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十多位同修乘坐一輛公共汽車,同修們坐在車廂的後面,我上車已沒座位了,售票員就讓我坐在司機旁邊的發動機蓋殼上。後來又陸陸續續上了一些乘客,車廂都站滿了人,我與同修們在一輛車裏都互相看不見,汽車搖搖晃晃走了約兩個小時,我突然發現同修們已不在車上了,不知甚麼時候下了車,我想同修們下車時一定不知道我還在車上。
我問售票員,售票員說上上下下的人多,也不知他們在哪裏下的車,我請售票員仔細回憶一下,售票員認真的想了想說:先前有一群人在一步集(小小集鎮)下了車,不知是不是你的同伴。我也不知道一步集離我現在處於的地方有多遠,就提著資料袋,決定返到一步集去找同修們。
一步集離我家住地有一百多里路,以前我從來沒去過。下了車,我在路邊等車的時候就想,如果能用手機聯繫就好了,為了安全,我已養成了講真相時不帶手機的習慣。這樣等了大約半個小時,來了一輛車,我乘車返回一步集。
我在那個小集鎮上走了一個來回,沒有見到一個同修,我又向公路兩邊的田野望去,也沒有同修的身影。我不打算再找他們,因為我想他們這時應該已經分好了組,分頭講真相、勸三退去了。
我該怎麼辦呢?我是回家去呢還是一個人在這裏勸三退?老實說,我對自己一個人在這陌生的地方勸三退確實沒有底,我甚至閃過一絲回家的念頭,況且這時回家也沒有任何人阻攔我。
但是,我是修煉人,修煉人就應該用修煉人的理來要求自己。師尊講過真正修煉得向心去修,向內去修的法理。我向內找,找到了自己的執著心:如依賴心,依賴與同修一起去勸三退;怕心,怕在陌生的地方講真相;再有就是我在講真相方面掉隊了,所以師尊就以這種真實掉隊的形式點化我。
我在路邊呆呆的站著,突然,我在《轉法輪》「法無定法」的法理中悟到這樣的理:我以前在家裏勸三退那是一個層次,我現在在外面勸三退相比之下就要突破這個層次,往高一層突破,我不能固守低層次的理不放,不能老是處在「停於半天難得度」(《洪吟》〈登泰山〉)的狀態停滯不前。師尊說:「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轉法輪》)
想到這裏,我在心裏說了四個字:「突破自己」。我覺得自己能行。我打開資料袋,向一排居民住宅走去。師尊的法又在腦中迴響起來:「三界都是為這個而造就的,宇宙這個穹體不管它有多大,一切生命都在注視這裏,一切生命都必須在這裏被承認。」(《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我知道眾神都在看著我,我覺得自己更加要做好。
我挨家挨戶的講真相、勸三退,有同意三退的;也有沒加入的,聽完了真相明白大法好的;也有因受邪黨謊言欺騙而要向派出所打電話舉報的,我都正念否定,在師尊的保護下,一切都化解了。
當我勸退二十二人的時候,我一轉身向前邁步的一瞬間,我眼前一亮,在我的對面,分明是我們同車而來的兩位同修正朝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