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警察自己透露,懷柔區當天要綁架的指標是二十三人。現已知被綁架或綁架未遂的有:溫玉紅、賈翠環、劉桂琴、馬桂英夫婦、魏淑珍(女,五十多歲)、孫桂清(女、六十歲)、王寶華(女、四十六歲)、王亞蘭(女、五十歲)、馬玉芝(女、六十二歲)、郭澄俊(男, 三十二歲,長哨營村人)、施連紅(女,六十多歲)、沈越千、張廣軍(男,四十歲,黃花鎮村人),孫福益夫婦(五十多歲,九渡河村人)等,其中溫玉紅、沈越千、張廣軍、賈翠環、王寶華、孫桂清等被非法勞教。
現已查明, 出賣懷柔法輪功學員的壞人是懷柔區的張俊立。張俊立的媳婦孫福娥(過去學過法輪功)做手術, 在醫院或在家期間都有法輪功學員去看望她,從經濟上、精神上幫助她。深受中共邪惡洗腦的張俊立不但不感激反而懷恨在心,把與他媳婦有聯繫的法輪功學員全部舉報。六一零並沒有立刻行動,而是對這些學員的手機電話進行監聽,最後將幾十人綁架。
(一)綁架孫桂清、王寶華、王亞蘭等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七日晚六點二十分至七點半左右,懷柔區橋梓鎮六一零頭子劉玉田夥同鎮政府的褚××以及懷柔看守所的惡警褚××(女),帶領著國保大隊、刑警大隊、保安、公安、派出所一大幫人分頭闖進法輪功學員孫桂清、王寶華、王亞蘭(女、五十歲)、馬玉芝(女、六十二歲)家非法抄家。除馬玉芝不在家外,其他三人都被綁架走了。
每家都闖進去八~十人,進門不由分說,拿手銬把法輪功學員銬起來,抄走大法書籍,搶劫衛星接收大鍋,電腦等。孫桂清、王寶華連外衣都沒穿就給綁架走了。
王亞蘭被非法押送到西城看守所,後因血壓高退回,被強制「取保候審」。二十天以後,惡人們再次去綁架馬玉芝,又撲了個空。
(二)農婦溫玉紅被綁架勞教、狀況堪憂
懷柔黃花鎮五十多歲的農婦溫玉紅,當晚是和三歲外孫女琪琪一起被惡警綁架走的。之後,懷柔國保大隊、「六一零」惡警又返回溫玉紅家非法抄家,抄走電腦、打印機等大量個人物品,價值一萬多元,沒給任何手續。溫玉紅和丈夫一年辛辛苦苦賣豆腐攢下的五千元給孩子的學費(現金)也不翼而飛。
溫玉紅女士,堅持修煉使她身心受益的法輪功,曾多次遭中共不法人員迫害。二零零四年,懷柔黃坎派出所的孫姓副所長、「六一零」不法人員帶著惡警綁架了溫玉紅,過程中對她施以暴力,造成她全身癱瘓,在她生活不能自理的情況下,中共操控法院非法判了她四年。在被非法關押於北京女子監獄期間,下肢癱瘓的溫玉紅上下樓、上廁所都要靠人背,就是這樣惡警鄭玉梅和田風清還不放過她,安排猶大李小妹和劉秀芹給她洗腦,不「轉化」就百般折磨她。李小妹抓住溫玉紅的頭髮往桌子上撞,劉秀芹狠踢溫玉紅那雙癱瘓的雙腿。二零零八年三月,經過四年地獄般折磨的溫玉紅回到了一貧如洗的家中,通過幾個月的學法煉功,又站立起來了,並擔負起家裏的全部生計,每日以磨豆腐供二女兒上大學,還為大女兒帶小孩。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七日,溫玉紅女士被綁架後,又被中共惡黨非法勞教兩年半,被劫持到北京女子勞教所四大隊,後被轉到一大隊,強制「轉化」。每日早五點到晚十一點坐小凳,不放棄信仰就不准動,不讓睡覺,不讓大小便,不讓喝水,不給飽飯吃,不讓洗澡洗腳換內衣等。
幾天後,溫玉紅女士的雙腿幾乎不能走路;雙眼視線模糊,幾乎看不清對面人的模樣;每天被強迫吃一大把莫名其妙的藥,估計這些藥是破壞神經系統的,吃後身體每況愈下,思維紊亂,渾身疼痛,生命處於危險境地,現在人已經離所被送到××醫院,家屬提出保外就醫,被惡警無理拒絕。
(三)惡警綁架勞教賈翠環、張廣軍
十一月十七日晚六點半,懷柔區公安局國保、六一零、廟城鎮派出所聯合出動十多名惡警,闖入法輪功學員賈翠環的私宅,將其綁架,並非法抄家近四個小時,抄走師父法像、大法書籍、護身符、真相年曆、光盤、真相幣一千多元、筆記本電腦一台、手機一部(已要回)。後把她非法關押在北京順義泥河看守所,家屬托人多方打聽,才得知惡警於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在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將賈翠環劫持到北京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半。
同一天被綁架的還有張廣軍(又名張桂所),張廣軍後被非法勞教兩年,關押在大興天堂河勞教所,在強制放棄信仰的高壓下,出現了吐血等嚴重的病癥。張廣軍的家屬提出給他辦理保外就醫,卻被惡警無理拒絕。
(四)沈越千被劫持到內蒙古勞教所
沈越千女士,籍貫上海,四十一歲,在北京自營公司從事高爾夫相關業務。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七日晚飯後,她正在給八歲的女兒輔導作業,朝陽公安分局國保支隊聯合亞運村派出所五名匪警突然闖入她家中進行綁架;隨後又對她七十多歲的老母親和正在哺乳期的妹妹進行騷擾問話,直到半夜十二點。國保大隊葉隊長等人在客廳搶劫光盤數張、華碩筆記本電腦一台,大法掛曆和大法裝飾掛件若干。
長時間罰坐小凳子 |
沈越千後被非法勞教兩年,關押在北京女子勞教所四大隊,每日早六點到晚十點半坐小凳,被折磨的很憔悴,一米七二的大個子,已經瘦的不成樣子,精神恍惚。目前被轉致內蒙紮賚特旗的圖牧吉勞教所迫害。
(五)綁架退休女教師馬桂英未遂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七日晚六點,一夥惡警,大約八人左右,闖進馬桂英所住的居民樓,在門外,一個警察自稱是片警,還有的警察說他們是國保大隊的,說有證件,是區公安局長親自批准的。
馬桂英不開門,警察就在門外大吼:「馬桂英!你涉嫌犯罪!我們奉命對你進行搜查!你不開門,我們撬門也要搜查!」他們找來開鎖公司開始撬門,鎖撬壞了,門上的窗紗撕開了,門拉手拽掉了,大約一個多小時還是沒撬開,晚八點多這幫匪警撤到一樓。
馬桂英女士,退休教師,一九九六年修煉法輪功。修煉前體弱多病,修煉後無病一身輕。其丈夫張進棋,也修煉大法。早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當天,惡人就軟禁了他們夫婦,她丈夫又被軟禁了三天。以後,夫婦倆不斷遭到懷柔國保大隊、六一零的騷擾、迫害。懷柔國保大隊、六一零曾多次對馬桂英夫婦非法抄家,抄走大法書籍等,綁架關押他們夫婦四次,累計大約三個多月。二零零一年二月馬桂英夫婦被強行從懷柔看守所綁架到大興勞教所,強制洗腦「轉化」。
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三日,懷柔國保大隊的王小玥、高小豐等四人非法闖入馬桂英家,搶走電腦、打印機、一體機、刻錄機、mp3、U盤、大法書籍、師父法像、《憶師恩》、《九評共產黨》等資料,價值相當一萬多元。
中共酷刑示意圖:澆冰水 |
馬桂英的老伴兒張進棋,已年高七十六歲,退休工程師。他是在雪山工作時凍壞了雙下肢和腰部的神經血管,民政部根據解放軍總醫院醫治結論──凍傷後遺症,給他定為國家二等乙級殘廢軍人,現在統一為傷殘六級。二零零一年被關押在懷柔看守所期間,數九寒天,惡警指使犯人給張進棋「洗澡」,實則是一種酷刑:脫光衣服,用五十桶冷水從頭上往下慢慢倒,一邊倒水,一邊打罵。張進棋被迫害的出現病症。二零零九年二月,他又出現了腦出血症狀,腦幹大面積堵塞,造成右半身全部失去功能,不會說話,左側只有左手能動,生活不能自理,全身各種功能處於衰退狀態。特別是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七日這次大搜捕,惡警在門外大喊大叫,使他受到驚嚇,病情加重,第二天都張不開嘴,不會吃飯了,調整很長時間後現在也只能吃粥樣的半流食,吞咽功能越來越差,從那天開始,他被嚇得有點傻了。就是這樣,懷柔國保大隊、六一零還不放過他們,仍對他們夫婦實施監視、監控。
(六)騷擾監控劉桂琴一週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七日下午三點左右,警察到劉桂琴家敲門,劉不給開門。夜裏十二點警察又以查戶口為名敲門,劉還是不開。兩個警察整夜在門外看著,製造恐怖氣氛,吵得鄰居都不得安寧。次日,也就是十一月十八日早上六點,警察又以查戶口為名敲門,劉仍不給開,守在門外的警察才離開。但樓下仍有警察、便衣、警車對劉桂琴嚴密監視,住在那個樓裏的女士都要叫住,拿劉桂琴的照片對照看是不是劉桂琴,大約一週左右才撤走。
劉桂琴,女,六十四歲,退休職工,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曾四次被懷柔國保大隊、六一零綁架關押,二零零一年六月被非法勞教一年。懷柔看守所警察押送劉桂琴到北京大興女子勞教所,在公安醫院體檢時,發現劉桂琴心力衰竭,主做心電圖的大夫找到主管迫害法輪功的副院長和懷柔主管警察商量,要求將劉桂琴帶回懷柔治病,但懷柔看守所警察不顧她的生命安危,強行把她送進勞教所。
二零零四年二月劉桂琴又遭迫害,被誣判四年。在北京女子監獄,邪惡之徒強制「轉化」她,包夾三班倒看著她,六天六夜不讓她睡覺,罰坐小板凳、罰站、罰抄監規,使她腿腳腫的不能彎曲,穿鞋襪都很困難,血壓高達二百二十。二零零八年二月刑期將滿之前,監獄對她進行所謂「出監教育」,強迫寫「六書」,不寫就將她投入小號,睡地上,派猶大和普犯看著兩天兩夜不許睡覺,強制「轉化」。
劉桂琴遭冤獄期間,她八十多歲的老母親因無法承受女兒被迫害的巨大打擊,離開人世。她母親病重時想見女兒一面,邪惡竟不讓劉桂琴與母親見最後一面。二零零五年,劉桂琴的丈夫因承受不住來自社會各方面的壓力,與她離婚。
二零一二年以來,北京市中共政法委、北京市公安局國保、各區縣國保、國安、六一零、法制辦、法院等邪黨機構人員,相互勾結,對北京地區修心向善的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毫不收斂,反而以各種見不得人的手段,製造騷擾、綁架、勞教、判刑、酷刑折磨、失蹤等惡性案例,一直持續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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