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路上,我始終堅守著正念,堅守著大法弟子的正念,在修煉的路上緊緊的跟著師父走。
堅守正念清除「病業」
走入修煉後,由於自己常人時身體多病的原因,特別是有時心性修的不到位的原因,雖然是老弟子,也曾多次出現過「病業」現象。大至車禍、吐血、「食物中毒」(只是借用常人的名稱來說明消業的嚴重狀態),小至頭疼腦熱、身體疼痛,我一律坦然面對,都做到聽師父的話,我都牢記師父講的法「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守住自己的心性,相信正念能闖過難關。就相信師父相信大法,從來沒有看病吃藥的絲毫念頭。
一次我被摩托車撞倒,滿腿鮮血,堅持煉功,傷好了;有陳疾的手臂煉功時曾疼的抬不起來,就用另一隻手拉著往上舉,或用口含著手指保持姿勢,痛過去了;打坐小腿抽筋,我對抽筋的物質說:「大法弟子甚麼都不缺(醫學上認為抽筋是缺鈣的表現),下去!別干擾大法弟子!」堅持打坐,抽筋現象消失了。
記的最嚴重的是幾年前的一天傍晚,我突然噁心、嘔吐、腹瀉不止,酷似「食物中毒」,有種就要死了的感覺。我努力使出渾身的勁喊著:「不!不管我是不是和舊勢力簽過約,我都不倒下!就算是和舊勢力簽過約,我也絕不承認,師父,我要跟著您回家!」該發正念了,我催促著自己:「起來,發正念了!」我全身無力的靠牆坐著發正念,身子要歪下去了,我叫著自己的名字,喊著自己「不能倒下!」正念發完,渾身大汗淋漓。早晨,該煉功了,站著都困難,要做動作更難,那一個小時讓我覺的時間好漫長,簡直是數著秒在熬,但,我咬牙堅持著,邊煉邊念著,「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動功堅持下來了,人感覺輕鬆些了。靜功下來後,我感覺整個人變了,那些難受的症狀大多消失了。上午九點,我照常走進課堂,大家都沒看出我有甚麼異樣。
我走過了這關,我深知又是師父為弟子承受了,心裏充滿千般、萬般的不安與感激。
堅守正念 應對危險
在講真相救人的過程中,往往會出現一些意想不到的突發事件。這時的正念尤其重要,不能慌張,相信師父就在身邊,這樣就能應對自如,化險為夷。我遇到過好幾次「危險」,都在師父的加持和呵護下堅守正念走過來了。二零零一年去天安門正法,在地下通道口上的欄杆旁,同修掛「法輪大法好」的橫幅,我發正念。突然,從地下通道下冒出一個便衣,踏上階梯直朝我們走來,我立即發出強大正念:「站住!不許上來!」頓時,周圍一片靜寂,我全身震顫著高大起來,只見那便衣上了兩級台階後抬起右腿懸空呆著不動,並側身笑著對著一旁在說甚麼(當時以為他在對旁邊的人說話,其實沒人)。同修掛完橫幅,我們一起朝地下通道走去,發現那便衣一人端端正正的站在地下通道口,活像站崗的哨兵。整個通道空無一人,我們從那「哨兵」面前鎮靜走過。我和同修當時好感動,知道是師父保護了弟子。
一次發真相資料時,我由於生了歡喜心,被人跟蹤。當我把最後一份資料放到電話亭時,跟蹤的人迫不及待的擠進電話亭,大概是想抓住「把柄」,我立即收回資料,並發出一念:「離開我!退到一邊去!」只見他老老實實退到離電話亭幾米遠的牆角邊注視著我,我很快離開電話亭,再發出一念:「我做的是最正的事,不准跟著我!」過街口時,我找機會轉身看去,那人已不見影。是師父在千鈞一髮之際提醒了弟子:有人跟蹤,弟子才得有了機會脫險。
還有一次,我有事到一個人家中去,十多分鐘後,突然來了檢察院的人要搜查這人的家,我見有大事就準備離開。殊不知,一個兇巴巴的人說:「你不能走!要等我們搜查完了才能離開。」我說我要回去上課。這時,一個女檢察官上來邊動手拿我的包邊說:「那要對你搜了身再走。」她先搜我的身。我想起書包內包裏有二公分厚的真相資料,趕緊請師父加持,並發出一念:「不能讓她翻到資料!」她查的很仔細,把我的包倒來倒去,連一個小紙片都翻看了,可就是沒看到那一摞真相資料。我被放行了。出來後,我深深吸了口氣,連連說:「好險呀!」我不知用甚麼來感謝時時呵護著弟子的師父,只有合十並在心中不斷的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眼中噙著淚水。
我把這件事對兒子(常人,很支持大法,經常幫著做些大法的事)講了,這事給他後來遇到的突發一事件起了一個墊底作用。不久,兒子在歌廳玩,突遇警察衝進歌廳,令所有人把包放在桌上,要搜查所有人的包。當時,兒子的包裏也有準備發的一摞真相資料,他和大家一樣把包放在了桌上,心裏很平靜。警察逐一翻著,該查兒子的包時,警察突然停止了搜查,兒子說了一句:「我的還沒看。」警察甚麼都沒說走了。事後,兒子講起此事,我對他說:「是師父保護了你。」他很相信。
堅守正念 媳婦得救
二零零八年五月三十一日,我的兒媳婦劉蘭(化名)重病入院,醫院立即下了病危通知書,在搶救過程中,劉蘭一直昏迷不醒,隨即被轉入了重症監護室。從劉蘭一入院起,醫院就用上了所有先進的搶救措施:輸高營養液、輸血、體外循環、呼吸機……這一切都無濟於事,她長時間的昏迷著,醫院前後四次發出了病危通知。
我深信來到大法弟子家的人都是和大法有很深緣份的,堅信「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我幾乎天天去醫院看她,持之以恆的在她耳邊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告訴她:「請師父救你!只有師父才能救你。」
好幾天了,沒有甚麼起色。每天的醫療費少則幾千多則幾萬,劉蘭家的親人勸我們放棄治療(因全部醫療費用都是我家承擔)。我知道,除了大法能救她,別無他法。所以一邊讓醫院維持著她的生命,因為她畢竟還是一個常人;一邊堅信大法法力無邊,堅持著用大法救她。
十多天後,主治醫生把我和兒子叫到辦公室,作了一次交底性的談話:劉蘭好轉的希望不大,即使好了,多半都是個植物人。我知道你們已經花了很多錢了……我們知道醫生話語中的意思,兒子痛苦至極,但又不得不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他請他爸給劉蘭準備好了遺像和輓聯。
看著給劉蘭準備好的遺像和輓聯,想到他們才結婚一年,我眼眶中湧起了淚水,心中湧上了一種痛,但師父講的法:「那麼作為一個煉功人,一個超常的人,就不能用這個理來衡量了,要突破這個東西。所以有很多從情中派生出的執著心,我們就得把它看淡,最後完全放的下。」(《轉法輪》)讓我馬上意識到大法弟子不能有這個人中情,要理智,要信師信法,要用大法救人。
學法小組的同修也鼓勵我說,大法一定能救她,堅持!我們也幫她發正念。我堅定下來,告訴自己不能放棄。痛苦中的兒子也仍然懷著希望,對我說:「媽媽,你一定要救劉蘭。」我說:「只有師父才能救她,你心裏虔誠的請師父救她,並繼續幫她念著『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每天去醫院都要對她說請師父救她。」兒子照做了。
一天深更半夜,兒子忽然聽見他家窗前有隻鳥在歡鳴,他撩開窗簾一看,像只喜鵲,他馬上想到喜鵲來給他報喜了,他感到劉蘭有救了!果然,大約二十天左右時,昏迷中的劉蘭有反應了。我捏著她的手說:「劉蘭,媽媽在給你念『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你聽見了就捏捏我的手。」就那麼一下,我的心靈感應到了她輕微至極的、極短暫的一個動作,激動不已的我連連對師父說著感激不盡的話。
以後,昏迷中的劉蘭都會用動手指、腳趾、挑眉毛等越來越明顯的細微動作,或表示她聽見我念了,或表示她也在念,或表示她在請師父救她。又二十多天後,劉蘭終於醒了。
劉蘭得救了,很快出院了。在重症監護室昏迷了近一個月,被各種極致的醫療措施維持著生命,現在一下子沒有了呼吸機、沒有了營養液,雖然身體極度虛弱,但她卻活脫脫的一個人回家了,沒留下任何後遺症,更沒成為植物人!是師父把她從生死的邊緣拽了回來,是師父給了她千載難逢的再生機會。窮盡人間詞:神奇、奇蹟、驚訝、出乎意料、不可思議、難以置信……都顯示不出大法的偉大,顯示不出師父的浩蕩佛恩!
劉蘭很快走入了大法修煉之中,她每天堅持聽師父講法,稍後就把五套動作全部煉上了。她對我(未修煉法輪功)的丈夫說:「爸爸,是法輪功救了我。」丈夫回答:「那就好好煉。」不久,劉蘭在一次煉功時,看見了師父的法身,這是慈悲的師父在鼓勵她。
劉蘭修煉到現在,她已是一個健康人了。不是師父,誰能有這個回天之力?!不是大法,誰能創造這個生命的奇蹟?!難報啊,難報師父生死之恩!弟子唯有精進再精進!
十多年的修煉中,我沒有多少值得一提的事情,我只是和許多大法弟子一樣堅守著正念;憑著信,堅守著正念;憑著對師對法的信,堅守著正念。正念為我添了智慧,正念幫助我克服了在做三件事中許許多多難以想像的困難。我相信如果大法弟子都這樣,就會如師父所肯定的那樣:「大法弟子人心少了、正念強了,都很冷靜、都很穩定了,那麼邪惡也就沒有利用的機會了,就使大法弟子證實法的形勢更加穩定了」(《各地講法七》〈美西國際法會講法〉)。
不當之處敬請指正!
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