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冤獄期滿回家後,我感到師父正法進程在快速推進,在師父的慈悲加持和同修的無私幫助下,我平穩的走到今天,曾經的迫害經歷暴露出了我學法少及對親情的執著,作為修煉人不能時刻把法擺在第一位,就容易被世間人的因素干擾,給自己修煉環境帶來很多麻煩。
我媽媽因為看到我修煉後身心的巨變、給家庭帶來了和睦,一直都很支持我的修煉。但邪黨對我的迫害也給我家人造成了很大的傷害,幾年的時間,媽媽蒼老了許多。我知道大法會給她福份,就經常勸她修煉大法,可媽媽總是以忙、沒有時間來推脫,我難免就生出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情緒,怨她悟性太低,經常這裏不舒服,那裏不舒服,可這麼好的大法擺在面前,兒子、兒媳、孫子都修煉大法,從不上醫院,偶有病業狀態,一般一兩天就過去了,這些都是實實在在的擺在面前,她還悟不上來。因此我總是為她著急,總覺的在我遭受迫害時,媽媽在世間所承受的苦難是最大的,只有讓她修煉大法才是我對她的最好回報。這種想法在我思想深處纏繞很長時間,竟然沒有察覺到自己羈絆在親情的糾葛中不能自拔,還以為這也是一種洪法的方式。
大法的修煉是那麼的嚴肅。直到一天,媽媽突然出現「病危」狀態,牙齒緊咬,眼球上翻。我還是沒有悟到, 繼續請來師父的講法讓她聽,可媽媽身體狀況時好時壞,去市醫院檢查,又甚麼病都沒有,只是血壓偏高,這種狀態持續一年多。
我在小鎮上開個門店做生意,鎮上的人幾乎都知道我修煉大法,我也經常給顧客和熟人講真相,講大法的美好。可是自從媽媽「病倒」後,講真相中每當有人詢問她的狀況,我就在這裏卡了殼:我讓別人「三退」保平安,得福報,自己的媽媽卻躺在床上要人護理,我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這種狀態已經干擾到我證實大法。
我首先想到的是發正念:清除干擾我講真相,救度眾生,破壞我修煉環境的一切邪惡因素。但沒有多大變化。我開始靜下心思考:這種狀態是怎麼造成的?為甚麼是我的媽媽?一個不修煉的常人病倒了,卻檢查不出病?這使我必須分出更多的精力處理家務,打亂了我有序的講真相的項目安排,是對我證實法的干擾。
通過多學法和同修交流後,向內找,有同修指出我對家人的情太重,特別是對母親。是啊,我怎麼就只對媽媽「慈悲」呢?作為修煉人應該把我所有的親人都當眾生一樣看待,一個人生生世世的母親不知道有多少,認識的,不認識的,而我對母親的這種情顯得格外重。
師父說:「你干涉不了別人的生活,左右不了別人的命運,包括妻子兒女、父母兄弟他們的命運,那是你說了算的嗎?」(《轉法輪》)
人各有命,這些法理師父都很明確的講給了我們,同修的交流中也能常聽到這樣的話題。可是一發生到自己身上就悟不到了,其實這是師父利用這件事情來去我這顆對親情太重的心。
當我找到問題後,就趕快用法理歸正自己的心態,不再是媽媽一喊不舒服就要她修煉。現在她只要對我說哪裏不舒服了,我就細心的問她要不要看醫生,或去醫院買甚麼藥,也主動給她去買藥。再也不像以前那樣,把自己悟到的法理硬講給她聽,多高都講。
當我改變自己之後,事情也有了大的轉機,媽媽的身體一天比一天硬朗起來,我給她買回來的藥天天在吃,(以前吃藥卻不管用),現在家裏的活她樣樣都能幹了,我又可以像以前那樣,有更多的時間講真相、救眾生,證實大法的美好與神奇了。
其實媽媽也一直把師父稱師父,也對別人講大法好,教別人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事情過後,回頭一看, 我們自己做的好與不好都會在我們身邊的環境中表現出來,大法弟子能時時正念正行,也就會讓身邊的環境在證實法中變的隨心如意。所謂的麻煩事,其實也都是要修去自身的某個執著心。
師父說:「修煉人嘛,向內找這是一個法寶。」(《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多學法,向內找,按照師父說的去做就沒有過不去的關。
個人現有層次上的認識,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