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她自述被石家莊女子勞教所迫害的經歷。
我學法輪功之前,丈夫長年不在家。自己種地帶兩個孩子、因患有嚴重的胃病,肩周炎、腰痛,經常頭痛,睡不著覺,使我苦不堪言。自從一九九九年三月學了法輪大法後,我身體完全好了,不用再吃藥,脾氣也變好了。我努力按照法輪大法的法理來修煉心性,提升道德。做一個好人。
小女兒上大三時 ,我被中共非法勞教一年,這期間給我們一家帶來巨大的痛苦。家裏人之間的關係變得很緊張,家中的莊家沒人收,家內家外都是一人多高的草。原本幸福的家庭遭到了破壞,女兒的成績也急劇下降,直到女兒上大四時我才獲得自由回到家中。
二零一零年八月十二日,八點左右。我被阜平縣公安分局和城關鎮派出所聯合綁架,非法抄家,他們搶走了我家的兩個打印機。我被強行帶走、在派出所迫害了一天一夜。
我被剝奪正常睡眠、罰站、導致腳、腿嚴重浮腫,腰、腿疼得無法忍受。二零一零年八月十三日,我被劫持到河北省石家莊女子勞教所三大隊。這裏是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黑窩。每天早上五點半開始強迫起床,一直到晚上十一點,有時到午夜,不「轉化」就加重體罰。被罰站,一直站到晚上十二點,導致我的腳、腿嚴重浮腫,腰、腿疼得無法忍受,上廁所蹲不下。我被折磨得還出現了心跳加快、噁心、嘔吐。暈了過去。即使這樣仍然被強迫背邪黨的東西。我不背、還經常被呵斥、謾罵,羞辱。
這些惡警們對於那些不放棄信仰的、不配合被非法奴役的法輪功學員更是氣急敗壞的折磨。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日上午,我和陳改茹、因身體不好不配合也不能幹活被呂亞芹打罵、罰站。陳改茹,六十多歲,我,五十多歲,被呂亞芹弄到沒人的閒屋裏,拳打腳踢、打耳光。我的腿被踢的流血不止,臉被打腫了。我們不但不恨他,還給他講真相,告訴他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你打我們、我們無怨無恨,這對你自己不好,我希望你好,你不要打法輪功學員。呂亞芹氣急敗壞地說虛偽、虛偽。這一天的家人來接見,幾百里地趕來了,不讓見、惡警們說我不見。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惡警們讓學員添百分,因法輪功學員不添百分,就讓添名字按手印,我不添名字、不按手印。惡警們就對我們罰站、罵、羞辱,那次有李偽哲、張晶晶參與迫害。
邪惡黑窩裏每天做早操,吃飯前唱歌,不唱歌、不做操的不讓吃飯,在外面凍著或曬著,還讓沒完沒了的踏步。二零一一年二月十七我因不踏步、也不配合、不唱歌,被呂亞芹打罵。我被打的腿都站不起來了,被打了以後,身體狀況越來越差,腿、胳膊、嘴、頭、都麻木了,從那天開始就像腦血栓症狀。呂亞芹說累死你們,中午接著踏,變著法的折磨不放棄信仰的學員。
邪惡黑窩所謂醫院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白衣魔鬼。裏邊的太多的人,有警號(135672)何、(1356084)吳、(1356057),馬(男)。姓馬的更是十足的壞,罵法輪功學員,沒有他罵不出口的。
二零一一年三月十六日,我因非人的折磨已經堅持不住了,不能站立了,就摔倒在地,早晨、中午、都沒進食。惡警丁佳佳、牛麗、操縱普教黃新地、楊立樣(傳銷進來的)。把我拖到醫院,丁佳佳跟著,何、吳等把我打暈死過去,大約一個小時不醒,等醒來後發現在另外一個屋裏。呂亞芹也在這,這些魔鬼搶了我的錢卡,說拿你的錢灌你食。我被綁在一單人床上,嘴裏還堵上髒東西,黃新地薅著我的頭髮,還磕我的頭,頭髮被薅下去很多。牙被撬動了幾顆。薅、磕、她們又踏在身上一隻腳。她們說這就是芬克莊(1356005)專門給你們法輪功準備的,這樣的法輪功我們見多了,對付法輪功我們最拿手。其實我們法輪功弟子被她們迫害的很多,經常看到堅定的弟子,被灌食。
不配合量血壓、或不配合抽血被打罵。因為邪惡之徒,就是要造假,不管血壓高低,病有多嚴重,在病歷本上都寫一切正常。造假也就成了她們的一貫伎倆。說她們是白衣魔鬼一點也不誇張,所以很多法輪功學員不配合。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張桂珍因血壓高,不能幹活被呂亞芹打暈死過兩次,惡警們操縱黃新地也打她。
二零一一年二十八日。我和保定陳改茹、張國芬、張桂珍、邯鄲的楊智英、滄州的齊俊玲,因不配合幹活,被張寧、趙小萌、又罵又罰站,還操縱普教楊君威逼幹活。因我胳膊、腿、都不方便,被楊君微推倒磕在牆上,又磕在地上。頭被磕一個大包,從此一後。不能站立他們也不放人還變著法折磨我。三隊的惡警經常關不放棄信仰的學員禁閉。
八月十五、十六日我和博野的張國芬、邯鄲的楊智英、被折磨的已經身體不像樣了,還被罰站,被恐嚇,被逼迫唱邪黨歌曲,強迫接受邪黨的歪理邪說,強迫幹活,我不配合被女警用電棍恐嚇,呂亞芹說給你們加幾個月的期,不幹活一樣電你。我被迫害的很嚴重,走路不方便,經常是最後一個。經常被人扶著走路。也經常被惡警羞辱。有一次我也是最後一個,被王鵬娜打耳光、羞辱、恥笑。在這一年的經歷了很多就不一一在說了。
我講述的只是冰山一角。天理昭昭,善惡有報。望誤上中共賊船的人,趕快懸崖勒馬,停止迫害,否則,惡報來臨之時,悔之晚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