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害前的劉運朝 |
湖北省沙洋范家台監獄惡行累累,曾迫害致死六名湖北法輪功學員:黃岡市鄭捍東、荊州市陳啟季、襄樊市邢光軍、黃岡市江中銀、孝感市郭正培、黃岡市鄭忠。范家台監獄惡警們廣泛採用藥物迫害,藥物種類繁多,有酊劑、膠劑、粉劑,很多曾被關押在范家台監獄的法輪功學員都經歷過,導致內臟衰竭,神經系統、排泄系統、消化系統出現症狀,出現皮膚病等等。
二零零九年四月,劉運朝被黃石市下陸區法院誣判七年。劉運朝不服冤判上訴後,黃石法院在沒有開庭審理的情況下改成冤判三年。劉運朝被送往范家台監獄迫害。監區長肖天波威脅劉運朝說:「你不轉化(放棄信仰),沒有你的好果子吃。」劉運朝被監獄毆打、折磨致下身癱瘓、大小便不能自理,生命危在旦夕,被送往監獄醫院搶救。江岸區「六一零」主任胡紹斌卻叫囂:「讓他死在那裏。」
監獄方為了推卸責任,零九年將他推回家庭。社區、街道不顧他身心重創,需要靜養,不停的上門騷擾,逼迫家人在各種保證書上簽字,強大的壓力導致他的病情不斷惡化。
在范家台監獄被毆打、折磨致入院搶救
二零零九年八月,劉運朝被非法關押進范家台監獄四監區。他因為不放棄信仰,被視為頑固份子,經常受到惡警和犯人的折磨。四監區監區長肖天波狠毒異常,曾經欠下法輪功學員三條人命。正是在他的指使下,劉運朝被迫害致生命垂危。
酷刑演示:毒打 |
二零一零年七月二十四日,范家台監獄突然下毒手折磨法輪功學員。肖天波和鄧姓惡警(隊長)唆使牢頭羅丹毆打法輪功學員。羅丹心狠手辣,是因暴力犯罪判刑十五年的黑社會打手。當天晚上,羅丹帶領一群犯人先毆打法輪功學員王德林,將他打得臥床不起。緊接著羅丹又糾集七、八個犯人對付劉運朝,將他往死裏暴打。他們一邊拳打腳踢,一邊叫嚷:「幹部說打,我們就打,我們就是為了減刑。」
這之後,劉運朝多次遭到迫害,身體日益虛弱。終於有一天,已不堪折磨的他突然從凳子上倒下去了。惡警怕出人命,將他送到沙洋監獄平湖總醫院搶救。經過二十多天的住院,劉運朝病情反而不斷惡化。監獄方為了推卸責任,電話通知劉運朝的家人,謊稱劉運朝是突發腦溢血所致。
病床上的劉運潮 | 還未痊癒的瘡 | 還未消腫的手 |
監獄方威脅家屬:不能把這件事說出去
監獄方頭天讓家屬找醫生,立即帶救護車、氧氣袋去范家台監獄醫院接走劉運朝,說劉運朝已經病危,晚了就讓他死在監獄。但第二天,又說不讓家屬接劉運朝回武漢救治。這種出爾反爾,把本來就心急如焚的劉運朝家人搞得無所適從。
二零一零年八月二十八日,劉運朝家人趕到監獄醫院。出現在眼前的劉運朝已是骨瘦如柴,腳上青紫,昏迷不醒。在家人一再呼喊下,劉運朝只是長嘆一聲,已不能答話。
監獄方害怕惡行曝光,威脅劉運朝家人不允許接觸法輪功學員,不能把這件事說出去,還夥同「六一零」把劉運朝家人電話扣押。
「六一零」主任:「讓他死在那裏」
家人提出要把劉運朝接回武漢市治療,監獄卻稱要黃石市和武漢市「六一零」等有關部門簽字蓋章後才行,一共要蓋三十多個公章。
二零一零年八月三十日,家人不得已趕回武漢找市、區「六一零」、 派出所、街道、社區等蓋章。丹水池派出所劉姓副所長給江岸區「六一零」主任胡紹斌打電話請示時,胡紹斌在電話裏大聲叫囂:「我們不接,讓他死在那裏」。
之後,「六一零」又推說要派人去沙洋范家台監獄核實情況。在劉運朝家屬多次催問下,才說九月一日派人去。
監獄方推卸責任
二零一零年九月七日,劉運朝的哥哥去接他。監獄方利用家屬急切想把劉運朝接回武漢救治的心理,讓家屬在有關承擔劉運朝醫療費用(包括在范家台監獄的費用和回武漢的費用)等材料上簽字,並全程錄像。臨上車前,監獄辦公室專管此事的陳姓負責人叫其哥哥簽字:「上車以後,劉運朝發生的一切事情由你們負責」。
從沙洋到漢口鐵路醫院,公安局、司法局、「六一零」人員及便衣乘坐三輛警車隨同,但是到達醫院時,一行人沒等入院手續辦完就急著溜掉了。他們剛走,劉運朝就開始翻白眼,隨後就拉黑血。事後家人回憶當時的情景時說:監獄方肯定給劉運朝打了強心針,不然怎麼會一路上都很好,他們一走人就不行了,而且他們走的那麼急迫。
回家後區「六一零」、社區、街道騷擾不斷
之前,劉運朝已遭受過多年的迫害,妻子承受不住壓力已與他離婚。他的醫療費只得由哥哥及其他親人共同支付。從九月七日到十四日短短一星期的醫療費用就花了一萬元。家裏付不起這麼昂貴的費用,就將他接回家中,由哥嫂、八十歲的老母及女兒照顧。
此時的劉運朝已是身心俱傷:下身癱瘓,大小便不能自理;不能說話,兩隻手緊緊捏著伸展不開,神智已經不是很清醒。提起之前的迫害,他就情緒失控的大聲哭泣。
即使這樣,區「六一零」、單水池街道辦事處司法科、派出所仍然不放過他,不停的上門騷擾。特別是二零一一年辛亥革命百周年紀念期間,他們不停的逼迫劉運朝轉化簽字。他們看到劉人已不清醒,就轉而威逼他哥哥(未修煉法輪功)在各種保證書上簽字。並且在周圍安置監管人員,警告不許與法輪功學員來往,使得哥哥整天既擔心弟弟的生命安全,又深感恐懼不安。
劉運朝所在的街道和社區,如二七街、長建社區,岱家山社區(劉戶口所在地)也不停的上門企圖逼迫他簽署轉化書,每次他們的登門入室都對劉運朝的身心造成新的創傷。直到劉運朝的哥哥忍無可忍,告訴他們說:「劉運朝不能動,我能動,如果你們再來,我就到處去張貼資料、散發傳單。」他們才停止騷擾。
曾被迫害致雙目幾乎失明,雙腿留下殘疾
中共迫害法輪功以來,劉運朝遭受過多年的迫害,身體留下了各種殘疾。
二零零零年,劉運朝被關押在武漢市百步亭看守所(五十號),期間被關小號(黑房)半個月。警察用高強度探照燈照射他的眼睛,導致他雙目幾乎失明,視力範圍只有一米左右。出小號時,他的雙腿也落下殘疾。
同年,劉運朝被非法勞教兩年,關押在武漢市何灣勞教所二大隊。在這裏,他也受盡了非人的折磨,曾經被惡警雙腳離地吊銬三十五天。到期後回家僅一個月,二零零三年一月,雙目幾乎失明的劉運朝又被惡警劫持到洗腦班。
二零零九年,在黃石市第一看守所,劉運朝遭到黃石市公安刑訊逼供,毆打折磨,長期不讓吃飽飯,還被綁縛在老虎凳上三天三夜。
有位法輪功學員回憶說:「前年劉運朝回家後,我們幾個人曾經去看望過他。當時他還可以坐起來,但吐字不清。當提到他在范家台被打及用刑時,他很激動,大聲喊說:『黃石還……',我們聽不清他說甚麼,就問他:是不是打的很厲害,為了逼供他,坐了三天三夜老虎凳?他連連點頭,並大哭起來。後來聽同修說,他一直是這樣,提起此事就情緒激動的大哭。我想他所經歷的傷害給他留下的陰影太深了。」
疑似藥物摧殘
劉運朝離世時腿上、手上、後背全都是烏紫的,起滿了皰疹。從范家台回來的法輪功學員懷疑是監獄除了暴打外,還加上藥物摧殘所致。
很多法輪功學員談到在范家台監獄被強迫使用傷害身體的藥物,一位學員談到:「我被調換監室後,裏面的三名法輪功學員都在吃藥,身體問題很嚴重,都是高血壓、心衰竭、腎衰竭、畏冷、出虛汗、小便失禁、吐沫不斷。獄警將所有的東西不斷的投毒,床上墊的、蓋的、床沿、頂上、床邊牆上,甚至穿的、用的如碗、衛生紙等無孔不入。特別過節期間就更猖獗,向很多學員下毒。他們的藥物有粉劑、水劑,有黑色、白色、乳白色的,呈顆粒狀。有的有氣味很刺人,有的沒甚麼氣味。這些藥物破壞人的五臟六腑,神經系統,排便系統,血液系統。我的心臟、腎臟、腳都出現過問題,並且多次發暈,失去知覺。
「監獄醫院,總醫院都在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很多學員都被弄進醫院,出現生命危險後保外就醫。幾年來范家台監獄有六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
曾經的霸王因煉法輪功學會了禮讓
身高一米八零的劉運朝曾被認為是不可救藥的壞孩子,從小打架,長大後又欺行霸市,人見人怕。後來幸遇法輪大法,脫胎換骨,完全變成了懂得忍讓、為他人著想的好人。他說,是法輪大法改變了他的人生,讓他活的有意義。
劉運朝曾在一建築隊當泥瓦工,不務正業,街道、單位都對他無可奈何。他也覺得自己壞透了,心裏挺苦的,覺得活著挺沒意思的,就破罐子破摔。成家後,生活非常困難,靠踩三輪維持生計,常常以老大的架勢搶霸同行的生意。
一天早上,他在公園裏聽到了法輪功的煉功音樂聲,看到了「法輪功簡介」,裏面講修煉心性、同化宇宙特性「真、善、忍」等等,他覺得很好,當即決定修煉法輪功。
從那以後,劉運朝開始嚴格按照「真、 善、忍」要求自己。結果,往日的霸王學會了禮讓,遵守規矩排隊做生意。他曾講過這樣的經歷:「有一次我載一對父子,當我吃力地將那肥胖的父子二人送到後,他們不付錢就走。我提醒對方沒付錢,對方卻罵罵咧咧說我沒長眼睛。我火冒三丈,準備上去就兩拳,但一想我現在是修煉人了,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就忍住了。我這趟雖沒賺到錢,但守住了心性,也值。
「又一次,我拉三位客人到了一個巷子口,只見巷子裏道路泥濘,還有水坑,她們一看三輪很難進去了,就說算了,我們下吧。這時我想到自己是個修煉人,處處要為他人著想,於是我從坐板上下來,踏著泥濘、淌著水坑,吃力拉車將她們送到了家門口。她們非常感激,要加錢給我,我堅持不收,在利益面前不動心。這時,我感覺好極了。只有真修,才能享受到無私無我的快樂。我成天樂呵呵,完全變了個人,我妻子也誇我完全翻個了,現在是我經常伺候妻子,知道了噓寒問暖。」劉運朝說到這裏,這個一米八零的男子漢,淚水直在眼眶打轉轉。
親朋好友呼籲:懲辦元凶 脫離中共
多年前,劉運朝的一位朋友呼籲當局釋放他時說:「聽到劉運朝在黃石遭中共邪黨綁架的消息,我不由得憤慨了。我十年前就認識劉運朝。他因為修煉法輪功,從一個街頭混混變成了一個道德高尚的人,一個同化「真、善、忍」的佛法修煉者,現在中共邪黨卻陰謀判他的刑,這不是邪惡是甚麼?!」
如今,劉運朝被迫害致死,他的家人和朋友更加感到悲傷和義憤,除了聲明要求徹底追查迫害死劉運朝的元凶和責任人,還他一個公道,他們還說:中共邪黨行惡,天理不容!
希望劉運朝的生命,能夠喚醒世人的良知,認清中共的邪惡,在正義和邪惡之間做出正確的選擇。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2/7/26/13461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