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年風雨修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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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七月十九日】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大法弟子,今年56歲。在十六年風風雨雨的修煉路上,也經歷了無數的關和難,但是都在師父的苦心救度和慈悲呵護下闖了過來。這些年,有很多修煉體會是刻骨銘心的,可是總覺得和非常精進的同修相比有不小的差距,同時因害怕「寫不好」等人心障礙著,一直沒有向「明慧」投稿。這次我再也坐不住了:得法受益十六年了,面對苦心救度我回家的師父,弟子不能交白卷啊,所以決心突破人心的阻擋,認真回顧總結一下自己的修煉過程,向無量慈悲的師父做一次嚴肅認真的彙報,並與同修交流。

一、得法受益

得法之前,我是一個爭強好勝的人,凡事總想拔尖,不願落後;嘴上功夫強,得理不讓人。結婚後,丈夫的脾氣也不好,兩個人針尖對麥芒,經常因為雞毛蒜皮的家務事吵得不可開交,自恃剛強的我經常氣得半死,不到四十歲就弄得渾身是病:十二指腸潰瘍,視網膜血管堵塞,突然間昏迷,不省人事。雖然家中物質條件不算差,卻感到生活得很苦,很累,沒有幸福的感覺。

自從一九九六年有幸得法,我真正了悟人生的真諦,決心跟隨師父走「返本歸真」之路。按照「真善忍」的要求,我一點點改掉了「爭爭鬥鬥」的壞脾氣,遇事先為別人著想,有問題向內找,在大法中歸正。從此我心胸開闊了,人緣更好了,鄰里、親友的關係更加和睦了,平生第一次找到了幸福的感覺。

這期間,師父多次給我淨化身體,使糾纏我多年、讓我痛苦不堪的疾病都不翼而飛。關鍵時刻也遇到對自己「信師信法」堅定程度的考驗。1997年夏天,得法半年的我,接連20多天高燒不退,體溫達到39.5度,三伏天裏穿著毛衣,蓋著棉被,還冷得直哆嗦,胸膛裏燒得難受,每天要吃大量的冰塊。那種說不出的難受滋味,一次次折磨得我從床上滾到地上。丈夫和許多親友都勸我去醫院治療。我說,「沒有事,這不是病,是師父給我消業,淨化身體,過幾天就好了」。

作為一個真正修煉的人,師父就可以給淨化身體。憑著對師父和大法的堅定信念,我沒吃一片藥,闖過這次消業關。這次消業之後,感到身體有一種從沒體驗過的輕鬆,真是走路生風、渾身是力氣。折磨我20多年的胃疼等一系列老病,至今十六年沒犯過,徹底告別了醫院和藥房。家屬和親友都見證了大法的神奇超常,都知道:要是擱到常人身上,20多天39.5度的高燒,不上醫院、不吃藥,早就完了。

二、走出去證實大法

一九九九年邪惡迫害開始之後,看到師父和大法被這樣污衊,我心裏感到從未有過的劇烈痛苦。在學法和反思中,我的心越來越明晰和堅定,這億萬人修煉受益的事實,大法無償的把健康和道德留給世人,不收一分錢,非常明白的告訴人:法輪大法沒有錯!真善忍沒有錯!大法師父是絕對清白的!在大法中受益的我,一定要為大法說句公道話,為師父討還清白!1999年11月,我衝破重重阻力,和所有同修一樣,走到天安門廣場證實大法。面對眾多氣燄囂張的邪惡,我毫不畏懼的打開「法輪大法好」的橫幅。邪惡的警察撲過來,一邊毆打,一邊把我推上警車。我一直高喊「法輪大法好!」

我和許多同修被綁架到北京石景山看守所。我不配合邪惡迫害,不報姓名、住址。惡黨人員非法提審我,讓我出門喊「報告」,我不喊「報告」,我說:「我不是犯人,我不報告。」邪惡的警察一拳打過來,我的前額立刻鼓起雞蛋大的包,可是我沒感到疼,後來明白是慈悲的師父替弟子承受了。在看守所裏,我堅持每天煉功打坐,沒事時心裏反覆背誦師父的經文:「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洪吟》<無存>),別的甚麼都不去想。我抗拒迫害,連續絕食15天,卻沒有飢餓的感覺。一天早上在打坐中,突然感到一股冰涼的液體流進嗓子,頓時感到渾身是勁,舒服無比。我知道,是慈悲的師父時刻看護著弟子啊,止不住流下感激的淚!

後來,我被轉移到河北廊坊大成看守所。我堅持不報姓名、住址,不背所謂的「監規」,警察也沒再強迫我。元旦前夕,警察讓我給家裏打電話,說讓家裏來人接我回家。我懷疑他想知道我的地址,不配合他。後來警察硬是把手機塞到我手裏,並十分誠懇的表示: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放你回家。可我並不知道親友們的手機號碼,怎麼辦呢?我就隨便按了一串號碼,想不到,接電話的竟然是我的娘家姪子,他很快從千里之外趕來看守所。我在電話裏囑咐他,不要暴露我的真實姓名。他也不知道我在看守所裏用的是啥名字。可是,當警察用姪子隨意起出的名字呼喚時,我感覺就是在喚我。就這樣,姪子把我順利的接回老家。回想這段證實法的經歷,我真實體悟到師父講的法理:「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大法弟子只要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時刻保持大法中修出的正念,就沒有闖不過去的關和難。

三、在家庭的魔難中牢記自己是個修煉人

由於邪黨的造謠欺騙宣傳,每天守著電視看「新聞聯播」的丈夫被徹底洗腦變壞。原來相信大法,並在大法中受益,多次遭遇車禍危險都平安無事的丈夫,突然來了180度大轉彎,愚癡的相信電視中的造謠欺騙宣傳,站在邪惡立場上仇視大法,堅決反對我修煉。我跟他講真相,他無論如何就是不聽。本來脾氣暴躁的他,受邪靈操控,毫無理智,還不等我張口就大打出手,不讓我說話。因為他整天看電視,邪惡不停的給他補充能量。所以他只要看見我學法煉功,就是非打即罵,把家裏弄得烏煙瘴氣,日日不得安寧。有一次,他喝完酒之後,看見我煉功,衝上來抓住我頭髮,衝我臉上就是一個電炮,把我的上門牙打斷兩顆,貼到上牙床子上(後來奇蹟般恢復正常);下門牙打掉三顆,落到地上,整個臉腫的變了形。我強忍著眼淚,沒有跟他一般見識。有一次把我的肋骨打折,疼了好多日子,我堅持學法煉功,也很快好了。有一次,我針對電視播放的污衊大法內容,揭露邪惡的造假宣傳,他跳起來把我耳膜打出血,把我按到床上,用手狠勁掐我的脖子,逼我放棄修煉。在呼吸困難、瀕臨窒息的時刻,我心裏求助師父,他才撒開了手。我仍堅決的說:「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絕對沒有錯!誰也別想讓我放棄修煉,你就是打死我,我也煉到底了!」

後來,師父教給我們正念除惡的法力,我悟到了更高的法理,開始發正念清除操控他的一切邪惡因素。師父說:「我們真正指的悟,就是我們在煉功過程中師父講的法,道家師父講的道,在修煉過程中自己遇到的魔難,能不能悟到自己是個修煉人,能不能理解,能不能接受,在修煉過程中能不能遵照這個法去做。」(《轉法輪》)我悟到:這些魔難,固然有我的業力或某些執著心造成的原因。但是,他的無理智仇視大法,主要是被邪惡謊言欺騙毒害的結果。只有清除邪惡的干擾,讓他明白真相,才能化解他對大法的無緣無故的仇恨,讓他有個好的未來,何況他和我還有特殊的緣份,我不救他誰救他呢?大法使我明白了自己應該怎樣做,心的容量也擴大了。然而,真正的魔難來時卻不那麼簡單,有一次,他竟然帶領警察跑到我親戚家抓我,想逼我「轉化」,幸虧師父呵護,安全脫險。

這期間,丈夫在道德滑坡的社會大染缸裏被一天天嚴重污染,做了許多不道德的事。有個女人曾三次把電話打到我的手機裏。我心態平和,善言相對,希望她好自為之。身邊的外甥女和一位朋友都氣得不行,埋怨我:你咋不罵她?我想起師父講的法:「你不但不要和他一樣去爭去鬥,你心裏頭還不能恨他,真的不能恨他。你一恨他,你不就動了氣嗎?你就沒做到忍。我們講真、善、忍,你的善就更無從有了。」「別看他把你搞的上下很臭,抬不起頭來。你不但不能生他的氣,你心裏頭還得謝謝他,真得謝謝他。」「當然,他發出的心是不好的,否則就不會給你德了」(《轉法輪》)。大法撥亮我的心燈,我不但沒有怨恨她,反而從內心感到那個女人的可憐、可悲,她在無知中造著業,後果是可怕的。

我的寬容和善化並沒有使丈夫背後的邪惡收斂,因為操控他的舊勢力就是邪,就是惡。對於我的堅定修煉一直恨得要死,千方百計阻撓我。有一次,他故意找茬,嫌我刷馬勺的聲音太大,影響他安靜。我稍有委屈的反駁了他一句,他突然間魔性大發,闖進廚房,操起菜刀,照我後腦勺連砍三刀,當時血流如注。我求他遞給我毛巾,堵住血口子。心裏默念:「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洪吟》<無存>)。大法讓我超脫了生死的界限,無所畏懼,也不擔心甚麼生命之憂,我知道一切有師父做主,誰也不能把我咋樣。兒子知道後趕來,把我送到醫院,做了表面的包紮,藥都沒用,就回家了。看到我無怨無恨的心態,很多人替我鳴不平,連丈夫的妹妹都說:你咋不報警?給我包紮的醫生都讓我起訴他。我用真、善、忍的法理勸慰他們,表明大法弟子應有的態度,可是許多人還是不理解。一些了解丈夫對我種種惡行的常人、甚至同修都無法理解一個修煉人的巨大寬容,有的還用語言諷刺挖苦說我「太賤了」。我不為所動,只是一笑了之。師父說:「不記常人苦樂 乃修煉者 不執於世間得失 羅漢也」(《洪吟》<跳出三界>)。我就聽師父說的。

這場魔難過後,我忍著疼痛,靜下心來學法,向內找原因。師父說:「別人對你不好的時候,可能有兩種情況存在:一個是你可能生前有過對人家不好,你自己心裏頭不平衡,怎麼對我這樣?那麼你以前怎麼對人家那樣?你說你那個時候不知道,這一輩子不管那輩子事,那可不行。」(《轉法輪》)我悟到,可能是我們之間前世的怨緣被邪惡利用並加大著進行迫害,當然也有自己執著的因素被邪惡鑽了空子。比如,開始時看他對大法的仇視態度,對其產生嫌棄厭惡之意;尤其他蠻橫的拒絕聽真相,讓我感到很灰心失望,就以冷戰的方式迴避他,冷淡他,甚至時時冒出很強的怨恨心。想起來,還是沒有修出大善大忍的慈悲心啊,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怎麼會這樣對待被謊言毒害的眾生呢?如果真能做好自己,邪惡也鑽不了空子迫害我了。惡毒的怨恨心,是深藏在頭腦中的思想業,障礙我心性的昇華和救度眾生,必須在大法中修掉它!那些天,我不管傷口怎麼不便,都堅持學法煉功。心裏一遍遍默誦師父的經文:「圓滿得佛果 吃苦當成樂 勞身不算苦 修心最難過 關關都得闖 處處都是魔 百苦一齊降 看其如何活 吃得世上苦 出世是佛陀」(《洪吟》<苦其心志>)。深入向內找,發現自己還有一絲怕心讓邪惡抓住把柄,雖然嘴上說「放下生死」,可是面對邪惡的囂張氣燄,他天天揚言要「殺我」,自己頭腦中時不時閃出他舉刀殺人的幻覺,我又沒有用足夠的正念排除它、解體它,結果招來了迫害。也許是欠人家的命,真來取我命的,幸虧師父為我化解了。就這樣,沒打針、沒吃藥,不到十天,傷口完全癒合了。

四、時刻不忘救度眾生

原來丈夫做生意、搞工程,還有錢可賺,維持生活沒問題。可是自從他相信邪黨謊言、仇視大法、反對我修煉之後,就沒有順利的事,幹啥啥賠錢,加上生活上不檢點,任意揮霍,幾年裏欠下六、七十萬元債務;多次因為翻車被摔的鼻青臉腫,可他卻說我煉功帶來的禍。我用事實據理反駁他,他自知理虧,沒話可說,心裏還是暗中較勁。那時,經常有債主上門,生活都難以維持了。後來,我不計得失,用補償動遷的房屋、土地款,為他還清了債務。可整天閒在家裏沒事可幹的他,除了關注電視中邪黨的造謠欺騙,迷信邪黨自我標榜的「偉光正」,別的甚麼都不信,橫豎看我不順眼。孩子們為了避免他對我的繼續傷害,大家做主,讓我離開那個破碎的家。加上生活上沒有經濟來源,我被迫開始了打工生涯。

從二零零九年開始,我給人做保姆、做飯、搞衛生。我帶上大法書、煉功用的MP3,走到哪裏,學法煉功到哪裏。同時,我時刻沒有忘記大法弟子的使命和責任,走到哪裏,講真相到哪裏,「三退」到哪裏。先後到三個家庭做保姆,都用自己的善行和誠懇感動了那裏的家人甚至來串門的親屬。家務不分份內份外的,只要著急,就伸手幫助做;時刻把好處留給別人,新做的飯菜端給他們吃;好好的剩飯剩菜,主人讓我扔掉,我感到可惜,基本都讓我包了;孩子有病,成宿又哭又鬧,愁的沒有辦法,我讓大人誠心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很快就好了。從此,不論大人孩子,誰有甚麼貼心話都願意跟我說,有啥困難都讓我幫助出主意,我簡直成了他們不可缺少的家庭成員。和諧的人際關係,拉近了情感距離,我給他們講真相,他們都很快明白之後認同了大法,做了「三退」。看到一個個生命得到救度,心裏舒服極了。

為了救度更多的有緣人,師父總是巧妙的安排我退了一家,再走一家。每家都滿懷感激的做了「三退」,又依依不捨的和我告別。這期間,我還利用上街買菜、站台等車、送廢品等一切機會和接觸到的有緣人講真相,做「三退」。為了按照師父說的「多救人」,我時常故意到攤點買些可有可無的東西,尋機搭話講真相。交易過程中,從不分斤撥兩、挑揀貨品的好壞,人們都很願意和我接觸、聽真相,多數做了「三退」。

後來,我在居住區附近的兩家公司找到一份可兼職的工作,加在一起才半天的工作時間,其餘時間完全可以自由支配,為我講真相救人做好了鋪墊。其實,陰差陽錯中都是師父暗中安排著。大法弟子有了那個救人的真念,師父就會幫助。隨著經濟收入的增加,生活沒有了後顧之憂,時間上的寬裕,我更加珍惜師父為我鋪墊的修煉之路,充份利用正法最後時刻的分分秒秒,救度更多的有緣人,讓師父少操一點心。

五、「柳暗花明」的到來

隨著正法洪勢的快速推進,加上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三界內的邪惡因素越來越少,難以再邪惡的操控世人。長期被邪惡洗腦、反對大法的丈夫,也在我的正念面前有了改變。那是他得了膽結石手術住院的日子,沒有誰去照料他,往日交往的那些「朋友」都靠邊了。我知道這是他最需要幫助的時候,也是挽救他的一次機會,就毅然放棄了打工,到醫院護理他。那些天裏,我沒有急於求成,首先是集中精力長時間發正念,鏟除他頭腦中的共產邪靈等一切敗壞因素,漸漸感到他不再反感我說話了,看他的態度在明顯改變,就抓住時機給他講真相,他一點點接受了。娘家的哥嫂(同修)也利用看望他的機會對他背後的邪惡發正念,講真相。真是:「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洪吟二》<法正乾坤>)。我和親友(同修們)的正念和慈悲終於驅除了操控他頭腦的邪惡,溶化了他心頭的堅冰,讓他真切感受到世態的炎涼、情感的真假、以及修煉人的無量寬容和慈善,他終於認同了大法,並親筆寫下表達懺悔的「聲明」。

出院以後,我如上所述,重新找到在兩個公司兼職的工作,生活恢復了正常。師尊的呵護加持,大法弟子的正念善行終於喚回了丈夫的良知,原來劍拔弩張的家庭環境變得寬鬆、平和了,他再也不干涉我學法修煉、講真相了。還常常遇到為我提高設的關和難,我都通過學法、向內找,用正念和慈悲去化解,心的容量也在不斷擴大。欣慰的是,按照師尊的教誨,我終於以修出來的大善大忍挽救了一個處於危險境地的生命,包括他背後的無量眾生。

十六年的風風雨雨,我能踏平坎坷,在神的路上走到今天,全仗師尊的細心呵護和大法賦予的慈悲和正念啊,我真切悟到:弟子離開大法將寸步難行!大法弟子只要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精進實修,遇事向內找,就沒有闖不過去的難關!在這一刻值千金的最後時刻,我要加倍珍惜師尊延續下來的寶貴時間,抓緊做好三件事,救度更多的眾生,完成史前大願,圓滿隨師還。

修煉層次所限,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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