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法開庭暴露邪惡恐懼
縱觀邪惡在開庭前後的各種表現,我們不難看出邪惡對「三百手印」事件是何等忌憚和恐懼。
其一:不敢提前通知家人。十八日上午開庭,直到十七日下午五點才通知家人。
其二:不敢讓合法的正義律師辯護。開庭前後,泊頭市法院強行辭退王曉東聘請的二位北京律師,不顧王曉東及其家屬的強烈反對,硬派了兩名政府指定的律師到場。後經核實,王曉東的哥哥王俊傑聘請、經王曉東認可的北京悟天律師事務所程海和李長明律師均表示沒有接到泊頭市法院的開庭通知。
其三:不敢讓王曉東親屬旁聽。據王曉東哥哥告訴記者,他的親朋好友都想旁聽遭到拒絕,當局只允許王曉東的母親和姐姐進入法庭。但法院卻讓鎮政府的官員、公安局、派出所等人進入旁聽。庭內旁聽席距離法官與被告人等有十餘米的距離,中間有兩道移動的鐵絲網。當局將王曉東的母親和姐姐安排在旁聽席的最後一排,她們既看不清,也聽不清法官與律師的對話。
其四:恐嚇王曉東的母親,不敢面對家屬質問。據王曉東的哥哥介紹,庭上王曉東的母親質問法官:為甚麼辭掉北京律師?硬給指派律師,你們這樣違法,就有四個法警過來恐嚇想驅趕其離開,不讓她說話。而王曉東的姐姐寫了一個條子,要求法庭允許王曉東家屬聘請的北京律師出庭,讓法警轉交法官,但條子也沒能到法官手中。王曉東的姐姐要求自己為弟弟辯護,法庭也不允許。
其五:營造恐怖氣氛,邪惡為自己壯膽。據現場知情人介紹,庭審當天上午八點,泊頭市法院前面的整段街就已戒嚴,不允許車輛與行人靠近,警察與便衣如臨大敵。大量警察和便衣在法院附近出沒,監視路人和車輛。一輛司法字樣的車輛自西向東緩慢行進,估計車內裝有攝像機。法院附近馬路上還停放了七、八輛警車,而且還有無標記O字頭牌照黑色車輛出現。
其六:監控進出法院人員。據知情者介紹,泊頭法院的院長王德福親自安排法警控制進出法院的人員,每個進入法庭的都要經過仔細的安檢才准許進入,安檢比平時嚴格的多。甚至連其他案件開庭的人也不放行,一直到九點四十分左右才放行普通案件當事人及其相關人員。
綁架世人盡顯邪黨之惡
據估計,如果把參與執勤的警察和現場的警察、便衣、法官、法警都算上的話,當天直接或間接參與這件事的不下千人。而邪黨之惡就表現在這兒,因為不管是誰,不管是直接還是間接參與了迫害大法弟子,那這個生命如果聽不到大法真相,如果不能做出正確選擇,那麼他最終面臨的就是被淘汰。而邪黨卻綁架了這麼多人做它的墊背,真是「魔鬼將死,惡行不改」。
邪黨一幹事就是醜事敗事
在與同修切磋「三百手印」事件非法開庭一事時,有同修說,邪惡完全不顧法律程序,這麼快就非法開庭,而且庭審過程的非法性質之惡劣前所未有,簡直是聳人聽聞。似乎有點出乎我們的意料,是不是我們哪裏沒有做好。
其實,邪黨甚麼時候對大法弟子講過法律?如果邪黨講法律的話,那就不叫邪黨了。邪黨的醜是被眾神定下的,它就是這麼醜,哪怕是邪黨自己的惡法,它都不配穿上「合法」的外衣。
師父說:「我過去也講過,中共邪黨它不幹甚麼它自己還少點事,特別是它一對大法弟子幹甚麼壞事就成為它自己的醜事、敗事,同時成為幫助大法弟子成事結局。人心多的學員你們記住我說的話,也許現在你們明白了,但一旦再發生甚麼事的時候,你們不要又忘了,又用人心看問題了。」(《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
「三百手印」事件開庭的非法性,正是邪惡的醜事,它也會成為幫助大法弟子成事結局。那麼我們就利用邪惡的這件醜事,揭露它,讓更多的人認清它的真面目。而邪惡最怕的就是大法弟子剝掉它的畫皮,揭開它的真面目。師父說:「它不怕醜我們就做,它只要不放一天,我們就給它張揚一天。」(《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三百手印」事件是為了讓更多人明白真相
隨著「三百手印」事件的不斷發酵,越來越多的人包括參與行惡的人知道了這件事,而大法弟子正好利用這件事向他們講清真相。現在想想那些參與其中的人才發現,他們參與這件事本身其實就是為了聽這個真相,就是為了得到這麼一個選擇自己未來的機會。如果我們沒有讓他聽到真相,那對這個生命來講才是真正的絕望。邪黨綁架世人參與其中是壞事,但如果是邪黨綁架世人來卻聽到了真相,這件事就變成了好事。如果我們基點站對了,這件事就不僅僅是反迫害、營救同修這麼簡單的事,還能讓更多世人了解真相。
「三百手印」事件可以成為一次讓我們互相配合講真相救人,讓沒走出來的走出來的一次機會,也可讓更多人有機緣明白真相。師父說:「大家在這個過程中儘量的多救一些人,能夠使他們留下來。是啊,作為大法弟子,我告訴大家還真得多救人,因為當初我是這樣安排的:我叫人在未來要給大法一次回報,就是剩下來的人吧,要給大法開創一次最輝煌的時期,全盛時期。那人得來做這個事,要剩不下幾個人這怎麼做?那多沒有意思。(眾笑,師父笑)咱們得多救人。」《二零一二年美國首都國際法會講法》
個人層次所悟,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