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掏出電話簿遞給我,我馬上用手機撥通電話,我們見了面,知道他心還在法上,功還在煉,就是文化太低了,從「七二零」至今家裏甚麼東西都沒有,甚麼叫發正念都不知道,我邀請他來我家學法,可他總是說:「我在學,每天至少學一講,功每天都在煉,」我多次邀請他來我家學法,他總是推脫。
一次,我們學法點成立了,我講了甲同修的事,同修們都要我給甲同修打電話,要甲同修跟我們一起學法,我撥通電話說:「請你過來幫個忙可以嗎?」他很熱情的來了,一看都是熟悉的面孔,大家寒暄過後,開始學法,輪到甲同修讀法時,我們幾個同修都傻眼了,一個昔日的輔導員,《轉法輪》書讀不成句,多字、少字、錯字太多,一句話要讀幾個來回才能把一句話讀完整,我們幾個同修沒有責備他,可他自己卻不好意思,從此再也不來學法了。
針對甲同修的狀態,我心裏很難受,他九五年就得法了,我們那個煉功點就是他親自建立的,每天早晨掛橫幅、放錄音、又一起去北京上訪,那麼精進的輔導員,十年不見怎麼變成這樣,我不能放棄他,當年他是怎樣把我引上修煉的路,今天我就應該把他找回修煉路上來。我每過幾天就給他打一次電話,請他過來幫個忙,再過幾天又打電話,請你過來幫砌個花池,再過幾天再打電話,只要他願意來我家,就有希望。
每次來我家,我都順著他的執著給他講真相,講我們生生世世吃苦遭罪都是為法來的,得這個法多不容易啊!要知道珍惜,好好修煉,跟師父回家。只要你知道精進,凡是你修煉所需要的,我會儘量幫你。慢慢的他在接受我所講的東西,我給了他一本改好字的《轉法輪》書,一套新經文,又灌了一個MP5,後來又教他學電腦。幾個月後,他願意和我一起學法了,他讀《轉法輪》,我就給他糾正讀順,可慢慢的我有點受不了,就覺得頭暈腦脹,心難受,眼睛也越來越模糊,我就想到師父講的法,「我告訴大家,現在所有剩下的能夠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就是我們學員自己的原因。沒有重視發正念的這些學員,你們自己所應該承擔的、負責的空間裏面的邪惡還沒有清除,就是這麼個原因。所以發正念這事大家一定要重視起來,不管你自己覺的有能力和沒能力,你都應該去做。你清除你自己思想中的,那是在你自己身體範圍之內起作用的,同時你要清除外在的,那與你所在的空間是有直接關係的,你不去清除它們,那麼它可不只是迫害你、抑制你,它還要迫害其他的學員、其他大法弟子。」(《各地講法二》〈美國佛羅里達法會講法〉)我明白法理後,我就一邊給他糾正讀順,一邊給他發正念,清除干擾我們學法的一切邪惡因素,那還是半天學不了一講法,還是好難受的感覺,我就讓甲同修跟我們學法小組一起學法,能量場強一點,可能要好一點,結果沒學兩次,乙同修不來了,然後丙同修不來了,丁同修也不來了,可這個甲同修卻說:「一個一個都不來了,我也不來了,你這場不好,干擾太大了。」聽到這話,我的心一下就不平衡了,難過的只想流淚,憤憤不平。我想,怎麼會這樣呢?通過學法,師父在《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中講過「洪大的寬容」的法理,那我為甚麼就不能寬容對待這昔日的同修呢?
師父在《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說:「大法弟子救一個人,可不只是一個人的概念,會使巨大的生命群得救。」我明白了,那要救了一個同修,就等於救了一個龐大宇宙中更龐大的生命群!我開始向內找,找到了自己一顆急躁的不祥和的心,對同修們缺乏耐心和忍讓。是自己沒做好,是自己語言太重,慈悲心不夠。常人都知道救人救到底,我們修煉的人更不能丟下同修不管哪!
當認識到這些以後,甲同修又給我打電話了,說電腦又不會用了,我又熱情的細心教他,並邀請他繼續來我家學法,可他說:「我們再成立一個學法點吧,我也找回一個昔日的同修,她家地方大,人口少,學法環境很好,我們都去她家學法吧!」我聽了非常高興,真是功夫不負有心人哪。現在甲同修不但知道精進了,也學會了講真相,還幫我這個小資料點購買耗材,送資料,還要我陪他一起繼續找回昔日的同修。看到甲同修的變化,使我增加了信心,使我真正認識到正念對待掉隊的同修,是圓容師父所要的,是修煉,是提高,是真正的做一個助師正法的大法弟子應該做的。可我們身邊邪悟的、放棄修煉的、不出來的、被病業奪去生命的、過病業關的還有很多。我們肩負的重任不僅是救度世人,找回昔日的同修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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