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學法修煉做好人
她叫齊向儒,家住遼寧省瀋陽市康平縣,今年五十歲。一九九七年十一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也叫法輪功),修煉後身心受益,以前許許多多想要明白而又不得其解的問題得到了解答,知道了人生的意義,找到了做人的真正目的。她如飢似渴地學法、煉功,按真、善、忍的法理要求自己,以前的多種疾病如骨質增生、鼻炎、腎炎等不翼而飛。曾讓她最為痛苦的是腰椎骨刺往裏增生,直接影響坐骨神經,以前她去過好多醫院,各種辦法都想了,也沒見效,幹不了重活,非常痛苦,學法後甚麼活都能幹了,原來單位有些掃雪、曬糧等活,她總是出工卻不出力,學法後身體好了,活幹的也多了,總是樂呵呵地搶著幹活,甚麼都不計較,那時她每天上班,她首先把辦公室的衛生打掃乾淨,然後把四樓走廊和窗台打掃乾淨,每天如此,沒事了,她靜靜地看書、抄書。她們科長逢人就說:「這學法輪功太好了,人都這樣不爭、不鬥、不斤斤計較,幹活任勞任怨真好!」好多年過去了,現在有人提起她,她們科長還說:「太好了,法輪功真好。」
(二)依法上訪被非法拘留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出於妒嫉、利用手中的權力發動了對修煉真、善、忍民眾的史無前例的殘酷迫害。齊向儒和其他法輪功學員一樣,覺得她們只是煉功、修心、做好人,應該讓政府知道法輪大法的美好。於是,齊向儒在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去遼寧省政府上訪。結果,政府指使警察連推帶打,把上訪的眾多法輪功學員一個個推上事先準備的大客車上,拉到據說是東陵區體育場。警察要求每個人說出姓名、地址,然後讓所在地派出所接回處理。晚上,齊向儒和另外兩名法輪功學員從一樓廁所窗戶跳出去走脫。第二天齊向儒與其他法輪功學員準備去北京上訪,踏上了通往北京的路,一路上到處是警察,他們隨時搜身,查身份證,進不了京,只在天津住了幾天,就回家了。回家後,齊向儒就成了單位的重點監控對像,每天上下班有人跟著,沒有人身自由。
一九九九年十月五日,齊向儒看到大法被誣陷,師父被通緝,決定去北京上訪,她要讓人知道法輪大法好,為師父討回清白,還大法清白,釋放所有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到北京後不幾天,還沒等去信訪辦,就被警察綁架了,然後被康平縣公安局劫持並拘留,一路上她們向警察講真相,警察說:「如果你們當小姐(賣淫女)我都不管,學法輪功就不行。」十月三十日,齊向儒被劫持到女子自強學校(關押賣淫女的地方)非法關押,在自強學校裏,吃的是苞米麵窩頭和爛菜湯,做手工活和軍被褥。在那裏不許煉功、不許看大法書籍,一旦發現則被罰站、用電棍電。一天晚上因為煉功,被罰站,十多個人被罰站了一夜。一天夜裏突然讓她們穿著短褲集合,開始搜身,結果搜到了一本《轉法輪》,然後警察開始用電棍電擊每個人,一直到天亮才讓她們回去。一個半月後的十二月十五日,齊向儒回到家中。
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六日,鎮南派出所的幾個人闖入齊向儒家,沒有出示任何證件就開始搜查,翻出了一些大法書和真相資料,之後,把齊向儒綁架到鎮南派出所,要求她說出資料的來源,齊向儒拒絕,然後他們就錄像造假,齊向儒不配合,他們就強制錄。後來齊向儒趁警察不注意,從派出所正念走脫,開始了流離失所的生活。(齊向儒走脫後,警察綁架了她修煉的姐姐並拘留十五天以便交差。)
(三)向世人講清真相被誣判九年
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三日凌晨三點多鐘,康平縣東關鎮派出所將齊向儒綁架,讓她說出電腦和資料的來源,齊向儒不配合,後來瀋陽來了幾個人開始打她,並說:「別的甚麼都不問了,你只要承認電腦是你的就行。」齊向儒因怕牽連別人就承認了,之後齊向儒被連夜送到瀋陽市看守所。這裏一個房裏有一張大板床,三十多人擠在這一張床上,每天睡覺都要側身,一個擠一個,如果夜裏上廁所回來就沒地方了,在那裏她們每天背法和煉功,不背監規,不穿號服(馬甲)。一天,康平縣公安局政保科長李密和張向寧來非法提審齊向儒,他們拿著所謂的筆錄讓她簽字,她一看都是一些虛構的材料,妄圖誣陷,當時就被她撕了,張向寧氣急敗壞的說:「我能外提你信不信?!」(外提有可能被打。)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
齊向儒在瀋陽市看守所被關押了六個多月,絕食六十八天(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二日--九月二十八日),這期間警察將齊向儒綁在死人床上強制灌食,他們灌食不是怕她有生命危險,而是為了折磨她,有一次灌食她呼吸困難,甚至要窒息了,這時旁邊穿白大褂的人還說:「沒事,你看她臉色有紅是白的,灌!」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八日,她的體重由原來的一百二十多斤降到八十多斤,身體已極度虛弱。九月三十日,康平縣法院非法提審齊向儒、孟玉華(女)和邵大偉(男),用一個麵包車把他們三人拉到瀋陽市看守所附近的一個苞米地裏偷偷地非法宣判,他們三人分別被非法判刑九年、十三年半、七年。
在齊向儒被非法關入女監的前幾天瀋陽市公安局來了兩個人說:「判你刑不是目地,只要你現在說後悔了,不煉了,還來得及,就放你回家。」齊向儒知道那都是騙人的,更沒向他們低頭。
(四)九年迫害九年地獄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四日,齊向儒被非法關押到遼寧省女子監獄八大隊四小隊,新一輪的迫害又開始了,警察罰她坐小板凳(長約三十釐米,寬十釐米,高二十釐米),坐了三個多月臀部都坐爛了,之後齊向儒只得向張磊(隊長)要求幹活(警察要求,思想不轉變是不能幹活的。幹活也非常苦,但比起罰坐小板凳要輕鬆一些)。每天出工早六點半,收工二十三點,但很少正點收工,一般都要加班,經常是連軸轉,在車間一幹就是幾天,晚上只睡一、兩個小時的覺。
剛到女監不久,一天,古某某(科長)和張磊(隊長)找齊向儒談話,剛進辦公室,她們就大呼小叫,拍桌子瞪眼想來個下馬威,他們說了半天,齊向儒一直站著平和的看著她們,她們生氣的問齊向儒為甚麼不說話,齊向儒說:「你們想聽嗎?」她們說:「你說吧!」齊向儒說:「既然是談話,那就應該是平等的,你們現在的態度,不如說是審問好了,如果是審問,我有權不回答。」她們看了看,然後語氣平和一些。
遼寧省女子監獄實行捆綁式的所謂「三人行動組」,當時法輪功學員都由兩個刑事犯包夾著看管,剛入監齊向儒就和一個叫崔豔的刑事犯在一個行動組,此人特別兇,說話總是大著嗓門喊,經常罵人、打人,許多刑事犯都怕她,齊向儒和她在一起,處處為她著想,吃飯、洗漱總是比她快,無論幹甚麼,總是先幹完等她們,這樣她們一改剛開始的敵意,對齊向儒都特別好。一次崔豔罵齊向儒,讓齊向儒嚴厲的制止了,從那以後她再也沒罵過齊向儒。還有一次她不陪齊向儒上廁所,齊向儒看她是故意刁難,就嚴厲地說:「執行行動組可不是我求你的,你想去就跟我走,不怕扣分就別去(那裏她們靠積分減刑,所以她們把分看的很重)。」那以後她再也不敢用不陪上廁所威脅齊向儒了,後來因為齊向儒不轉化,劉屹立(隊長)讓她打齊向儒,她說:那我可不能打,她就像我媽一樣。後來聽別人說在水房看到她舉手剛要打人,然後把手又放下了,說:不能打人,俺家老齊太太(指齊向儒)告訴我不打人。一次犯人頭目讓全小隊的人打一個刑事犯,當時除了幾個法輪功學員沒打外,她是唯一的一個沒打的,這樣的例子還很多。在那裏那些刑事犯都能感受到大法弟子的真善忍。她們由衷的說:你們真好!
二零零三年十月,遼寧省女子監獄搬到了監獄城。那裏表面上環境很好,對外宣傳人性化管理,甚麼吃的好,住的好,勞動量低,沒有體罰。監獄對外還制定了所謂的作息時間表,早七點出工,晚七點收工,上午十點做體操,中午午睡,下午做眼保健操,等等,並且要求每個人都會背,以便應付外界的檢查。而實際上,她們仍然幹著超負荷的勞動,一幹就是半宿,把活拿回宿舍幹,由於缺覺,這邊開飯,沒有幾個去吃的,就在電機旁閉一會眼,睡一會,為了完成那無休止增長的定額,大多數人都是每天只吃一頓飯,還有的在車間幹活一整天也不吃飯,晚上回宿舍再吃,如果回宿舍拿活幹,那就要到十一、二點才能吃上這口飯。每天打飯、吃飯、上廁所的時間不到十分鐘,吃飯時也沒地方坐,都是蹲著急急忙忙吃一口。
二零零七年,由於長年做苦力,超負荷的勞動,齊向儒身體被迫害的非常虛弱,來例假不走,流血不止,去醫院檢查,說是子宮肌瘤。這時又換了隊長李丹,她強迫齊向儒轉化背監規,不背就罰站,罰打掃廁所,別人休息,不讓她休息,別人睡覺,不讓她睡覺,每天晚上收工回到宿舍,開始罰站一直站到二十一點三十分,星期日就得從早上七點站到晚上七點,挑起仇恨,只要齊向儒不背監規,就不准許她們全監室的人看電視,每天以產量低為由把她叫到辦公室電擊、罰蹲、罰站,經常當眾辱罵她、羞辱她,強制她看電視片,內容是某某、某某某等是怎麼樣轉化,怎麼回家的。有一天齊向儒手裏藏著經文被看號的犯人發現了,金某某(科長)把她叫到值班室,問她說這些東西是哪來的,不說就蹲著。齊向儒反抗說她要上廁所,金某某(科長)說不行,這樣每隔二、三分鐘齊向儒就說要上廁所,不允許去,隔一會還說要上廁所,金某某(科長)沒辦法就讓她去了。後來罰她蹲了大半宿,才讓她去睡覺。
二零零九年,齊向儒的身體仍非常虛弱,常年流血不止,但隊長還要強制她勞動,而且數量未達到監獄的定額,就要被罰款、罰站、罰蹲等。有一次在左曉燕(大隊長)的辦公室被罰蹲二個多小時,等站起來時,腿、腳已經沒有知覺。
二零零九年的一個星期日,李丹(小隊長)把齊向儒和另外兩個刑事犯劉麗英、李英叫到辦公室,進屋一句話也沒說,就開始一個一個的電,專選脖子、後背、手、臉等敏感部位,脖子和後背起了很大一片泡,直到電棍沒電,大約有四十多分鐘,之後叫他們回去幹活。
齊向儒在女監被非法關押八年多(加上看守所六個多月正好九年),換了九個隊長,每換一個隊長都要強制齊向儒轉化、背監規、說報告詞等等,一天劉屹立(隊長)大發脾氣,說李紅舒當科長面不說報告詞,她把李紅舒、齊向儒等幾名法輪功學員都叫進辦公室,氣勢洶洶地說:你們說說,還有誰不說報告詞,逐個的問,問到齊向儒,齊向儒說她沒犯罪,不說報告詞,不背監規,說完齊向儒兩眼直視著她,她看了齊向儒一會兒說:你走吧!一次,劉屹立(隊長)因產量低讓全小隊所有的人都去蹶著,大家都去蹶著,只有齊向儒沒動,她看了看齊向儒讓她回去了。還有一次,左曉燕(大隊長)說齊向儒產量低讓她去蹶著,齊向儒沒去,她打了齊向儒兩個耳光說:「反了,大隊長的話都不聽了!」齊向儒仍然沒動,這時焦玲玲(小隊長)過來問咋回事,然後把齊向儒叫到辦公室,並說左曉燕是大隊長,要給她點面子等等。
(五)遼寧省女子監獄的迫害手段
(1)電棍電。每天隊長上班就開始找產量低的人進辦公室,大家都處在緊張狀態,誰進辦公室就沒好事,不是被打,就是被電。
(2)用膠皮棒打。被打後,臉無血色、噁心、嘔吐、渾身無力,身上的瘀血塊得幾天或幾十天才能下去。
(3)停飯。因產量低而不讓吃飯,有個刑事犯,餓得實在難忍,到垃圾筒裏撿別人扔的剩飯,就這被發現還被打罵一頓。
(4)罰錢、任意扣罰、任意攤派。找各種理由把關押人員帳上的錢罰淨,甚麼一根針斷了罰一角錢,完不成定額少一件罰十元(因為定額是隨時增長的,所以永遠完不成定額),質量不合格也要罰。每到節假日,監獄裏還要弄一些吃的高價賣給大家,不買不行,強制性的,致使有好多人帳上不敢存錢,連接見時家人給買的一些吃的用的,也被沒收。
(5)罰站、罰蹲、罰蹶。有的被罰者一站就半夜,有的被強迫在冬天光著腳蹲在水池子裏,有的被罰蹶著,要求身體和腿成九十度角,兩手垂直向下,有時脖子還要掛上個秤砣,一直到半夜十一、二點。
(6)罰寫監規、寫思想彙報。每次被罰都要寫五十遍,甚至一百遍,直到半夜。
(六)遼寧省女子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部份案例
趙麗君:因強迫寫了保證書後,重新聲明修煉,每天受著非人的折磨,嘴被膠帶封著,手被捆綁著,身體被折磨的骨瘦如柴,腿卻腫的老粗,她每天嘴裏一直說:「師父好!大法好!」
張麗娜:是個剛畢業的大學生,剛來時戴個眼鏡文質彬彬,因為不轉化,不寫保證,每天不讓她睡覺,不讓上廁所,電棍電,扒光衣服,用自來水龍頭往小便上澆,用鞋底往小便上打,用襪子和褲頭往嘴裏塞,致使她一上廁所就疼痛難忍,經常尿褲子,被折磨得沒了人形。
馬術豔:強迫轉化承受不住違心寫了保證,精神承受不了,總是精神恍惚,刑事犯經常打罵她。
王紅:因為不轉化,用電棍電,經常不讓吃飯,拳打腳踢,關小號折磨,迫害得非常嚴重。
李紅舒:因不背監規,每天只讓她吃一個窩頭(有時連一個都吃不上),扒光衣服往床底下塞,電棍電,不讓上廁所,整天在刑事犯的打罵聲中度過,受盡欺辱。
劉俊路:不轉化將手反扣著幾天幾夜,致使手不通血,麻木不好使,幾年後還沒有恢復正常。(劉俊路被迫害的非常嚴重,當時刑事犯打她,不讓她睡覺,她卻不恨她們,夜裏天冷還把自己的衣服給她們蓋,刑事犯都被她感動了。)
李春曉:因不轉化嘴用膠帶封著,手反綁著,塞到案板底下好多天,一日收工她喊「法輪大法好」,十多個刑事犯把她按在地上打,打的渾身是傷。
王淑元:一次她手裏的經文被隊長發現,幾根電棍同時電、打,打得渾身是傷。
高曼麗:一次她對身邊的刑事犯講真相,被隊長知道並叫到辦公室電了一個多小時,電得渾身是傷。
高桂榮:一天有刑事犯報告隊長說她夜裏煉功,劉屹立(隊長)把她叫到辦公室用電棍電了好長時間才出來,出來後渾身是傷。
呂建華:因為不轉化,全宿舍的人打她(隊長指使的),打的渾身是傷,還有一次以產量低為由讓她蹶著,脖子上還掛上秤砣,不蹶一頓電棍,拳打腳踢。
王金萍:受的苦最多,因為不轉化,幾根電棍同時電,潑上涼水再電,扒光衣服用自來水龍頭澆小便,致使她一來月經就高燒,腿腳腫,肚子疼痛難忍。幾次被關小號折磨。
最嚴重的是史迎春:她大概六十歲左右,葫蘆島人,大概是二零零八年左右入監的,剛入監她不轉化,不穿囚服,李丹(隊長)就讓人扒光她的衣服,讓她躺在水泥地上。二零一零年三月十七日,這天因為一點小事,劉屹立(隊長)指使楊陽(小隊長)把史迎春叫進辦公室用膠皮棍打她,用電棍電她,很長時間才出來,出來後面無血色,躺那不能幹活,劉屹立又跟犯人頭目高鳳說晚上收拾她(指史迎春),後來據史迎春同一個監室的人說當晚就把史迎春弄到水房開始折磨。三月十八日四點多鐘,陳笑蓮(教導員)就來開儲藏室的門,大家預感到出事了,後來聽說史迎春被迫害死了。後來他們編造了史迎春病死的謊言矇騙家屬。對內一字不提史迎春的事,對當天參與迫害的刑事犯高鳳、王秀娟、杜秀雲、方麗麗、王彤、姚圓圓、黃葉青、呂靜威脅不許說出實情。
(七)遼寧省女子監獄對未修煉的普通犯人也罪行累累
有的刑事犯因受不了種種非人的折磨,劉玉赤二零零六年正月十五上吊自盡,警察跟她的家屬說她精神不正常,李娜被逼用細鐵絲上吊自殺未遂,杜秀雲把大腿大動脈割開一個大口子,被人及時發現,齊濤割腕自殺未遂,姚愛群用鐵勺把兒將手腕切開一個很深的大口子自殺未遂,還有王華、田豔秋等割腕自殺未遂,等等。
(八)法輪功學員渴望早日回家但必須是堂堂正正的
二零零五年的一天,焦玲玲(隊長)告訴齊向儒,有一個好消息,法輪功可以辦假釋了,齊向儒說謝謝,但她不需要。焦玲玲說:「你不想回家嗎?」齊向儒說:「我非常想回家,但必須堂堂正正的走出去。」焦玲玲又說:「你考慮考慮。」齊向儒說:「不用考慮,我不說假話的。」
也是二零零五年的一天,親友們來監獄探視齊向儒,親友們問齊向儒改造的怎樣?勸她認罪早點回家,為了孩子,為了這個家,齊向儒說她沒有罪也談不上改造,還說:「不是我不想回家,不是我不想孩子,不是我不要這個家,但我沒有罪,不能認罪,不能違心地說一些假話,要回家必須堂堂正正地回家。」齊向儒表示非常感謝親友的關心,但她不能違背她做人的原則。回來的路上古某某(科長)說齊向儒真弄不懂是甚麼力量讓她這麼堅定。齊向儒說:你看我正常不?古某某(科長)說:非常正常。齊向儒又說:你看我理智不?古某某(科長)說:不像電視上說的那樣,相反卻非常理智。齊向儒說:那就對了,甚麼東西能讓一個非常正常、非常理智的人捨棄一切呢?我們都是有思想、有頭腦的人,做出的事情都是經過慎重的理性思考才決定的。
二零零八年,齊向儒的丈夫在中共迫害法輪功導致夫妻多年離散的痛苦中,提出與她離婚。
二零一一年,齊向儒被非法關押即將期滿的前夕,楊陽(隊長)找到齊向儒談話,問她出監後還煉不煉,她的回答非常肯定,後來李某某(科長)又找齊向儒談話,問出去還煉不,她回答說:「九年都沒改變我,我怎麼能不煉呢?只能更加堅定。」
以上只是中共迫害法輪功滔天罪惡中的冰山一角,願世上的人們都能擦亮雙眼,認清中共與法輪功誰是誰非、誰正誰邪,在大是大非面前,在人生抉擇的十字路口上都能做出正確的選擇。願全世界所有善良的人們都能站在正義的一邊,制止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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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信地址:瀋陽市於洪區平羅鎮白辛台村遼寧省女子監獄,郵政編碼:110145
監區長:左曉燕,警號2105283,手機13804040335,此人心狠手辣,她手不離電棍,隨手就對法輪功學員大打出手,進行各種體罰和電擊,手段殘忍。她還經常在大會上公開大肆誣蔑法輪功,黑白顛倒,是非不分,邪惡至極。
教導員:陳笑蓮,警號2105115,手機15698806687
科長:劉屹立,警號2105290,手機15698806937
警察:楊陽,警號2105070
監獄長:楊莉,辦電024-89296666、宅電024-86914173、手機15698806333
王彤:參與迫害史迎春的刑事犯人,其家人電話0411-853022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