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九年裏,我身體一直繼續受著附體的折磨,我意識到不好。認為大法中講的「千年不得正法,也不修一日野狐禪」(《轉法輪》〈第三講〉)是真理。也就是這句話,深深的印在了我腦中,支撐著我一直在意識中堅強的排斥著附體的嚴重糾纏,沒有倒下、更沒有妥協,支撐著我東南西北的一直在尋找我生命中的深處最想找尋的、最需要的一種東西。
離開大法後,來到佛教裏。我住過寺院,背過佛經,打過佛七,印佛經,買物放生,施捨財物,為的是解脫苦難,脫離六道輪迴,再不當人。五、六年中,無論怎樣虔誠,我都未能如願,依然是魔難重重,不得解脫。氣急之下,砸佛像,請佛像,反覆多次。我以為誠心不夠,讓我的孩子也燒香拜了佛。師父見我走不出迷中,當晚用夢點悟我:在通往東方的一條金光大道上,有兩條小路作為枝杈分別向南和向北延伸著,在向北延伸的這條小路是泥濘的黑土道,向下直通向一個昏暗的大洞裏,洞口有五、六個穿著黑衣服的彪形大漢把我的孩子雙手向後捆綁著,孩子在拼命掙扎著,我跪在他們面前說:「放了我的孩子,放了我的孩子。」他們滿臉兇相,沒有一點慈善。
醒後我知道佛教已走向昏暗,走向沒落了。信佛教不能走在中間那條金光大道上,那信甚麼能給我帶來光明的前途呢?我仍在繼續尋找。
後改信基督教。但基督教裏不講修心,不講奉獻,只是一味自私的索求,這連最起碼的好人的標準都夠不上。我也是沒路走了,只好試試吧。在虔誠的索求過程中,零六年冬天,做了個人流,凍得我差點丟掉了雙腿,中醫、西醫,四方拜求,久治不癒。又虔誠的禱告求主醫治,基督的主不能給我醫治,沒有神跡,我離開了基督。
共產黨允許的方法我都用遍了,我的腿也不見好轉。我總不能為了討共產黨的歡喜,不要我的雙腿吧?我想起了法輪功,偷著試試,九九年煉時,由於身體沒有大病,所以也沒覺得大法太神奇。這次不同,這次是在路走絕了的情況下,如果不能練好,我將把雙腿截掉。我使足了氣力,把第一套功做了九遍,三天雙腿就行動自如了。家人不相信,說是他給按摩好的。是太難讓人相信了。我決定做個實驗:所有的辦法都繼續使用,只把法輪功停用。不到三天,我雙腿又疼痛如初。家人洩氣了,坐在沙發上不說話了。我告訴他:是法輪功治好了我的腿,不信我再做給你看。又是三天,雙腿恢復正常。這時是零七年七月份,我因為不堅信大法,怕以後不能出外旅遊,就抓緊時間到北京登了長城,神奇的證實了大法的超常,家裏親朋好友從此信服大法好。
但我由於當時悟性差,業力大,煉了有半個月左右,身體越來越沉重,最後煉不動了,停了下來。干擾上來,人力真是抵擋不住的。離開信仰,我一天也活不了,我繼續信基督教。
此時師父點我:在向南延伸的另一條小路,是通向山上的羊腸小道,我正被兩個男人架著兩隻胳膊,往山上拽(我就是被兩個信主的硬勸說去的),到了山上,我順著一個梯子爬到了頂,抬頭一看,和我娘家四叔一樣高(他家供著觀音和××仙),我一看層次不高,就下山了。仍不回頭,還以為信的不堅決,把家裏的佛書拿到教堂燒了一些,師父見我實在是迷的太深了。又點我一夢:我趕著一群羊,向東走在一條路上,這條路也是向下延伸著伸進一個黑洞裏,走在羊群前面的一群人已經走進黑暗的洞中了。這一次我徹底的醒了。明白了某某教也是在走向黑暗,走向死路。
我還能信甚麼?出家?到武當山修道?都是不現實的,也不可能,我想起了以前的一個夢:從天上降下來燃著的三根香。我就只敬蒼天吧!取來一個碗(因在這方面浪費的錢太多了不想再買香爐了),裝上半碗米,插上三根香,在心裏說:「我只信宇宙中最大的那位神,能造天地宇宙的那位神。」就這樣的維持著信仰,使我平安的過了四年。四年中我一直在疑惑:誰是最大的那位神呢?
此時家裏各門派的書都已齊全,我一會兒看這本,一會兒看那本。怎麼也走不出那個漩渦。
零七年大年初三家裏發生了一件大事,使我又急不擇路信了佛教。孩子在放二踢腳時,很不可思議地被空中掉落下來的炮的底座,把左眼砸壞了,視網膜底部結疤,擋住了視力。至今沒有視覺。到醫院治療時,我偷著去了極樂寺痛哭過後,陸續的請回了十二尊佛像。下了狠心非要修個明白。可最終情況是越來越糟,越信越覺得佛教裏沒有真佛管了。
後來身體被附體折磨的無力抵抗,妥協了兩次,花錢立了看病的堂子,但每次都在當天因身體更加難受而拽下銷毀了。是師父保護了我,保護了我的身體沒有被附體糟蹋。
我不能再這樣轉下去了,我必須做出選擇。我把××功的書送到寺院,聖經書送到了教堂,亂七八糟的氣功書,燒的燒,賣的賣。零八年十二月三日,我開始對佛教和大法進行著艱難的抉擇,整整三天腦中時時刻刻在思考著,到了六日當我最終決定信佛教,準備把《轉法輪》送給大法的人時。晚上,夢見師父和一個白鬍子老頭坐著天馬車離開了我家。七日醒來我知道我選錯了,師父這麼多年一直在看護著我保護著我。夜晚夢中,我被穿著黑衣服的人害了,八日早,我的前胸像著火一樣,越來越重,氣息越來越弱,大腦嚴重缺氧的感覺,馬上就要命歸西天了。我這時才堅定的意識到:只有大法能救我。我給一個老同修打了電話,同時信佛教的人也打電話叫我,干擾我。同修來了,幫我清理了佛像,給我辦了三退,告訴我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教我發了正念。我當時還有點半信半疑,這幾個字能那麼神奇嗎?到了傍晚,屋裏就我一人,突然我感覺到那個黑衣人在我身後還要害我,我特別無助的害怕著,半天,我才想起老同修告訴我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趕緊的念了起來,真是神了,不到六句,那種極度害怕的感覺瞬間消失。
至此,我才完全地相信法輪大法確實是神奇的功法,救人的功法。也就是我多少年來四處奔波,苦苦尋找的以求解脫人生苦難的正法大道。大法師父就是那位最大的神,不然功法怎麼這麼神奇?此時是零八年十二月八日,是我結束了那種噩夢般的苦難的生活的最後一天。也是我走進大法修煉走上返本歸真道路的新的開端。回想自己曲折的回歸路程,如果不是師父的指點,牽著我的手把我領出來,我也可能早不在人世了,我的家也早就家破人亡了。是師父拯救了我的家庭沒有破敗,我無法用語言表達對師父的感激,就應該精進修行,以報師恩。
現在,我每天都沐浴在大法的佛光普照中,怡然自得的生活著,早起煉功,晚睡前看看書;遇到親朋好友,告訴一聲三退真的保平安;一身的疾病一掃而光,折磨我十六年的嚴重的神經衰弱,在得法三、四天後悄悄的好了;精神煥發,精力充沛,工作能力,生活能力,方方面面都得到了極好地展示,都令人羨慕,令人嘆服;惡化了十幾年的婆媳關係、妯娌關係,在大法的圓容下,雪化冰消;不修煉的家人,認同了大法,也都在身體、學習、和事業方面證實了大法的「一人煉功,全家受益」法理的真實不虛。法輪大法不光能使你過上幸福平安的生活,他真的能使你超脫生活中的一切煩惱,魔障,真的能使你脫離六道輪迴,生老病死,真的能使你走在返本歸真、成佛作祖的金光大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