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戲只為這一回
記得剛開始打營救電話時有些同修提到,我的聲音溫和、語氣偏軟,打營救電話可能不適合,但我還是堅持下來用我那柔和的聲音一如既往地給迫害單位打電話。
今年觀看神韻「穆桂英掛帥」節目時,當「穆」字帥旗出現在大幕上時,師尊開啟了我的記憶,我也明白我今生的使命。久遠的歷史中,那份堅毅、無畏永遠烙在我生命深處,如今都為這一天,在營救平台上再與曾經一起並肩作戰的同修們在一起,兌現史前的大願──助師正法。
本地區神韻演出結束後我立即又返回平台,這時的我多了一份自信,因為有師父在旁加持我,有曾經一起並肩作戰的同修們及時相助,歷史大戲都為了這一天,我明白我要做的就是純淨心態,演好應該演的角色,配合好整體。作戰中同修們有當元帥,有當前鋒,也有當後勤的……因為生命的來源不同,肩負的使命不同,我們只是在這場最後大戲中洗淨自己、了卻人心的同時救下更多的世人。
二、放下自我,一切為他
反思去年本地區推神韻及打電話的歷程,我一直沒有實質性的飛躍,三件事也在做,出現問題也在努力向內找,但感覺仍在一個層次中徘徊。直到二個多月前,一位協調人找到我,希望我能加入一項目大家一起承擔救世人的使命。她談到在項目的初期,她經常是幾天熬夜,清晨又要去上班,當時她是一路流淚去上班,家中還有孩子,她很辛苦,煉功、學法都非常緊張。我深深為同修為眾生的付出而感動,於是我同意加入先學習一下軟件,希望能替同修分擔一些。
在自學軟件的過程中,真是不容易,花費很多時間但長進不大,我有點想退出。這時此項目的一位同修聯繫上我,聽說我在自學且有些困難,他說:「可以每天給你培訓二十分鐘,一定把你很快推上去。」這位同修很忙,為了其他同修的成長又要額外的付出。從同修身上,我看到了自己的私心,執於自我的心,做事總是做自己想做的,我要提高,我要勸三退,我要一天打多少電話,而不是大法需要甚麼我做甚麼。當我明白這一點時,我知道自己為甚麼大法事也做了,但總在一個層次中沒有感到提高的原因了。我看到為己的心,這是自私的,不符合宇宙「真善忍」特性的。
當我心中發出那一念──我要放下自我,配合整體做大法需要的事時,心中發出一切都是「為他」的一念時,我感到天地間無限的寬廣。真是「俗聖一溪間 進退兩重天」(《洪吟三》〈一念〉)。這段時間我除了做三件事外,大腦常常感覺是空空的,世上的事離我很遠很遠。
以前我還想退出營救平台打三退電話,三退對我來說較容易,每次打完能看到結果,三退的數量也反映自身的修煉狀態。但打營救電話有時看不到一點希望,打營救電話的同修又較少,於是我就堅守在營救平台這,因為這兒更需要我。沒有證實自己的心,沒有為自己世界的繁榮而去打電話的心,大法需要我做甚麼,我就做甚麼,不再執於自我時,抱著一顆為他的心時,「成就功德腦後事 正天正地正眾生」(《洪吟二》〈一念中〉)這段法深深印在我的心中。
再打營救電話時,我心中只有對那些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生命的珍惜,對他們的表面那些不好的表現只能覺得他們可憐,當他們沒理智時,就是發正念鏟除控制其的邪靈爛鬼。以前當對方無論辱罵還是譏諷時,還覺得自己不動心,自喜於自身的定力,現在想想其實內心有高高在上的心,所以說出的話是不慈善的,同樣是講真相但對方就會表現為不接,不聽,一聽就掛斷或無理智罵人,最終因為自己的不善使他們不能明真相得救。當我現在放下自我時,抱著「為眾生明真相願捨盡一切」的一念時,感到營救電話已不再是個難啃的硬骨頭了,眾生能明真相就是我最開心的事了。
幾天前打給一派出所,是一小年輕人接的,打了多通,都是我說幾句他就罵著掛斷,我真為他難過,有點不想再打給他了,他都不知道他能接到這電話有多幸運。我在平台取的這個派出所的號,撥去是無效號,我又查114才查到這個號碼,他能接到卻不肯聽。想到大難將至,我若放棄了,這一個年輕的生命可能沒有再次機會聽到真相了,我的淚水止不住落下。我不能放棄他,抹去淚後我再次撥回,對著此電話號碼及此單位發正念解體其背後的邪靈爛鬼,這次他聽我說了很多,我想他感受到我真的是關心他,為他的生命擔憂,他完全變了一個人,很禮貌的與我對話,最後他記下QQ,表示會上網,也表示不再參與迫害。
「功能本小術 大法是根本」(《洪吟》〈求正法門〉),我也體悟到只有溶於法中,成為法粒子,正念之場才能救了人。
三、轉觀念,去安逸心
以前通常睡六個小時,有時也想減少,但總不能堅持,總是認為工作一天辛苦了,休息充足了,學法才能專心,白天開車也不會打盹,一直沒能突破。因最近參與多個大法項目,感到時間不夠用,又想多打電話。怎麼辦,只能壓縮睡覺時間。特別是每次學新經文《大法弟子必須學法》時師父說「我就是來救人的,(眾弟子鼓掌)誰都知道我在為眾生承受,目地是為了人能得救。我沒有任何個人所求,我甚麼都能放棄,我也沒有人的執著。我既然是來救人的,我就沒有選擇。我在救全世界的人,包括在座所有的人。」學到這,師尊的無量慈悲都讓我身心感到強烈的震撼,我還有甚麼不能放棄的呢?在時間如此緊的情況下,我不能再把睡覺認為是一種休息,當作一種身心的放鬆和舒適,想到還有如此多的生命等著我去喚醒,我不再想去睡覺。當我轉變對睡覺的認識時,每天睡2~3小時,我也不覺得睏了。
最近先生每週二次去附近美國城市幫著推神韻,我自己一人在店中每天工作十多個小時,晚上睡2~3小時,我也沒感到睏。有一天打完電話已半夜四點了,再過二小時就要起來發正念了,當我閉上雙眼,剛開始看到還是不清晰的另外空間,不久就看到光彩耀目的天國世界。我只做了一點點,突破了一點點,師父就給我如此大的獎勵,這個困擾我多年的睡魔我終於將其滅掉了。
最近反覆看師父的新經文《講真相的根本目地》,體悟到師父再次點明我們如何針對公檢法這些迫害單位的人講真相。講大法真相,參與這場迫害的後果──告訴他們「法輪大法是佛法」,你們仇恨佛法是非常危險的,講善惡報應(舉例他們同行遭報的例子);講中共的本質及跟隨者的下場──告訴他們「共產黨的出現與中共的真正目地是叫人仇視神佛、宣揚無神論思想、灌輸鬥爭哲學,從而毀掉人類。」(《講真相的根本目地》)舉歷次運動中共殺人歷史,現在利用你們迫害好人;告訴他們如何做──趕緊現在要保護、善待大法弟子,做三退、坦白交待,舉報他人,將功贖罪等。以前講真相總是要看下參考稿子,思路不是很清晰,現在把握從這三方面去告訴他們真相,對方只要能聽完這些真相就會明白如何選擇未來。在打電話的過程中我也體會到一定要以修煉人的平和心態去喚醒他們,發出強大的正念解體其背後的邪惡,讓他們本性的一面認真、理智的聽真相,他們的本性一面都在等著得救。
一天碰到一警察,剛開始還罵人,不斷打去時,他本性的一面想要得救,每次都接了電話,當我告訴他面臨的後果,他說他只關心錢。告訴他生命是珍貴的,你沒命了錢也享受不了,他仍不理智說「我就要錢不要命」,於是我一邊發正念一邊告訴他,我們大法弟子是珍惜人的生命的,中共綁架你們參與這場迫害,叫你們不相信善惡報應,中共宣揚無神論思想、灌輸鬥爭哲學,目地是毀掉你,叫你不珍惜自己的生命。當他口是心非還說「我就要錢」時,我發出強大一念清除其背後的邪靈,嚴肅的說,利害關係也給你講了,你不要未來,要錢不要命,誰也攔不住,生命的選擇是你自己來決定的。他一聽急了,說你不能不管我啊。我感到這時的他真是把我當家人了,最後他主動拿出紙和筆記下追查國際的舉報電話,也答應不再參與迫害,說「謝謝」結束了對話。
「我說真正的精神病就是這麼得的。那怎麼辦呢?教育他,讓他精神起來,但是很難做到。你看精神病院那個大夫手裏把電棍一掂,他馬上嚇的一句胡話都不說了。為甚麼呢?那個時候他的主元神精神起來了,他怕電他。」(《轉法輪》)有些參與迫害者就如同得了精神病,被中共邪靈控制、沒有自己的主念,我們如不正告其後果或讓他們立即現報,他還真清醒不了,需要敲醒他,也是在震懾他身邊的人不再參與迫害,也是在給他一個贖罪的機會。一次打給一個610頭目,剛開始幾通電話他都是用污言辱罵我,只要他接,我就講真相,後來他再接後又誹謗師父,聽到這我真為這個生命悲哀,出於對他生命真正負責,我嚴肅正告他,你一定知道禍從口出吧,「殃視」新聞聯播播音員羅京在新聞中積極誹謗大法,最後中年得喉癌,水都喝不下,痛死的,這就是謗佛的報應。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你再說就立即遭報應。話沒說完他突然就咳嗽起來說不出話。我立即說道,這會你明白甚麼是禍從口出了吧。他不吭聲了。於是我開始給其講大法是甚麼,邪黨的本質是邪惡的,最後告訴他現在應如何贖罪。他在那邊喘著氣靜聽著,最後我說你好自為之,趕緊為自己尋條活路。全部真相聽完後,他把電話掛了。我體會到由於當時心沒被其帶動(沒有怕觸動其情緒的常人這一念),就是為了他的生命的本性能明白,讓他能清醒,讓他表面立即遭報,就是為這個生命真正負責,所以就能穿透他的生命深處,解體邪靈,他本性的一面才理智了。
回首走過的路,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得以不斷地洗淨自己,洗淨自己,自己的一切一切都是師父和法給予的,能成為一個法粒子,同化法和圓容法,成為新宇宙的生命,是我唯一來世的真願,能在這史無前例的正法時期成為大法弟子我感到無比的榮耀。在歷史的大戲最後一幕到來前,唯有了卻一切人心,同化法中救更多世人,才不負大法弟子的稱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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