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八年秋天,在親戚家,我聽說煉法輪功能祛病健身,這吸引了我,因為我年紀不大卻有好幾種病,慢性胃炎,搞的我涼的、硬的、酸的、辣的都不能吃;產後風濕使我的兩隻胳膊和兩手怕見風而且渾身無力,從不敢穿短袖衣服;還有我的腳底總是涼的,冬夏都總是站在熱炕上烙腳(還沒看大夫)。如果煉功能祛病,這倒挺好,就這樣我走進煉功點,跟同修學法煉功。
我煉功,全家都受益
記的剛盤腿打坐沒幾天,我的兩腳像有螞蟻一樣爬來爬去,爬的心裏直發麻,爬過後兩腳底就熱了,一摸滾熱,我的腳熱了,腳涼的病不看大夫,盤腿煉功這麼快就好了。我激動的逢人就說,法輪功太神奇了。這使我信心倍增,學法煉功一天不落,不知不覺的我的慢性胃炎、產後風濕也奇蹟般的好了。
沒修煉大法前,我經常與家裏人鬧矛盾,我跟公婆處的很不好,我們兩口子也經常吵架,鬧的四鄰不安,活的很苦很累,精神壓力很大,想死死不了,活著又太艱難,怎麼都跟我過不去,覺的很不公平。隨著修煉和學法的增加,我知道那是我生生世世欠下的業債,這一世他們一起來找我討債,我的日子怎麼能好過呢。那時常背師父的法:「作為一個修煉者,在常人中所遇到的一切苦惱都是過關;所遇到的一切讚揚都是考驗。」(《精進要旨》〈修者自在其中〉)我按照「真善忍」大法法理要求我的言行,遇到矛盾我首先找自己哪裏錯了,和宇宙特性擰勁了,當我找到是我不對時,儘管那執著心很難割捨,我也必須強制自己放下,同化大法「真善忍」,我忍住了,這樣矛盾就化解了。
原來和鄰居家關係緊張,自修大法後,我主動和他們說話,到我家借東西,我也都借給他們,有一次他家小孩(十一、二歲)在家做飯,聽到鍋裏喀喀響,害怕了,到我家問我是咋回事?我到他家掀開鍋蓋一看,鍋裏沒有一滴水,簾上餾滿了飯菜,難怪鍋響呢,我給加了兩舀子水說沒事了,燒開就行了,這要是煉功以前我是不會管的。
有一次我家的孩子發高燒,渾身滾燙,當媽媽的心裏急,但我想我是真正的煉功人,一人煉功,全家受益。師父法身就在我身邊,我的孩子沒危險,就這樣一天一夜孩子好了,沒吃一片藥。
還有一次,九九年十二月,我去北京給大法討公道,途中被綁架到洗腦班迫害,過年也不讓回家。孩子跟他爸爸在家,等我開春回來的時候,孩子臉上長滿了疙瘩,孩子奶奶說,趁孩子放假,你帶他到醫院看看吧,這滿臉疙瘩長大了怎麼辦?我隨口答應著,過兩天不好就帶他去。過兩天我也沒去,我知道會好的,他奶奶又說還有一天就開學了,再不去等開學又沒時間了,我說他今天不好明天就去。第二天早起一看,孩子臉上光光的,一個疙瘩也沒有了,再次見到了大法的超常。大法弟子家的孩子與常人家的孩子是不一樣的,有師父在管著。
我怎麼能做忘恩負義之人呢?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恐怖大王從天而降,大法被誣陷,師父被惡語攻擊,頓時黑雲壓頂,天都要塌了,電視栽贓陷害大法的節目滾動播出,我有點不知所措,這麼好的功法怎麼就不叫煉了呢?我百思不得其解。電視不能看了,天大的壓力就要來了。那些天村幹部一天到我家來一趟,拿著筆和本,叫寫不煉功保證。我就給他們講我煉功後的變化,我煉功後風濕病、胃病甚麼都好了,沒花一分錢,身體健康,啥農活都能幹,而且精神狀態特別好,沒有一點壓力,整天樂呵呵的,從不吵架了,家庭和睦了,這麼好的功法怎麼能寫保證不煉呢?師父給我祛病在先,我怎麼能做忘恩負義之人呢?他們說國家不讓煉就別煉了,我說我要有病沒錢醫治的時候你們怎麼不來?我家吵架要離婚的時候你們怎麼不來?我煉功不花一分錢病好了,家裏和氣不吵架了你們來了,你們難道想破壞我的家庭嗎?他們無言以對。以後再來,也不說讓寫保證了,來家看看就走了。
二零零八年奧運前夕,幾名警察來我家說是甚麼「回訪」,看看還煉不煉了,有兩個當官模樣的跟我說話,還有三個人到東屋去東瞧西看,我跟這兩個人講真相,我說法輪功要不好你叫誰煉誰都不會煉的,今天的法輪功被迫害跟當年的文化大革命有啥區別,都是上邊下的命令。可是到文革平反的時候,中間這些執行命令的警察哪一個得好了?北京公安局長劉傳新不是畏罪自殺了麼?法輪功也有平反的那一天,你們怎麼辦?誰不給自己留條後路呢?另一人說,國家不讓煉就不能煉。我說煉功是憲法賦予我的權利,憲法規定:公民有煉功、信仰的自由。話剛說完,他們馬上就走了,另三個人也快速跟著走了。
二零零九年,新任派出所長帶人來我家這翻翻那看看,總想發現點甚麼,我不驚不怕求師父加持,不讓他們看到有關大法的東西,結果他們甚麼也沒看見,所長問還煉不煉了?我沒配合他們,我說以前有病非常痛苦,聽人說湯藥能去根,我就經常喝湯藥,花了很多錢,也只是緩解,一著急上火病又犯了,我現在煉功煉好了,你不讓我煉,我病犯了,你能拿錢給我看病買藥嗎?你能替我喝湯藥嗎?他說這都不能。我說,法輪大法是教人做好人的,法輪大法好全世界都知道,誰煉誰受益,對家庭對國家有百利而無一害。最後他說好在家煉,不許到處散發傳單,我心裏想我聽師父的。
向內找,嚴肅對待修煉
九九年「七二零」以後,我丈夫受邪黨謊言的毒害較深,在怕心的驅使下,一直反對我修煉,我有時挨罵,有時挨打,他動不動就用離婚來威脅我,在大法和家庭之間,讓我選擇其一。大法無論如何是不能放棄的,丈夫就沒完沒了的刁難,我若選擇離婚,但我又擔心對大法有負面影響,就在心裏跟師父說:如果我們緣份盡了,那就隨其自然,如果離婚對大法有負面影響,那就不離婚,求師父給我做主,一切由師父安排。我同時求師父加持,徹底鏟除操控我丈夫破壞大法、迫害大法弟子家庭,干擾大法弟子正常修煉、影響眾生得救的一切邪惡生命,黑手爛鬼,共產邪靈,啥人心都放下,持續發正念,結果丈夫一次次的提離婚,一次次的不了了之。
但丈夫的一次次發難,這十多年來在我心裏形成了怕心,有了陰影,對他產生了怨恨,心想隨他去吧,路是他自己選的,隨著時間的推移,心性的提高,執著心的再去,我對他漸漸的生出憐憫之心,我儘量不去觸碰他的負面因素,以減少他對大法犯罪,同時向內找,他受邪黨謊言的欺騙與高壓下被邪惡利用來干擾我修煉,干擾眾生得救這是多大的罪過,我要把他當作一個眾生對待,放下對他的情,徹底鏟除他背後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讓他感到大法弟子的善。現在我拿他當一面鏡子,不斷向內找,他對我不好,是歷史上我欠他太多造成的,誰也別怨,都是自己的債,就得自己還。我改變了,我發現他也在改變,向內找真是一個法寶。
二零零八年,我們倆人拆房子側面的耳房,在拆磚時,他又說大法壞話不讓我煉功。我跟他講真相講大法好,後來我看怎麼講他也不明白,也講不通,這時我急了,我說就修「真善忍」愛咋咋地?他一下蔫了,不做聲了。
二零零七年,我看到別人家都蓋上了新房子,我雖然身在世俗,念在方外,但也不能被人看不起,讓人家說修大法的窮困潦倒。那不能洪揚大法,我家也要蓋上新房子。我這一念師父就幫我,兩年時間我家的收入就夠蓋房子的錢,二零零九年我家自然蓋上了漂亮的新房子。但修煉人做到不能執著。我悟到這是正面洪揚大法。
剛開始我膽子小,怕心重,想把真相告訴更多世人可遲遲不敢行動,後來我看別的同修在做,我把心一橫就出來了,資料發完了,條幅也掛了,該做的做完了,也沒啥事,這次怕心去了很多,和同修切磋交流,都悟到:法學的少,正念就不足,怕心就重。
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正念來自法」(《再精進》)。於是就加強學法,正念也隨著加強,我再發資料也不那麼怕了,後來我一人也能去外村發資料了。
打這以後,我就大量學法。通過反覆學習師父講法,向內找怕心的根源,怕心來自哪裏呢?怕心就是私心,就是怕自己名、利、身體受損失,從而生出怕這怕那的人心,這怕心就是保護人的名、利、情不受傷害,這怎麼能要呢?隨著學法向內找,還有發正念,怕心越來越淡,有時遇事怕心往出返,那就發正念鏟除,背法,這樣不斷學法,信師信法,狀態好時我也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面對面發台曆,給神韻光盤。
還有常年堅持花真相幣,家裏人也跟著花,從開始摻在普通錢幣一起花,到後來全部花真相幣。有一次,家人坐車用真相幣,售票員不要,他回家跟我說,我說是售票員他不懂,要真相幣生意好做,幹啥啥順。我看到這張幣寫的是「中共是邪教」,我有點顧慮,晚上做夢,師父借同修的嘴點化我那不是錢幣,是一張白紙條上寫一句真相短語。醒後我明白了,甚麼也不用想,它就是一張真相,第二天我買東西就花出去了。
有時去理髮店、趕集、超市購物、汽車站碰上有緣人就講真相或介紹神韻,有時狀態不好給人家資料人家也不要,或自己張不開嘴不知從哪講,我勸退還有很大差距,到現在才勸退二十多人,因為講好真相的基礎是學法,煉功發正念也都得跟上,在這高難的搶人救人的關鍵時刻,受懶惰心,求安逸心的影響,沒能煉全五套功法,學法心不靜,這是我的不足,在師父為眾生延續來的寶貴時間裏,今後我要勇猛精進,多救人,完成史前大願,做師父真正的弟子,跟師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