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早晨,我們到煉功點煉功,剛到,就聽說這個點又有幾個同修被抓走啦,大家功也沒煉,合計著要去省信訪辦上訪,要人。就在這時,看到一撥一撥的人從馬路上走過去,我們也就隨著人群往前走。越走人越多,人們從四面八方聚過來,黑壓壓的一片,一眼望不到頭。這時邪黨如臨大敵,調來了全副武裝的武警,真槍實彈,對手無寸鐵的煉功人進行恐嚇。
他們時不時的從人群中抓幾個大法弟子出去,對他們大打出手。九點多鐘,開來了幾輛大客車,他們就喊:法輪功上訪的,到裏邊來坐下;其他人到邊上去!就這樣人群分為兩部份。大客車開到法輪功學員一邊,就讓大夥上車,誰不上車他們就拽誰,連推帶踹,裝滿一車就開走,再裝滿一車再開走,也不知道前後共拉走多少車。
誰也不知道把我們拉到哪兒去,但我們一個個一身正氣,因為我們都是好人。我被拉到南嶺體育場,一看,圍著跑道已坐了一半啦!一車坐一堆,挨的挺緊的,一會兒全場都坐滿了,大約有二、三千人吧。每一堆學員前面站一個警察。很快,我們都靜下來盤腿打坐。警察見這樣,就都回屋去啦,雖然正是伏天,可我們學員一點也不覺得熱,時不時的還有一絲涼風吹過。
九點四十左右,忽然聽到對面有鼓掌聲,我們睜開眼,見他們都在往天上看,我們也都隨之仰起脖子向上看,哇!就在我的前上方,原本火熱的太陽變成了一個銀白色的盤,從白盤後面似有無數的水銀珠在往下滴,邊往下走邊旋轉,然後形成了一個個法輪,清清楚楚的,各種顏色的法輪,有大的,有小的,一個接一個的往下降,那個大一點的法輪裏邊的卍字符都看的很清楚,往下轉,往下轉,然後一橫轉就轉到旁邊一小片白雲裏啦,再回過頭來看那太陽,還是接連不斷的從裏面往下掉水銀珠,一個個水銀珠在旋轉中變成了一個個大大小小的法輪……,看啊,法輪!面對著這突如其來的奇觀,作為一個大法弟子,怎麼能不激動呢!「師父就在我們身邊,在鼓勵我們!」好像沒有其它方式來表達我們的感動,只是不由自主的使勁的鼓掌!警察聽見了,就都跑出來啦,問大夥為甚麼鼓掌?大法弟子告訴他們:你自己看嘛!
警察駐足抬頭看了一會,就往前走,幾個警察匯到一起議論起來,一會抬頭看看,一會議論議論,後來他們都回到屋裏不管啦。我們發現,同一個法輪每個人看的顏色卻不一樣,赤、橙、黃、綠、青、藍、紫,五顏六色,真是壯觀!
四十多分鐘過後,這景象漸漸的消失了。只見每個人都熱淚盈眶……,我的心潮澎湃,久久不能平靜,內心感謝師父的洪大慈悲。
到中午了,那就買點東西吃吧,同修出去看看回來了,說四外連個人影都沒有。哪有賣東西的啊!那就繼續打坐,甚麼也不想啦。時間不長就看見推來一排小車,到我們面前停下來。大家正要站起來去買,車後面的年輕的大法弟子告訴大家:都不要動,接著從車裏往出拿麵包、香腸、水等,讓「往後傳!」不要錢,說是已經付款了。到底是哪個大法弟子無私的奉獻?大家至今不得而知。
一會過來幾個年輕的男同修,收水瓶,說為了省點錢,給大家去灌水,到公共廁所接的自來水。又過一會來個年輕的女同修拿著塑料袋收垃圾。大家都把周圍的垃圾撿的乾乾淨淨的,包括跑道裏面埋在沙粒中的以前的雜物都撿的一乾二淨。上廁所時,也是大法弟子自覺維持秩序,不給他們警察找麻煩,井然有序。那些警察,治安人員都默不作聲的看著我們的行為,想必內心都有感觸。下午二點三十分,又把我們拉到一個小學,各班教室都坐滿了,說是讓我們看中央電視台發布的「重要新聞」。在這期間,我們切磋交流。我前面坐的一個農村女同修回過頭來問我是哪個縣的?我說是本市的。她說:你們是長春市的?我說是呀!她把整個身子轉過來,兩隻手緊緊握著我的手非常激動的說:「長春大法弟子呀,真了不起,不愧為師父家鄉的大法弟子!」我愣住了,問她怎麼回事?
她說:我們是哪個哪個村的,昨天正在地裏幹活,來個人說長春出事了,很多輔導員被抓了,要去省裏要人。我們一合計直接就來吧,也沒回家。你看我們還都穿的是幹活的衣服哪。等到下午五點多了,聽說長春的學員明天才去省裏。那我們就在路邊等吧!到六點多鐘來了幾個長春的同修非常熱情,一看我們這情況就把我們領回他們自己家了,你家住三人,他家住兩人,有的家裏鋪地鋪,把我們都安排好了,還在各家吃的晚飯。第二天早上他們三點就起來做好飯菜,讓我們吃了一頓飽飯就來了。
她說,這讓他們都非常感動,感謝!再三說,長春大法弟子啊,太了不起了,不愧是師父家鄉的弟子,真不一般。
下午三點,警察打開電視,讓我們看中央一台的造假新聞,大家一看就議論開了,警察在教室外面坐著,一聽我們在講話,就進來不讓我們說話,大家說:這都是假的,我們不看!你們要想了解真實情況,你可以問我們在座的大法弟子,修煉人,每個人都有一部修煉故事,這才是真的呢。
看完電視警察都進來了,每個人發一張表,讓我們填表,我們誰也不填。六點多鐘讓我們離開這所小學,回各自的家。
回來後來自家庭、單位、社會、街道、社區的壓力接踵而來。隨著迫害的日漸加劇,我們大法弟子從此走上了這條歷經十三年的反迫害、救眾生的助師正法之路。
十三年的風風雨雨全憑師父的呵護,弟子們信師信法的走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