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得法開始,看了《轉法輪》之後,明白了生命的意義,覺得這部大法太好了。從那天開始自己暗下決心,做真修弟子。只因這一念,以後無論做甚麼事情,都用法來衡量,嚴格要求自己。因此師父多次給我淨化身體,多年的疾病不翼而飛,至今沒吃過一粒藥。有一天晚上從店裏回來,突然頭疼的很厲害,伴有噁心不知所措。心裏跟師父說,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會這樣呢?忽然悟到應該要多學法,多去執著心,應該到學法小組學法煉功。當我想到這些時,一陣熱流從頭頂上下來通透全身,就像師父所說的「灌頂」,頭痛立即消失了,感覺全身輕鬆。我趕緊把熟睡中的丈夫(常人)喊醒,高興的說:我的頭不疼了,不疼了,我好了。
我深深的體驗到了大法的威力。第二天早晨到煉功點上跟同修說了這件事,把我悟到的和自己的感受、想法和他們交流,建議應該成立學法小組。以前我們只煉功,很少集體學法,(自己在家學法),就這樣選定了合適的地方,我們成立了學法小組。
在惡浪翻滾中證實大法
99年7﹒20電視不斷播放誣陷大法、誹謗師父的謊言,當時我的心都碎了,真像天塌下來似的,家人也害怕了,集體學法煉功的環境沒了,我和同修們切磋,我們應該走出去,為師為法討回公道。於是,我們六人在二零零零年三月進京上訪,結果到天安門後被抓,被劫持回當地派出所,每人被勒索罰金五千元,迫害十五天,期間迫害手段殘忍,邪黨惡徒使用各種酷刑(戴鐵鐐子、開皮、整夜罰跪)折磨我們。回家後,家人不理解,親朋好友害怕遭受迫害,讓我放棄大法,哥哥(常人)氣的動手打我,邊打邊對我說:「母親去世時我都沒掉過眼淚,你還年輕,共產黨歷次運動都是殺人不眨眼的,打死你都找不到收屍的地方。」緊接著兒子用自殘來威脅我,逼我放棄修煉。當時心裏就是一個念頭──「沒事」,就知道心裏不停的背「堅修大法心不動 提高層次是根本 考驗面前見真性 功成圓滿佛道神」(《洪吟二》〈見真性〉)。
那以後,當地派出所幾乎每天都來家騷擾。我再次進京講真相,被勞教迫害一年,在這一年裏,邪惡更加肆無忌憚的迫害,在勞教所裏拳打腳踢成了家常便飯,我被逼迫圍著大牆晝夜不停的爬。記得那次,因為我們拒絕所謂的「轉化」,堅持煉功。大雪天裏,幾個惡警穿著棉大衣棉皮靴輪崗,逼迫我們圍著上千米的圍牆爬,幾小時過後,我們的手凍僵了,腿腳麻木了,每往前爬一步,手指落地都能發出啪啪的響聲,褲子爬破了,膝蓋的肉磨沒皮了,冰雪上留下了血跡一行行。有一次,因我不看邪惡放的謊言電視,他們幾個惡警輪著打我,一連打了兩個多小時。他們看我是一個打不死的「鋼柱子」,其中一人說「拿電棍去」,當時我雖沒有了說話的力氣,可心想「電棍只不過是個手電筒而已,沒事」(那時不知甚麼是正念),這一念一出,就感覺法輪在頭頂上不停的旋轉,旋轉的聲音都聽的一清二楚。
一年後,我回家了,家裏人和親朋好友鄰居之間都不理解,不讓我與同修見面,我忍受著各種歧視,心裏默默的用真善忍三個字嚴格要求自己,用真心感化家人,用熱情及修煉人的博大胸懷,感染親朋好友,家庭環境寬鬆一點後,我就主動接近那些因害怕不修的昔日同修,給他們講真相,揭露邪惡,講大法的美好,使他們明白了真相,認同了大法,再次回到修煉中。
婆媳之間的冤緣
兒媳懷孕了,多次打電話叫我去北京給他們做飯,兒媳妊娠反應很厲害,又是南方人,吃東西和北方人口味不一樣,我就儘量做符合她口味的飯菜,一天吃四五頓飯菜,有時候還告訴兒子兩小時吃一頓飯。我們剛到不足兩天,她就整天陰沉沉的臉,有一天她要吃手擀面,做好後只吃兩口不吃了,說不好吃。我還是笑臉相迎,再次做她喜歡吃的東西。類似這種事情經常發生,一直忠厚的丈夫見此情景忍不住對我說:「這哪是伺候兒媳,簡直是倒行孝」。
一晃三個月過去了,我兒子是個孝子,看見她百般挑剔、整天陰沉著臉,一天也不和我說上一句話,兒子為難了,她三十多歲才懷孕,勸說又不聽,兒子(常人)說:「媽你別跟她一般見識,等到她媽來時,你看我怎麼折騰他媽」。我聽了兒子的話,便說:兒子那樣做可不行,你媽是修煉人,我們怎麼能反唇相譏呢。勸服兒子後,我獨自靜靜的坐在那裏,心想我也是女人,我也懷過孩子,雖說時代不同,她為何這樣難伺候,為何一天五六餐還不滿意呢?是我哪還沒做好呢?心裏七上八下,有時心裏也不平衡,上下折騰,中午午休時,師父把我的記憶打開,讓我看到了我和兒媳的前世姻緣,她是我前世的一個小保姆,看到這一幕,我從夢中驚醒,甚麼都明白了。心裏當時想,謝謝師父的苦心安排。
我按修煉人的標準做好自己應該做的,用慈悲感染她,用一個博大的心胸容納她,用修煉人的善心喚醒她,無怨無恨。
不管修煉的路上有甚麼阻力,障礙,我都牢記師尊的話,以法為師,走師尊安排的路,堅修到底,做師父的真修弟子。就寫到這裏吧,感覺語言有些囉嗦,初次寫稿,不當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謝謝師尊,謝謝同修們給我的鼓勵。最後以《洪吟》〈因果〉這首詩和同修共享:
非是修行路上苦
生生世世業力阻
橫心消業修心性
永得人身是佛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