進行毆打十二天。直接參與迫害的有:殺人犯王義、鄧洪朋、強姦犯原沙河子農場派出所所長楊明軍、強姦犯王曉波、滕某某。直到一月二十八日,我才被轉到別的牢房。
二零零二年三月十四日,我被綁架到黑龍江長林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零七個月。在長林子勞教所五大隊,我被迫害的非常嚴重,大隊長趙爽、教導員張純良多次指使犯人對我進行慘無人道的折磨,對我進行推、掰、撅還不算,用鈍器將我頭骨、肋骨、手骨打成骨折二十一處,惡警張純良曾將我單獨調到單間親自將我打傷三次。
酷刑演示:暴打 |
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六日晚,我在方正縣德善鄉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時,被綁架到德善鄉派出所,所長何萬軍等對我進行毒打,將我肋骨踢斷,又搶去我身份證及二百元錢。第二天,將我劫持到方正縣國保大隊。之後,我被非法判刑三年半。參與迫害我的國保大隊主要責任人有:魯統金、白文傑、王林春。
二零零九年十月二十九日,我被劫持到呼蘭集訓隊,我不寫三書,不許我睡覺,不准我喝水。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十三日,我又被劫持到大慶監獄。在那裏,我被強迫做奴工,遭惡徒們隨意打罵。二零一零年九月六日,六大隊長李偉男、副隊長李乃順強行翻監,翻走我二百元錢,李偉男還指使殺人犯趙國龍、張福明、李本榮、嚴昌軍等多次對我毒打,將我左側肋骨踢折。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一日,我從大慶監獄出獄回家後,到國保大隊及六一零多次討要身份證,他們不給;我到縣政府有關部門上訪,被阻礙推諉搪塞;回天門鄉黑河口村,村幹將我戶口註銷。我沒有身份證找不到工作,生活危困,找村書記任祥與會計張偉,兩人說是鄉政府讓註銷的。
方正縣天門鄉註銷我戶口,不給我補辦身份證,我因沒有身份證而找不到工作,生活危困艱難,等於被剝奪了生存權利。
我保留對其責任單位與責任人追究刑事責任,精神賠償,名譽賠償的責任,保留追究侵犯我人身自由的責任人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