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學法放在首位
通過學法和實修,師父講的「大法是根本」(《洪吟》〈求正法門〉)與「真、善、忍是法」(《精進要旨二》〈忍無可忍〉)深深的溶進我的生命裏,構成了我生命的本源。每當我在修煉中遇到困惑或在證實法與救度眾生中遇到難關時,我想到師父這兩句法時就會給我巨大的正念。正如師父所說的:「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精進要旨二》〈也三言兩語〉)
所以,這十幾年來,我深刻的認識到,大法才是一切的根本,只有學好法才能修煉好自己,才能正念正行。把學法放在首位,多數時候學法能靜下心來,而且對師父講的許多法過目不忘,真的打到自己心裏去了,特別是在迫害最嚴重的那幾年,我對師父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的講法惜字如金,對師父的講法有一種刻骨銘心的感覺,正是這種認真的學法才使我遇到問題在法中思考,在法中成熟。回想起來,那幾年已經成就了一切,然而這一切都源於大法的洪大法理。我個人體悟:學法,我不去追求數量、速度,關鍵一點就是要入心,在遇到證實法中的新問題時用法來對照,思考問題,這樣提高起來非常快。
(二)走上天安門,捍衛宇宙的法
我先後三次進京上訪,一九九九年八、九月份,記的當時天氣還很熱,我到北京,當時不知道如何做,在同修的帶領下,我來到了北京的郊區,當時很多大法弟子都在郊區,大家都睡在地上,有些女弟子還帶著孩子,還碰到好多大學生,大家在一起交流如何助師正法。我被同修們的對大法的堅定深深的震撼,回來後我把這些告訴當地的同修,鼓勵更多的同修走出來。
最後一次進京是在二零零零年底,師父剛剛講完《北美大湖區法會講法》,我愛人還有另外一個同修和我一共三人進京,當時我的孩子才六歲,臨走前叫孩子自己放學回家找爺爺奶奶。由於之前我們夫妻二人同時被抓,孩子受到很多傷害,此次進京,其實我最放不下的是孩子,但是想到大法被誣蔑誹謗,作為弟子的我怎麼能坐的住呢?!於是我們三人買了當晚的火車票,臨行前我們在火車站附近簡單的吃了飯,我說:我們三人同去同回,其實這只是我們的共同心願,真不知道結果會是甚麼樣,那個時候真是只有放棄一切才能走出來的啊。
在火車上乘警對每個乘客進行盤查,我們當時不為所動,我們心裏知道:我們是到北京證實法的,不能被他們在車上抓,所以邪惡沒有得逞。整整一晚上我沒有閤眼,我堅定的一念就是不能被邪惡抓同時又能證實大法。在車上我就一直在想怎麼既證實法又不被邪惡抓,連路線都想好了,那時師父還沒有講「發正念」。到北京後,聯繫到了在那兒的同修,拿到了橫幅,在那裏還碰到很多外地同修,聯繫的同修善意的對我們講:到天安門打橫幅基本上都被抓,要我們把證件給他保管,當時我心情很沉重,我看到同修們紛紛把身份證、錢給聯繫的同修時,我堅決的想:我不能被邪惡抓,所以我只把證件給他保管,錢,我還要留著做回家的路費呢!
到了天安門,同修們呼喊「法輪大法好!」的洪音震盪天宇,我們被同修們的壯舉感動的熱淚盈眶,我和妻子手挽著手,同來的另一同修在我們後面跟著,妻子看到廣場同修此起彼伏的打橫幅的同修,準備要打橫幅,我說:不急!既然我們來了就是證實法的!我們到金水橋前來回走,周圍有很多警察,我不停的念:「誰也不配考驗大法」「法輪大法是正法」,當時我想讓周圍的很多警察走開,這樣我們好準備打橫幅,我這樣平靜的念著法,過了大約十分鐘,說來神奇,真的看到周圍大概有二十多名警察全部撤離,妻子說他們走了可以打橫幅了,我說那個柱子那兒還有一個,讓他走!等我們回頭的時候,那個警察也不見了,妻子準備抽出橫幅,我說:別急呀!那個地下道口站著一個,等他走了再打。我們還是來回踱著步,念著大法:「誰也不配考驗大法」,不一會兒工夫,那個地下道口站著的警察也不見了。我們打出「法輪大法是正法」的大橫幅,當我們打出橫幅時,一位遊客正在身旁給他的孩子照相,他們被眼前的一幕震驚了。打完橫幅後我們把橫幅掛在柱子上,然後我們不驚不慌的走向地下通道,過一會另一同修打完橫幅也安全的撤離。
這次在北京證實法的神奇經歷給我今後證實法打下了堅實的基礎:1)在任何時候都要冷靜理智,二)我們是來證實法的,堅決否定舊勢力的安排。現在回想起來,在那邪惡的環境下,我想到的是法,同時不承認迫害,這一念符合了大法,大法的威力就展現出來了,在天安門這個邪惡的地方三次讓邪惡走開,這證實了大法的無邊威力!
走上天安門證實法,是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一步,他讓我懂得:作為大法弟子,捍衛宇宙的法是責無旁貸的,大法弟子放下生死證實法是覺悟了的本性的體現。
(三)大法弟子三件事都要做好,走出自己證實法的路來
師父在二零零零年講法就要求弟子走出來證實法,講真相。在二零零一年我們這兒資料點很少,很多做資料的同修被抓,那個時候我們開始向世人散發傳單,開始發傳單還很害怕,我們有時一家三口出去,有時我上樓發,她們在下面掩護,或者她們上樓發我在下面看著。沒有資料,我們就在外面複印,有一次我在外面複印資料,警察到我家找我,恰好當時複印機出了故障(其實沒有故障,那個人出去喊來另外的人可以複印),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師父時時在看著弟子保護弟子。
一直到二零零二年,我就想證實法是自己的事,我不能被動的去做,我和妻子商量,買個複印機,有了這個願望,師父幫了我們,同修建議我買個筆記本電腦和打印機更合適。儘管當時對電腦一竅不通,連硬盤和內存都分不清。我還是自己到電腦城買了一台二手筆記本電腦,同修給了一台激光打印機。我開始自己摸索做真相資料,周圍沒有同修教我,證實大法的堅定信念主導了我,慢慢的這些技術問題都不是問題。我開始自己編輯傳單,然後打印出來,到了晚上騎著自行車出去發。在這個過程中,我不斷的學法,遇到問題對照法,從編輯選材到打印過程還有出去發資料都需要很強的正念,當時做的最多的是天安門自焚真相,傳單洒遍了周邊的城市鄉村,大專院校。發傳單前發正念,發完傳單後再發正念,這樣效果很好。
隨著正法的推進,我們做真相深入到生活的方方面面,不只在居民區發,到菜場買菜也發真相資料,我先後到周邊的很多菜場發真相資料,生活中接觸的人給他們講真相,給真相光盤他們看,儘量不錯過機緣。後來我們這兒換了片警,一次片警到我家來,我就給他分析天安門自焚真相,片警聽後說我講的有道理,從此後,該警察不但不迫害我們,而且還經常給我們「通風報信」,關鍵時刻多次保護大法弟子。邪惡總想把我愛人抓去洗腦班,街道催促片警,該片警以各種理由就是不動,我主動的到居委會人的家裏,向他們說明不要參與迫害,後來在上面的壓力下,他們避開了片警,街道書記(此人已遭報)親自帶一幫人,通過小孩學校領導以談孩子學習為名把我妻子騙出來在途中綁架,後來我了解到通過我講真相的其中一些人沒有參與迫害。後來我到孩子學校通過這件事情向他們老師講真相,她們都很氣憤,當我指問學校校長為何這麼做時,他始終低著頭,一言不發。只以配合政府工作為自己開脫,同時表示再不參與這種事,我還把這種見不得人的迫害手段告訴校長的妻子,他的妻子明白真相後也很震驚。
時間進入到二零零五年,隨著《九評》的發表,只發傳單已不適應正法的要求,因為《九評》做成光盤比較好,我和妻子商量能不能買個台式機,這樣刻錄方便些,由於邪惡的迫害,我們的經濟一直很緊張,在猶豫之際,妻子果斷的決定拿出她的「私房錢」買電腦,我很感動,我們到電腦城配了一台電腦,這台電腦配的太好了,一直用到現在從沒出現毛病,兼容性非常好,可是我們當時對電腦不懂呀,我悟到師父只看我們的心,其實一切為我們準備最好的了。後來又配了彩打,其中的故事也感受到師父時時無微不至的看護。在這期間,我們主要做《九評》光盤,也覆蓋了很大面積,隨著正法的推進和大法弟子不懈的講真相,世間的環境也在悄悄的發生變化。我從機關被迫害到基層做工人,儘管我幹的又髒又累的活,作為一個修煉人,我從未感到失落,反而感到心裏很充實,我的平靜的表現也贏得了同事的稱讚,他們佩服我的平和、大忍。我一到基層,單位書記就找我談話,我一開始就和他講大法的真相,後來把光盤和師父的講法給他看,他很認同,說:「你在家怎麼煉,都沒人管你」對共產黨迫害很反感,他要我保護好自己,說現在的壞人很多。
剛開始到基層,看到工人們一天到晚的埋頭苦幹,開始還覺的他們任勞任怨真好,後來才發現,這是邪黨和另外空間的邪惡控制人的結果,使他們一天到晚只顧幹活而沒有時間思考問題,我開始在法理上否定這種舊勢力的安排,不承認這種對眾生的迫害,發正念同時向他們揭露邪黨的罪惡,工人們和我慢慢的都建立了很好的關係,加上我電腦技術越來越好,我給他們修電腦,同時給他們講真相。記的有一段時間,工人們在做活前,大家聚在一起每天第一件事情就是大罵邪黨,罵完了再去幹活,每天都如此,有一次,一個工人在班組裏大聲喊:「法輪功萬歲!」人心大變啊。有一部份人退出了邪黨,但也有一部份人受無神論影響沒退,多數人對邪黨有了認識。現在工人們自己的環境也寬鬆多了,與前幾年不可同日而語。正如師父所說:「大法弟子啊,你們分布的範圍很大,(做手勢)已經在這個世上各管一方,你思想的變化就能使你周圍的環境發生變化。你們這個地區人的狀態就是你講真相做的成度。環境是人心造成的,環境不好那是你們讓它這樣的。」(《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回想起來,在邪惡迫害最嚴重的那幾年,雖然環境很嚴酷,卻過的很充實,只要拿起書就能看到法,感覺到大法的法理直往腦子裏打。我體會到:面對邪惡的舊勢力,大法弟子就是要闖出一條自己證實法的路來,三件事必須同時做才行。
(四)心懷慈悲講真相
面對面講真相,我做不好,我認識到這還是修煉的問題。開始面對面講真相總想用道理說服別人,甚至壓倒對方,體現不出大法弟子的善,講真相效果當然不好。現在我認識到,講真相要心懷救度眾生的慈悲再加上道理才能救了人。對自己的親人也一樣,在我和妻子遭受邪惡的迫害時,我的親人也承受了巨大的苦難,我也想救他們,我母親也得法了,但在對待我父親講真相方面遇到魔難,開始時我用惡的一面想使他改變,想用道理說服他,這使他對真相更加反感。我通過學法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在對待我父親的問題上,我是站在情上而沒有真正站在法上真正的去救度他。我感到自己錯誤的嚴重性,很可能自己的不符合法的言行毀了他。首先要找自己,要發正念清除背後的邪惡,然後清除了他房屋裏的邪黨的所有書籍,處處用善對待他,無論他對我甚麼態度,我只有一念,就是用善心救他,不動其它不好的念頭。前幾天我再將真相小冊子遞給他,他沒有反對。
(五)我常常思考的一個問題
我經常思考這樣的一個問題:我們是大法弟子,那麼大法弟子在宇宙中到底是甚麼樣的生命啊?曾經模糊的問題有了清晰的答案:師父在《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中說「「大法弟子」、「大法弟子」 啊,甚麼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在宇宙中這是第一稱號,第一偉大的生命。你只管你自己得度,那能行嗎?那怎麼能是「大法弟子」啊?甚麼叫「正法時期弟子」啊?你證實法了嗎?大法給你好處你來了,大法蒙難你卻躲起來不敢為大法說句公道話,你連一個普通的人都不如,還談甚麼在家學法?迫害中眾生都被毒害著,你還躲的住?大法弟子為甚麼要去講清真相、為甚麼要救度眾生?因為這就是大法弟子的責任,我李洪志要的就是這樣的生命,大法弟子就是這樣的修煉人。」
在宇宙成、住、壞、滅的最後時刻,師父要造就這樣的一批宇宙中特殊的生命,這樣的生命要能夠捨盡一切堅定的捍衛宇宙的法、能夠圓容法,在宇宙走向壞滅的關鍵時刻能夠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師父這樣造就著我們,我們就是這樣的生命----圓容大法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