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錄
一、保定勞教所
(一)主要酷刑
(二)基本迫害方式
(三)如此「轉化」
(四)警察面面觀
(五)奴工與產品
(六)暴力無法撼人心
(七)酷刑致人死亡案例
(八)酷刑致瘋案例
(九)酷刑致傷、殘案例
二、高陽勞教所
(一)酷刑及手段
(二)迫害的殘酷性
(三)「轉化」現場長鏡頭
(四)超負荷奴役
(五)黑窩「多稜鏡」
(六)「典型」背後處處假
(七)迫害必將可恥收場
(八)酷刑致人死亡案例
(九)酷刑致瘋案例
(十)酷刑致傷、殘案例
三、保定監獄
(一)八大酷刑
(二)「轉化」獎懲機制
(三)軟硬兼施
(四)「接見日」百般刁難
(五)酷刑致人死亡案例
(六)仍在獄中的部份法輪功男學員
四、太行監獄
(一)常見酷刑種類
(二)多方位實施迫害
(三)人性的悲哀
(四)反迫害不屈不撓
(五)酷刑致人死亡案例
(六)酷刑致瘋、傷、殘案例
(七)非法關押的部份法輪功女學員
後記
附件一:《保定惡報警示錄之四》
附件二、保定法輪功學員在外地受迫害情況
中共迫害法輪功後,勞教所和很多監獄的職能發生根本性變化。它們不再把「盜搶騙殺黃賭毒」等刑事犯罪作為主要目標,而是大搞公民信仰迫害,非法將善良的法輪功學員當成迫害對像。河北省保定市境內的保定勞教所、高陽勞教所、保定監獄和太行監獄(以下稱「兩所兩監」),多年來一直從事了傷天害理的罪惡勾當。
它們整合部份警力,內設專門的迫害機構「六一零」, 組建所謂的「轉化大隊」,並要求教育、獄政等科室密切協同。在上級下撥的大筆「轉化」資金的強烈誘惑下,警察不擇手段的實施迫害。當逼看造謠電視、「熬鷹」式談話或斷章取義的所謂「上課」洗腦失敗後,馬上摘下偽善面具,不論男女老少一概動用酷刑進行所謂的 「強制轉化」。而有的勞教所和監獄根本沒有初期的洗腦過程,人一進門立刻就毒打、電擊或關入「牢中牢」。
「兩所兩監」各自的具體迫害手段雖不盡相同,但目的都是圍繞如何達到並保持所謂的「轉化率」。只要拿到所謂「四書」(保證、悔過、決裂、批判書)之類的文字,參與警察就可以邀功請賞。他們甚至事先抄寫了「四書」,冒簽上法輪功學員的名字,再強行按手印,或檢查時採用犯人冒名頂替的手法。「轉化率」已成為衡量這類警察工作水平的唯一標準。誰能把人「轉化」得精神崩潰,誰能面對鮮血和慘叫而狂笑,他(她)就是一個有能力、有魄力、為單位爭得了「先進文明」的中共的「好警察」。
十多年來,「兩所兩監」劫持了數以千計的保定等地法輪功學員,在勞教所一至三年、監獄高達十幾年的迫害中,已造成二十三人死亡、八人精神失常和幾百人傷殘。從迫害的慘烈程度看,勞教所甚於監獄,而被央視「焦點訪談」大力宣揚的高陽勞教所最為邪惡。無數鐵的事實證明:中共新聞媒體天天炒作的 「教育、感化、挽救、春風化雨」等美麗詞藻,完全是欺騙世人的無恥謊言。
一、保定勞教所
保定勞教所 |
保定勞教所俗稱八里莊勞教所,位於保定市南郊保衡公路東側。二零零零年下半年開始,保定五市十八縣以及唐山、廊坊、滄州、衡水、承德和張家口等地超過千名法輪功學員,陸續被劫持於此。其中女性、中老年人居多,年齡十六歲至七十多歲不等。
至二零零四年,保定勞教所共收到所謂「轉化」撥款二百萬,「規定」二零零四年五月一日之前 「轉化」一人給兩千元,之後給三千元。所長於彥平、吳佔秋,政委張軍福,副所長尹立新、韓希泉等人,利用暴虐警察李大勇、劉越勝、李秀琴、閆慶芬等不法之徒做所謂的「轉化工作」。 他們急功近利,對中共的迫害政策唯命是從,採取欺騙、恐嚇、辱罵、體罰和二十多種酷刑,以及長年累月超體力奴役等手段,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真善忍」信仰。
在長期精神與肉體的雙重折磨下,造成法輪功學員十一人死亡、三人精神失常和多人傷殘。大隊長李大勇參與害死幾條人命,毫無負罪感,反而被一再提拔重用。易縣一副鎮長被野蠻灌食致死,記者詢問死因時,辦公室卻說:「好幾千人呢,我們怎麼知道?」保定勞教所不但是肆意殘害公民的魔窟,同時也是秘密製造假冒偽劣商品,牟取暴利,坑害消費者的黑窩。
(一)主要酷刑
1.面壁──鼻尖挨牆站立,身後跟一警察,人一動就腳踢。久之頭暈目眩,兩腿酸痛。甚者從早上六點站到深夜兩點,一站就是幾個月。
2.抱蹲──雙手抱頭,兩腳、雙膝並攏,面壁仰頭晝夜而蹲。時間一長雙膝分離,用繩子捆緊繼續蹲。使人四肢酸痛、麻木、無知覺,嚴重者昏厥、癱瘓。
3.坐小板凳──長時間坐又小又矮的塑料兒童方凳,致人酸痛,夏季臀下生瘡。
4.銬──雙手銬在暖氣管或床架、欄杆上。銬幾天是家常便飯,長的銬一個月。
5.銬椅子──雙腳銬椅子腿,雙手背在後面,銬在椅子靠背。
6.吊銬──用手銬把人吊起來,腿腳站腫穿不上鞋。有時吊一個月。
7.上大掛──吊雙手,腳懸空。有的吊掛七天七夜。
8.生憋──不准上廁所,憋不住拉尿在褲子裏。
9.「看電視」──身前放一尿桶,戴背銬彎腰,看影子聞臭味,一「看」就是幾天。
10.毒打──幾人或十來個人拳頭、耳光劈頭蓋臉,揪頭髮按倒,在頭上、身上狠踢猛踹,直到打累了才停手。女犯打人往往揪掉頭髮。多人被打得口鼻流血、多處疼痛並瘀血青腫。
11.棍打──使用電棍、木棍、竹棍敲打,有時直徑四、五釐米的木棍被打斷。
12.抽打──掄圓了皮帶、鞋、竹鞭等物抽打臉等部位。鼻子、嘴出血。
13.電擊──警察手持電棍,隨時隨地想電就電。標識為「天津警用器械廠」生產的150KV(十五萬伏)和200KV(二十萬伏)超高壓電棍也曾使用。特別是在四樓「刑房」,從嘴、舌、臉、耳,到腳心、陰部、肛門,除眼睛外全身無處不電,極惡者長時間電擊某一處。濃烈的人肉焦烤味瀰漫房間,完後敞開門窗放氣。洗澡時常見人們身上黑紫色灼傷和成片的蜂窩狀傷痕。
14.手擰──女警察指使女犯打人時,往往把人扒光,擰得滿身青紫。
15.鉗子擰──用電工鉗擰身體某一部位。
16.針刺──四肢固定後,用大號縫衣針刺腳心等神經敏感部位,流血。
17.鐵絲扎──女警察用磨尖的自行車輻條扎人中等部位,流血。
18.釘竹籤──用牙籤扎進指甲,流血、疼暈。
19.捆綁──繩子緊捆四肢,血液不流通,造成肢體殘廢。出工人群中一瘸一拐的人司空見慣。
20.上繩──也叫殺繩,扒光上衣或留一件內衣,細繩從脖子穿過繞到肩頭,從腋下往後繞胳膊幾圈,繞到背後兩頭相交打結,類似五花大綁。甚者腋下塞膠棒、酒瓶,使繩子越發繃緊。從背後往上提繩,細繩勒進肉裏(可夾住鉛筆)。此刑極易使雙臂殘廢,不能超過五分鐘。鬆開活動後,再上繩。刑後多日生活不能自理。
21.老虎凳──坐在長凳上,把雙手、大腿捆綁,在小腿下墊磚。
22.拉床──兩張床並攏,人朝上橫躺,手腳銬床,身體用繩子捆牢。幾個警察用力向兩邊拉床,四隻手腳被卡,越卡越深,血流淌。
23.「銬大板」── 第一種,按在木板床,臉朝上,四隻手銬將手腳呈「大」字形銬在床上,接著電棍電擊。一銬就是十幾天、一個多月,只有上廁所才放開片刻;第二種,仰臥床上,雙手過頭銬床欄,細尼龍繩捆住雙腳脖子,從腳到胸一圈一圈連人帶床緊緊捆綁,動彈不得。火柴棍支上眼皮「熬鷹」。錄音機音量開到最大,製造恐怖噪聲。人胸悶,呼吸困難,內臟撕裂般疼痛,昏厥。連續十天半月,刑後渾身黑紫,皮膚潰爛。
24.「死人床」──按人在床,手腳被四隻手銬分別銬床四柱,背後墊幾塊磚,繩子捆四肢和床固定,粗繩把肩膀、胸脯勒在床板上,腳墊高,頭朝下倒懸。或緊勒繩子,或在後背下加磚,外加電棍電擊。上刑四、五個小時或幾天,使人死去活來。
25. 「活埋」 ──針對女性膽小特點,半夜三更幾個警察把人帶到野地,抬起來扔進一個大坑,威脅說不寫「保證書」就活埋,土埋半截再拽出來。
26.剝奪睡眠──打盹就用電棍電醒,或煙頭燙醒、打醒,或冷水澆頭。殘忍者用兩根小木棍支上下眼皮,連續幾天,最長者達十六晝夜。致人大腦崩潰,心臟難受異常,求死不得,一般人無法承受。
27.變態摧殘──女犯性情怪異者,毒似蛇蠍,折磨時竟殘忍地從陰道挖出一塊肉。(警察李大勇、閆慶芬指使犯人所為。)
28.野蠻灌食──人坐椅子,上銬,頭往後扳,椅靠背頂住後脖子,往下壓(食管幾乎摺疊)。捏住鼻子,刀具撬開嘴,人滿嘴是血,灌食時幾乎把人活活憋死(因掐住鼻子無法呼吸,食物堵在嘴裏,心臟供血供氧不足)。此刑非常殘忍,人痛不欲生,所醫杜寶川「發明」並常用。
(二)基本迫害方式
1.製造恐怖。進保定勞教所後先扒光搜身,接著開始體罰。如上廁所,規定次數和一次時間,甚者不准去廁所。有時十幾個人共用一個臉盆,給四、五分鐘時間,警察說停馬上就不能再洗,稍有怠慢臉盆就被人一腳踢飛,並遭一頓毒打。吃飯不到十分鐘。平時不經意間的一句話,就可能招致頭破血流。每天二十四小時分分秒秒,都籠罩在被嚴密監控的緊張氣氛中。
2.暴力洗腦。強迫全天候反覆觀看誹謗法輪功的造謠錄像或文字材料,一閤眼打盹,就電棍電,煙頭燙,隨意折磨。警察睡足後,深更半夜找人談話「熬鷹」,犯人和猶大更是圍著晝夜不停打罵「攻堅」,人被折磨得頭暈目眩、神智不清,他們趁機逼寫所謂「保證」。 警察還不時的所謂「上課」、「考試」,若有提問、抵制或答案相左,輕則當場被打或拖出去施暴,重者日後關禁閉上刑。
示意圖:暴力洗腦 |
3.強制「轉化」。設立「嚴管隊」、「強化班」之類的牢中牢,不准受害者和任何人說話,上廁所要寸步不離監視。屋子裏貼滿誣蔑法輪功的圖片,棉被封窗、報紙糊門,人不分晝夜時日,多少天 「銬大板」或上「死人床」。警察隨時進來叫罵、瘋狂電擊和毒打,有時輔以大功率魔鬼恐怖音響。犯人在警察的縱容下肆意凌辱、毆打,不准睡覺。人在這裏如陷深淵,生不如死。
4.親情施壓。對所謂「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剝奪寫信、打電話的權利,一月一次的「會見日」被取消。有些人兩年多不曾見到親屬,警察反而誣蔑煉功人「自私,只顧自己,沒有親情」,以正人君子的偽善面目挑動家人的憤懣情緒,把仇恨轉嫁法輪功,進而利用家人共同施壓。有的警察直接插手婚姻問題,挑撥離間,以「不轉化就叫你離婚」相要挾,並與法院不法人員一道幹壞事。
5.長期奴役。暴力脅持法輪功學員對外加工商品,牟取暴利。在高溫、有毒、污濁、塵絮飛揚的惡劣環境中,從早晨五點多一直到下午、深夜或通宵達旦,超體力幹十幾個小時,睡覺和吃飯時間很短。最大限度榨取人的血汗,不少人暈倒、中毒、咳血,出現生命危險。酷刑後的傷痛或身體不適都不能休息,警察揚言人不死就得幹。在常年高強度奴工勞作中,意欲拖垮人的意志,伺機再行「轉化」。
6.經濟壓榨。伙食費被警察大半剋扣,整天是水煮茄子等時下最廉價蔬菜,或難以下咽的豬腸子白菜。人們補充體力和日用品的大筆花銷流入勞教所的高價小賣部,如當時雞蛋市場價每斤一元八角,這裏賣五元,六毛一袋的方便麵賣一塊。按所謂規定,「會見日」 家屬可送少量食品,但警察要求只許在他們的小賣部購買,還必須花四塊錢買一本賣不出去的內部刊物,否則不准見面。
7.延期不放。凡是寫嚴正聲明,表示高壓下「轉化」作廢無效者,警察恨之入骨。這意味著他們的酷刑「成果」付之東流,平時苦心經營的恐怖黑窩正在坍塌。「轉化率」的下降直接影響下一步的獎金,以及日後的立功受獎和升遷。對此,他們變本加厲地酷刑折磨這些法輪功學員,非法勞教的日期一延再延,久拖不放。實在無計可施,才通知當地公安、「六一零」把人拉走。
(三)如此「轉化」
警察所謂的「轉化」標準,一看 「保證書」之類的東西寫了沒有,二看面目表情。默默無語的,說明是違心的「轉化」 ,開始出口罵人的視為真正的「轉化」。 在所謂「心理諮詢室」,不法之徒曾一連串地發問法輪功學員,會不會打牌、抽煙、賭博、嫖娼……回答不會,他們卻語出驚人:「學呀!做好人幹甚麼,做好人多難哪,做好人有甚麼前途,做壞人怎麼啦,吃喝玩樂多好,你要做好人,就讓你學壞人!」 保定勞教所就是在這樣的「轉化」旗幟下,吞噬著人的道德。 「轉化」說白了就是「轉壞」,而他們「轉化」最主要的手段就是酷刑摧殘。
女大隊裏的男警察
酷刑演示:綁在鐵椅子上電擊 |
二零零一年三月,女大隊逼寫「保證書」,警察李大勇把法輪功女學員身上打得青一塊紫一塊,又用改裝後的高壓電棍電擊,每電一下,身體就會電出一個坑, 六十多歲的老太太也不放過。有人胸部被電得沒有一塊好地方,像篩子眼一樣,還電擊陰部。有人被兩個警察輪番電擊,又用繩索把她固定在椅子上,電擊身體敏感處,直到電力耗盡。警察一邊充電,一邊再用另一個電棍繼續電擊。這樣折磨了兩三個小時,這位學員仍堅貞不屈。後來,警察用繩索捆住她手腳懸吊在空中,長達三個多小時。
群毆
法輪功女學員老齊(化名)二零零二年四月五日早七點多,被女大隊七八個人拖到一個房間拳打腳踢。有人在背後揪頭髮,按倒在地,她雙手捂臉,暴徒們在頭上、身上猛踢,他們打累了才停止。老齊噁心嘔吐、頭疼,勉強掙扎起來後,看到地上揪掉的頭髮有一層,攥在手裏有一大把,警察見狀把頭髮奪走。
「強行轉化」
二零零三年四月,河北省司法系統一個叫王英的人現場組織,在保定勞教所進行了一次 所謂的「強行轉化」。 警察們把法輪功學員的衣服扒光,用五根三點八萬伏的電棍連續電擊全身敏感部位,有的撬開嘴電擊舌頭,有的電擊陰部、肛門等處,肉皮都被灼傷、燒熟,滿屋子散發著濃烈的焦糊味。打臉出血流在地上,用拖把擦去。受害者都嘴唇高腫、面目全非,很多人局部神經壞死,有人一、二天像老了十多歲,有的被連續折磨數天後嚴重脫相,有人大小便失禁數個月。
棍棒下的「考試」
二零零三年七月二十九日下午,保定勞教所進行所謂的「考試」,多名警察手持電棍、木棒監場。答卷必須按照抹黑法輪功的「標準答案」填寫,否則棒打、電擊,有十幾名法輪功學員受傷。
第二天下午三點多,李大勇、劉越勝、劉慶勇、張謙、李明治、劉哲、王磊等七個警察,對望都縣馬新順拳打腳踢,倆警察又把他架起來,掄起木棒和電棍打胸部和小腹,打得他渾身是傷。
在會議室,劉慶勇、王磊、張謙、劉喜等人用沾水的繩子捆綁定州市東留春鄉西柳春村一法輪功學員,按在地上,逼他修改答卷,電棍電到沒了電。
警察張謙用細繩捆住邊亮京,再往繩裏塞酒瓶,繩子勒進肉裏被血染紅。又把邊亮京扒光,兩根電棍電擊他的小便頭和肛門,幾乎電焦。張謙邊電邊瘋狂大笑,形如猙獰魔鬼。之後邊亮京大小便非常困難。為掩蓋暴行,警察不讓人們和他接觸,也不讓他到食堂吃飯,遇上級檢查就把他藏到禁閉室。
「攻堅」
二零零四年五月十日開始,一大隊搞所謂「攻堅」。近二十名法輪功男學員被帶上四樓,每人單獨關入一個房間 「銬大板」、電擊。劉新吾被電休克;保定市電信局劉輝兩個手心、一個腳心分別被劉慶勇、宋亞鶴、劉喆三個電棍同時電擊,高壓電流通過時全身劇烈顫抖,身體離床;保定市稅務局錢勁松被電擊二十多處,不少地方起泡;邊亮京腳心、身上多處被電擊,其中腋下、胳膊內側一處就有十幾個電擊的紅疙瘩。警察經常是長時間電一個地方,用他們的話講這樣痛苦大。大隊長李大勇等人電擊陰部等處,人的慘叫聲不斷從樓內傳向操場上空。這次迫害的直接指揮是劉越勝,參與者還有劉藜傑、王磊、張磊。所用電棍是十五萬伏,還有一個是二十萬伏。
一大隊新任大隊長張佔強、副教導員劉慶勇,在一年的試用期內積極表現。他們進行所謂「攻堅」,把人銬在暖氣管上,用十五萬伏、二十萬伏的超高壓電棍電擊,時而幾根電棍同時並用。把人「銬大板」後,幾個警察各拿一根電棍,圍上來電擊頭部、頸部、雙手、雙腳心、腿部、陰部及全身,有時將電棍伸到嘴裏,舌頭、嘴被電腫。他們怕人聽見慘叫聲,用棉被擋住窗戶。吃飯時,人把飯送到四樓鐵門口,不讓進房間看到。
二零零七年四月一日消息:女大隊所謂「攻堅」,把法輪功女學員銬在床上,整天整夜強行洗腦,不讓睡覺。如不接受洗腦就用電棍一個勁地電,喊出聲來馬上用膠布把嘴粘上。參加迫害的女警有閆慶芬、李秀琴、陳娜、朱曼、劉姍姍和張國紅, 還有所謂「幫教」張小娥、陳鳳榮、王瑞霞、臧萬同。
「問卷調查」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保定勞教所搞 「問卷調查」。許多法輪功學員不配合,其中張彥武、荊奇、李建會、蘇登亮、袁金良、劉二樂等六人被電擊和毒打。
二十三日晚十點多,一大隊教導員劉越勝逼滿城縣小學教師張彥武在值班室站立一晚上。第二天又銬暖氣管, 二十七日早晨才打開。其中二十六日下午,劉越勝把他左手銬在床上,電擊脖子及全身,扒去上衣電右肋、右臂。又叫人扒光,瘋狂電全身、生殖器,直到張彥武昏過去。人甦醒後,再次逼他重新答卷。這時,剛調到一大隊的隊長張佔強走過來,劉越勝和宋亞鶴笑著對他說:「平平常常,小事一樁。」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
徐水縣安肅鎮中學教師荊奇,從二十六日上午八點多一直罰站到下午四點多。接著,教導員劉越勝在過道裏把他打到南牆,又打回北牆,共打二、三十個來回。劉越勝累得呼呼喘氣,打不動了,又在荊奇身上十公分的範圍內電擊五分多鐘。警察宋亞鶴把衣服撩起來,說這樣電沒聲。劉越勝用十五~二十萬伏的超高壓電棍在心臟附近持續電擊一分多鐘!荊奇急速心跳,險失性命。劉越勝又找來一塊竹板,邊打邊電,荊奇的脖子、胸前、兩肋、肚子,後背、大腿根、腿、胳膊、手等處直到全身沒有一塊好地方。臉腫脹,右半臉還有兩個大水泡,看起來很嚇人,兩耳後電出兩大溜水泡。警察怕人看見,把他銬在辦公室十來天不讓出門。十二月一日警察宋亞鶴喝完酒後,用鞋底抽荊奇的臉。這次殘酷迫害,致使荊奇胃出血,吃飯就吐,後送保定市第二醫院。
十一月二十七日上午在辦公室,由警察張佔強指使,王磊夥同劉慶勇瘋狂電擊阜平縣袁金良和蘇登亮。下午宋亞鶴等警察兩根電棍一起電李建會的脖子。二十八日,雄縣劉二樂被警察張佔強、劉越勝、宋亞鶴、劉慶勇等四人電擊,並遭警察王磊拳打腳踢。
利用犯人和猶大
警察張佔強、王蕾、劉慶勇、張晉、李勝昔、曹陽等六人,指使犯人們一個或二個監控一名法輪功學員,不許說話,逼迫堅定者每晚坐小板凳到十一點,隨時彙報情況。警察還鼓動犯人隨意打罵,誘惑他們 「轉化」一人給五百~一千元獎金,還可以減期早日回家。
女吸毒犯張紅為早點回家,在警察面前是隻羊,在法輪功學員面前是隻狼,她多次打人立了「功」,提前釋放。女流氓犯侃春娟每天打罵阜平縣法輪功學員袁桂花,有一次險些把她掐死。人們幾次向所部、隊裏警察反映未果。
在四樓「強化班」晝夜「銬大板」的法輪功女學員,被惡人李豔麗毒打得遍體鱗傷,其中包括七八十歲的老太太,慘叫聲整個勞教所都能聽見。李豔麗此次行惡受中隊長臧海莉、小隊長朱曼唆使。
二零零四年初,上邊來人檢查「轉化」情況,法輪功學員周改珍、劉巧珍、范志娟、董麗琴等人被猶大叫出去填表,檢查的人說你們心裏怎樣想就怎樣寫。事後,警察閆慶芬說讓她們填表的人全部影響報減期,使猶大心生怨恨。在唐縣猶大楊樹葉指揮下,高彥茹、王海龍、張玉英、嵇揚等四人把周改珍打倒在地,用掃把棍、一寸粗的棍子抽打她和劉巧珍,王海龍用鞋打劉巧珍的臉,逼迫她倆罵街,二人都被打得臀部黑紫。
(四)警察面面觀
殺人兇手「三級跳」
一大隊長李大勇,曾參與迫害死幾名法輪功學員。一次挑釁左腿折磨致殘的劉永旺: 「你告我呀?沒用,你沒證據!」「這是警具、戒具,是國家給我的權力。」(好像江澤民給他一桿槍,他就有權隨便殺人)。他曾威脅齊建朝:「你再不轉化,我就讓你老婆跟你離婚!」 一個月後,妻子真的向法院提出了離婚。李大勇在升官發財上心狠手辣,在生活上也無恥下流,比如當縣長的太太不常回保定市的家,他一星期找幾次妓女。就是這樣一個惡棍,卻因「黨性強、覺悟高」,「轉化」別人「成績突出」, 二零零三年「榮立」二等功,二零零四年又提拔為副所長待遇的總工程師,後走馬上任唐山開平女子勞教所副所長。
一個比一個狠
二零零四年八月二十日,一大隊教導員劉越勝因安新縣劉新軍在辦公室不回答問話,幾個人在他身上連續電擊,當晚劉新軍開始吐血。二十二日多次吐血、抽搐,後「保外就醫」。在此期間,劉越勝經常強迫劉新軍等身體不好的人跑步,名為鍛煉,實為折磨。有人胃不好,他說:「胃不好跟腿有甚麼關係?」
二大隊教導員劉慶勇,滿臉橫肉,綽號「毒蛇眼鏡」,順平縣東堯城人。他的「思想工作」就是整天罵人,一罵就是半天,有一次侮辱河北計量學校書記林世曾,髒話連社會上的地痞無賴都罵不出口。犯人們在他的「教導」下也會了大罵髒話。劉慶勇嘴髒心還黑,曾下令手下王磊、王世賀、張鵬、賈海波四個警察,用四根電棍電擊、拳打腳踢定興縣東落堡鄉吳村董生,電擊生殖器後,小便失禁。
二大隊長張佔強,一邊電擊法輪功學員一邊說:「你要是再喊,我就把電棍插到你嘴裏!」逞兇後還用電棍強迫人高喊「隊長好!」(這和中共歷次運動害死八千萬民眾,仍叫國人歌唱它「黨媽媽」一樣)。張佔強經常為自己開脫罪責的一句話是:「讓你們嘗嘗共產黨的鐵腕政策。」
醫生的「用武之地」
杜寶川,男,原精神病院大夫,調保定勞教所後成為一名 「政治醫生」。多次對法輪功學員野蠻灌食,揪頭髮,鐵鍬撬嘴,把牙撬動或撬掉,鑷子往鼻子裏塞,並結合電棍電、鉗子擰、針頭刺。因其醫德喪盡,殘暴冷血,故綽號「杜冷丁」。
杜某平時變著法折磨,使人增加痛苦。如身體不舒服被警察帶到醫務室,他說:「我看是認識不清,讓你清醒清醒就好了。」說著拿起大粗針頭就扎向人中(扎透),疼得人大叫不止,以後再也不敢說不舒服了;如心臟難受,杜某用粗針頭扎其腳心、腳後跟,扎幾針若沒反應,就在腳腕扎一針。有感覺後說:「你家裏有錢不?拿錢來治病。」
淶水縣宋各莊鄉王各莊村趙彥平,胃潰瘍嚴重,一個多月沒吃東西。杜某拿木棍敲打他的臉,接著用帶鉤的針頭扎臉和胳膊,針拔出來鉤上都帶著一小塊肉。還往他鼻子、嘴裏灌酒精,人難受得嗷嗷叫,杜某毫不手軟。
二零零四年五月十一日下午,杜寶川來到一大隊,對絕食抗議的二十多人說:「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就是你們明慧網上說的惡人,我不怕當惡人,不吃飯就得灌,從鼻子、從嘴怎麼都能灌,我值班有的是時間,給你插(管)十幾次也沒問題。」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
灌食時,杜寶川一邊使勁插管,一邊惡狠狠地說:「叫你絕食,我叫你嘗嘗灌食的滋味。」看到人掙扎得幾乎無力動彈,估摸著心跳快不行了,使勁擠壓胸部,鬆開手讓食物落下,如此反覆六、七次,杜得意地說:「怎麼樣,好受嗎?明天接著灌。」灌食後大多數人不給拔管(警察銬了雙手),預備下次灌,塑料管整天插在口腔(鼻孔)、嗓子和胃裏,像卡著一條大蟲子,難受異常。
一次,杜某用鐵東西強行撬開法輪功女學員馬青雲的嘴,捏住鼻子,鹽水灌進肺裏,使她胸口疼痛難忍,後來大口吐膿血。杜某拿大長針扎雄縣郭貴菊的人中、腳心、腳趾、手指,又注射不明藥物。輸液時罵罵咧咧,髒話連篇,之後向家人要輸液錢。多人被他灌得肺葉脫落,劇烈咳嗽。馬佔梅、張義芹等人被灌死。
醫務室女醫生郝一娜,迫害法輪功學員也很殘忍,比如把人綁起來,用長針頭在身上到處亂扎,扎腳心、扎胳膊……扎得滿身針眼。
「假」處長
保定勞教所教育處有個賈處長,人稱「假大空」。 有一天,賈某對參觀勞教所的人一本正經的介紹說:「對於法輪功學員,我們一貫是團結、教育、挽救,沒有動過一手指頭。」話音剛落,其中一個參觀者把他拉到一邊:「我看很多人脖子、手背上有很多黑點,那是怎麼回事?」賈處長脫口而出:「電棍電的。」
一次所謂「考試」,賈某信誓旦旦地宣講:「大家要相信我,心裏怎麼想的就怎麼答,我保證大家沒事。」於是大家如實寫了: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無條件釋放法輪功學員等等。賈某拿著答卷陰沉著臉,對劉越勝、王磊、宋亞鶴、劉慶勇、劉喆和劉黎傑說:「你們看看,這就是你們的工作成績,你們是怎麼做工作的?必要時該出手時就出手。」幾人齊聲回答:「保證完成任務!」
「惡之花」
女警察們個個養尊處優,叫值大班的法輪功女學員天天伺候:燒水、端水、端飯、洗碗,洗被子、洗衣服(甚至月經內褲)、燙熨衣服、收拾房間等等,還要給所部所有男女警察洗被子、枕頭,給醫務所打掃衛生、洗單子,還得供著她們上廁所的衛生紙和香皂。
女大隊長李秀琴,一臉偽善,對猶大百般哄騙,迫害點子由她和閆慶芬敲定。
指導員閆慶芬,兩眼一瞪,不見人性,在她身上看不到一點女人心腸,只會爭強逞能圖虛名。比如二零零七年「七一」, 她在女大隊「精心」組織了一場 「演講會」, 演講者個個拿腔拿調,令人肉麻作嘔,還利用幾個猶大上交甚麼「入黨申請書」,場面甚是滑稽可笑。
張國紅,天天打扮得妖裏妖氣,整起人來又邪又狠,往往下黑手往死裏整。高碑店市許秀芝被迫害得下身癱瘓(後去世),她恐嚇別人:「不轉化?用盡刑法強制你轉化!叫你抱蹲,把你們一個個全蹲癱了。」 「就差像『六四』那樣碾你們!」
李秀琴、閆慶芬、張國紅、張浩新四人電棍電擊法輪功學員時把肉皮燒焦,平時稍不順心就拳打腳踢、體罰、抱蹲,一蹲就是半天,起來就打。
劉紫薇,邯鄲人,一米七五,人高馬大,時常聽到她響徹全樓的咆哮謾罵。此人喜怒無常,臉說變就變,甩手打人已成常態。後調河北省女子勞教所。
陳亞娟,警校畢業生,適應黑環境很快,眾目睽睽下毆打一位老人,竟撒謊臉不紅,說她沒打人。指使五六個流氓犯,把一名法輪功學員打得腦震盪、一耳失聰、肢體麻木、視力下降,受害人要起訴勞教所,她說:「你敢告勞教所,把你家裏人也一塊弄來勞教!」
白潔、朱曼二人年紀輕輕,迫害法輪功一開始就跟著瞎跑,老老少少很多人都受到過她倆的折磨。二零零一年八月,白潔對滿城縣高玉珍進行性侮辱,用手摳陰部,掐乳頭,卑鄙無恥,人們說她白叫了個好名字。
陳娜最喜歡幹的差事,就是拎著電棍給人們「上課」。
武文雙迫害法輪功學員歇斯底里:「就是迫害你、就是迫害你!」
「接見日」不接見
保定勞教所每月的「接見日」,只有所謂 「轉化」了,才有資格見面。家人來時必須持有身份證和當地派出所 「本人不煉法輪功」的證明信。警察還要問:「煉法輪功的是好人是壞人?」如實回答好人也不准見。不少遠道來的老人、孩子乞求哭喊都沒用。氣憤者要警察拿出文件規定,根本不給出示。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保定市滿城縣賢台鄉李振興的父母和弟弟來探視,因不符合他們的「要求」不准見面。三人轉到後牆外呼喊名字,一家人終於隔鐵網高牆得以朦朧一見。沒想到這一面竟是他和母親的永別,半年之後老人便含冤離去。
韋丹權 |
如果碰上甚麼「敏感期」,警察不讓見面的理由更是冠冕堂皇。秦皇島市法輪功學員韋丹權(原山海關機場海軍軍官,因煉功非法開除軍籍)被迫害得嚴重肺結核、吐血,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六日,七十歲的母親、老姨和妻子趕到保定。二大隊教導員劉慶勇說:「要開十七大,上邊有令,一律不能接見,不能放人。」她們起早貪黑白跑一趟。
(五)奴工與產品
保定勞教所與不法商人相互勾結,大賺黑心錢。很多時候,教室、晾衣室、宿舍就是工廠。犯人「老大」管生產,完不成定額就打罵。法輪功學員作為廉價奴工,在沒有任何勞保的環境中,每天幹活長達十幾個小時,睡覺有時只給兩個鐘頭。睏極打盹者,警察用電棍電醒。拒絕奴役者,打手們蜂擁而上。警察還以「一天不幹活加一天期」相逼。活兒一多,警察就逼迫熬通宵,甚至連熬兩晚上,卻說這與他們無關,是幹得慢才加班。法輪功學員天天幹的是牛馬活,吃的是豬下水白菜、油渣子等等。有的階段一天比一天差,不想吃也得咽。偶爾改善,那一定是檢查的、參觀的或記者「大駕光臨」了。
中毒也得幹
抹蓄電池鉛板時,滿車間都是毒性很大的鉛粉,許多人中毒,有的昏倒,有的經常咳血。田洪敏遭酷刑後手腕有傷,中毒後胸悶、心慌、心痛,有時疼得身體扭在一起,只能彎著腰困難走路,警察仍不換人。邢俊花剛開始幹就鉛粉中毒吐血絲。還有一名法輪功女學員經常吐血,持續半年之久,檢查是胃癌前期,即使這樣勞教所也不放人。警察說:「只要有一口氣,就要關下去!」女警小隊長白潔直言不諱:「有病的疼死你活該,打不死你只要有口氣,不管你多難受,你也要幹活。」
警察為節省時間多出活,將宿舍變成車間,頓時粉塵飛揚,呼吸困難。好多人的皮膚與有些原料接觸後,紅腫、疼痛、奇癢難忍,但警察根本不予理睬。
超負荷奴役
二零零一年,加工毛線編織半成品,每天奴役勞動十八個小時以上,晚一、二點以前不能睡覺。
二零零二年女大隊做「風帆牌蓄電池」的鉛板,從早晨七點鐘出工一直幹到下午二~三點,甚至四點半才吃飯,下午一般到八~九點鐘,有時到半夜十二點才吃飯。中間不能喝水,全天站著不停地幹,幹不完不叫吃飯。星期天不休息,每天只能睡二~三個小時。她們幹的是男人的重體力活,蓄電池鉛板九十多斤,二人抬,一天下來腿重得難以邁步。多人體力不支,有人暈過去。一次石家莊市的邱麗英昏倒在地,被人扶起後只喝了口水,警察就逼迫繼續幹。
演示圖:超負荷奴役 |
二零零三年,女大隊的幹活時間從早上六點半到深夜兩點,非常繁重,好多人的手因此殘廢。
二零零四年二月前後,一百多名法輪功學員被強迫插塑料花、做牙膏、摺紙頁、捲紙套、剝蒜、插紙箱等等,每天超過八小時。大隊長李大勇曾說普教(犯人)以前經常幹到凌晨二、三點。意思是你們的力度還不大。
二零零五年,男大隊幹「套皮套」的手工活,每人每天套五~八斤,由警察張佔強、宋亞鶴、張謙負責。女大隊每天幹十幾個小時,早上五點多起床一直幹到晚上十一、二點,有時到凌晨二點。
二零零七年七月人去樓空,只剩四十六名法輪功學員(男隊二十八人,女隊十八人),他們也得從早幹到晚,還要替警察燙衣服、拆洗衛生所全部被褥、衣物。警察們說:把你們放了,我們吃甚麼?
二零零九年穿塑料花、裝拉鏈拉手、給保定市「秀蘭大酒店」疊迎賓卡等等。
後來奴工活漸漸的多了,組裝行李箱密碼鎖等等,最多的活兒就是給久旺編織廠果蔬編織袋穿口繩。開始每人一天六包,(一包五十個編織袋),後來八包、十包、十四包,最多到過二十包。,完不成任務必須加班。
奴工產品之一:組裝行李箱密碼鎖 |
久旺編織廠 |
對待老人和病人
所謂規定「五十五歲以上幹半活」很少兌現。涿州市六十歲的法輪功學員魏秀英,被帶到犯人班和年輕人一樣做苦力,每天幹到後半夜二~四點鐘。女警察無恥地說:「你看魏秀英又黑又瘦了,這是她不轉化自己找的。」
由於長期從事高強度奴工,人們的身體狀況很差。但誰一說身體不行,就得挨警察一頓臭罵。如血壓高,帶到衛生室後,警察只要給醫生使個眼色就說血壓正常,回去繼續幹活;就是病情較重,醫生開了條子到外面醫院檢查,警察也不給開藥和休息,還得強迫幹活。有一次上邊來檢查,需要錄像宣傳勞教所的「人道」,警察就讓魏秀玲假裝有病去衛生室拿藥。
假冒偽劣
二零零三年,保定勞教所男隊「打頁子」,大批製作盜版書,各學科都有,如甚麼《狀元三人行 路路通》。央視播出河北省盜版猖獗新聞後,曾消停一星期,風頭一過接著幹,病號也不放過。
二零零六年,女大隊製作一種 「黑蟻磁療帖」, 產品冠名「天津市聖靈堂製藥廠」。警察為了加快生產進度,叫人們給膏藥加入大量洗衣粉及高效洗潔精,昧著良心造假藥。法輪功學員義正辭嚴地指出他們坑人害人,並絕食抗議這種危害人民身體健康的不法行為,遭到警察劉慶勇的辱罵、毒打。警察朱曼把布麗銬了兩天兩夜,管生產的吸毒犯朱雁娟狠毒的打她耳光,強迫她每天幹活到晚上十二點。
下面是保定勞教所隱瞞製造假電子元件,重傷知情法輪功學員的案例,被害人說──
「有一天我們被迫去奴工車間,裏面正造假水泥電阻(無線電元件)。我立刻想起幾年前,我的徒弟進了一批假電容器,給我經濟和信譽造成很大的損失。給顧客換上一隻,用一天就壞,顧客還說一些不三不四的話,連換幾隻都一樣。我就覺得奇怪,把它砸開一看,原來里面是用一個耐壓六十三伏的小磁片電容冒充耐壓四百伏的大功率電容器。想到此,我就指著造假現場,質問在場的警察頭兒閻慶芬:你們執法部門為甚麼還造假?她蠻橫地說:『你怎麼知道我們造假?!』我告訴她:『我是無線電修理工、內行,你們用四分之一瓦的小電阻器做芯,灌上水泥加上外殼,假冒八瓦、十瓦等大功率水泥電阻牟暴利,坑害顧客、坑害我們這些無線電修理工。』她聽我說完立刻就軟了,說這是我們一個職工的親戚叫加工的。第二天這個車間就轉移了。
「幾天後,勞教所指使一幫犯人把我拖到一樓大辦公室打成重傷,險些丟命。後去保定二五二醫院,說我頸椎骨夾住血管,小腦供不上血,過不了半年就傻了。我被加期迫害半個月,回家時已不會躲車、不會測步,沒有記憶。通過煉法輪功,才很快恢復正常。
「聯想起兩年前縣國保大隊一幫警察把我家洗劫一空,把我抬走。一個自稱保定市公安局長的惡人說:『你很有名,你是修無線電的,我們從保定勞教所聽說的。』他們妄想判大刑迫害我,跟這事有關。
「現在社會上假貨泛濫,人人受害,其中有條件大量造假貨的地方就是中共的勞教所、監獄與看守所,那些假錢很可能也是公安參與製造的。」(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月九日)
與保定勞教所進行不法交易的廠家:
1.北方制花廠,保定市南市區太行路29號,電話0312-2117484,郵編071000。
2.久旺編織廠,保定市南二環朱莊村北工業區,電話:0312-2150388,郵編071000。
…… ……
搖錢樹
奴工是棵「搖錢樹」。為保證非法收入源源不斷,保定勞教所常年與保定、北京、山東等地看守所進行黑色交易,勞教所每收一人,給看守所八百元。不少時候,老人、高血壓等危重病人,也抬進保定勞教所充當奴工,警察為了錢可謂敲骨吸髓。
按省勞教局所謂規定,每個季度應報減期。保定勞教所弄虛作假扣押不報,故意延長所謂「解教」時間,到期不放,任意奴役法輪功學員給他們多賺錢。
更惡劣的是,保定勞教所使用童工榨取利潤。十四、十五歲的孩子,所謂的「少年犯」,整天埋頭摺疊高中複習資料或練習題的紙張,每頁八開,幾乎每天運出一汽車成品。這群穿著各式髒衣服的孩子還被迫製造「中藥」和其它商品。
警察們點著大把的血汗錢,奴工們每月只發五元的零花錢。如近日有人要釋放回家,待人走後才發,那些錢也被警察侵吞。
迎接「檢查」
保定勞教所和所有黨政單位一樣,每逢「檢查」、參觀或採訪,趕緊搞衛生、布場景、擺花盆,上下一派忙碌。為了有效應對,警察提前培訓幾個能說會道的猶大,屆時為勞教所塗脂抹粉:這裏很好,人性化文明管理,不打人不罵人,我們每天都是五個半小時勞動……。而敢講真話揭露勞教所黑暗的法輪功學員,都弄背地裏嚴加看管。有些被叫出去真實回答了提問,事後被圍攻毒打。
一次為迎接司法部的所謂「重要檢查」,教導員劉慶勇給人們訓話:「明天領導問你們具體情況時,你們必須說我們生活得很好,我們是半天生產,半天勞動。」又加重語氣惡狠狠地說:「你們記住了嗎?!」大隊長張佔強趕緊補充:「你們千萬記住,是半天生產勞動,半天上課學習。」
二零零三年「十﹒一」放假七天,從二日早七點便開始了每天近二十個小時的苦役。一天,八點警察突然有令:「趕緊收拾,要檢查!」幹活的原料和工具統統藏起來,「檢查」的人一走,馬上恢復原樣加緊幹,耽誤的時間還得補回來。
(六)暴力無法撼人心
法輪功學員「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身處險境表現出非凡的意志,他們的和平反迫害與警察的野蠻暴行形成鮮明對比。人們普遍看到法輪功學員都是好人,因此,助紂為虐的惡人越來越少,有時警察連「班長」的人選也很難找到。有的班一個猶大也沒有,可以自由學法。有猶大的班,也控制不了局面,只有坐在床上默不作聲。五月十三日是「世界法輪大法日」,二零零三年的這一天, 三十二名法輪功學員買了糖果、瓜子在教室慶祝,黑板上用英文寫著「師父生日快樂」。他們背誦大法詩詞和經文,還用樂器吹奏法輪功音樂,慶祝活動持續了整整兩個小時。
「上課」沒人聽
一次,大隊長李大勇 「上課」,被法輪功學員質問,他無法回答,就指使事先安排的打手連推帶搡把人弄走,更多的法輪功學員紛紛起立,離開教室拒絕「聽課」。 警察以背「所規隊紀」為由發洩私憤,田建新說:「修煉無罪,上訪是公民的合法權益,我們被勞教是冤枉的,我們不是勞教人員,也不應該背『所規隊紀』……」警察用「十」字雙手銬把他銬在鐵柵欄七天七夜。
一位六十多歲的田姓老太太質問警察:「你們(勞教所)除了教人罵街,還是教人罵街,還會幹甚麼?」警察把她銬了一天。同監室的十來個法輪功學員集體絕食抗議,才放了老太太。
認輸
一大隊按照不法官員的指示,二零零三年七月以搞「心理測試」為名了解所謂「轉化」情況。這個號稱「高轉化率」的勞教所以為「穩操勝券」,但測試結果大出意料:大部份人都按照法輪功正面回答。這一下警察急了眼,沒法向上交待,決定整體測試。經過開大會恫嚇、個別談話等一陣緊鑼密鼓,六十四人全部參加複試,結果更讓他們震驚。
為保住所謂的「陣地」,警察半個月不准回家,晝夜「轉化」。大隊長李大勇在會上氣急敗壞地叫囂、威脅,接著對三十多人毒打用刑,其中二人吊掛一個月。滿城縣六十多歲的老校長張國清, 八月六日關禁閉室「上繩」,痛苦聲撕心裂肺,躺在地上兩天沒吃沒喝。他正告警察李大勇:「我告訴你,我張國清不會自殺,如果我死了就是你們把我弄死的,讓我轉化沒門!」李大勇見狀,灰溜溜地走了。
他們力圖把試卷改過來,最終不得不承認失敗。教導員劉越勝在多次談話中無奈又無恥地說:「我們非常清楚的知道,你們當中沒有幾個李雄非(猶大),但是你們得讓我交差啊,將來你們出去願意幹甚麼就幹甚麼,我們管不著,但是你們得讓我們吃飯啊!」
豎拇指
二零零三年九月五日,五十七歲的唐山市李建國堂堂正正走出勞教所大門。三年來他從未向邪惡勢力屈服過。人們經常議論,說老李吃的苦最多,甚麼刑都受過。比如綁在「死人床」上二十八天,警察實在沒有辦法只好把他放下來;在禁閉室,警察用手銬反銬著把他吊起來,一吊就是八晝夜,最後還是沒法讓他妥協。警察們最後找他談話,逼他承認錯誤,他說:「我沒錯,全是你們錯了。」警察無話可說。 一個猶大私下說:「隊長們都服了,說由他去吧,不管他了,說著還豎起了大拇指。」
「犯人」覺醒
定州市河北農業大學獸醫學院教師王純德,用事實和道理說得警察們啞口無言。二零零四年八月,他給一大隊教導員劉越勝寫了幾封信,告訴他因果報應是天理,指出他迫害法輪功違反法律,並揭露其慘無人道的行徑。劉越勝惱羞成怒,把王純德關禁閉兩個星期,之後又弄到四樓,專門指派警察劉慶勇天天迫害,從九月十五日左右 「銬大板」,一直到二十一日中秋節都不停止酷刑。看管他的犯人,第一個因買火腿腸給他吃被換掉;第二個不綁他腹部的繩子也被換掉,還被劉慶勇雙手銬掛在鐵欄杆一晚上;第三次才找到一個表面服從他們的犯人。
善的力量
二零零一年四月,在女隊剛成立的所謂「攻堅班」裏,犯人唐滿蘭(天津人,不識字)為法輪功學員傳遞經文,被警察發現,罰站三天三夜,不讓睡覺。警察逼她寫保證,她說:「我就知道法輪功好,真善忍好。」並在百分表上叫人給她寫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為此她被延期一個月「解教」回家,無怨無悔。
還有一個秦皇島犯人,朝鮮族,不會寫字,因支持法輪功被監控。二零零一年五月,再有兩天就要釋放回家,警察叫她寫感想,她讓人代筆寫道:「搬到新家很高興,跟法輪功在一起更高興,真的讓我好感動,不怕加期。」
很多人知道法輪功學員都是好人,不情願配合警察。現場目睹警察「殺繩」酷刑的一個看管犯人事後說:「你們法輪功學員了不起,叫人佩服,你們老師的《轉法輪》我最近看了,寫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