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三十日上午,在河南新鄉市黃河賓館上班的法輪功學員付金泉剛剛騎車到賓館,即遭新鄉市公安局惡警徐留順等暴力綁架。在付金泉血壓高、心臟不正常的情況下,惡警徐留順軟磨硬泡,讓許昌勞教所收下付金泉。在許昌勞教所,付金泉被打掉牙齒,雙眼視力模糊,人瘦得皮包骨,被強迫加班加點幹奴工。
新鄉市公安局惡警暴力綁架
現年六十一 歲的付金泉,新鄉市滑縣人,在新鄉市黃河賓館上班,工作兢兢業業,是單位公認的好人。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三十日上午十一點鐘左右,付金泉騎自行車來到賓館,車還沒有紮穩,就發現面前站著一個面熟的警察,他說是新鄉市公安局的。這時,站在旁邊的兩個便衣警察猛地向他撲來。付金泉立刻明白是來綁架的,就往外跑。惡警先有準備,早把大門關上了,付金泉沒法離開。
這時,又有幾個惡人蜂擁而上。付金泉一邊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邊掙脫著。惡警把他身上穿的棉衣撕擰得破爛不堪。
黃河賓館保衛科科長朱新土喊門衛值班人幫忙抓付金泉。滑縣公安局來的國保大隊長徐留順和另一惡警也跑了過來,硬把付金泉的胳膊扭成人字,惡警一手握著他的大拇指向外揹,用另一隻手搬住胳膊肘向裏掰。徐留順一邊掰著,一邊惡狠狠地叫著:再不配合,把你的胳膊撇斷。
幾十個惡警累的上氣不接下氣,折騰了好長時間,硬是把付金泉抬上了警車。這時有一惡警氣急敗壞的說:把他的雙手反銬在身後面,銬緊點兒。幾個人上來把他銬了起來。不一會兒,付金泉的雙手被銬得黑紫、腫了起來。
付金泉被劫持到滑縣,在滑縣看守所被迫害了一個月。之後,付金泉被非法勞教兩年,送到許昌勞教所。
付金泉被送到許昌勞教所時,經檢查,因血壓太高拒收。惡警徐留順不甘心,送許昌第一人民醫院檢查,結果血壓不但高,做心電圖,發現本人患有嚴重的心臟病。徐留順等人迫害好人賊心不死,就好說歹說,許昌勞教所人員經不住徐留順的軟磨硬泡,最後終於把付金泉留下了。
許昌勞教所惡人毆打、奴工迫害
許昌勞教所是河南省第三勞教所,非法關押著很多男性法輪功學員。第三大隊車間的東頭兩個小倉庫裏,是惡警十分殘酷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地方。
付金泉來到這裏,受盡了殘酷的折磨。因他堅持不唱所謂的「勞教歌」,三大隊一中隊長徐水旺就指示勞教所人員張春生(長葛縣和尚橋鎮人,自己花錢買個班長管別人)狠狠的整治他。兇惡的張春生穿著皮鞋用腳猛跺付金泉,加上拳打腳踢,一陣毒打,付金泉好好的一嘴牙齒,就被張春生打掉了六顆。剩下的牙齒,全都鬆動,也都逐漸脫落了下來。疼得付金泉每天只能靠喝點稀飯和菜湯來維持生命,饅頭吃不了,長時間餓得付金泉皮包骨頭,骨瘦如柴,慘不忍睹。
付金泉由於長期遭受迫害,血壓一直居高不下,迫害使他的雙眼模糊不清,看東西也很困難了。幹活慢了,完不成的任務,為此惡警就把他和另一個法輪功學員周宏一起關到二中隊一個宿舍裏,叫一個吸毒犯人(犯人班長)抽打他們的背部。他們的背部被打得鮮血淋淋。
在勞教所裏,很少有節假日休息,就是叫休息,必須做到先把生產和工作任務提前趕出來,有的人只好加班加點幹,甚至幹到深夜一兩點鐘。付金泉就是在這度日如年的殘酷迫害中,非法兩年的所謂勞教迫害。
在此前,付金泉曾多次遭迫害,詳見《河南滑縣不法人員對我的迫害》
參與迫害抓捕法輪功學員付金泉的人名如下:
原滑縣公安局國保大隊大隊長徐留順
原新鄉市黃河賓館保衛科科長朱新土(現調蘭天賓館)
原新鄉市黃河賓館張新文,協助惡警參與抓付金泉
今年五十八歲的於榮珍是河北吳橋縣原百貨大樓職工,曾患有多種疾病,如心臟病、神經衰弱、慢性鼻炎,有一次心臟病發作時曾休克十多分鐘。她於一九九六年十月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法輪功後她的所有病症不翼而飛。在中共迫害法輪功後,於榮珍曾經被綁架、拘留、勞教未遂,被迫流離失所,被無數次的騷擾,幾年被邪黨勒索一萬六千元。
輔導員是首先被迫害的對像
由於受她身心變化的影響,周圍一些有緣人也相繼走入法輪功的修煉行列,後來學煉的人自然就要和她學動作,她也就成了輔導員。自己買個錄音機供大家用,法輪功的輔導員就是比別人辛苦一些、多付出一些,沒有官當。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清晨一大早,全國一個令,公安部門的警察在中共指令下對大陸各地的法輪功輔導站站長、副站長、輔導員等秘密大逮捕。於榮珍就是在二十日凌晨四點被當時的政保股股長王敬東帶領陸寶利、趙子忠等從家中綁架到供銷賓館的。隨後周洪順和李某又非法抄了於榮珍的家,將大法書、煉功用的錄音機、磁帶及師父的法像一併搶走。
二十一日於榮珍被轉到雜技賓館,二十五日被綁架到吳橋看守所,在家人被原公安副局長付吉祥、政保股王敬東勒索一千元後,於八月二日獲釋。
第二次被綁架
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這一天開始,中共二十四小時鋪天蓋地、輪番造謠污衊法輪功,連續廣播民政部所謂「取締」法輪大法研究會的決定及所謂「公安部六條通告」,禁止全國百姓修煉法輪功,一時間猶如黑雲壓城恐怖之極。老百姓和中共講理是找不到門的,誰和它講理它就抓誰,一心想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的法輪功學員只能用散發傳單的形式向世人講真相。
八月二十一日吳橋縣城發現大量法輪功真相傳單,二十二日上午被公安政保股的陸寶利帶人,把於榮珍從家中綁架到政保股,晚上又被非法關押到看守所,並逼迫裝火柴盒。於榮珍在家人被公安政保股股長王長橋帶領陸寶利、趙子忠勒索三千元後獲釋。
第三次被綁架 母親離世
二零零零年九月當時下崗的於榮珍回老家南徐王村做收購棉花的生意,可單位對她的監控一點也沒放鬆,十月份單位派李叢芬、周學敏等四五個人追到南徐王,騷擾她兩個小時,逼迫寫所謂『保證書』,使於榮珍的生意無法正常經營。沒多長時間他們第二次到南徐王騷擾,於榮珍沒理那些人,他們也就無趣的走了。
於榮珍一次次被綁架騷擾,疼愛她的老母親承受不住心理上的壓力,於十一月份過世。
十二月二十六日,於榮珍在家寫了一份堅修大法的嚴正聲明給周學敏讓其轉交局長張吉福,一小時的工夫,幹警趙子忠等就驅車趕到於榮珍家,不由分說就把她綁架到公安局非法拘押,次日,把於榮珍送往看守所,期間正是邪黨導演「天安門假自焚」煽動民眾仇恨法輪功的時候,多數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都被延期,於榮珍在家人被勒索四千元、被非法關押八十三天後獲釋。
被逼迫流離失所
因執行上面的邪惡命令,原公安政保股股長王長橋又帶人於二零零一年七月九日、十一日兩次到於榮珍家騷擾。十六日有人敲門,於榮珍誤認為是修理工便給開了門,躲在門兩側的惡人一擁而進,共有六人又要綁架於榮珍,這時於榮珍走到樓窗前嚇唬惡人們說:你們只要動我,我就在這跳下去,你們別逼人太甚。這些惡人們怕鬧出大事只好退去。
於榮珍為免受迫害馬上離開了家,果不其然惡人們二次又返回來抓人未遂,從此於榮珍被逼迫流離失所五個月。這就是中共造謠說「法輪功學員有工不做」的真實寫照,其實是中共邪黨害得百姓有家不能歸。
去北京上訪第四次遭綁架
於榮珍心想流離失所不是長久之計,抱著相信政府的態度,她依然走上了去北京上訪的路,結果可想而知,邪黨是不讓老百姓說理的,十二月十六日於榮珍在天安門廣場被警察綁架,她的胳膊被狠心的警察差點踩折,當時就腫起老高。
於榮珍被惡警綁架到朝陽看守所。十九日被原政保股股長王長橋帶領陸寶利和單位的紀彥菊接回當地,又被非法關進看守所,於榮珍絕食抗議反迫害,被逼坐鐵椅子又餓又凍達三十六小時,惡人們多班倒,看著她不讓睡覺,本來就是自願的上訪非要逼問是誰組織的,真是無聊。
二零零二年元月一日,家人強烈要求給於榮珍醫治胳膊,惡人要勒索兩萬元才能允許去醫院,否則就不允許治療。在家人無奈拿出八千元支票,才把她接到醫院,公安、單位人員跟著實施二十四小時監控。
七八天後,在醫生說需要繼續治療的情況下,無法無天的警察們又把於榮珍劫持到看守所。於榮珍從北京被綁架就一直絕食抗議非法迫害,這次又被劫持回看守所她繼續絕食,四天後惡人怕出生命危險,才把人釋放。
從家中被綁架 送勞教未遂
二零零二年元月二十八日王長橋、趙子忠帶人無緣無故的又把於榮珍從家中綁架,直接送唐山開平勞教所,因檢查有心臟病被勞教所拒收。回來後單位派紀彥菊、武書清和上屬商務局的鄭紅芬三人住到於榮珍的家裏實施二十四小時監控,看管軟禁著她,就是親戚來電話也得他們接,直到大年初一他們才撤走。
第六次被綁架致使身受重傷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九日上午,於榮珍在吳橋東興商廈路北巧遇來吳橋城裏看父親的東光縣法輪功學員孫鳳琴,倆人說話時被跟蹤而至的吳橋國保中隊長崔景海等五、六個惡警一同綁架到公安局三樓,把她們分別關在兩個屋子裏。在晚飯時,幹警梁永剛強迫給於榮珍上銬,因為於榮珍拒絕被梁永剛推推搡搡的打了一拳,結果梁永剛把於榮珍吊銬在書櫃上。
於榮珍為了擺脫迫害,掙脫手銬從三樓順著電線向下滑去,沒想到電線到了二樓就沒了,身體正巧摔在架著的暖氣管子上,又把她彈到地下造成其盆骨、小腿骨粉碎性骨折。
於榮珍被送到醫院治療,因為惡人們的無辜迫害差點出了人命大事,這時才看不見警察們的蹤影。人們看到於榮珍的傷勢都說:這下人得殘廢了。可她五六天就出院回家了,通過不斷的學法煉功,八十天,於榮珍就基本康復了,鄰居們吃驚的看著她,暗暗的稱讚法輪功的神奇。
我是九八年得法的老弟子,修煉前,我身體患有多種疾病:如偏頭痛、失眠、咽喉炎、胃潰瘍、風濕病、腎病、我是吃完中藥吃西藥,被病痛折磨的痛苦不堪,修煉大法半年後,這些病症不翼而飛。身體健康了,家庭和睦了,渾身輕鬆,看到這些變化後,我妻子趙玉華和兩個孩子也走進法輪大法修煉中。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開始無理智的瘋狂迫害大法,電視、廣播、報紙,長篇累牘的污衊大法,造謠媒體二十四小時不停的向全國人民、全世界人民灌毒。
龍江縣中共邪黨派老幹部局副局長陶萬斌、主任郭某闖到我村裏恐嚇法輪功學員,無理索要大法書籍,郭某還對女法輪功學員動手動腳。黑崗鄉派出所所長張果、警察趙宏友多次綁架、騷擾法輪功學員,派出所警察還僱用我後院鄰居孫成錄監視我。
二零零零年十月,我和幾名法輪功學員去北京天安門打真相橫幅,被警察綁架,兩名惡警拿警棍猛砸我,把我拖上惡警車綁架到站前邪惡派出所,後又將我綁架到黑龍江駐京辦事處。我和幾名法輪功學員被龍江縣公安局惡警馮礁綁架回龍江縣,被非法關押在拘留所。
在被非法關押期間,龍江縣邪惡公安局搬家,惡警強迫我們許多法輪功學員為邪惡搬家十幾天,把我們當「犯人」使。在我和趙玉華被非法關押時,中共黑崗鄉邪惡鄉黨委頭目:王權、派出所惡警張果、中共邪黨馮家村書記孫成義,到我家非法搶走近七千斤黃豆,並勒索我父親三百元錢做罰款。二零零零年重新上任的中共邪黨馮家村書記:高保民在我們夫妻雙雙受迫害期間,私自強賣我家十畝責任田作為罰款,(賣給了本隊週三)。
在看守所迫害期間,惡警給我們吃的都是發霉帶土的玉米窩頭,白菜湯上漂著蒼蠅、小蟲、小咬,盆底盡是泥沙。看守所所長張義在家人看我時,還勒索三百元錢伙食費。縣公安局惡警桂軍帶政保科一惡警來看守所,問我和其他法輪功學員法輪功的動作怎麼煉,我們當時沒有多想,就一人演示幾個動作給惡警看,惡警拿照相機照下來,後來作為所謂證據,將我們非法勞教。
在富裕勞教所,我和楊進寶、王利華、王利強被非法關押在一大隊,惡警強迫法輪功學員每天看污衊大法的錄像。強迫我們做奴工為他們掙錢,而我們吃的都是發霉變質的米麵。二零零一年新年,惡警放假,為省事,十幾天不給我們水洗臉、洗手。臉和手都是花的,上廁所後不讓洗手直接吃飯,惡警和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犯人卻在一起吃、喝、玩、樂。為所欲為。惡警大隊長賈維軍(已遭報死亡)經常謾罵侮辱大法及法輪功學員。每次法輪功學員回家時,惡警王喜都勒索法輪功學員的錢,我回時,我的錢被惡警張某全部侵吞。
二零零一年七月,我出獄回家。妻子趙玉華被黑崗鄉邪惡派出所、華民鄉邪惡派出所、富區興隆邪惡派出所聯合圍堵,抄家。惡警搶走大法書、幾百元錢。我和妻子(趙玉華)步行幾十公里,才走出惡警的圍堵圈,被迫流離失所至今。
在流離失所期間,女兒孟幻由於想念父母,心臟病突發,猝然離世。惡警居然在我家蹲守幾天幾夜,妄圖迫害我們夫妻二人,這是中共邪黨對修煉「真、善、忍」做好人的修煉人公然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