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學法實修,共同精進
原來我們的學法小組不固定的有七、八個同修在一起學法,學法小組設在一對夫妻大法弟子家中。後來我上班了,幾週後,學法小組解散了。再後來就不停的有同修三三倆倆的到我上班的部門來看望,有空時就交流一下。在那樣的環境下,都是常人,那個場非常的不乾淨,我常常感覺頭痛。雖然我經常發正念和很注意講真相救度那裏的眾生,畢竟時間很短,起到的作用有限。所以當我和同修在一起時,覺得進入了大法的場,就感覺舒服極了,我的頭腦清爽無比。
他們各自也都訴說著沒有了集體學法環境的苦惱。
當我離開了那個環境時,我決定把沒地方學法的同修帶到我家裏學。我家裏的環境很好,不合適的地方就是我曾經被迫害過;邪惡曾經到過我家,且這裏是統一管理而不是互相不知底細的。還有一點就是這裏是家庭資料點。我的想法就是:我們都歸師父管,舊勢力不配插手。邪惡被大法弟子正念制約已經幾年不敢上門,今後更不得上門。我們整體做好三件事,心在法上集體學法,出於公心為大家解決學法場地,誰也沒資格干擾。結果幾年了,大家一直很安全,學法小組平穩而精進的整體走在正法修煉的路上。
這裏最經常參與的是兩個同修一個化名小W,一個化名小L。小W是一九九四年開始學法,參加過兩次師父親授班,98 年母親去世受到打擊不學了,直到二零零七年回到法中。其所在的學法小組半年後,因一位學員被綁架而停止,她孤獨一人不知所去,沒有了集體學法的環境整日淚水不乾。後幾經輾轉來到這裏。開始時狀態不是很穩,因為脫離大法十年,在一些問題上明顯的法理不清,尤其是對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情不夠明確,當遇到不同意見時,常常不知如何遵從。
比如開始一段時間後我經常給她一部份資料讓她走出去發,她克服怕心後都會很順利的發完。他們原小組的學員不接受時,她都自己全部發完。後來那裏有學員警告她:這樣是破壞法,本組那個同修就是因為發資料被綁架的,等等。並說她:「你看你忙的,甚麼都幹,又想買手機,又想買電腦,到處去送資料,資料被人扔了就是破壞法……」這時她就識別不了了。後來那裏的同修,尤其是被綁架的同修,因病被教養院拒收回來後,怕心強烈,不再做三件事而參與了傳銷,找她加入時,她就更是識別不清。覺得他們說得也對等等。
但小W根基很好,對自己要求很嚴,一旦明白了法理就會嚴格要求自己,在家裏洪法也做的挺不錯的。我反覆與她切磋交流,查找相關法理切磋,逐漸的她的正念越來越強,使她徹底脫離了參與傳銷的人。
師父幾次在定中點化我,一次看到一顆參天大樹,枝繁葉茂,樹幹幾人都抱不過來,樹根處有個小土包,一個三、四歲的小孩,蹦蹦跳跳的往土包上跑,跑到一半就往回跑了,然後離開了那裏跑別處去了。那時正是那些搞傳銷的人想辦法發展她入伙的時候,她識別不了,猶豫不定,聽兩面講的都有道理,尤其是她過去搞過傳銷,還給別人講過課,求利的心比較重,必須能夠自己識正邪,走正路才行,不然邪惡不放過她。
一次小W一個多月沒來學法了,我有點失去信心,覺得這樣法理不清的人不來就不來吧,沒有強制讓誰一定要修大法的,路是自己選擇。那天晚上我做了個夢,看到還是那個小孩,穿著很鮮亮的,黑地兒黃邊的運動服,面對著兩個立在天上的高高大大的古裝女神。二者都挽著高高的髮髻,上面束著褪了色的紅綢帶子,夢中覺得那是褪色的紅領巾做的。小孩子兩側平伸著兩隻小胳膊,緊緊握著兩個小拳頭,雙目圓睜,直瞪著那兩個大神,一點不懼的樣子。那兩個女神開始俯瞰著她,後來露出一副無奈的表情,不管了。醒後很震撼,前思後想,覺的是在點化我,不應該對同修失去信心,小W已經從舊勢力的控制中掙脫出來了。
我立即到她工作單位去看她,並告訴了她師父在夢中點化的情景。小W說確實如此,前天他們又來找她了,而且帶來了一個頭,勸她加入。她當時堅決的否定了他們,否定了他們的所有邪悟理論,並正告他們以後不要再來找她了,她也不見他們。我高興的不知說甚麼好,真為同修走過這一步感到欣慰,也為自己不在法上的想法而慚愧。感謝師父的時時呵護和點化。幾天後,傳銷的幾十人全部被綁架和關押。後來從被綁架的人家屬中聽到消息:他們被綁架不是因為修大法,也不是因為幹傳銷,是因為他們都去修那門道了。
從小W事我感覺脫離大法時間很久的學員,他們缺少的東西太多了。師父在海外講法小W大部份都沒有,她根本就不知道師父都講了甚麼。後來逐漸給她一一補齊。同時我們小組根據同修的具體情況,開始了系統的集體學習師父所有書籍。這對曾長期脫離大法的同修幫助非常之大,也真正做到了我們學法小組同修整體昇華,整體提高。
以前討論問題時經常出現在法上的理解不同而造成的意見分歧很快就解決了,大家在法中有了共識。這就是大法弟子多學法,集體學法的效果。時間不長,小W家裏也開了小花,各種真相資料都能做了,在近來的手機項目中小W也參與了協調工作。
小L是外地來的同修,來前我們曾經見過面,所以有點認識。因為搬家脫離了整體環境,他很難得到大法資料,更看不到週刊,逐漸的跟不上正法進程,結果得了所謂的「冠心病「、「動脈硬化」、「糖尿病」,到醫院打吊瓶了。我能體會到師父的焦急心情,師父安排他兩次與我邂逅。經過了幾次切磋,小L很快和很堅定的放棄了治病的心, 不打吊瓶也不吃藥了,所有的「病」都很快不治而痊癒。
這個同修和小W不同,沒有完全脫離法,只是看不到資料和受到舊勢力的干擾。他知道自己缺少甚麼書和資料,所以很快就補上了。離開法的同修實際上是掉下去了,馬上精進起來有些不適應,當我著急的提出每週在公共場所見面給他送週刊時,他失約了。我等了許久,心情非常的沮喪,向內找,知道是自己操之過急,對這類同修的狀態不夠理解從而嚇著了他造成的,到他的商店去找,店員也不肯告訴他的去向。半年後,竟然在洗手間再次邂逅,真是感謝師父慈悲,安排這樣的機會。但後來聽說,他對同修說他看到我那一刻心裏想:「怎麼碰上他了?」回頭一想,知道肯定是師父的安排,不打招呼絕對的不對,所以我們又接觸上了。這次我比較注意說話做事不要操之過急,但幾個月後同修又不見了。再見面是同修直接到我家來找我,那時的他,所有的「病」都復發了,他知道自己錯了,主動回到大法中來,回到大法弟子中來了。後來通過學法,這個同修挺精進,也參與到手機講真相中來了。
另四個同修都是老同修,一直比較精進的做著三件事,後來當地針對學法小組出現了幾次大的迫害,我們覺得大型學法小組不適合當前中國大陸的現實情況,就逐漸的請精進的同修從新組織學法小組,我們這裏基本保持經常性的參與學法的同修在三至四人。在周圍環境中,我們也很低調,沒人知道我們在幹甚麼,同修都很注意安全,大家的手機都在很遠的地方摘下了電池,為了不影響居民午休,走路和敲門也是很小的聲音。
注意安全可不等於怕。我們還在繼續吸收找不到整體修煉環境的大法弟子。小J就是這種情況下進來的。是去年上半年由協調同修送來的。小J來時狀態不是太好──一九九九年後她就不修了,專門做生意掙錢,直到二零零八年才又開始修煉。小J家裏經濟狀況不錯,為大法付出很多。但因為修煉時間較短,經常心性守不住和同修發生矛盾。他家空房中住著一位受迫害的協調人,兩人經常因為各種事情發生激烈衝突,甚至大吵大嚷,互不見面,找到他家裏商量甚麼事情也不開門。後來協調人在房中被綁架,小J也被警方傳訊,小J不配合,離家出走半年,協調同修至今還在獄中。
這種情況下小J來到了我們學法小組,協調同修也是很猶豫的。我感覺這樣的同修其實很需要整體修煉環境,不然就更完了。小J自己和同修都說他掉下去了,我就想,本來就不高,再掉下去 ,還能修了麼?大法弟子應該處處為他人著想才對,這樣的同修能送來,一定是師父安排的,困難點也要接受。說到迫害,雖然有同修在迫害中受到別人的牽連,但根本上是因為自己心性上有漏被舊勢力鑽了空子,原因還在自己。我是大法弟子,我在法中明白了「修內而安外」的法理,師父把他送來是對我的信任。一個精進的大法弟子,師父決不允許迫害。我就要做那個精進的大法弟子。「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不是強為,而是真正坦然放下而達到的。」(《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當然同修不可能一步就提高上來,那就是我要修的內容──寬容。小J來後,只有第一次學法按時到了,以後幾乎每次都遲到,少則半小時,多則二個多小時,學法快結束了他才來。學法時我就很正常的說了:大家集體學法應該按時到,經常來晚那不是個對法的態度問題麼?他馬上大吵起來,然後接下去照樣來晚。還有一次氣憤的把門一甩走了,回家去了。我覺得他不回來了,可是他回家轉了一圈又回來了。搞的我很想不通,修煉到今天怎麼還有這樣的同修呢?
後來我把專用手機號碼告訴了他,讓他有事情提前來電話告訴一聲,但一定要打公用電話。可是他依然不請假和經常遲到,就打了一次電話還是用自己的手機打的,那個手機不能改串號,換卡也沒用,我只好把她的手機沒收了,沒誰給我這個權利,是j同修知道自己有可能把握不住自己,主動交給了我。不然的話,當這個同修後來被綁架時,我們這個整體就會面臨非常的危險。這是後話了。
小J有車,方便了大家參與各種證實法的活動,但我自己感覺他有時並不是很誠心,會找各種理由把別人晾到那裏,我就想自己去學開車拿個駕駛執照,再買輛車就方便多了。跟他一商量,他說的話很奇怪:「那你不是全能了麼?你也不能那麼大包大攬的。」車的事他來解決。我於是放棄了學車的想法。可是在一個大雨天,許多同修在大雨中等了半個多小時,褲子都濕到膝蓋了,可他的車壞到半路,是因為電瓶沒電了。這樣的事只要事前檢查和保養一下車輛是決不會出問題的。事情沒做成,那麼多同修在雨中,我很內疚,覺得很對不起同修,看看他好像很高興,似乎找到了一個好的藉口,可以不用給大家出車了。可是當時是你自己要包下出車的事啊!我簡直不知道怎麼樣對待他才好。
那天晚上我夢到了三隻鮮紅的大蘋果,其中兩個是非常完美的,中間一個分成兩半,一半也很好,另一半卻是扣著的,看不到裏面甚麼樣。醒來後明白了師父的意思,那是告訴我,我看到的只是同修的一半,另一半沒看到,其實也是很好的,只是我看不到罷了。我仔細想想,同修是非常純樸善良的,只是做的事情常常不合情理,按照常人的話說,就是有點人格分離的傾向。一方面可以為大法做出巨大的付出,另一方面,在小錢小利上又顯得十分的執著。他自己說那個被綁架的同修就經常說他「掉到錢眼裏了」,他家裏人也都對他有同樣的看法,他常常覺得很沒面子。舊勢力控制他,他又想為大法付出,真到了關鍵時刻又讓他患得患失,把他的純真本性和後天觀念割裂開了,使他的真性偶爾顯露一下又被埋沒。這種情況真的需要在法中好好修煉一段時間才會改變,心急是沒有用的。我一定要自己更加的寬容,原諒同修的不足,鼓勵同修精進,師父不放棄他,我們沒有理由把他丟掉。
我放下了執著同修的執著心,甚麼時候來就跟著大家接著學,不再說他了,發現他在逐漸的變好,經常也會按時來了。師父新經文《大法弟子必須學法》發表後,我們小組大家開始集體背法,平時在家每天背一頁,到了學法日大家過來集體背法,背不下來的回去努力。結果發現,背法的好壞並不與年齡成反比,只與所下的功夫成正比。
我們共同發放神韻光盤、九評、各種小冊子,出去貼不乾膠。去年我的一台電腦做了二千張神韻光盤,大家都很負責任的發出去了,許多是面對面贈送的,其中也包括小J送給單位同事和婚禮上打包送給客人的幾百張光盤。整個學法小組呈現了一種默契配合,比學比修的局面。小J自己拿出了二萬元資助安鍋的同修和條件比較差的資料點。
再談談整體發正念,營救同修。小L在商場聽一個非常精進的同修談到,因為一個迫害大法弟子的一樁要案報到邪黨中央,當地許多大法弟子受到騷擾和迫害,他本人受到嚴重干擾,片警經常騷擾他,讓他填表,說清那個時間段在幹甚麼並要找到證明人。別人還夢到他被邪惡綁架。我們整體到商場近距離為他發正念一小時,過後惡警立即不再騷擾他,從此以後再沒騷擾過他,他自身的思想業力也得到了消減。同修面對大法和大法弟子整體的巨大威力,十分的感慨。其實我們那天也只去了五個人,其中一人還是偶然趕上的。出現這樣的結果,也是我們參與的同修想不到的,這次的經歷給我們展現了整體的威力,和個人在整體中的強大作用,解除了許多同修認為自己掉了隊,修的不好的想法。大家覺得「大法真神哪!做好了真是無所不能啊!」
當那個大案涉及的同修最後要在法院宣判時,我們提前三天得到了消息,我們用最快的速度,在最廣的範圍通知了當地同修。那天現場去了幾十人,上班的、在家的都參與到這場正邪大戰中來。在現場,我很快進入到定中,以至於同修叫我時都像從夢中醒來一樣。師父加持我看到了許多邪惡被鏟除。這時就發現,來時天空烏雲密布,現在雲層很薄,太陽已經從雲中露出了笑臉。大約到十一點時,雲層散去,陽光射下來,露出了藍藍的天空和朵朵的白雲。一隻喜鵲悄悄的叫了一聲,我想是否開庭的狀況不錯呢?邪惡鏟除了不少,如果是就讓喜鵲再叫一聲,一會又叫了一小聲。我的心中沒底,只好請師父幫忙:如果開庭過程不錯,就讓喜鵲多叫幾聲。果然,喜鵲大叫了四聲,同修都笑了。十一點三十我們離開那裏。回來後得到的反饋是:同修全盤否定邪惡,揭露了邪惡對自己的迫害,正念很足,並給審判長看了自己的受傷證據,當時在場的人都看了,審判長甚麼都沒說,最後甚麼也沒宣判就結束了。
我們小組的同修,在共同學法精進,做好師父交給的三件事中,得到了很大的提高,逐漸的成熟起來。
二、在手機講真相中當好協調人的角色
不知甚麼時候,忽然發現自己扮演了一個協調人的角色。我大概從二零零七年開始參與到手機講真相中來的。開始就是兩、三個同修學著幹,後來技術同修去了外地,另一同修因為不順利不怎麼幹了,我上市場花了一千二百元買了個滑蓋的小手機自己單槍匹馬的幹起來。因為收到的反饋很多,非常受鼓舞,就自己編短信自己發,想辦法突破封鎖和過濾,同時使用五、六個卡輪流發,但也是只侷限於發群發短信。後來天地行論壇同修開發出了打錄音電話,手機講真相出現了質的飛躍,看到論壇上許多同修都加入進來,我自己買不到適合打錄音電話的手機,乾著急沒辦法。
師父看到了我的這顆救人的心,就安排了一個同修來告訴我,讓我去見外地的一個很久沒見過的同修。當時我沒一點想見他的心,這個同修我太了解了,那時在我眼裏就是個小孩,很熱情,愛助人,沒甚麼特長,時間緊啊!不去吧,可同修莫名其妙的很堅持。我只好去了,因為覺得只有對甚麼都別執著才符合法。一看到這位同修非常震撼,感覺就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幾年的功夫,現在的同修,再不是幾年前的那個大孩子了,正在做著許多大人和技術同修都做不了的事情。突破封鎖,批量購買著大量講真相用的手機,那是真正有難度和擔風險的事情。我對他肅然起敬。
我知道了師父安排我過來的良苦用心,要我把整體手機講真相救人的項目承擔起來。很快的,我幫助我們學法小組所有同修和他們能接觸到的同修,以及另一個熟悉的同修購買了手機,教會了技術。不久夫妻兩同修和他們熟悉的同修也加入進來,一下有十多人在打錄音電話了,真高興啊!當然這些電話都要在我這裏設置好才能放出去。萬事開頭難,首先要去掉耳機麥克風,並把線按照教程接好,否則我們就聽不到對方的一切,對方甚麼環境聲音都聽不到,只能聽到錄音的最佳效果,還會出現由於泄漏環境聲音而產生的安全隱患。
我對著圖解摳了一上午也沒搞好一個,拿個電焊焊一天,最後把電線焊成個錫塊子。鬱悶得我都不行了,還是不得不堅持下去──同修都等著你呢,都等著手機呢。好在最終還是搞好了。
明慧推出了彩信新技術,有圖片,有配音,比錄音電話的又勝一籌。彩信的技術要求比錄音電話高出了許多,所有參與的,尤其不是本專業的同修,肯定會體會到其中的艱難和付出,具體的就不說了,想把這個困難程度說清都幾乎是不可能的。尤其開始時,真的是很大的考驗。因為跟你學的同修很多都從未用過手機,再耐心的講解對他們來說都像聽天書一樣。彩信的步驟繁雜,不是短時間能接受的了的,一個個教要耗費大量的心血和耐力。許多時候,你剛花了幾乎一整天的功夫,把十幾條彩信手動編輯到同修的手機裏,一轉眼 的功夫就被他們刪的乾乾淨淨。看著他們一臉茫然又不懂你著甚麼急的狀態,真的想大哭一場。沒有任何辦法,為了不辜負師父,眾生得救,還得幹下去,技術對我來說已經相當難了,對他們來說更是困難。不能怪罪有同修因為太難而將手機退回不幹了,那是他們花費了金錢和許多時間也不能搞明白的最終表達。但是我們不能這樣表達,大法弟子的堅忍能戰勝一切困難,我們必須堅持下去。
我們小組的同修進步比較快,因為經常在一起切磋和共同發送及時解決問題才達到的,另一小組的同修因為協調同修A技術上和心性上的難度較大,一年多大家都沒怎麼學會,我感覺在講真相救度眾生上,這樣的損失太大了。我決定我們小組的同修親自一對一的教。有了這樣的想法後,來自於舊勢力的干擾體現在了方方面面。首先就是控制A同修不認真配合,使得我們開車去教他們時只有一個人參與。其次就是A的家人的大吵大鬧和威逼A同修不得接觸任何其他同修,搞的A連家門都不敢出,間隔了他和那裏同修。我們儘量的歸正自己,克服求名的心,怕麻煩的心,湊合事的心,整體上不承認這樣的干擾,要幹就一定幹好。幾經周折最後還是一個個的教會了那個小組六個同修發彩信的技術,由他們介紹,另一個小組的同修緊接著跟了上來 。
當我們克服了各種困難,否定了邪惡的干擾,不管是來自於哪方面的干擾後,一切都變得順理成章起來。包括原來打語音電話的同修在內,參與手機講真相的同修增加到幾十人了,需要的大量電話號碼,我們從來沒有缺少過電話號碼,甚至都基本不用花功夫生成和空號檢測,在師父的慈悲安排下,看似馬上就要山窮水盡時,陰差陽錯的立刻柳暗花明,真的是發自內心的感謝師父。當我們覺得改串號器使用起來比較吃力,阻擋著一部份沒有電腦和不會電腦操作的同修加入時,那邊已經研究好了新的藍牙改串號器,修改串號簡單的就是舉手之勞。改過串號的手機更換一個手機卡,那基本就是新手機了,完全可以保證大家的安全。唯一需要我們的,就是實實在在的用心救人。一張卡一般來說發二百條彩信很輕鬆,那基本等於發二百本小冊子。許多同修都是兩部手機一起發,那一個月真是成千上萬的發,經濟條件好的同修,一月發二十-三十張卡或者更多,都是非常的輕鬆。幾十人一起發彩信救人,威力巨大呀!到了今天,我們早已不再介意當初的辛苦付出,我們的心開始感覺快樂,救度眾生的由衷的快樂!
還有一個真正關鍵的問題是幾十同修參與到手機講真相發彩信中來,必須保證安全。有一個同修出了問題,都將影響到整體救人的大局和干擾同修的信心,也會給別人帶來不安全的因素。所有加入進來的同修,我們首先就是把安全措施講清楚,並把製作好的注意事項裝訂成冊,保證一個不落的發到人手一份,真正的明白 了安全的重要性的並能做到的,才可以幫助購買手機和教授技術,發送過程中也要及時提醒同修怎樣才是注意安全。不能做到手機專機專用,和不在家中把手機和電池連上等,存在嚴重安全隱患的同修,我們先不請他(她)參與進來。所以目前還沒有一個同修發生安全問題。
不只這些,協調的事情做的多了,聽到同修的讚揚也多了,每日裏聽到的都是「心性真高啊」「法悟的好」,「甚麼都懂」,「對手機擺弄的這麼熟,都從哪研究出的?」類似的話越來越多,自己開始自我感覺良好,有些飄飄然了,自我膨脹的心逐漸的就起來了。幸虧有大法指引和師父的點化,自己才能注意到心性上的漏洞,儘早的把它修去,不至於釀成大的紕漏。
逐漸的彩信有了更高效的編輯和上傳方法,內容更加豐富,體積更小,同修學起來更容易,眾生接受的比例更高了。
我自己在電腦上編輯好並加上批量的號碼,定時用電腦在外面給大家上傳到手機,就解決了發彩信同修的大部份難題。可是我這裏的工作量明顯的加大,好像別人都沒甚麼事了,只有我一個人在忙,而且忙的不可開交。要手機的人越來越多,因為串號器的改進,需求也越來越大。每部新手機都要進行技術處理和裝入彩信及錄音電話,協調的同修明顯的不夠用。隨著小W和小L在做的過程中逐漸的成熟,他們都在很用心的告訴自己接觸到的同修發彩信救人的諸多優勢和簡單高效的發送方法,介紹了許多周邊同修參與進來,小W還學會了彩信的編輯和上傳,後來他們也都成長為一方的協調人。
我們大家配合得很好,真的是八仙過海各顯其能。平時大家自己發彩信講真相和打錄音電話向本地民眾講清本地真相。當遇到突發事件,比如當地大面積綁架大法弟子事件發生後,或在發生綁架之前,我們碰巧會得到整個公檢法部門或所有政府機關直至派出所的所有座機和手機號碼,然後很快製作出有針對性的真相彩信和錄音電話,全面鋪開的給所有相關人員講真相。這時大家會配合的非常默契,沒有誰會怕邪惡的迫害,只有一念:我們是一個整體,盡最大努力營救同修,制止行惡,同時揭露邪惡,挽救參與迫害的迷中的警察, 因為他們才是真正的被迫害者,不能得救他們將處在形神全滅的悲慘境地。我們幾次整體行動都很成功,我們自己也很安全,因為心在法中最安全,得到師父的保護最安全。
我還有很重的安逸心,功煉的很少。弟子會加緊學法,勤學苦煉,完成使命,跟師父回家。
感謝師尊的慈悲苦度,感謝參與同修的無私幫助和配合。修煉時日無多,自己差距很大,離大法的希望和要求相差更是遙遠,只有勇猛精進才能不辜負師父的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