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斷的學好法 不停的救度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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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八月十三日】我是大陸東北地區的大法弟子,自從一九九七年得法以來,在大法中跌跌撞撞走過了十四年了,兩次被邪惡非法勞教,受盡了非人的凌辱和心靈的摧殘,一度下肢失知覺,靠背法,靜心學法,闖過一關又一關。十多年的修煉和在講真相救度可貴的中國人中,體會到修煉的每一步都有師父的精心呵護與慈悲點悟,才使我走到今天。

遭迫害下肢失知覺,背法修煉速康復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中共邪黨開始迫害善良的法輪功民眾,我和千千萬萬的大陸大法弟子一樣走上了去北京上訪證實法的道路。在北京,我被共匪綁架劫持至戶籍所在地,被非法勞教。在勞教所這所踐踏人權和瘋狂折磨大法弟子的黑窩,我受盡了非人的凌辱和心靈的摧殘,致使我被迫害的下肢失去了知覺,只能在床上躺著。由於在高壓下放不下對人和情的執著,又聽勞教人員說勞教所每年都有被折磨致死亡的人,勞教所每年還有所謂「死亡指標」,我的心裏特別害怕,便向邪惡妥協。

這時,一參加過師父面授班的大法弟子A,在有正義感的「包夾」(監視大法弟子言行的勞教人員)的陪同下來探望我,在「包夾」不在場時,A功友對我說:你認為自己不行了,做了對不起師父和大法的事(我在高壓下寫了「三書」),認為「自己不行了」這是不是對你根本上能不能信師信法,能不能走過眼前這一關的考驗哪?我見過師父,師父決不像他們造謠的那樣,師父待人和藹,平易近人,你多背法吧!我聽到他的一席話,身心受到極大的震撼。他走後我就開始反覆背誦《轉法輪》〈論語〉,其中「觀念」兩個字在我的眼前放射出金光,從我內心深處升起了對師對法強大的正念和正信。這一夜我渾身冷的發抖。過後一位與我同住一監室的人說:你身上一摸燙手。第二天一覺醒來,我的下半身有知覺了,但大腿浮腫穿不上褲子,而且鑽心的疼痛,我不斷的背法,當再一天來臨的時候,我的大腿消腫了,小腿和腳踝又開始腫痛,再後來腳腫痛的穿不上鞋子,最後完全康復,從開始發燒到完全下地康復也就是四天的時間。

大法的神奇在我身上展現出來的超常表現,震撼著我身邊的每一個人,包括迫害我的惡警和許多「包夾」,從此,有些人放下對大法的惡念,開始默默的幫助大法弟子。

靜心學法脫胎換骨

從勞教所出來後,我深刻體會到由於自己學法少,對法的理解只是停留在很膚淺的感性認識上,在邪惡的迫害考驗中才摔跟頭。於是暗下決心:必須認認真真多學法。通過反覆通讀師父的講法,漸漸我悟到必須走出來去證實大法,講清真相,救度眾生,兌現自己的史前大願。

從派發真相資料開始,漸漸順理成章的肩負起了一百多個同修的經文、《明慧週刊》和各種真相資料的傳遞工作。在二零零一年和二零零二年那種嚴酷的環境下,來自方方面面各種壓力和干擾,給做真相資料工作帶來了很大的考驗。

記得二零零二年的春天,我地區有一位做真相資料的功友被惡人構陷,遭到綁架後被惡警活活打死!我聽到這個消息後心裏就有些不穩了。我遇見了一位被惡警綁架後憑自己對師對法的正信走脫的大法弟子D。D告訴我,惡警用鐵棒毒打他,他的全身青一塊紫一塊,而且發紫的地方都有瘀血,我聽到後並沒有看到D對師對法那種堅定和正念正行,反而只吸取反面教訓,只覺得做講真相的「不安全」,心裏特別害怕被迫害。長春有線電視插播真相錄像後,大陸惡警對張貼和派發真相的法輪功學員開槍,看到這個消息後,我當時就感到有一種物質像大山一樣壓到我的心頭,排不掉、趕不走。常人中的麻煩也上來了,我的身心特別疲憊,真的想放棄自己所做的事。這時師父的法打入我的腦海中「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我立即就振作起來,按部就班的做好自己應該做的事,內心充滿了對師父無限的感激,在關鍵時刻是師父幫了我,使我沒有掉隊。

但考驗接踵而來,下載和印刷真相資料的功友被惡警綁架,為了避免和減少損失,資料點的設備和耗材必須馬上轉移。B功友找到我需要我去配合做這件事,礙於面子勉強答應,可當時怕心就上來了,心都提起來了,呼吸也覺得急促了,雙腿如同鉛灌的一樣沉重,根本不想邁步,就是不想去冒這個「風險」。但就在此時,我立即想到自己是大法弟子,這個「怕」不是真正我的想法,這件事必須做好!我就在內心反覆的求師父加持我的正念。這個怕心很快就解體了,我的狀態又恢復了。

我和B功友借了一輛人力三輪車,一趟一趟的把設備和耗材從資料點運到安全的地方,從中我也找到了我和B功友的差距──正念不足,平時覺得自己修得還很好,可到了關鍵時候,信師信法的成度大打折扣。找到真正的原因就是平時學法走形式,修煉的基礎打得不好,到關鍵時刻就要「掉鏈子」。我發出一念一定要認認真真的學法。

當我靜心學法的時候,書上的內容覺得彷彿以前從來沒有看到的感覺,悟到了很多以往悟不到的東西,有一種突飛猛進、脫胎換骨的感覺。我知道這是師父給我開智開慧,給我脫掉了一層人的殼。

一切正念正行都源於法

二零零二年中共邪黨「十六大」前,我再次被惡警綁架,被非法勞教。在勞教所我遭到了比上一次更加嚴酷的迫害,頭部被踢得浮腫,牙齒被踢掉一顆,很長時間不能吃東西。每天做十四個小時以上奴工。我又一次向邪惡妥協,在修煉上留下了污點,曾一度對修煉失去了信心。

師父並沒有因為我的不爭氣而放棄我。一位十四歲的大法小弟子到勞教所探望被非法關押的父親,憑著他的正念,智慧的將師父的經文《二零零三年美中法會講法》送到勞教所。我通過反覆學法,悟到:應該收集惡警的犯罪事實,適當的機會曝光和起訴他們。我就開始默默的做這項工作,記惡警的警號、犯罪事實和犯罪過程中使用的迫害手段等等,準備將來有機會起訴這些惡人或上網曝光他們的惡行。

經文被惡警發現並且搶走,為了追查經文的來源,連夜對我們幾個看過經文的大法弟子進行所謂的突擊「審訊」(也就是刑訊逼供)。惡警企圖要對我灌芥末油(當年惡警迫害法輪功學員常用的一種迫害手段,很多學員都這樣被迫害死的),我當時就對惡警說,你是警察,你這是犯罪。惡警當時就惱羞成怒,用木頭方子毒打我,我大聲呼喊,聲音劃破夜空(有個功友對我說,惡警打人都偷偷摸摸的,怕太多人知道,他們打你,你就大聲喊),惡警當時被鎮住了,只好住手,邪惡的陰謀被我挫敗了。

我們的環境漸漸的好了起來。通過這件事我悟到:大法弟子的一切正念正行都源於法。

配合好整體,用心講真相救眾生

兩年後,我闖出了勞教所黑窩。我去北京打工謀生,白天工作,晚上擠在近二十人的工棚內,床挨著床,這給我學法造成了很大的困難,煉功就更不用說了。只好在被窩內借助電子書的背光學法,往往是前半夜睡覺,後半夜學法,每天能保證四~五小時的學法時間,但接觸不到同修,無法看到《明慧週刊》,不知道正法進程,內心感到很苦。

有一天,妹夫開車帶我去北京市區辦事,天突然陰暗下來,很快下起了暴風雨,一個個震耳欲聾的響雷彷彿在車棚上方炸開一樣,震得心驚膽寒,妹夫說北京這些年打雷特別多,造成的損失很大,很多電腦和電視都被雷擊壞了。你別害怕。我當時就發了一念:我是大法弟子,我有甚麼可怕的,雷是針對北京這個邪惡的老巢的惡人和亂鬼來的,我應該正念加持這事。我開始不間斷的發正念,清除北京邪惡老巢的黑手爛鬼,共產邪靈,我感到頭發脹,特別噁心,我馬上意識到這是干擾,一定要堅持發正念。對北京路途很熟悉的妹夫迷路了,在一條街上轉圈開了很多趟,當一個小時後雨停時候,妹夫驚呼:這是府右街 (中共邪惡老巢中南海所在地)!

我悟到:看似這是一件偶然的事,其實是師父精心給我安排的一個正念除惡的機會,我一定要走好這條路!我從大興區乘坐幾個小時的公交車到天安門近距離正念除惡,看到滿街的保安、武警、便衣警察真的心裏很不穩,但想到自己的使命就是除惡,內心升起了堅定的信念,很順利的發了一個多小時的正念。從那以後,我利用每個月兩天休息的時間到天安門和位於府右街的中南海(邪惡的老巢)發正念,正念正信越來越足。我的工作環境也發生了變化,能夠利用單位的環境上明慧網了。

我開始利用勞教所期間收集的信息,寫曝光邪惡文章,曝光公安、看守所、勞教所邪惡壞人。整理出來,準備回家鄉時交給一個知識文化水平很高的C功友去修改發表。但有一天我在明慧網上看到C功友和家鄉的很多功友都被共匪綁架了,我心裏很著急,在發正念解體綁架功友的邪惡和加持被綁架功友的正念的同時,我突然悟到:應該用更多的形式幫助被綁架的功友。共匪綁架大法弟子的一個邪惡目地就是阻止大法弟子講真相、救度世人。我在遠離家鄉幾千公里的北京能做到的就是曝光惡人惡行,窒息和解體邪惡。我將收集的惡人信息準備用電腦打字出來,當時我剛剛學會拼音打字,六、七百字的文章,連打字帶修改用了一夜的時間,反覆看了幾遍還是覺得不滿意,心裏動搖了,內心裏有一種強烈的「想法」逼迫我放棄這件事,同時又演化出很多想法:你的水平文筆不行,還是做點別的吧;你不曝光,別人也會做的,還會比你做的更好;浪費這一夜時間能學多少法呀……,各種思想業力翻江倒海的向我襲來。

我馬上悟到:這是另外空間的邪惡在干擾,馬上發正念清理鏟除。我意識到必須馬上投稿,我用破網軟件打開動態網,鏈接上明慧網,在明慧網的網頁投稿欄目裏,用複製粘貼的方法將我寫的曝光邪惡的文章粘貼到網頁投稿內容下面的空白欄目裏,用鼠標輕輕一點「寄信」,屏幕上就顯現出一朵美麗的蓮花(發送成功)。

第二天晚上,當我打開明慧網欄目時,我寫的那篇曝光邪惡的文章映入我的眼簾,我打開一看,明慧網的編輯已經幫我修改了,除了幫我改了幾個字外,把我敘述的事件的順序調整了一下,儘管內容還是原來的,但文章有一種煥然一新的感覺,可讀性就大大增加。內心的喜悅無以言表,通過寫文章曝光邪惡壞人的信心更足了。

可當我再次坐到電腦前要破網的時候,我感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怕」,感到全身發抖,思想業力逼迫我休息,手機也響了,都是家常瑣事,我覺得這是一種強烈的干擾,不讓我揭露邪惡,我反問自己:在前些年,你能夠將印有「法輪大法好」條幅掛到大街上;不乾膠粘貼到政府機關對面的商戶門旁,在現在的環境中你還怕甚麼。我深挖思想根源:就是怕惡人報復。一顆強烈的求安逸和安全的心在作怪,我意識到後馬上清理,並將自己整理的曝光惡人惡行的文章一篇一篇的發往明慧編輯部。通過海內外大法弟子多渠道講真相的努力,一個多月後C功友回家了,其他被綁架的功友也相繼回家。通過這件事,更加堅定了我通過網絡曝光和除惡的信心。

在勞教所裏,惡警經常找曾經被它迫害過的大法弟子「嘮家常」。當然這並非是惡警如何關心大法弟子,而是明慧網將這個惡警的惡行曝光後,惡警收到勸善信,並且有打印的明慧網曝光其惡行的文章,惡警特別怕自己的惡行在明慧網上曝光,因為他們對大法弟子實施的迫害都是見不得人的,是嚴重違法的,一旦被追究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我又將曝光邪惡的文章從明慧網上下載、打印出來,通過書信的形式郵寄給實施迫害的惡人;沒有明確的惡人信息的,我就將被迫害大法弟子的名字作為收信人,郵寄到勞教所和監獄,我知道被綁架到勞教所和監獄的大法弟子的通信權是被剝奪的,這封信警察一定會拆看,也就達到了講真相的目地。這種形式有力的震懾了邪惡。

從功友處反饋的信息了解到,在勞教所的一個惡警,曾經屢次實施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幾次動手毒打大法弟子,還曾經揚言:「我甚麼都不怕!」我在網上收集到這個惡警家的地址、郵編、電話、傳真電話以及他家的公司的郵箱,整理出來後,連同他的惡行一起在明慧網上曝光。這個惡警私下找到他能接觸到的大法弟子說:信件、傳真、電話我都接到很多了,也不再對你們進行迫害了。這個警察後來主動調離了勞教所。通過這件事我體會到,只要多用一分心思、多一份對法對眾生負責的心,深入細緻的曝光惡人惡行,帶動更多的功友參與到這件事情上來,才能達到這種意想不到的效果,整體的協調和配合太重要了。

真正將救度眾生放在第一位

二零一零年秋天,我回到家鄉照顧身患絕症的妻子,通過我的精心護理和給妻子經常講誠念「法輪大法好」以及「三退」給世人帶來的奇蹟和福報,妻子比別的病友都康復的快,親朋好友都認同我,從而摒棄了對大法不正當的念頭。

妻子失去了勞動能力,我不能再去外地打工了,養家和照顧上學孩子的重任落在我一個人身上。我本身沒有一技之長,只能從事體力勞動,一天工作十個小時。大量的時間和精力用在掙錢糊口上,感到很困難。

我不在家鄉的這些年,家鄉同修修煉狀態和形式變化很大,資料點遍地開花,大多數功友都能自己獨立上網瀏覽明慧網,很多功友都自發的成立學法小組。學法小組本身就能自己製作真相資料,以往那種全市幾個大型資料點製作真相資料後分發的做法從時間和安全角度來講,早已經不適合正法形勢,也已成為歷史。我覺得不傳遞真相資料似乎我就沒甚麼可幹的了。

「你們當前救度眾生是第一位的。」(《在新唐人電視討論會上的講法》)通過學法我悟到:大法弟子在甚麼樣的環境下都要做好「三件事」。我首先就利用有限的空餘時間發放真相資料,從一份開始,逐漸多起來,一有空閒就去做。發放真相資料的過程也是修煉的過程,從去除怕心開始,逐漸的覺得思想清淨了,正念也足了,張貼的「法輪大法好」的不乾膠也沒人撕了,救人的小冊子也沒人隨意丟棄了,除了與我發真相資料當時的心態正有關外,也和當地同修大規模深入細緻的講真相有直接關係。

一天,有E功友很急切的來和我交流:單位最近想讓他到所謂的「法制學習班」(即洗腦班)學習。這是對不肯放棄修煉的大法弟子的一種迫害。我和E功友在法上交流,減輕和消除他的恐懼心,希望他詳盡的提供惡人的信息。我對他說:堅決不能配合邪惡的要求,惡人表面上很兇,內心是很虛弱的,他們的行為是見不得人的,必須把他們的惡行曝光出來,讓他們從此以後不敢再行惡。這不單單是為了改變我們的環境,也是在救度這個惡人,惡人們不做壞事了,思想轉變過來了,就有被救度的機會。我在不暴露E的身份的前提下,上網曝光了惡人企圖迫害大法弟子的陰謀。

這件事告訴我,同修間必須經常接觸和在法上交流,才能不斷發現自己修煉上的不足,共同提高,不和同修接觸,在常人社會的大染缸中很容易懈怠和被污染。

看到師父新經文《大法弟子必須學法》後,我的思想受到強烈的震撼,如同思想上遇到十二級地震,一遍一遍的學習,內心深處不正的東西消失了,真的精神起來了。我強烈的感到師父給我和眾大法弟子拿掉了很多東西。我流淚了,覺得自己做的太不好了,安逸心和怕迫害的心使自己總想安於現狀,不想用更高的標準要求自己,對救度世人的事情表現的逐漸冷漠了,有一種完成任務的那種無奈的想法,表面也在做「三件事」,但心思沒有真正的放在法上。

找到自己問題的根源後,我加長了學法的時間,最主要的是靜心學法,排除各種干擾,真正的學法,真正的得法,做一個符合大法要求的真正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

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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