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九年三月二十四日中午十二點半左右,我和媽媽、妹妹在中山住處吃午飯時,突然有人敲門,說是修甚麼水電的,我一開了門,十幾個中年男子一下子就衝進來,壓住我們的手,不讓我們動、不讓我們說話,就開始四處抄查我家,接著就把我們拉到了中山市蓮豪派出所。
據了解,這幫人是中山市刑警隊及蓮豪派出所的人,其中一名蓮豪派出所警察就叫楊日輝。當時他們手中沒有任何牌照、也沒有搜查令,就對我們非法抄家、綁架,因為我們沒有犯任何罪與錯,我們不跟他們上車,當時我媽就開始打坐,就這樣他們幾個人把我媽抬上車,也把我和妹妹拖上了車。
到蓮豪派出所後,他們就對我們進行一連串高壓審訊,我們沒有配合他們,他們就恐嚇我們、打我們,其中還有人用巴掌往我媽臉上打、踩壓我媽的手通紅。在派出所時,那些惡警還用辣椒水噴到我媽的眼睛裏,弄得很長時間都看不到東西,半年多過後看東西還是很模糊,這是到開庭那天媽媽跟我說的。
之後,他們打印出一張題名為「搜查令」的資料,拿過來就逼著我們一定要簽名,嚇我和妹妹,還動手打我媽,我們不簽他們就拿著我們手簽,還有按手印和電腦手印之類的。其中,中山蓮豪派出所警察非法抄走了我的個人自用筆記本電腦、打印機、兩箱沒用過的A4紙、幾台MP4及我兩台手機、還有我妹妹的掌上電子書,惡警還抄走了我媽的存摺和我媽夾放在衣服中的三四千塊錢,最後把我和媽媽拉到了中山看守所進行非法關押。
在中山看守所,裏面很多都是兇惡的在押人員。在裏面,蚊子多、冬天冷、下大雨時還有雨滴飄進來、睡覺都是一個肩靠一個,有時人多還都得打側身睡。所吃的都是隨便煮煮的糟南瓜、綠豆芽、白蘿蔔、菜頭,吃來吃去都是這幾樣,因為他們打飯都是從小窗口一碗一碗往裏丟,有時都是一小小塊或兩塊、甚至白飯,剛進去時看他們都搶著拿,傳下來他們就把菜多的扣下了,有時傳到我的就是只有白飯一碗。也只有在逢年過節時,他們才多加一點點肉類,也只有這樣才能吃得飽一餐飯,就這樣,我熬過了在看守所的一年一個月時間。
八九個月後的一天,中山市第一法院的車來接去非法開庭時,我看到媽媽已經消瘦到了很可怕的樣子,原本白白淨淨、皮膚又細嫩的媽媽竟然在半年多時間裏被迫害得如此瘦弱,看到媽媽這樣,作為兒子的我也是非常痛心。那時媽媽跟我說:「在裏面,她們不給媽媽吃早餐,還逼媽媽長時間去做那些手工活兒,常常給媽媽上腳鏈、手鏈,有時還鎖到床上,成大字形雙手雙腳都扣在床上連動都沒法動。媽媽的手被那些花枝刺得滿手起泡、流血,有時完不成他們所定的數量,還被罰站值班,一值就是幾個班,一班一個半小時。」
剛剛進去,開始時我跟他們做那個花,後來我想,我又沒有犯罪,做這個幹甚麼。所以我就找當班管教談,給管教講真相,給管教講法輪大法的功效、講惡黨的惡毒迫害、也講了藏字石、還告訴管教上網查看藏字石資料和如何上動態網、明慧網,也給倉內在押人員講真相,最後那管教也同意了。剛開始他們對我都很兇,那時他們都叫我「法輪功」,所裏規定進來的人都要背《六要六不准》還有那個甚麼十三字歌,因為我沒犯罪我不背,我看得出來那管教他也相信我講的,他也沒叫我背。
幾個月後,有一次管教進倉裏來,一個一個抽背《六要六不准》,當到我時,我就說:「我不背」,那管教就說:「才哥,我知道你不背,下一個。」有一位在押人員背的時候聲音已是中中,那管教卻說聲音要大,太小聲了,先做五十個俯臥撐把聲音做大,就這樣的罰了那位在押人員做了五十個俯臥撐。後來管教每次找我聊天都說才哥才哥的,每換一個值班員,管教都當著大家面說:「這是才哥。」倉裏所有人也都這樣叫,都很喜歡找我說話。
我媽媽已經是六十歲的老人,我原以為他們會對媽媽好點,原來我媽卻比我辛苦無數倍。我給倉內那些人講真相以後,他們都很尊重我,我在倉內打坐、煉功、發正念,有時晚上看電視時我坐在後邊打坐,他們看到我要煉功還特意給我讓好空位,有一次我和管教在外面聊天,大隊長走了過來,大隊長就問:「這個是誰?」管教說是煉法輪功的,然後那大隊長就靠著管教耳朵說不要給他在倉內煉,那管教就說:「不,他是一個好人。」
到開庭時,惡黨竟然用假名義說是為我請了辯護律師,其實是給惡黨做辯護而對我加害。按法律說,辯護律師需要經過被告人同意才能上庭做辯護,當時那律師就騙我,說是為我辯護,後來不是,要不說甚麼我也不會同意。那律師查問我家庭的事,套取資料在開庭時對我進行攻擊,比如我父親去世的事,這本來對我來說已經是很痛心的事,開庭時那律師一直在不停的責問,最後連那審判長都聽得不耐煩,那審判長就對律師說:你別說了。開完庭後,我給審判長交上了我親手所寫的幾頁無罪辯護書,誰知那律師也弄了一手資料交給了審判長。
律師名叫喬森,辦事處:中山市法律援助處律師。
審判長叫彭應梅,代理審判員:施斌斌,人民陪審員:趙莉,書記員:梁嘉玲。
開庭時,我就為自己做無罪辯護,我問那審判長:你用甚麼判我,她就說根據刑法第三百條……,她讀出來,我又說,這第三百條只是規定對邪教而下定義,跟我們法輪功沒任何相干,我連連追問:有沒有哪條法律規定法輪功是×教?如果有,哪條?給我說出來?最後那審判長無言啦、糊塗啦,無奈的低下頭一頁一頁地翻那本刑法書。原以為他們沒有任何證據宣判我有罪,管教也說判不了,倉裏的人也說我很快就可以出去。誰知道中山市第一法院最後對我非法判刑四年,還對我媽非法判刑兩年;我上訴以後,中山市中級法院又以非法裁定維持了原判。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惡黨開始暴力迫害法輪功,自從一九九九年至二零零九年,長達十年的殘酷迫害,我的家庭被惡黨搞得支離破碎、時常被派出所惡警非法騷擾,我媽受到惡警多次綁架、扣押、關押,家裏的電視機、牛車等家具、電器被惡警抄走,還被多次罰款數額甚多。被十年迫害,一家四口卻被分離在四地不能相見、無法團圓,一直到現在二零一二年還是如此無法相見。
本來,在二零零九年,當時我和媽媽在中山辛苦工作,半個月前聯繫到了大妹妹,妹妹上中山和我們在一起,後來也得知小妹妹消息,小妹妹說想學電腦,正好家裏有電腦,我就叫妹妹也上中山來,這樣一家人就可以團圓,我也可以教妹妹學電腦。說來是命運的蹊蹺,其實是邪黨的惡毒,聯繫到小妹妹,說好了在二零零九年三月二十四日這天小妹妹就到中山,誰知就在這天,我們就遭到了蓮豪派出所的綁架。那時真不知道年小的妹妹怎麼辦,在四會監獄時大妹妹來信,才得知小妹妹被騙到了深圳,被困在深圳傳銷黑窩之中,直到現在也無法得知小妹妹的消息,也無法得知媽媽的消息。
到二零一二年五月二十三日,這天我已刑滿被釋放,誰知就在當天,湛江市洗腦班主任王寧、副班楊信等一流氓團夥開車到了四會,強制性地把我帶回到湛江市的洗腦班。按法律原則,刑釋人員是合法公民,惡黨無權再關押,何況我還是被非法判刑,無論如何說,惡黨的行為已經違背了它所規定的法律。因為我是合法公民,我不能留在那裏,我當時就要求回家,王寧、楊信偏不讓回。
到了二十四日早上,他們把我關著,我也看不到他們過來,到了下午兩三點鐘才看到他們開著車搖晃過來。出乎意料的是他車上拉著我的大妹妹,當時妹妹已經挺著一個大肚子,妹妹說懷孕已快九個月。我問王寧楊信:你們帶她來幹甚麼,她又不煉功,那王寧就狡辯說:她說她煉;我知道,他不敢不放我,就把我妹妹帶過來挾持我,說甚麼都不讓我和妹妹一起回去,那王寧楊信還擺著牙說:她先在這裏學習幾天,你過幾天再過來接她啦。真是名符其實的惡黨,幹得每一件都是違背法律、道德、違背天理的事,雖然放了我,可是還是非法多關了我一天,即使妹妹有錯,挺著九個月的大肚子不能被關押,何況妹妹她還沒有錯,王寧、楊信竟敢關押我妹妹,真是無法無天。
當時,王寧、楊信那幫流氓團夥是用欺騙性的謊言對我妹妹說:你哥回來了,我帶你去接你哥。接甚麼接?我回來了難道我自己不知道回去嗎?要接也用不著挺著一個大肚子的妹妹去接啊,甚麼邏輯啊?不是搞迫害是甚麼?邪黨是造假大王,還有甚麼是真實的,叫當今的中國人又如何相信它??
我在中山被綁架時,聽說珠海的同修也有被綁架,惡黨就造謠說是我把同修供出來的。當我刑釋回來時,惡黨就欺騙我妹妹,以看我的理由而關押我妹妹。惡黨還造謠說是我把妹妹叫進來的,還說我還回去把媽媽也一起叫過來。真是可惡、可笑!平白無故的我叫妹妹進來幹甚麼?還有誰不知道洗腦班是邪黨的黑窩、暴力、流氓集團,我叫妹妹、媽媽去那裏受苦?我要害我媽媽?在這裏我鄭重聲明:我沒有出賣任何一個同修、我不會叫妹妹進來、更不會把媽媽也叫過來。別糊塗了,別再聽信邪黨謊言了;邪黨的本質就是虛假、惡暴,以謊言來掩蓋事實,目的就是欺騙世人、目的就是拉下大法弟子、目的就是想轉化大法弟子走向反面而聽信於邪黨,所以啊!大法弟子金剛不動,怎麼能夠受邪黨所利用。
下面是幾個惡人名單:
湛江市洗腦班主任:王寧,電話:13560522288
他的跟班,他叫副班:楊信,電話:13560522228洗腦班校長:李校長
四會監獄專管監區警察:麥志衛,電話:13580618269,758-3303360
四會監獄一些惡警名單:李飛(李中隊長),專負責洗腦學習方面,已到退休年齡;黃大、薛警官,專負責法輪功這塊的;還有一些不知道名字的:李警官、龍警官、董警官、林警官、等。
下面是幾位法輪功學員的遭迫害的情況:
李敬輝,廣東陽江法輪功學員,之前在陽江監獄已經受到邪黨長達幾年的迫害。於二零零九年又遭到邪黨綁架,被非法判刑三年到四年,二零一零年三月被送進四會監獄專管監區殘酷迫害,目前仍然被關在專管監區三樓三零九倉迫害。
因不配合惡警的要求,關進專管監區以來從入監至今,一直常常受到惡警指使那些暴力犯對其進行體罰和毆打,當他叫法輪大法好時,惡人就用毛巾塞進他嘴中,有時被惡人拳打腳踩壓倒在地上連叫都叫不出來。
在倉內,惡警指使暴力犯對所有沒配合轉化的法輪功學員進行罰坐,用圓凳子坐在倉中間,三四個、有時七八個犯人日夜輪流對大法弟子進行觀看,晚上又不讓睡覺,當打瞌睡時就又遭到犯人的巴掌打或用鞋子打、有時被用腳踢,有時三更半夜還會被犯人拉到廁所中泡水,把頭壓進一桶裝著滿滿的水中泡,手段殘酷。
李敬輝目前身體已經非常虛弱,雙腿很難下地走路,雙腿從水腫又到萎縮,從二零一零年三月至今,李敬輝一直以絕食反迫害,兩至三天,有時還每天兩次被用車子拉到後部醫院暴力灌食、灌鹽水,常常被用管子插得鼻子鮮血直流。這是本人剛剛從四會監獄出來所了解的一些迫害情況,法輪功學員遭受如此迫害,我內心非常痛苦難受,至今李敬輝已即將冤獄期滿。希望李敬輝的家人能夠知情,早日把身體虛弱的李敬輝營救接回家。
陳建國,廣東雲浮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七年遭到邪黨綁架,被非法判刑七年,二零零八年被送進四會監獄,在四會監獄同樣受到殘酷的迫害。在四會專管監區,同樣受到邪黨惡警對其種種體罰以及下面犯人的毆打,有一次我剛剛經過四零一倉,看到有犯人用把拉直的鐵衣架往他腿腳上用力狠狠的打,他被打得連叫都不敢叫出來。
他長期在四會專管監區遭到犯人對其的體罰,罰坐小圓凳,不能動,晚上三四點鐘才讓睡覺,還經常不讓睡,就這樣坐著,一打瞌睡就遭到犯人的毆打。長期被強迫與轉化的人一起「學習」,觀看邪黨污損大法的那些謬論,被逼每日做筆記,還常常遭到轉化者的打罵。長期在壓力與暴力之下,有一段時間陳建國的大腿腫得一隻腿像兩隻腿那樣大,精神也是恍恍惚惚。
在二零一零年七月左右,長達兩年的邪惡迫害的他,在糊糊塗塗之中開始接受了邪黨的轉化……本人在二零一零年十二月被調了監區,日後的詳細情況已無從得知。
何振文,廣州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五年被邪黨非法關押、非法判刑十年,在邪黨的多年殘酷迫害之下,已至精神恍惚、精神失常。邪黨為了煽動人們對大法的仇視,就把何振文調下了勞動監區、已被調過幾個監區。
通常不配合轉化的法輪功學員一被送進四會就在專管監區,都是轉化以後才調下勞動監區的。何振文在二零一二年五月份從十五監區被調到六監區,目前就在六監區。其已被迫害精神失常,常常說一些常人理解不了的話。那些囚犯也常常挑逗他。望知道何振文的詳細消息的人早日曝光邪惡的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