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在一九九八年八月份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後,我明白了人活著的真正意義,萬分珍惜這千載難逢的機緣,並決定在大法中修煉,跟師父回家。
省府、北京一般黑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江澤民為首的邪惡集團開始了對法輪功的全面非法打壓。廣大修煉人無法理解和接受這個事實。我和大法學員們去省政府上訪。法律規定上訪合法,然而,我們卻一路遭到各種圍攻、堵截。我們只好繞道走,用智慧想出各種辦法最終到達了省政府。
沒想到,省政府不但沒給我們這些老實巴交的訪民一個合理的解答,相反指揮大批警察對付我們,最後用大汽車將我們拉到撫順的一個偏遠山上,把我們扔在那兒就把汽車開走了。我們邊走邊打聽回家的路,到晚上才找到家。
二零零一年,看到三十六個西人大法學員走上天安門廣場打橫幅講真相,我受到了很大的啟悟,很大的鼓舞,我想:這麼好的功法,外國五十多個國家(這是當年的數字,現在法輪大法已洪傳一百多個國家)都讓煉,唯獨中共不讓煉,而且那麼多中國人被其矇蔽,我也應該上天安門去證實法,讓北京最高領導者知道大法的美好和人民群眾的心聲。那年的十月份我就去了北京天安門證實法。
我的橫幅一打出來,我就被幾個便衣摁倒。他們對我連踢帶打,撕扯中我的帽子都打飛了,丟了。我被拎到天安門旁邊(故宮)的一間房子裏,十一點多鐘來了一輛車把我和其他各地被綁架的大法學員拉到天安門公安分局。在分局,惡警對我們進行審訊。因為不報名,他們將我關到鐵籠子裏面,到傍晚時鐵籠子裏已經關了六十多人。
晚上又把我和另外幾個人拉上車,車開了兩個多小時後,也不知道是到了甚麼地方,關進了一個派出所。有一個別人叫他「隊長」的人對我進行非法審問,問我家是哪裏的?我不說。他打了我三個耳光。可能是打我把他的手打疼了,一邊甩手一邊說:「太疼了!我不審了。」又換了一個人來審我。這人比較偽善,他把我家庭住址套出去了,然後把我送到了一個空屋裏。屋裏甚麼也沒有。我坐在水泥地上待了一夜。
天亮前一個小偷被抓進來和我關在一起。我給他講真相。到中午,警察都去吃飯了,我就智慧地走出了派出所。出門自己打了個車到了汽車站。後又轉火車回家了。到撫順後,我沒到家之前先給家裏打了個電話,得知派出所在我家蹲坑,一直蹲了半個月。從此我在大法學員的幫助下開始了流離失所的生活。
新撫派出所、看守所對我的迫害
二零零二年十月初一那天早上,惡警闖進我們的住處。我們三個大法學員被他們非法銬上手銬,用衣服蒙上頭綁架到新撫派出所。一小時後,又把我們劫持到華山派出所(新撫刑警中隊),分別對我們進行審訊。惡警拿水壺往我的脖領子裏澆涼水,後又把我衣服扒光,用手銬銬在院子裏的大鐵柱子上繼續往我身上澆涼水,一直持續澆了四十多分鐘。再拉回屋繼續審問。審完將我銬在鐵椅子上待了一夜。早上起來,在我的一再要求下才肯讓我上了一次廁所。下午我和另外五個大法學員一起被拉到撫順市看守所,逼迫我們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換上號服,投進了號裏。
我被關進二百零六號監室。那裏的管教叫張志剛。十多平方米的號裏人多時關了五、六十人,人少時也有二、三十人。每人都「立板」也睡不下。每天睡覺時像釘楔子一樣被管號的往裏踹。穿號服,背監規。每天幹十多個小時的勞役,做到晚上八、九點鐘,有時加班幹到後半夜兩、三點。每天吃的是發霉或不熟的玉米麵窩頭、兩小條鹹菜、帶泥沙和蟲子的菜湯。
六年冤獄 家破人亡
二零零三年七月,我被無端的被非法判刑六年,被關進瀋陽大北監獄第二監獄的第二十監區。監區長李建國。
開始每天被強制洗腦──強迫看錄像。李建國還常常出去介紹迫害大法弟子的「經驗」,此時就把我們關到一個大屋裏,三個警察看著,每天背逼坐板凳「思過」。
二零零七年二月十九日,我被劫持到東陵監獄。由於在第二監獄的長期遭受迫害,我突然中風,右側身體癱瘓。即使如此,東陵監獄不讓我辦保外就醫,每天還派兩個「包夾」看著我,直至我到期出獄。
在我被非法關押期間,當局拒絕告訴妻子我的實況,她得不到我的任何音信,久而久之思慮成疾,得了急性肝病悲憤離世。後來我才知道,妻子因為沒錢只好把房子賣了治病。妻子走後十八歲的女兒無家可歸,只好投奔小姨家,由小姨照料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