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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定邪黨迫害法輪功十年罪行錄(四)(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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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八月二十四日】(接上文

三、保定監獄

保定監獄
保定監獄

保定監獄,坐落在保定市區東北部,原名河北省第一監獄,又名河北機床廠。該監獄始建於一九五一年,佔地約兩千畝,共有退休警察一千餘人,在職警察八百餘人,關押刑事犯五千餘人,繫全國幾大監獄之一。二零零一年後,保定監獄成為迫害法輪功的一個重要黑窩。

十多年來,獄長高英、劉建華,政委張勝國、劉章龍,以及 「六一零」人員高澤祥、張慶信等人,相繼操控各監區警察職務犯罪,三百五十多名被冤判幾年~十幾年的法輪功學員,慘遭凌辱和摧殘。滄州市首飾店老闆郭漢坡不明原因致死,獄方不准親屬將屍體運回老家,強行在保定擅自火化;石家莊市小學教師呂新書,折磨成嚴重肝腹水後死亡;涿州市農民王剛身陷「牢中牢」,酷刑致殘,右腿高位截肢,後含冤離世;邢台市李彥生失掉一個手指,還被毒打致脾臟破裂,肝、膽、胃、膀胱等多部位受傷……對此,獄方百般掩蓋事實真相,竭力阻止有關親屬正常探視。由於保定監獄長期進行信息封鎖,高牆內發生的更多悲劇有待進一步證實。

(一)八大酷刑

1.毒打── 一個或多個惡人邊打邊罵,耳光啪啪作響,拳打腳踢如練沙袋,發力迅猛,不論部位,把人整得鼻青臉腫,口鼻流血。累了方收停手腳,不少時候是輪番毆打,競相作樂。

2.電擊──用高壓電棍,或用電線將人身體電成斑斑點點,甚者成蜂窩狀。此刑痛苦異常,電麻、灼痛快速向全身內外散開,五臟六腑隨之震顫。電擊後輕者紅腫流水,重者黑痂成永久疤痕。

3.戴鐐銬──動輒加戴手銬、腳鐐,固定一處,一銬就是半月或更長時間。手腕、腳腕皮肉被鐐銬重量硌成青紫,甚者硌破。睡覺時身體沉重、酸痛入骨,手腳伸展受限,隨時自我拉醒。

4.吊掛──把人吊掛在屋,多時不放,或吊銬在院外大樹,長者近百小時。身體所吊之處,撕裂般疼痛,血壓急劇升高,人逐漸昏迷。解下後,全身酸痛、麻木,生活難以自理。

5. 「熬鷹」 ──「包夾」坐在跟前,緊盯對方雙眼,打盹就捅醒、打醒。熬過分分秒秒,熬過日日夜夜,目脹頭蒙,且隱隱作痛。經幾日或多日折磨,大腦如崩似潰,定叫人生不如死。

6.「牢中牢」 ──又稱小號、禁閉室,限制人一切自由。內設所謂「安全床」( 即勞教所 「死人床」) ,床板變形多處硌人,床頭尾四隻鐵銬固定手腳,腰間繩帶捆綁。人全身漸漸麻木,久之器官衰竭,重者血管、肌肉壞死。一般囚禁半月上下,多者長達三月有餘。

7.野蠻灌食──(可參照勞教所通用野蠻灌食。)

8.奴工──勞累、困憊、飢渴、危險……暴虐之下牛馬不如,日復一日猶在無底深淵。

(二)「轉化」獎懲機制

獄內設立了一套嚴密的組織系統,一般都是秘密迫害,不是圈子內的獄警和犯人都很難知情。以下為基本概括,更深層的東西,如保定監獄得到的迫害經費是多少,如何支配,警察的獎懲等等,我們還不得而知。

1.組織形式。由一名副獄長主抓迫害法輪功。教育科成立專門負責迫害的 「六一零」小組,組長由一名科長擔任。各個監區的主管一、二把手,對分來的法輪功學員專包,分別指定主抓對像。各分監區的監區長和指導員各司其責:①親自挑揀「包夾」人員,一般是四~五人,多者六人,其中找出一個小頭目;②對「包夾」人員布置迫害任務;③暗處安插耳目,監視 「包夾」人員,看他們是否賣力;④對法輪功學員親自監控。

2.包夾任務。「包夾」,是對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犯人的一種簡稱。顧名思義,既承包被「轉化」人,又夾擊迫害。在值班期間包夾不得離開法輪功學員三~五步,及時報告一舉一動。不能煉功、閱讀和傳抄有關資料;不能接觸其他人員,必須接觸時,不得談及法輪功話題;負責想方設法進行所謂「轉化」;嚴密交接班制度。

3.獎勵辦法。如包夾能夠「轉化」一人,分監區教導員可長一級工資,包夾可「記功」一次、相當減刑三個月,或「表揚」一次、相當減刑二個月。如在一年中沒有出現 「事故」(指煉功、閱讀和傳抄有關資料、給犯人講真相、與他人接觸),包夾小組成員可記功一次。

4.懲罰措施。主要針對包夾人員,在一年中如出現「事故」(理由同上),一是免去 「記功」獎勵;二是免去年終總評(評上「積極分子」可減刑三個月);三是視「事故」程度,包夾人員陪法輪功學員一同關禁閉;四是對包夾人員推遲減刑。

(三)軟硬兼施

警察利用影視、報紙、刊物等造謠污衊材料,對法輪功學員強行洗腦,無效後就開始殘暴迫害。包夾經常是六人三班倒,長期不准法輪功學員睡覺,推搡、打罵、侮辱人格,花招繁多,手段非常惡劣。警察范建立曾顯示自己,如何把人長期關禁閉、多找幾個殺人犯、包夾八人一組等等。保定監獄可以給所有犯人申報「假釋」,唯獨不給法輪功學員辦理。高振莊身體狀況非常嚴重,也不准所謂「保外就醫」。

毒打、吊掛、電刑

非法關押在八監區的馬順,因經常高喊「法輪大法好」而遭毒打。

獄長高英為了向河北省監獄管理局邀功請賞,從石家莊監獄將邢台市寧晉縣李彥生帶回。把他長期吊在屋裏,並用電線把後背電成蜂窩狀,進行強制「轉化」。

二零零五年七月,五監區警察指使楊勇、劉力華、徐樹利、田(錢)小平、馬建立等人將李彥生脾臟打裂,肝、膽、胃、膀胱多處打傷,手術口長達十六公分、縫合十八針。之後,李彥生經常腹部疼痛。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李彥生九年冤獄到期,出獄前一個月,五監區教導員劉健揚言讓軍隊二五二醫院從新給他開肚子做手術,李彥生拒絕後,逼迫他在放棄繼續治療的材料上簽字。

「牢中牢」、「熬鷹」、野蠻灌食

二零零五年,保定監獄成立所謂「攻堅小組」,專門對馬本順、王懷、馬恆超、史文傑、趙立山、張嶺江等人實施迫害。其中非法關押在一監區的馬本順被關「牢中牢」、「熬鷹」達半年左右,六年不讓他和別人接觸。石家莊市作家趙立山被迫害成高血壓、心臟病。警察對已停止絕食的法輪功學員仍不給飯吃,繼續野蠻灌食折磨。

二零零七年,在十三監區受迫害的唐山市賈洪江被關進「牢中牢」一個多月。二零零八年六月,因懷疑他給法輪功學員何安平傳遞電子書,又坐「牢中牢」三十七天。(賈洪江是在關押期間接觸法輪功學員,明真相後開始修煉的新學員,為堅持信仰經常遭到殘酷迫害;王海濤時任十三監區教導員,後任監區長。)

吊銬樹上、輪番毆打

中共酷刑示意圖:長期吊銬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銬在樹上

二零零七年,賈洪江為王剛截肢事件向上級單位寫控告信,被該監區警察吊銬樹上達九十多個小時。承德市隆化縣於注江,拒絕做奴工,被十一監區警察銬在樹上。二零一零年年底於注江調至二十監區,四~六名犯人每天二十四小時緊盯,不讓他和任何人說話,教導員指使犯人每天輪番毆打,於注江被打得鼻青臉腫。

戴手銬、腳鐐

二零零三年十月八日,張豔青被徐水縣法院非法秘密判刑十三年。二零零四年四月二十六日,監獄惡警用非人的酷刑把張豔青折磨得死過去幾次(第十三監區惡警趙華民 0312-5923532、0312-5923526)。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劫持在四監區的張豔青不堪忍受「包夾」人員毆打,在五千多人的全獄大會上提出要見獄長,結果遭「牢中牢」迫害,並加戴手銬、腳鐐。 二零零九年一月,李彥生給李軍傳遞法輪功資料被惡人構陷,八監區給李軍加戴手銬一週。

(四)「接見日」百般刁難

在所謂的「敏感日」,如奧運、亞運、「十﹒一」 、「七﹒二零」(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全面迫害法輪功)期間,保定監獄都要停止法輪功學員的所謂「接見」和打電話,短則一週,多則一月餘。平時犯人每月可打十次電話,法輪功學員經常是每月連一次都不能打。家屬簽了污衊法輪功的保證方可見面,如家屬也煉法輪功,則禁止 「接見」。有很多法輪功學員幾年來從未見過家人,被劫持在十四監區的孫樹強,十多年未讓「接見」過一次。

隱瞞實情,控制「接見」

保定市蠡縣王向輝關進一監區二中隊後,長期絕食抵制非法判刑和迫害。近五年的非人折磨,除胃痛更加嚴重外,又增添了腸炎、結腸炎、前列腺炎,尤其胸前長了一種瘤,多少天一動不能動。長期的身心迫害和病痛折磨,使他的生命處於垂危狀態。獄方一直隱瞞實情不讓家人知道,並控制「接見」。一開始兩個月「接見」一次,四個月「接見」一次,後來半年多還不讓「接見」。尤其是煉功的父母,四年多只讓「接見」了一兩次。(責任人:一大隊教導員張建新,二中隊指導員金某某、中隊長李軍。)

千里迢迢希望空空

非法判重刑十四年的承德市隆化縣曲守成,二零零四年十月十五日被劫持到保定監獄,一年夏天家人得知他住院的消息後,父親和兒子來到保定監獄要求見見親人,遭拒絕,推說到奧運會完後才能見,二人無奈返回。而此前兩個月,他妻子郝玉潔前來要求見丈夫,獄方以跑了犯人為由不讓見。曲守成年年有兩次探視機會,獄方只給他一次,還處處刁難。


示意圖:踐踏親情、剝奪探視權

人命危,否認關押

二零零六年五月二十三日,廊坊市楊建坡的家屬驅車來探視。門口登記室的女警開始還很熱心,說等一會忙完就幫忙請示,可是打完電話後卻說沒有這個人。

家屬來到辦公大樓,通過門衛向獄政科長趙東亮反映情況。說明楊建坡在廊坊時已經有三家醫院下病危拒收,各個器官組織已經衰竭,家裏還有十幾萬元貸款,兩個孩子都小,不能沒有爸爸,不希望悲劇發生,希望能見一下楊建坡。趙東亮說:「你們放心,不像你們說的那麼嚴重,這裏有醫院,正給他治療呢,有情況我們會通知家屬的……你們先把電話掛了吧,我向上級請示請示,看看能不能讓你們見。」可是,等他電話打來時卻說根本沒有楊建坡這個人,任家屬怎麼說他都不承認,而且態度十分蠻橫無理,最後乾脆把電話掛斷。獄方在掩蓋甚麼,為甚麼每個人一向上級請示,態度就會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這個上級領導到底是誰?

夫妻見面難上難

保定高碑店市白溝鎮豐盛莊村張豔青的妻子多次奔波保定監獄,四監區隊長故意刁難,就是不讓見。她幾次寫信也不行。後來每天給他們打幾次電話,再三要求下才同意,但來時要帶身份證,得填合同書。二零零七年八月二十三日家人到監獄後,四監區隊長又要當地派出所的介紹信和證明不煉法輪功的證明信,說是監獄裏的規定,問他為甚麼別的家屬只要身份證就行,他說我說了不算。最後讓張豔青的父親、大姐、二姐、孩子見面,前提是必須在所謂的「四條規定」上按手印:(1)不許說法輪功的話;(2)不許說迷信的話;(3)不許說反黨反政府的話;(4)不許帶任何東西。半年多來,張豔青的妻子一直未見到丈夫。

善惡兩分明

霸州市鄭會旺,二零零七年臘月在家綁架後,家人一直得不到他的消息。直到第二年三月底,突然接到保定監獄寄來的「入監通知書」,才知道被非法判了十年刑。一年快過去了,七十二歲的老父親整天以淚洗面,非常想念獄中的兒子。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二十二日,老人一路顛簸隻身一人來到保定,好不容易打聽找到監獄。可是警察陳朱瑞(音)推脫沒有上級指示不能見,老人怎麼央求都不允許。他尋思,規定每個月有接見日,是否兒子在裏頭正挨打,還是他們有甚麼不敢見人的事瞞著。

過了十來天,鄭會旺十九歲的兒子不幸車禍死亡。鄉親們無不同情落淚,紛紛找有關部門要求釋放鄭會旺,回家主辦喪事。有關部門了解到鄭會旺家一貧如洗的情況,也很同情,簽字同意。於是六、七個親屬來監獄,陳、李兩個警察連見都不讓見,說:「鄭會旺在裏面好著呢,這事不能讓他知道,讓他知道了不好做(「轉化」)工作,會影響我們的工作。」親屬再三央求讓他回去一趟,保定監獄堅決不放人。

隔著玻璃打電話

張家口市萬全縣李軍的妻子,五年往返七次,每次三、四天時間,每次行程上千公里,花去路費等幾千元,都不准見面。二零零五年八月二十三日,古稀之年的老父親、十多歲的女兒、姐姐、妻子等六人前來探視,均未得見。

二零零六年七月十日,妻女二人在保定監獄門口,給八監區打電話:「我和女兒大老遠來一趟不容易,女兒好幾年沒有見她父親了,讓我們見一見吧。」一會兒從大門裏出來一個小警察:「你是李軍的妻子嗎?」回答是。警察說:「你今天見不了李軍。」李軍妻子問: 「你是李軍所在隊的隊長嗎?」他說不是。又問:「李軍是好人,學真、善、忍沒有錯,為甚麼犯人都可以一月一見,李軍就不能見呢?」小警察說:「別跟我說這個,說這個更接見不了。」說完揚長而去。

李軍的妻子繼續打電話,裏面說:「剛才不是有人見你們了?」 她說是個小警察。「那就是李軍的隊長。」說著對方就掛了電話。李軍的妻子又拿起電話:「我們來一趟太不容易,我女兒昨天差點熱暈了,李軍是見定了!」回答:「現在十點多鐘了,我們就是給你辦完手續(獄長、「六一零」、獄政科都得簽字)上午怎麼也見不了了,下午再說吧!」

她們一直等到下午三點多,在一位善心人的幫助下,來到四週都是玻璃的屋子裏,隔著厚厚的玻璃母女倆終於見到了親人,彼此近在咫尺只能對著電話說。要求只能談家常,不能說法輪功。她們這邊有十來個警察監視,李軍那邊一個戴耳機的警察在監聽。

(五)迫害致死案例

1. 郭漢坡,男,五十六歲,滄州市南陳屯鄉王官屯村人。

郭漢坡
郭漢坡

二零零八年四月五日早晨,家屬突然接到保定監獄電話,稱郭漢坡正在搶救,趕快去。當趕到時,人早已死亡,獄方搪塞說死因是腦溢血。警察不許家人把遺體運回滄州安葬,強行在保定火化。還給滄州市「六一零」打電話,相互串通威脅家人不准上告。

八十多歲白髮蒼蒼的老娘天天盼兒回來,看到抱回來的骨灰盒,老太太哭得幾次背過氣去,哭喊著:「還我兒子、還我兒子,我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弄把骨灰有甚麼用,我這麼大歲數還活著幹甚麼,讓我替他死吧……」

郭漢坡是村裏有名的大孝子,也是當地一名遠近聞名的銀匠,曾在華北商廈加工經營首飾多年,生意興隆。二零零零年開了一家「真誠首飾店」,新老顧客也絡繹不絕。二零零一年他被非法判刑十一年,劫持到保定監獄後,成群的警察、猶大對他強行洗腦,他始終意志堅定。幾個包夾晝夜迫害,經常把他關入「牢中牢」。郭漢坡年過半百,警察逼他在陶瓷廠做奴工,每天幹砸石頭這種最苦最累的活兒,吃不飽,家裏借債貼補他的生活費。

幾年精神折磨肉體摧殘,原本強壯的郭漢坡又黑又瘦,血壓高達二百,身體異常虛弱。家裏去年就去要人,獄方不放,直到被迫害致死。令人不解的是,郭漢坡如果是正常死亡,為甚麼不敢把屍體交給家人,非要就地火化,他們究竟怕甚麼?

(責任人:十八監區長蔣慶安,教導員李勝權,副教導員楊蕾等)

2.呂新書,男,五十九歲,石家莊市孫村鄉塔談小學教師。

呂新書
呂新書


呂新書在河北省第一監獄(保定監獄)被迫害成嚴重肝腹水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五日,呂新書正在上班時被綁架,後被非法判刑八年,劫持到保定監獄十五監區。

迫害責任警察看到呂新書腹部越來越鼓、腳也腫(平常人病危時的狀態)、吃不下飯,二零零八年七月十九日便匆忙把他送回家。家人見狀,悲憤交加,一個好好的人竟被折磨成這樣。緊急上醫院診治,確診為肝癌晚期,醫生問為甚麼現在才來?家人不得不說:「這要問問保定監獄,問問中共。」呂新書一天天承受著痛苦的折磨,身體不斷惡化,十個月後,於二零零九年五月二十三日凌晨三點含冤離世。

3.王剛,男,四十一歲,涿州市義和莊鄉西韋坨村民。

王剛
王剛

他用傳單講真相,被涿州市法院枉判十年大刑,後劫持到保定監獄四監區。二零零五年五月十九日,王剛因煉功被關入「牢中牢」。 他躺在凹凸不平的 「死人床」 上,兩手銬在床頭,腳下是兩隻鐵鐐,腰間還被一條帶子緊緊捆綁。警察十天不讓人跟他說話,喝水只給一小點。由於王剛多日固定在床,造成全身血液循環受阻,雙腿腫的像水桶粗,失去了知覺。幾次向警察們反映需要去醫院,都置之不理。監獄長高英直接負責迫害,連監區隊長見王剛也要有他的批示,揚言不「轉化」就捆在床上半個月或一個月。

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七日凌晨四點左右,范建立和冉林(獄政科負責人)來查房,范建立問:「誰讓你墊的褥子?」說著就狠踹王剛右腿七八腳,又叫人把身下的褥子拽下去扔到外面,接著又踹。范建立叫王剛去監控室,他說腿疼走不了。范建立就叫人把王剛拖到監控室門外,讓他自己進去。王剛只能爬進去,范建立一腳把他踹在地上,又讓他出去,如此反覆三次,說他是裝的。

王剛的右腿內側血管被踢斷,大量的血液從血管斷裂處滲出,早晨已經變得青紫。當天把他抬上三輪車送監獄內部醫院,輸液到深夜一點多,回來繼續把他固定到「死人床」上。二十八日上午去保定二五二醫院做檢查,下午去北京,診斷結果:腿骨頭、肌肉、血管壞死,應雙截肢。監獄長高英拒絕通知王剛的家人,三十日在保定市第一醫院將王剛右腿高位截肢,僅剩十釐米左右。

保定監獄極力封鎖消息,二十四小時監控,兩年不准王剛與外界接觸。王剛的妻子及家人聽說後,多次趕往保定核實,獄方一直矢口否認,不讓見面。為避開公憤,保定監獄在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一日把他秘密轉移到唐山冀東監獄。打人兇手范建立不但不負任何法律責任,還調升太行監獄政治部主任。王剛狀告高英、范建立,獄方官官相護,完全推卸罪責。

後來王剛被確診為淋巴癌晚期,二零零九年十月三十一日到家的第十六天含冤離世。晚上下葬時,突然下起了五十年不遇的大雪。

(註﹕王剛事件被海外媒體曝光後,保定監獄對中層人員進行了全方位調換,基本上都換了地方。)

(六)仍在獄中的法輪功男學員
序 號 姓 名 地 區 非法判刑(年) 劫持監區 備 注
1 馬本順 承德市 14 (1)

目前還有二十多名法輪功學員在保定監獄。該獄共設二十個監區,每個監區都有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一人安排兩個包夾迫害。其中不少人已被劫持近十年,如馬本順、關貞友、楊全利、程儒林、宋建敏、孫樹強、張嶺江等。在暗無天日的長期高壓下,很多人的身體狀況極差,比如王世民血壓二百四十;高天順走不了路,經常用三輪車拉著去做奴工;曲守成全身浮腫,兩次住院達十一個月……但外界很難知道迫害他們的具體情況。望海內外正義良知之士伸出援手,營救這些善良的人早日獲得自由。

2 馮曉奇 承德市 14 (14)
3 曲守成 承德市 14 (18)
4 關貞友 承德市 14 (2)
5 吳秀青 承德市 11 (15)
6 鄭會望 承德市 10 (2)
7 於注江 承德市 10 (20)
8 李 堂 承德市 10 (5)
9 張豔青 保定市 13 (4)
10 支佔民 保定市 12 (12)
11 周 劍 保定市 12 (2)
12 王向輝 保定市 10
13 茹建斌 張家口市 12 (2)
14 李 軍 張家口市 10 (6)
15 王世民 張家口市 8 (11)
16 張嶺江 石家莊市 12 (3)
17 宋建敏 石家莊市 10 (9)
18 陳儒林 滄州市 14 (13)
19 楊全利 滄州市 11 (9)
20 賈洪江 唐山市 18 (13)
21 張付良 唐山市 4 (5)
22 高天順 11 (6)
23 馬 順 10 (6)
24 孫樹強 15 (14)
25 (柳姓) 4年半 (19)
26 (待查) 4年半 (15)
27 (待查) (4)

四、太行監獄

在西漢古墓「金縷玉衣」的發掘地保定市滿城縣,有一個被當地人稱作「南牢」的地方,它就是河北太行監獄。該監獄生產帆布、紡織袋等奴工產品,對外又叫六一四廠。在它的深宅大院裏,女子二大隊成為記者關注的視角,這裏劫持了至少七十多名本省及北京等地的法輪功女學員。

太行監獄
太行監獄

女子二大隊長葛曙光,把迫害法輪功作為升遷之路。在獄長趙錦州、政委霍新發等人的縱容下,她與數名女警,利用一批包夾、猶大,暗地裏上演了一幕幕觸目驚心的人間慘劇。法輪功學員經歷了「關小號」、「開飛機」、「熬鷹」、毒打、電擊、戴鐐銬、「銬大板」和超負荷奴工等酷刑及手段的長期折磨。在極度的精神高壓與肉體摧殘中,年輕的王娟含冤離世,一名滄州姑娘被打瘋,還有多人被迫害致傷殘。女警們肆意殘害生命,有恃無恐,得不到法律的追究。相反,她們的凶殘變為政治資本,紛紛得獎升官。被提拔為河北省女子監獄教育科長的葛曙光,還把矇騙來的錦旗掛在牆上欺世盜名。御用記者更是把這個「黑警花」群體粉飾成「春風化雨」的典型大加吹捧。太行監獄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層層掩蓋的黑霧終究鎖不住真相的陽光。

(一)常見酷刑種類

1.體罰──站立、站板凳、手觸地彎腰站、面壁、開飛機(頭頂牆,雙手後背)、夏天曬、冬天凍。

2.憋人──不讓上廁所,使人膀胱、肚子憋脹,使人難受。

3. 「熬鷹」──幾天幾夜不讓睡覺,有時眼皮上翻用膠布粘住。

4.毒打──使用膠皮棍狠抽,打耳光、腳踹、揪頭髮、輪番毆打。

5.──拽手、揪頭髮,頭朝下從三樓往下拖,身體在一階階樓梯上重重地摔。

6.電擊──用電棍電擊想電的身體部位。

7.戴銬──分為戴手銬、背銬、一上一下銬,銬在椅子上、銬在暖氣管子上。

8.戴鐐──俗稱戴狗鏈,人不能站立行走,久之雙腿殘疾。

9. 「關小號」 ──又叫關小黑屋、關禁閉,限制自由,包夾二十四小時嚴管。

10. 「銬大板」──四肢捆綁在床板上,不能動彈。

11.摧殘性灌食──「銬大板」後,鐵器撬嘴,輸液時放慢液滴速度,插上導尿管,長時間折磨。

(二)多方位實施迫害

1.洗腦不擇手段。警察強迫法輪功學員,三天兩頭看造謠污衊法輪功的電視,要求談「體會」,寫 「思想彙報」,進而寫出所謂的「四書」。編造聳人聽聞的假見聞、假故事,用於抹黑和離間;邀請所謂「專家、教授」,對法輪功斷章取義,惡意發揮,動搖人的正信;從保定勞教所學來所謂「先進經驗」,用假經文、邪悟歪理、反覆灌輸等方式進行迷惑、欺騙;偽善的讓法輪功學員家屬前來「勸降」,「是要煉功,還是要家庭」,邪惡的逼人做「二難選擇」;在黑板上,在法輪功學員臉上、身上和衣服上,寫罵人的話和低級下流語言,或在脊背上貼紙條,侮辱人格的同時強化洗腦;把人轉移到其它監獄,改變環境以刷新恐怖,在心理上製造孤立,為進一步洗腦做準備。

2. 摧殘步步升級。在驕陽似火的夏天,堅定的法輪功學員被關在「禁閉室」,限制人身自由,不讓洗漱、控制上廁所、禁止說話(毛巾堵嘴)、取消「接見」……最主要的是「熬鷹」,有的八天八宿不讓睡覺。警察施以拳打腳踢、背銬、吊掛、電棍電擊和面壁、罰站等長時間體罰,或唆使犯人施暴。蘭奇志長期被「嚴管」,遭隨意打罵,吃飯、上廁所不能出屋。六十二歲的馬秀琴,血壓二百~二百八,不讓老太太大小便,結果拉了一褲子。張家口市白俊傑,從劫持進來三個多月一直遭酷刑。大隊長葛曙光窮凶極惡,手下個個陰毒,惡警杜麗靜說:「打死我負責!」幾乎所有法輪功學員都經歷了嚴重迫害,太行監獄就是要使人達到身體與意志的全崩潰,從而在人承受不住的情況下,創造所謂的「轉化」政績。

3. 斂財敲骨吸髓。法輪功學員每人每月按「規定」九十元的伙食費,被獄方剋扣。早上一個饅頭、玉米麵粥,沒有鹹菜;中午一個饅頭,白菜粉條湯或蘿蔔湯;晚上饅頭、片湯。平時不讓家屬送東西,要買內部的高價商品。警察趁過年之機賣副食,牟取暴利,但事先不告訴食品價格,等過年吃完了,才在會上公布。價格之高,連有點良心的警察自己都覺得說不過去。比如,一個鹹鴨(雞)蛋一塊二(市場價幾毛),一斤左右的燒雞或豬肘子分別是二十元、三十元。法輪功學員被視為廉價奴工,在車間高強度生產中有人虛脫昏倒。王鳳儀兩手指彎曲,也得挺著幹活,她夜裏常常哭醒。大量的血汗錢裝進警察的腰包。另外,本應發放的衣服也要賣錢。太行監獄如同山大王劫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4. 宣傳竭力欺騙。面對報社、電視台記者,警察找一些猶大出來作秀,不敢讓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露面,生怕揭露其醜惡。一次記者採訪,警察把敢言的胡沈華關在晾衣場。二零零三年「非典」記者前來,警察讓統一口徑,就說她們「沒打、沒罵、沒罰站、讓睡覺」。在車間,記者把鏡頭對準兩個猶大,在場的犯人竊竊私語:她倆專整法輪功,根本不幹活。警察還每隔一段時間讓人們「答題」,以示「警鐘長鳴」,其中一條,「我們監獄是用甚麼方式轉化你的,是親情,還是打罵等手段?」如實話實說,立馬就被關進小黑屋洗腦。她們處處做賊心虛,所謂「春風化雨」的效果和「百分之百的轉化率」只能欺騙高牆之外的普通大眾。

5.對外協助作惡。太行監獄有個刑具房,專門用來迫害法輪功學員,並隨時提供給當地滿城縣公安局使用。冀中監獄(北牢)一警察家屬張玉梅、該獄職工趙玲茹等幾名法輪功學員,在此遭受嚴刑拷打,據一知情人講,「趙玲茹差點死在太行監獄」。二零零二年九月十四日,滿城縣公安局把流離失所到此地的望都縣劉巧珍、王小鳳劫持進來。警察將劉巧珍雙手背銬,胳膊套在靠椅背,坐地雙腿伸直,粗棍子插到胳膊和椅背之間,倆人用力拉,直到拉不動為止。接著踩雙腿,木棍抽打雙腳。又點燃香煙插入兩個鼻孔,香煙燙脖子,迷魂藥往鼻孔裏抹,樹老虎(一種毒蟲)在肉皮上蜇、電棍電嘴,這樣整整折磨她一天一夜。

(三)人性的悲哀

《西遊記》中,白骨精的容貌不可謂不美。但她轉臉之間流盼的雙眸畢露兇光、伸出長長的巨爪欲取人性命時,沒有誰再看重她的外表。一個個三十多歲打扮入時、知書達禮的少婦,每天一旦跨入她的「高牆世界」,就像著魔一樣殺氣騰騰。在人身上,白骨精要的是命,她們要的是名、是能兌換成票子和官職的「轉化率」。 當有一天孩子得知,平時引以為傲的大蓋帽媽媽,並非「改造壞人成好人」的道德偶像,而是天天拎著電棍叫罵,毒打一群善良阿姨、奶奶們的人權惡棍,不知她們如何面對。還有那些變相出賣靈魂與狼共舞的猶大,和為了早幾天回家當媽咪、把希望建立在別人傷亡之上的包夾,同樣都是獨裁體制下人性扭曲的可悲生命。

女子二大隊

太行監獄女子二大隊,是從事迫害法輪功女學員的魔窟,它下設二、三、四等三個中隊。

最邪惡的是三中隊。初來的法輪功學員被單獨隔離,除大小便外不准出屋。意志堅定者被四個犯人包夾,寸步不離,美其名曰「保護人身安全」。 三中隊指導員祝小紅指使犯人打人的暗語是「嚇唬嚇唬」。教育科長李玉龍、教導員葛曙光組織洗腦班,祝小紅、劉璟(三中隊長)緊密配合作惡,還把二中隊、四中隊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都調到三中隊,由她們再加上鄭建芳、范永紅等人加重折磨。二中隊長馬煥然、指導員閻紅玉,四中隊長霍愛新,她們均不甘示弱,競相迫害。

大隊長馬會然為表現自己,對法輪功學員進行種種摧殘。她威脅說:「這是強制的地方,我們有的是時間,轉也得轉,不轉也得轉!」這句話也是其她女警的常用語。在她們的淫威下,死瘋傷殘者多人。

據悉,這些女警每負責迫害一人,上級每月多給一百元,轉化一個另加獎金。

葛曙光,女,三十多歲,曾任女子二大隊副大隊長、大隊長、教導員等職,是迫害指令的積極執行者。所有法輪功學員都受到過她直接或間接的迫害。這些迫害都是在避人耳目的地方進行,屋子的窗戶蒙上帆布。犯人把人毒打致瘋,葛曙光卻記「功」獎賞。如今,她把這一套鬼把戲搬演石家莊,矇騙來的 「錦旗」 繼續牆上掛。

利益的「黑三角」

警察、包夾和猶大互相利用,各取所需,構成了利益的「黑三角」。

包夾、猶大甘願充當打手或「智囊」,是因為警察手裏握有一張「加分、減刑」的王牌。 雖然她們自知幹這等血腥的事缺德喪良心,但一琢磨,一來不用長年累月在車間累死累活,二來還可近水樓台先得「分」,減刑早日回家。於是利益戰勝了道義,並一天天狐假虎威起來,警察說治誰就治誰。

警察也的確離不開她們,光自己唱獨角戲,還支撐不了這個大台面。沒有這幫人衝鋒陷陣,很難在「政績」上搞出點名堂,更談不上名利雙收。警察也清楚自己那點本事,她再怎麼兇,也不可能整天整夜陪打陪罵,還得包夾幹這活兒;再有口才,她遇上法輪功學員也沒轍,修煉的事比隔行如隔山還隔得遠,一說就露怯,所以還得請猶大來幫忙。警察的所謂「轉化」,就像日本鬼子進中國,沒有偽軍漢奸哈巴狗,它再皇軍也「皇」不起來。

包夾的首選是殺人犯、賣淫女、吸毒犯之類,她們本來就敢打敢殺、心理放縱,因此警察操縱起來得心應手,指到哪兒能打到哪兒。而猶大的條件一般是能說會道,以假亂真,講到動情處還能擠出幾滴眼淚,當然最好有點學歷和社會地位更唬人。這樣一「文」一「武」,內外夾攻,對某些修煉基礎不紮實的人才能奏點效。

(四)反迫害不屈不撓

絕食和平抗議

一名法輪功女學員高喊法輪大法好,十幾個惡人一哄而上,毛巾堵嘴,用蓬布條將手腳捆住。

張坤霞告誡大隊長葛旭光:強制改變不了人心,真正的法輪功學員都不會「轉化」。

汪麗萍等法輪功女學員,在酷刑面前寧死不屈,捍衛佛法真理的堅強意志,令惡人們心驚膽顫。

二零零三年冬,二十多名法輪功女學員集體絕食,抗議太行監獄的迫害,並嚴正聲明:過去在高壓下所有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徹底作廢。

二零零四年過年前夕,法輪功女學員向獄部正式提出無罪釋放,並全體絕食抗議種種迫害。之後,警察瘋狂報復,把每個人單關一屋,禁止外人接觸,「接見日」不讓與家人見面。背地裏採取不讓睡覺、罰站、打罵、侮辱人格等手段進行肉體與精神折磨。野蠻灌食時,惡人們掛上窗簾,把四肢綁在鋪板上一動不能動,插上導尿管,故意使液體滴得很慢,延長折磨時間,讓人在痛苦煎熬中放棄絕食抗議。四天四夜不准睡覺的陸鳳玲,又被強迫輸液,五瓶竟輸了近四十個小時。

二零零六年二月二十三日,劫持在女子中隊的二十四名法輪功學員,其中二十名在大院公開貼出嚴正聲明:不承認在嚴酷迫害下所寫所做的一切。對此,太行監獄非常緊張,上報河北省, 二十四日匆匆將她們轉移到三百里之外的河北省女子監獄。

犯人向善

在法輪功學員平時善良、正義的感召下,很多犯人都知道法輪大法好。秦皇島的田金鳳老太太身患糖尿病,卻贈送幾包方便麵給法輪功學員吃。被發現後,惡警把老人銬起來,在外面示眾幾天,不讓犯人同情、支持法輪功學員。

張家口市三十多歲的竇永芝,在看守所和法輪功學員接觸時明白真相,表示今後也修煉法輪功。到太行監獄後,她和藹可親,時時為別人著想,常說法輪大法好。警察得知後,指使犯人狠毒地打她嘴巴子,一腳把她踹倒在地,又把她關到一個精神病人(在獄中打瘋)屋裏,讓她在骯髒的環境中受折磨。警察逼她寫所謂「保證書」,一次次叫她放棄信仰,否則不給減刑。竇永芝不畏壓力,繼續喊法輪大法好,被警察戴手銬、打罵。後來她更加勇敢,站出來和法輪功學員們一起共同絕食反迫害。

(五)迫害致人死亡案例

1.王娟,女,三十六歲,保定市定州市人,定州監獄職工。

二零零四年四月十六日,非法判刑十年的王娟被劫持到太行監獄。當天,警察就派人對其進行所謂「強行轉化」。王娟忍受著殘酷的折磨,堅持到第三天,違心地寫了所謂「四書」。她清醒過來後想要回,警察不給,接著更變本加厲地對她進行洗腦迫害,直至二十四日。這天晚上,王娟被救護車拉走,跟去的有二監區教導員葛曙光、二分監區指導員馬煥然和警察杜麗靜。結果王娟死在了滿城縣中醫院。

王娟到太行監獄十天就被折磨致死,很多人聽說後都感到吃驚和憤慨。獄方拿出一千塊錢給王娟的家屬,並恐嚇他們不准向外宣傳。那些參與「強行轉化」的人都隱瞞自己的罪責,並對外保密,不敢講話。她們是如何在警察授意下迫害的王娟,有待進一步查證。

2.周玉,女,三十多歲,滄州市人。

因不放棄「真善忍」信仰,周玉被太行監獄關「牢中牢」。警察指使猶大呂書芬等人對她洗腦、罰站、打罵、不叫睡覺,一天二十四小時百般折磨。第二天在法輪功學員會上,杜玉芹、盧愛東、劉天清等指出猶大們的邪惡,郭敬華陳述了自己遭受的迫害,結果都遭到警察們的攻擊,接連不斷地找這些法輪功學員談話,以淡化死人事件。

(六)迫害致瘋、傷、殘案例

1.戴麗麗,女,二十六歲,未婚,滄州市人。

戴麗麗遭太行監獄惡警失去人性的折磨,使她從一個正常的女孩成為一個失去理智的精神病人,經常自己脫光衣服。(迫害詳情待查。)

2.劉金英,女,三十六歲,保定市淶水縣信訪局副局長。

劉金英
劉金英

石家莊女子監獄對劉金英殘酷迫害,無法改變信仰,二零零三年十月十六日轉太行監獄。

她被三中隊關進四面無窗的禁閉室。包夾不許睡覺、去廁所,早晨要比犯人們提前起床,四點就得收拾完。她吃了打來的飯鬧肚子、瞳孔發散。警察對外造謠說她是精神病。

酷刑演示:揪頭髮撞牆
酷刑演示:揪頭髮撞牆

劉金英拒絕寫所謂「轉化書」,犯人左毛毛把她眼皮翻上去用膠布粘上,故意踩她腳指頭,不久踩掉了劉金英兩個大腳趾頭的指甲蓋,左毛毛經常揪著劉的頭髮往牆上撞,用拳頭擊打她心臟部位,還把她兩個乳頭擰出血,剛長好再擰出血。劉金英兩腿被踢腫,不能穿秋褲,兩腿掉了一大層皮。左毛毛用皮帶抽打劉金英,打得臀部腫了很長時間。左毛毛還經常用鞋拍打她的臉,打的她滿臉青紫,有時拍打的眼睛和嘴直流血。左毛毛逼著劉金英站板凳、「開飛機」,達不到標準就猛打,打得一臉黑青,口腔被摳爛。劉金英遍體鱗傷,總是舊傷上面添新傷。天天折磨,持續半年之久。大隊長葛曙光(女)因此給左毛毛記功一次。

二零零三年臘月二十五晚上,犯人叢亞芹、吳小弟、郎桂玉等人對劉金英拳打腳踢,把她拖進電視房交給值夜班犯人馬麗,馬麗踢劉金英的小肚子和頭,踢倒後掐住脖子不撒手,看快嚥氣了才鬆開,接著再掐,這樣一直摧殘到快天亮了才送回去。一次她被犯人劉芳突然從台階上推下去,摔得後腦勺著地,頭暈好幾天。

二零零四年春,三中隊指導員祝小紅、警察劉璟給劉金英戴上手銬,送保定精神病醫院(即河北省第六人民醫院)檢查。回到監獄繼續把她關禁閉室,任由犯人折磨,方吉紅掐乳頭,竹板拍臉、肩,她臉上經常掛著傷。劉金英沒病,警察硬說她有病,指使犯人從夏天開始強行灌不明藥物,致使她語言功能喪失、不能站立。長期藥物摧殘,造成她頭髮大量脫落,牙齒鬆動,皮膚變色。冬天,把她挪到沒暖氣的電視房,雙手銬在床稜上,犯人蘇連鳳、宋玉梅每天都在睡前給她灌藥。

又到春天,警察董雪指使犯人給劉金英戴上手銬、腳鐐,再次把人送精神病醫院,這次一個醫生也沒見到。回來後,劉金英遭犯人宋玉梅毒打,凳子腿打斷兩次,剩下幾寸還在身上劃。又撕爛她的秋衣,銬在床上十八天,人站不起來坐不下。二零零五年八月九日釋放劉金英,她的左腳一直被泡在藥水裏潰爛,頭天晚上還在灌藥,當天還銬在床上。

3. 張立軍,女,三十多歲,保定市定州市人。

二零零四年四月十六日劫持到太行監獄後,中隊長馬會然、指導員閻紅玉指使犯人和猶大用損招。例如,張立軍來例假肚子疼,警察向包夾使眼色,晚上十一點多,打手們專打她小肚子,讓她痛上加痛,警察說打出病來給她治。張立軍向她們講真相,講善惡有報,她們根本不聽。在長期非人折磨下,張立軍經常頭疼,神智不清,違心的寫了所謂「四書」。二零零五年八月二十日,張立軍醒悟過來,和其他人寫出「嚴正聲明」,表示在高壓下所寫的一切全部作廢。二十二日,她們被關到「小號」,包夾晝夜全封閉迫害。九月初,副科長譚雷定和副科長劉新克來過之後,開始對張立軍熬夜輪番折騰,指導員閻紅玉兇狠地說:「我就要折騰死你,欺負死你!」

4.胡沈華,女,四十二歲,保定市易縣人。

大隊長馬會然和包組隊長杜利靜為了拿到獎金,讓猶大對胡沈華進行所謂「轉化」。 二零零三年十月,把她關進一間封閉的屋子。四名犯人包夾,白天黑夜輪流嚴管,不讓自己去打飯、上廁所,白天強迫看誹謗電視,晚上睡覺一天比一天晚。她絕食抗議,她們就用醫院洗胃的大粗管子插管灌食,殺人犯打她、折磨她。最後幾個五大三粗的犯人把她按在地上,把提前抄寫的「四書」簽上她的名字,硬拉著她的手指摁上紅手印。胡沈華痛徹心肺,哭了一天一夜。之後她寫了兩份嚴正聲明,一份找機會放到「獄長信箱」,一份交給隊長馬會然,還寫了一份《「轉化」就是迫害》的真相文章,傳給犯人們看。 惡警氣急敗壞,讓犯人把她拉到獄長辦公室,關上門毒打。又用繩子綁在帶有小釘子的床板上,戴上手銬腳鐐,二十四小時輪流看管。七天後,把她重新送回那間封閉的屋子。

有一天,犯人「組長」王桂英發現胡沈華抄寫法輪功經文,指使犯人在小院搶走,並由十幾個犯人把她壓在地上。警察馬會然打胡沈華嘴巴子,把她弄上三樓倉庫戴手銬、腳銬,銬在大板上摧殘。後來把她劫持到石家莊某監獄。

5.陳燕宇, 女,三十多歲,承德市人,某醫大畢業,眼科醫生。

二零零三年四月十六日陳燕宇被劫持到太行監獄時,已絕食抗議半年。惡警指使幾個猶大給她強制洗腦,用不讓睡覺、侮辱、打罵等手段逼迫她吃飯。

警察馬會然指使殺人犯邊翠芹、犯人丁淑娟和猶大們,把陳燕宇關入三樓折磨、凌辱,臉、脖子被打紅。有一次丁淑娟把陳燕宇的脖子掐破,說給她「下下火」。她們把陳燕宇的四肢綁在床上輸液,下鼻飼管和輸尿管。因天氣炎熱,陳燕宇的鼻子、嗓子和下身都發了炎,猶大揚言要給她拍裸體照,還說來拍照的不一定是男是女。四月十二日上午十點,房間裏傳出陳燕宇被毒打的陣陣慘叫聲。

她們在小塊黑板上寫惡毒語言,邊翠芹和丁淑娟在陳燕宇身上、臉上和衣服上用圓珠筆寫滿罵人、侮辱人的話,以此進行精神折磨。陳燕宇實在無法忍受這種凌辱,拿起開水瓶從自己的頭上澆下,頭、臉、身上、都被燙傷。此事被海外媒體曝光後,警察把責任全推了,說不知道有此事。犯人丁淑娟、邊翠琴原以為聽警察的話「好好表現」能得到加分獎賞,沒想到事情鬧大了沒給減,這時二人方覺上當。邊翠琴一氣之下活也不幹了,警察心裏有愧,也不敢吱聲。

(註﹕這個學員的做法是不符合修煉法理的,法輪功學員不該採取如此舉動傷害自己,這和絕食抗議等平和理性行為是有區別的。但必須明確,她這樣做完全是被逼迫的。)

6.龔鳳蘭,女,四十多歲,承德市雙橋區人,出租司機。

二零零四年八月中旬,太行監獄對不放棄信仰的龔鳳蘭等法輪功學員關進三樓小黑屋,二十四小時全封閉,實施所謂 「嚴管」,連上不廁所都不准。包夾們長時間不讓龔鳳蘭睡覺,肆意打罵,並使用其它酷刑,龔鳳蘭承受了很大的精神和肉體痛苦。二零零六年八月二十日,她寫出嚴正聲明,表示強迫洗腦徹底作廢。二十二日,她再次被惡警們關到了小黑屋。包夾人員也住在三樓,隨時限制她最基本的人身自由。約在九月初,惡人們開始對她進行變本加厲的摧殘。

7.郭敬華,女,四十多歲,秦皇島市昌黎縣人。

一天,郭敬華寫了幾頁申訴書,要求太行監獄無條件釋放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警察馬會然叫人把她綁在板床上,她高喊 「法輪大法好──」,犯人用枕巾堵嘴。在禁閉組裏,包夾看管,吃飯不叫下樓,不叫洗漱,上廁所要「請示」,一天強迫她坐十幾個小時小板凳。組長王桂英不叫人和她說話,警察杜俐靜有話,「郭敬華不轉化,誰和她說話不給誰減刑」,嚇得人們誰也不敢答理她。最後警察馬會然、杜俐靜把她關進三樓小黑屋,由猶大和殺人犯周金黃、犯人邊翠芹充當打手。警察杜俐靜叫犯人邊翠芹上樓打郭敬華,一拳把她打倒,然後逼迫她彎腰、頭頂牆、手撐地。最後她被折磨得一陣風都能颳倒,就這樣警察還逼她去車間做奴工。事後犯人邊翠芹說:「我不想打郭敬華,也不想上三樓,她愛煉就煉唄,郭敬華人多好,杜隊長非叫我上來。」

郭敬華平時和組裏的犯人相處得很好,她按照法輪功的要求,與人為善。比如,人們每天超負荷做奴工,有白班、夜班,第二天伙房叫組裏出人幫做飯,人們幹了一夜很苦很累,誰都不想去,她說:「你們睡吧,晚上還得幹活,我去。」幹完後伙房給她點新鮮菜,她捨不得自己吃,拿回來給組裏人分分,在太行監獄一點鹹菜都是好東西,新鮮菜更是珍貴,犯人們很受感動,都說:還是法輪功好!

8.牛敏傑,女,四十三歲,石家莊市人,河北省模特大賽教練。

她心地善良,性格豪爽、人長得漂亮、大方。被劫持到臭名昭著的太行監獄後,由於不放棄修煉「真善忍」,警察對她使用「戴狗鏈」酷刑,使她雙腿殘疾,不能正常站立行走。後來身體極度虛弱,曾出現全身抽搐、不省人事。下肢完全癱瘓後,生活不能自理。家人要求「保外就醫」,只因是法輪功學員,被警察拒絕。河北省「六一零」秘密文件稱「除生命垂危者,一律不准保外就醫」。據知情人士透露,她的身體狀況,完全符合「保外就醫」的法律條款。

牛敏傑是因資助遭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刑的,她在保定法庭上義正辭嚴:「我們沒有罪,我們不是被告,我們才是原告,該告上法庭的是江氏流氓集團。強加給大法和大法修煉者的一切都是莫須有的,是陷害,是謊言。」

9.丁延,女,四十來歲,石家莊市美髮師。

二零零零年夏天,丁延由承德監獄轉來太行監獄。她堅決不認罪,不做奴工,信念堅如磐石,警察和其他惡人望而生畏,多次開會密謀如何迫害。

丁延被關在一個與外界隔絕的牢房,與四個包夾女犯同住。一天強迫她到樓下點名,她站在幾百個犯人面前,告訴她們法輪功清白,法輪功學員沒有罪。從此三個月,警察葛曙光等人指使八個野蠻的刑事犯輪番迫害。每天早晨六點多,丁延被四個犯人揪頭髮拽手,頭朝下從三樓往下拖,身體在一級一級的樓梯上重重地摔,衣服、鞋拖爛,並拳打腳踹,拖進犯人隊伍中再由數人毒打。她的頭髮被拽掉大半,腰、腿至全身是傷,走路一跛一拐。

中共酷刑示意圖:拖拽
中共酷刑示意圖:拖拽

寒冬臘月,惡人逼丁延在院中站立冷凍,前後左右四個犯人包夾,她換下腳就遭一頓毒打。犯人們半小時一換班都凍得受不了,她一站就是十多個小時。惡人還把她綁在大樹下整夜凍。她的腿、腳腫得發亮,穿不上鞋。這樣持續折磨她整整一個冬天。

後來警察葛曙光等人又挑選出六名最兇猛的刑事犯,對丁延升級迫害。她們用針刺大腿內側、擰、掐等低級下流的殘忍手段逼其認罪,使人生不如死。為抗議殘害,丁延從三樓樓梯間跳下,腰摔斷。在一次警察和數名犯人對丁延殘酷毆打、電刑後,人們再也沒見到過她,知情犯人說:「打失手了。」後來人們才知道丁延又被劫回承德監獄。

(註﹕丁延於二零零一年八月十八日在承德監獄被迫害致死。中共迫害法輪功三個月後,她曾在北京秘密參加「法輪功新聞發布會」,國際大媒體首次將法輪功受迫害真相公之於世。丁延生前的故事被海外拍成電影《震撼》。)

(八)太行監獄非法關押的部份法輪功女學員

序號姓 名年齡

(歲)

地 區非法判刑

(年)

劫持入獄時間

(年-月)

01劉金英41保定市淶水縣52000-8
02曹書棉55保定市雄縣8 2001-1
03馬秀芹62保定市易縣9 2001-7
04王紅英39保定市定州市42002-4
05李冰寒36保定市定州市102002-4
06張立軍38保定市定州市12 2002-8
07陳彥麗36保定市徐水縣42002-8
08(待查)37保定市定州市72002-10
09張 豔38保定市徐水縣32003-7
10胡沈華44保定市易縣82003-10
11吳月婷51保定市淶源縣32004-8
12蔡樹青51保定市涿州市42004-9
13王美蘭52張家口市蔚縣42002-5
14王鳳儀49張家口市82002-5
15鄭梅英36張家口市52002-5
16劉建華47張家口市32002-8
17梁秀蓮54張家口市崇禮縣 2002-8
18杜淑雲47張家口市102002-11
19趙文蘭67張家口市10 2003-6
20白俊傑58張家口市72005-1
21王玉曼50石家莊市102001
22蘭奇志41石家莊市112001
23韓冬梅41石家莊市72004-4
24何蘭花60石家莊市72001-3
25牛敏傑44石家莊市82002-9
26張 莉36石家莊市辛集市102001-11
27付東曉36石家莊市辛集市72001-6
28戴麗麗31滄州市82001-4
29耿玉霞37滄州市獻縣6 2001-6
30周 玉40滄州市獻縣82001-9
31李愛華42滄州市任丘市52002-6
32劉秀敏36滄州市獻縣72002-9
33謝佔芬29滄州市任丘市92002-9
34吳寶霞40承德市4
35陳燕宇30多承德市 2003-4
36龔鳳蘭54承德市32004-9
37梁書平54承德市32004-9
38蔡永存43衡水市92000-12
39何金環27衡水市深州市102001
40田秀珍58衡水市饒陽縣3.5 2003-5
41佘巧玲55邯鄲市132001-9
42丁茹琴51邯鄲市72001-8
43唐 會35邯鄲市112004-2
44劉小鳳36唐山市遷安市62001-9
45張連枝50唐山市42004-4
46韓福豔41秦皇島撫寧縣82001-4
47郭敬華48秦皇島市昌黎縣52001-5
48郭小會45廊坊市82003-1
49杜玉琴38 82002-1
50宋順霞42北京市3.52002-5
51倪春香40北京市72002-10
備 注年齡以二零零五年八月統計此名單時為準。

後記

佔據保定腹地的「兩所兩監」,以「春風化雨」之名,行腥風血雨之實。部份男女警察的鬼魅行、蛇蠍心昭然若揭。他們憑著一身特權制服,濫施酷刑,為所欲為。從上述法輪功學員身陷囹圄的極少案例中,我們就可以看到背後真實的警察如何「司法」。這些警察腦子裏只有上司的指令,而沒有任何法律和人道。正如勞教所一警察和一參與害死幾條人命的大隊長所言──「我說煤球是白的就是白的,你不說就接著電你」,「你告我呀?沒用,你沒證據!」中國司法所維護的,其實不是國家的利益和人民的福祉,而是當權者隨意整人的一句話。看看離我們並不陌生的一段歷史,說國家主席是叛徒,全國立刻喊聲震天批倒批臭,把人整死;說總書記分裂黨,就毫不留情的軟禁他十六年直至命終。不論是誰,當權者說誰是甚麼誰就得是甚麼,這就是獨裁暴政的共性。

法輪功使人祛病健身、修心向善,被各界公認是利國利民的好功法。而當權者出於個人嫉妒,竟造謠為殺人放火的邪教。法輪功學員含冤和平上訪,又被污衊為鬧事,「擾亂」了它的甚麼社會治安;向民間訴說迫害真相,勸大家遠離邪惡,馬上扣上「參與政治」的大帽子。把人打了罵了敲詐了,還要搬出所謂法律羅織罪名,劫入大牢一關就是多少年。這還不算完,還得給你「轉化」洗腦。中共盜用「轉化」這個詞,不知要把人「轉」到哪裏去。法輪功學員本來就是諸惡不做、按最高道德標準「真善忍」要求自己的好人,而擅長暴力、被百姓視為當今土匪的警察,卻要充當教育家、心理學家的角色,其結果只能是「三句話不離本行」,用拳腳和酷刑繼續製造冤案。中共就是要用暴力摧殘下流淌的血淚文字,所謂的「四書」,向國人及全世界掩蓋自己這個禍國殃民的獨裁流氓黨。

「兩所兩監」那些為中共甘當替罪羊的警察,多年來已是血債累累,惡名遠揚,等待他們的必將是上天的報應,以及未來民主中國法律的嚴懲。但是,法輪功學員以救度眾生為本願,這些迫害者目前懺悔還為時未晚,自救的光明大道有一條:認清中共不是任何人的保護傘,而是遲早要人性命的惡魔。了解真相,停止迫害,退出中共邪教。

附件一、《保定惡報警示錄之四》

保定民間至今流傳著一句古話:為人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叫門。那些喪失人性、唯命是從的不法警察,十多年來對法輪功學員做了多少虧心事,他們心知肚明,老天爺更是看得清清楚楚,一打一罵一招一式毫無遺漏。人做虧心事,家族中意想不到的厄運、苦惱紛至沓來,這就是科學無法解釋的古代傳統文化報應說。以下幾則只是初級報應,意在點醒,如還是執迷不悟,後果難料。

◇ 劉越勝,男,保定勞教所一大隊教導員,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定州市繩油村事件(稱為「六﹒一一事件」)發生後,一批「黑社會分子」關進保定勞教所,不久發生了逃跑事件。因此被調去看大門。其父長期臥床不起,大小便失禁。

◇ 劉黎傑,男,保定勞教所警察,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因「六﹒一一事件」被調去看大門。

◇ 張佔強,男,保定勞教所二大隊長,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後因故被記大過處分。家裏老人臥床不起,他一邊煎著藥,一邊還幹著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罪惡勾當。

◇ 劉慶勇,男,保定勞教所二大隊教導員,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頭上長滿了瘡,得了胸積水,住院一個月才出院。

◇ 茹吉祥,男,保定勞教所警察,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妻子得了乳腺癌,做了切除手術。

◇ 劉 哲,男,保定勞教所警察,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其父得了癌症,需要二十萬才能「治好」。

◇ 田小明、馬彥山,男,犯人。二零零三年五月十八日晚,二人在保定勞教所毆打法輪功學員,值班警察劉越勝獎勵他倆一袋白酒(所內嚴禁品)。接班警察素日與劉有矛盾,發現有酒味,就把他倆銬起來,並用木棍打得滿身是傷。好多人都說這是他倆的報應。

◇ 王培毅,男,高陽勞教所所長,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後涉嫌貪污受賄被當地檢察機關逮捕。

◇ 武士旺,男,高陽勞教所副所長,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後涉嫌貪污受賄被當地檢察機關逮捕。

◇ 王雅傑,女,五十二歲,高陽勞教所女大隊長,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狠如蛇蠍。二零零五年十月份,查出她心臟長一毒瘤,醫生說這種病世上罕見。十一月十三日在保定中心醫院開刀手術,二十四日一天一夜疼得她大喊大叫不停,打嗎啡止疼也無濟於事,第二天凌晨五點死亡。

◇ 劉慧麗,女,二十多歲,高陽勞教所警察。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懷孕三四個月,胎兒死在肚子裏卻渾然不覺,丈夫還是個醫生,她自己也說幹的壞事太多了。但轉臉又說:「真像你們說的那樣善惡必報,我也不後悔。」不知是真話,還是打腫臉充胖子。

◇ 趙利君,女,高陽勞教所吸毒犯。因迫害法輪功學員遭惡報,一隻胳膊廢了,仍吹噓寧可另一隻胳膊廢了也要把某某「轉化」。

◇ 高英,男,保定監獄獄長;高澤祥,男,保定監獄「六一零」人員。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本想利用迫害運動升官發財,因犯人駕駛鏟車鏟開獄牆外逃事件,他們幾個主要頭目都被免職。

(註﹕「兩所兩監」的警察往往集中居住在單位小區,和外界似有隔絕。望知情者給法輪功學員提供惡報信息,以便警示世人,善待大法,為自己爭取一個美好未來。)

附件二、保定法輪功學員在外地受迫害情況

一、石家莊勞教所、河北省女子勞教所(又稱石家莊女子勞教所)

河北省女子勞教所
河北省女子勞教所

警察在打罵、酷刑折磨保定法輪功學員的同時,利誘偷盜、賣淫、傳銷、打架等所謂的「普教」 共同行惡,使他們的惡性愈發膨脹。警察其實就是教唆犯,天天毀滅著人類的道德良知。四大隊長趙媛、警察劉婭敏教唆犯人「你們將來要在社會上混,現在先拿她們(法輪功學員)練練……」犯人不但練了拳腳,更練出了一顆讓警察開心的黑心腸。她們往法輪功學員嘴裏塞香皂、塞辣椒、塞吐了痰的衛生紙等污物,把嘴弄爛,並採用極其下流的流氓手段迫害。犯人張寧在釋放時發表內心感言:「……勞教所太好了,在這裏有隊長撐腰,不用幹活,想罵人就罵人,想打人就打人,我都不想走了。」

(一)封閉式折磨。在石家莊勞教所三大隊,十八名法輪功女學員二個月完全失去人身自由。從二零零零年五月一日至七月一日,她們面朝牆、背靠門而坐(不准盤腿),眼睛不能閉,上廁所、水房不准互相見面。炎熱的暑季,屋裏人多沒有風扇,空氣極差,溫度高得使人喘不過氣來。犯人揪頭髮往牆上撞,掐腿、胳膊,很多天後還青紫。反向擰胳膊,大角度掰大拇指,很長時間不能活動。鞋底抽臉、臀部等部位。狠踢下身等處。吊在窗戶稜上,腳不著地,時間長了讓人噁心,嘔吐。有的雙手銬床七天七夜,上廁所不給開銬。警察還當眾打人,冷不防給兩個重重的耳光。幾乎所有人都遭謾罵和毒打。

(二)伙食極差。警察侵佔食堂利益,隨便貪污、拿東西,導致伙食極差。石家莊勞教所一個大隊,天天早晚是饅頭、玉米粥、一片白菜疙瘩腌的鹹菜,中午是饅頭和一碗發霉的幹蘿蔔條湯。有時吃大三角「糖包」,咬幾口才吃到中間那點糖。一次為吃沒油水的菜包子,男犯人打起來,半顆門牙被分飯勺敲掉;在女子勞教所,每天早晚饅頭、粥、鹹菜,中午每人一碗菜,裏面看不見油星。吃的菜大部份是勞教所地裏種的。由於長時間吃不飽、缺乏營養,每個人的頭髮都大量脫落,很多人歲數不大,白頭髮不少,很多人在幹活時腿發軟,有人在卸貨時就暈倒在樓梯上。

(三)逼迫做奴工。河北省女子勞教所以超強度、高負荷、長期壓榨奴工牟取暴利,每年從每個人身上榨取二萬多元。有一次新送進十二名法輪功學員,警察高興地說:「又來二十多萬!」 人們經常幹活十幾個小時,很多人勞累過度,身體出現嚴重不適也不得休息。三大隊長王欣經常逼加班,給法輪功學員定所謂「任務」,完不成不讓買東西,不讓家屬探視。一大隊劉紫薇、王偉衛下令晚上熄燈後點小燈加班。人們累了一天,還要在昏暗的燈光下艱難地幹活,很多人眼睛熬腫,雙眼模糊,視力大幅度下降。抵制非法奴工的法輪功學員,被施以體罰、關小號、打罵、電棍電等酷刑摧殘。

(四)造假掩蓋視聽。遇有參觀或上級檢查,河北女子勞教所就布置迎接,大造聲勢,大搞衛生,食堂伙食也會突然變得好起來,不是燉雞就是吃魚,宣傳屏幕上也來回滾動著平時根本看不到的肉類。他們把敢說真話的法輪功學員用膠帶封嘴,關到看不到的地方。把洗浴帽等奴工物品藏起來,等檢查人員一走,又拿出來繼續幹。 一次上級來人檢查發試卷答題,警察就挑選一些「聽話的」人前去造假應付,告誡她們答題時必須寫 「每天幹活六小時,是自願幹活,吃的伙食非常好」。

下面略舉數例,看看「天下烏鴉一般黑」 的中共司法體制,如何迫害保定法輪功學員。

1. 董春玲,女,四十八歲,保定市某商店職工。

二零零零年三月十四日煉功,被幾個男警察使用「上繩」酷刑,另加兩塊磚,他們行惡累出一身汗。她拒不下跪,被拳打腳踢,揪住頭髮往桌子上撞頭。 二十日因背經文,又被警察拳腳相加,她問那個男警察姓名,付姓警察連推帶打,惡狠狠地說:「是我叫打的,你去告吧。」還說:「叫大夫看看有沒有病,沒病,接著收拾!」 三十日,法輪功學員集體煉功抗議,警察、監控犯人一齊上,用膠棒、電棍等毒打。董春玲被「上繩」,五分鐘後又上一繩,用力太大繩子斷開,又換一根新繩。因血液不流通,董春玲心跳急促,口乾舌燥,醫生量血壓後說沒事、還能說話。接著另外一人拽一根繩往背上提,說:「看不花錢的木偶!」十分鐘後她被戴上銬子,一直站在晚上十一點。

2. 陳會然,女,四十六歲,保定市外貿公司職工。

二零零零年四月三十日她在四大隊煉功,幾個監控犯人一起上,拳打腳踢連拖帶拉,想把她拖到牆後沒人的地方打,陳會然拼命不從,她們用拳狠打其左胸心臟部位。晚上睡覺她痛得不能翻身,持續疼痛一個月。五月一日開始在一、三、五大隊期間,每個法輪功學員被一個犯人監控,天天被打罵。其中兩個犯人就像惡魔,每天在法輪功學員身上練拳腳,有一次打完後,其中一個犯人的胳膊就抬不起來。打人最兇的一名安徽犯人和其他監控犯人聊天時說:「警察隊長說,打得(法輪功學員)越多打得越狠,減期越多。」陳會然被劫持回四大隊、直到離開勞教所一個月左右的時間裏,因拒絕勞動、不報號,被強迫每天站立,從起床一直站到第二天一、二點,腿站不直,監控犯人就拳打腳踢,就是去廁所也非打即罵。

3. 王淑軍,女,四十九歲,保定市人。

因煉功遭犯人毒打,頭髮被揪得一縷一縷往下掉,腿被踢無數下,腫得像饅頭。打完後,把她吊銬在大鐵門上,腳尖著地,約一個半小時。一個犯人使勁來回推大鐵門往牆上撞她,別她的胳膊,往她身上澆髒水,用開水杯燙她胳膊,說:「給你高溫消毒。」警察上班後,又把她銬在窗戶上,太陽暴曬六天,她的腿又腫又紫。還把她蹲銬在桌子腿橫槓上九天,不許坐,否則警察上來就踢打。有一次睡覺,一個男警察狠踢肛門及陰部。半個多月下來,她手腫如麵包,腿像圓木,腿上形成的硬塊兩三個月還沒消。

4. 黨會英,女,五十多歲,保定市省建公司職工。

修煉法輪功後,多年的頑疾康復。因為向政府講真相,先後被非法關押在保定、石家莊、高陽等三個勞教所殘害六年。以下是她的經歷訴述。

「我叫黨會英,今年五十三歲,以前在保定市省建公司上班,九八年十一月病退在家。當時我身患子宮肌瘤、肛裂、坐骨神經痛、腦神經痛和心臟病,特別是因生小孩得的腦神經中風,使我的眼睛腫大,常年頭痛,一年四季不能摘帽子,治了二十幾年,走遍了全國各大醫院都沒有治好。九九年三月,我經人介紹開始修煉法輪功。看書學法才一個星期,就感到身體開始淨化,經過了連拉帶吐半個月後,身體上所有的疾病都沒了,這使我無法用語言表達對大法師父的感激之情。

「剛被關到石家莊女子勞教所後就被強制轉化。警察用辣椒加上風油精、鹼和鹽的混合物往我眼裏、鼻子裏灌,眼睛疼得我大叫。那次我看到警察在撬保定市女法輪功學員張榮傑的牙,因她緊閉著嘴,最後警察就將她的四顆門牙用鉗子拔掉了。她滿嘴流著血,慘叫聲傳遍了整個女子監所。警察讓監號裏觀看的人把門關上,不讓看。 我看到警察將拔掉的牙用腳踢到了一邊,還譏笑著說:「看你的嘴硬還是我的鉗子硬。」

「我被警察用兩個手指點擊穴位,太陽穴被點得疼了四十天,至今還經常頭暈。我的身上被電得布滿了紫疙瘩,疼了很長時間。因我和其他學員不參加勞動,被罰站兩個月,我的腿腫的像木頭一樣,沒有任何知覺。警察還用塑料鞋底子拍打我們的臀部,被拍成深深的鞋底印形狀,又紫又腫,我們睡覺時不敢躺臥,警察看到後哈哈大笑。」

5. 陳秀梅,女,五十多歲,保定市棉紡廠職工。

二零零三年秋,保定勞教所將陳秀梅對調到石家莊勞教所,她絕食抗議非法關押。二零零四年臘月二十八,奄奄一息的陳秀梅被送回家,人不會說話、吃飯,連家人都不認識。

二零零九年一月十五日,陳秀梅被劫持到河北省女子勞教所。一月十七日她在大廳煉功,被劉紫薇強行腳拖地拽到辦公室,棍打、腳踢。王偉衛旁邊助陣,狂打猛踢半小時後,把她銬上,打開窗戶冷凍,當時陳秀梅只穿一件單衣。又開始罰站,不讓睡覺,限制上廁所。陳秀梅雙腿站得又紅又腫,像要爆炸的感覺。

一月下旬,陳秀梅在床上打坐被發現,劉紫薇和犯人張園園從上鋪揪著她的頭髮往下拽,同時搧耳光,頭髮揪下一大綹,拽下床來拳打腳踢。接著把她弄到庫房(小黑屋),二人輪番狂打,搧耳光、揪頭髮,打嘴巴、摳臉、腳踢,怎麼解氣怎麼打,持續一個多小時,直到劉紫薇打累了才停止。

二月份,劉紫薇把陳秀梅的雙手吊銬到鐵欄杆上,長達一個多月。人站不直、坐不下,只有上廁所和吃飯時才打開銬子。一天給一~三個饅頭,不給菜和粥,一天讓上二次廁所,憋不住尿在褲子裏。劉紫薇還指使值班犯人朱麗英、劉娟、吳海霞、劉宗珍、張露玉、張園園等人隨意毆打、辱罵。這次吊銬折磨,使她腿裏凝結了腫塊,右臂至今不能伸直。

三月二十三日開始,陳秀梅絕食抵制迫害,劉紫薇帶頭並指使犯人用電棍電她乳房、陰部、胯及臀部等處,致使皮肉一塊塊青紫。並搧耳光、用腳踹,幾乎天天折磨。

四月二十三日,陳秀梅的丈夫來探視,當提到打人時,劉紫薇抵賴她們沒有打人。整個見面過程只說了兩三句話。惡警造謠說她精神有問題,不穿衣服,其實是陳秀梅拒穿犯人的勞教服,她的衣服被收走或撕掉、剪爛了。

6. 趙麗梅,女,四十多歲,蠡縣電大教師。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日,她要求寫行政覆議,犯人郝歡受惡警指使,要讓她在短短的二十來分鐘內完成,還不斷的催促,故意干擾不讓她寫成。一大隊警察王偉衛、劉紫薇、揣偉等人非法扣押了她的覆議書。第二天下午,劉紫薇逼趙麗梅去幹活,拒絕後,劉紫薇對指導員王偉衛說:「你看著她吧。」王偉衛說:「銬起來!」一次趙麗梅在車間低頭走路,沒看見劉紫薇走過來,結果被「罰」。

7. 李雲霞,女,易縣人。

在石家莊女子勞教所被打得兩三個月失語。由於她心臟不好,在飯前唱歌、列隊時,劉紫薇對她的踏步不滿意,把人弄到會議室用電棍打,她的脖子、胳膊、後背多處瘀血青紫。

二、河北省第二監獄、第四監獄、女子監獄(也叫石家莊二監獄、四監獄、女子監獄)

1. 張東生, 男,四十來歲,淶水縣地稅局辦公室主任。

於二零零一年八月被非法判刑十五年,在河北省第四監獄戴重鐐三十六天,捆在鐵椅子上三天,遭毒打無數次,牙齒被打掉六顆。

2. 劉金英,女,三十多歲,淶水縣信訪局副局長,張東生之妻。

被淶水縣法院非法判刑五年,先送到河北太行監獄,二零零一年又送到石家莊第二監獄女子大隊,二零零三年十月又轉回太行監獄。石家莊監獄惡警李香蘭電棍電劉金英的胳膊,強迫出工。別的惡警笑著問:「甚麼感覺呀?」犯人強行把人抬到車間,她在走道上大聲喊:「修煉無罪!大法弟子無罪!」犯人們捂她的嘴。沒人看見的時候,犯人們就扯著她的一隻胳膊在地上拖,褲子、鞋磨得都是洞,肩頭、膝蓋、腳趾頭磨得沒了皮,冒著血。在路上她們不住地辱罵,到了車間,劉金英拒絕做奴工,盤腿坐地,惡警李香蘭踢開她的腿,犯人用尼龍繩綁上一隻腳扯繩子。每天扯著、抬著把她弄到車間,打罵、侮辱、灌食,她的鼻子腫得變了形,插不進管子,就綁上手輸液折磨。

3. 胡沈華,女,四十多歲,易縣人。

二零零四年九月,由太行監獄轉至河北省第二監獄。胡沈華血壓高達二百多,警察不允許她休息,一天頭暈摔倒在石板上,摔成右眼珠偏斜,牙齒一直鬆動,特別是右臉顴骨骨折。監獄沒有做臉部手術條件,也不准她出去做手術,致使臉上永遠留下一個坑。她曾多次被監視的犯人打罵,多次被插管灌藥,獄醫張國紅故意把管子插進去又猛力拽出來,致使她的鼻子血流不止。

二零零五年七月二十日,胡沈華又被劫持到河北省女子監獄。在最後的三年半時間裏,她多次抗議警察的非法行為而被犯人們毆打。因不配合奴役勞動被「罰」,不准家人「接見」,不准購買日用品。她學法、講真相、反迫害,三次被關進禁閉室。警察甚至讓獄醫把精神病藥物偷偷放入她的水杯,喝後使她兩眼發直,行走趔趄。

4. 韓衛新,男,一九六五年十月二十三日出生,安新縣交通局職工。

因在淶水、易縣等地插播揭露天安門自焚偽案的真相片,被非法判刑十五年。二零零三年十月劫持到河北省第四監獄後,教育科進行「強制轉化」,他身邊三四個犯人包夾,早上五點起床,每天逼坐小板凳到晚上十二點,不坐就打。惡警李利科指使犯人們用小板凳拍打,板凳打劈。早飯一個小饅頭,中午晚上兩個,根本吃不飽,要買方便麵他們不給買,不得已撿一二樓別人吃剩下扔到走廊的食物。

二零零五年韓衛新被迫害成糖尿病二期,二零零六年又檢查出肺結核,把他關在監獄的傳染病小院。二零零八年十一月,韓衛新患糖尿病併發症,右眼失明,心臟跳動過快,送某胸科醫院搶救,確診為胸部嚴重積水,肺衰竭,一邊肺出現壞死,吃的東西不能消化。獄方不承擔責任和醫療費,通知家屬來醫院照顧。韓衛新的妻兒、姐姐等人見面時大吃一驚,一米八的壯漢,只剩一把骨頭。四名獄警日夜輪番在病房門口監守。韓衛新臥床不能自理,瘦得皮包骨,每天輸液,隨時有生命危險。家人被迫支付住院費兩萬多元,三次要求保外就醫,均遭獄方拒絕。

二零零九年三月六日,韓衛新病情極其嚴重,監獄通知家屬接人。由於七年的身心迫害,韓衛新回家後身體一直不能恢復。監獄又把人接走做檢查,結果還是不行,又丟給家人。從此韓衛新心理壓力更大,幾次出現生命危險,二零一一年十月十五日含冤離世。

韓衛新,一九九八年七月修煉法輪功,急性胰腺炎和糖尿病很快康復,浮腫二百零四斤的身體降到一百五十斤,由全身無力變得神清氣爽。韓衛新以「真、善、忍」為做人原則,對工作認真負責,同事和盟兄弟們都讚佩他的為人。

(三)唐山冀東監獄

1. 王剛,男,四十一歲,涿州市義和莊鄉西韋坨村人。

二零零七年六月從保定監獄被劫持到冀東監獄,並沒有因為高位截肢而倖免迫害,而是被分到嚴管隊。獄政科科長賈文海給王剛放天安門自焚謊言錄像,王剛給他們講真相,賈文海等人把他固定在床上半個月。後來又把王剛的拐杖拿走三個月。

二零零九年五月,他們怕病危的王剛死在監獄,就將人送回家,悄悄扔下後,開車急忙跑了。涿州市「六一零」、派出所馬上派人騎摩托車堵截,不把王剛拉上就不讓走,這樣王剛又被拉回冀東監獄。十月十四日,確診為淋巴癌晚期的王剛被「保外就醫」,半個月後含冤離世。

2. 魏海武,男,滿城縣白龍鄉大坎下村人。

二零零六年四月,被保定市新市區法院枉判四年,在上訴期就把他劫持到冀東監獄。魏海武先被送進嚴管隊洗腦,一進去就脫衣搜身,連被褥都用刀子割開徹底檢查。把他囚禁在一間沒有窗戶、剛容下一個褥子的小黑屋裏,蚊子多得亂碰臉,渾身被叮得像篩底一樣。不讓他睡覺,整夜非法提審。他絕食抗議,就天天到醫院強迫灌食,三四個人把他摁在椅子上,開始從鼻子插管,後來從嘴裏插粗管子。一次灌食,魏海武高喊法輪大法好,被貪污犯李敬波用拳頭打破嘴,教育科副科長陳開連扇後腦勺。每天都是白天野蠻灌食,晚上非法審訊,有六個犯人三班倒看守,只叫站立不讓座,有時站著就睡著了,被拳打腳踢弄醒。

這樣強行洗腦一個月,不讓家人探視。兩個月後,儘管他身體被迫害得很虛弱,仍要每天走出八里地到海邊的鹽灘幹活,不去鹽灘時及晚上睡覺前,就強迫他坐小凳子,不許說話,不許活動。

3. 劉永旺,男,一九七二年三月二日生,北京某外企部門經理、總工程師,家住保定市。

二零零六年被保定市新市區法院非法判刑八年,劫持到冀東監獄。劉永旺一再要求官方改正錯誤判決,被霸道與傲慢的第一支隊獄警鄭亞軍關樓頂「單間」連續八個月,相繼有十四名犯人每天肆意摧殘、侮辱。

劉永旺在寫出的控訴書中揭露,鄭亞軍把他關到門上貼著「未經警官批准不得入內」的一個樓頂房間,每天讓六個人來變著法子折磨他。拳打腳踢、辱罵成為家常便飯,遇到不順心的事掄起拳頭就打人。後來發展到每天定時在他頭上罩一個紙箱子,這些人圍成一圈,像集體打排球一樣,對他推來搡去的群毆,一個個竟趣味盎然。幾個月中劉永旺休克過去三次,一次休克將近十分鐘。

劉永旺寫到,在他要小便時,這些犯人就跑過來死死按住他,讓他尿到床上、椅子上,尿到褲子裏成為常事,還說:「讓你尿褲子就得尿褲子,讓你尿椅子就得尿椅子。」

劉永旺的雙腿已被打得肌肉萎縮,到處浮腫,雙腳內外踝骨都是青紫。在獄警鄭亞軍授意下,為了欣賞劉永旺痛苦的樣子,這些犯人趁機對他浮腫的身體推拿把玩,美其名曰「按摩」。浮腫的皮膚一經捻搓便破皮。有一次,大腿前側和鼻樑上分別搓下來一塊十公分和一塊五公分左右的皮。後來,一個叫張冬紅的犯人沒事幹,又來恐怖「按摩」,劉永旺不從,就把他按倒,對著大腿、小腿肚子一頓猛鑿。

劉永旺不堪侮辱與折磨,二零零九年一月十七日把一系列傷害事件寫成檢舉信,交監獄紀檢部門,換來的是獄警鄭亞軍更加殘暴的折磨。犯人姜鴻彬在大廳再一次把劉永旺打休克,犯人張冬紅竟謀劃整死檢舉他們的劉永旺。後來劉永旺寫出控告信轉交律師,強烈要求有關部門追究鄭亞軍等十五名犯罪嫌疑人的刑事責任。冀東監獄實施報復,停止劉永旺和家屬「會見」一年之久。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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