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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法輪功癱瘓病人能走路 卻被中共折磨致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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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七月十五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佳木斯法輪功學員馬春利曾經是一名癱瘓病人,且身體患有多種頑疾:血壓低、心臟供血不足、膀胱炎、腎盂腎炎、尿道炎、子宮糜爛、尿血、腦炎,常常頭痛欲裂,睜不開眼睛。就在馬春利對生命絕望時,二零零四年她幸運地開始修煉法輪大法,而後全身頑疾不治而癒,更加神奇的是,馬春利能走路了。

馬春利感謝法輪功,堅定信仰「真善忍」,兩次遭中共警察的綁架,曾被非法勞教兩年。在人間地獄的哈爾濱戒毒所,馬春利舊病復發,身體再次癱瘓。在生活不能自理的情況下,惡警和犯人仍對她進行泯滅人性的折磨。

法輪功救了馬春利的命,中共不讓她修煉法輪功,無疑就是要往死路上推她,如今又把她迫害的再次癱瘓。今天發生在馬春利身上的不幸,明天就會發生在任何人身上。對這樣一個西來邪靈,中國人惟有堅決唾棄,才能像個人一樣活著。

以下是馬春利自述受迫害的詳情。

修煉法輪大法 身體頑疾康復

我叫馬春利,家住佳木斯市。我於一九六五年出生,在十七歲那年,一夜之間就得了脊椎炎,只走十多米的路,腰就不聽使喚,動不了了。隨著年齡的增長,病情在不斷地加重。骨質增生,腰椎間盤突出,脊髓化膿粘連在一起。一九九八年我離婚了,與兒子相依為命。二零零三年,我在佳木斯醫學院附屬醫院做了四個多小時的手術,大夫說:椎管裏堵滿了骨刺,無法將神經分離,在人類這個病已經無法醫治。

那時我已經癱瘓了,同時血壓低、心臟供血不足,還患有膀胱炎、腎盂腎炎、尿道炎、子宮糜爛、尿血。我得了兩次腦炎,常常頭痛欲裂,睜不開眼睛,就這樣我被疾病折磨得整日在痛苦中分分秒秒的煎熬,有時兩三天都睡不了覺,為了緩解疼痛,有時一晚得吃三十多片強力安定片,活得真是生不如死。

二零零四年秋,就在我感到生活走到了盡頭、絕望之時,我想起了家裏書架上有一本《轉法輪》書,那是我一九九八年在書店裏買的,一直沒看。我讓兒子把書給我拿來,我想要看看。就這樣,我開始修煉了法輪大法,奇蹟也隨之出現了,我身體上的病不治而癒,我還能站起來走路了。

惡警入室搶劫 我被注射不明藥物

二零一零年三月十七日,包片警察孫雷和另一警察闖入我家中亂翻一通,把電腦主機、家裏裝食品的一沓塑料袋、孩子上學用的白紙、電子書一個、mp3一個,幾本法輪功書籍、二十多個光盤等物品拿走。孫雷還揚言:「我叫你在這住不了。」我當時被嚇得心臟抽搐,被他們劫持到造紙醫院,我一直不停的抽搐,小便失禁,他們給我注射了不明藥物,隨後我就開始頭痛。後來警察將我劫持到佳木斯市看守所,在下車的時候,警察硬拽著我一個腿往外拉,另一條腿被卡在座位下面,險些把我大胯劈開。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在看守所,我不敢聽到聲音,誰要在我跟前說話,我都感到頭痛欲裂,在勞教所也一直頭痛、抽搐。幾個男犯把我抬到女間,扔在涼地上。牢頭獄霸安亞傑唆使女犯人豔子打我。粗壯高大的豔子使勁用腳踹我,我當時有些昏迷,感覺被踹得很痛。我穿的衣服很單薄,凍得直哆嗦。我的腰腿不聽使喚,一動也動不了。夜裏安亞傑讓我睡在兩個褥子的接頭處,一翻身褥子就滾到一邊,我就睡在涼炕上。被子幾乎沒有棉花,就是兩層布,而且床位擠,只能側著身子睡覺,都沒法翻身。

牢頭安亞傑強迫我做奴工,我幹不了,她就強迫我臉對牆反省,我腰痛得實在坐不住了,躺下直腰緩解。她就強迫我平躺在炕上一點不動,我身體很痛,一會就受不了,她唆使犯人看著我,必須不動,我被折磨得開始抽搐。她不讓人管我,說我裝的,直到很久才緩過來。她還讓值夜的犯人看著我,不讓我煉功。揚言給我灌食,我當時吃的很少,因身體很痛苦,再加上走不了路,上廁所爬著去,蹲不了,趴在地上脊柱又不好使,尿濺在衣褲上很多,尿完起來就更難了。在廁所裏手抓住鐵網嘔吐。安亞傑讓豔子把我的手拿下來,不讓扶著,我立即摔倒在廁所裏,摔得很痛,身上又濕又髒。安亞傑還說我是裝的。

家裏給我存了錢,我訂購的東西,二十天也沒給我,都被她們扣壓了,連衛生紙都沒有用的。我每天吐出來很多髒東西,因為身體動不了,沒有辦法去到廁所吐,又沒有紙,無奈又都嚥下去了。吃的窩窩頭,玉米麵粉很粗,皮都沒扒掉,黢黑,梆梆硬;凍白菜湯,白菜也不太熟,湯碗底都是泥。中午給點玉米麵粥,很稀,連點鹹菜都沒有。

在哈爾濱戒毒勞教所遭受非人折磨

二零一零年四月七日,佳市「六一零」夥同佳東分局的惡警們,把我帶到哈爾濱二院體檢,只做兩項都查出有病,一個是心臟病,一個是肺結核。可這幫警匪也不管我的死活,強行把我劫持到哈爾濱戒毒勞教所。有一個佳市的警察站在勞教所的院裏大聲喊:多花錢也要把馬春利扔在勞教所。我隨身攜帶的衣物包,羽絨服褲子等,也沒給我。

在哈爾濱戒毒勞教所三隊住進靠中門(獄警值班地方)附近,裝書的那屋,屋裏沒有床,我和法輪功學員佟雅琴就睡在涼地上。睡了兩天,我倆身體都涼得受不了,才給我倆安床。沒過兩天佟雅琴被轉到別的牢房,來一個十九歲的吳青玲,長一臉橫肉,是個盜竊犯。打仗、鬥毆、搶劫,賣淫等甚麼都幹,還染上了梅毒病。在外邊,她父母都不要她;在勞教所,別的牢房都不願要她,她粉塵過敏,所以不能去車間勞動。隊長孫寶蓮就把吳青玲弄過來「照顧」我。與其說是照顧我,不如說是虐待我。我進勞教所沒幾天,在廁所暈倒,腰腿又摔一下,就更不好使了,生活不能自理,大小便都得靠人幫助。可吳青玲不但不願管我,還常常罵我。在這種高壓下,我的身體狀況急速下滑,頭常常抽搐昏迷,後腦勺奇癢無比,特別到深夜更癢,撓的幾處流膿。心臟特別虛弱,總是哆嗦,天天嘔吐。我蓋的被子很薄,幾乎就是兩層布,夜裏很冷,越涼嘔吐得越嚴重,吐出那難聞的臭味,吳青玲也不給倒,只好放在床下熏著。有時都不想吐,但一聞到那吐出來髒東西的臭腥味,就又吐了。用過的衛生紙都扔在床下,垃圾堆了一堆也不扔。屋裏雖然陰冷,可卻有綠豆蠅。連一口熱水都喝不著……。我幾次向獄警張春景申請希望換個人照顧我,都不行。折磨得我快要死了,也沒人管。後來一個因上訪被關押的人劉桂榮看我真的不行了,報告獄警,晚上獄醫才來,量一下血壓,說:「血壓降下來了,心弱,你下邊不拉,上邊就得吐。」說完,一走了之。我痛苦至極,只好硬挺了,祈求上蒼保祐我吧。命大又活過來了。

我住的房間是在陰面,在我的床下放著的洗臉盆裏,吐了大半盆的嘔吐物,床頭推著髒紙,屋裏充滿了令人作嘔的異味。吳青玲夜間不給我接尿,還威脅我不許打擾她睡覺,我被逼無奈,只好少吃東西,少喝水。

吳青玲大呼小叫地罵我,獄警和犯人都聽著了,可一直沒有人管。吳青玲更加肆無忌憚地迫害我。我的內褲一個多月沒洗換過,我想換洗,吳青玲都不讓。一次我趁她沒在屋,我爬在床邊洗內褲,她回來後把髒水全潑在我床下。我身體癢,在勞教所一直沒洗澡,撓撓身體癢的地方,吳也不讓。她吃飯、睡覺時,我吐也不讓。白天我閉眼睛,她都罵……。真是欺人太甚了。後來我被吳折磨得實在承受不住了,爬了出來,強烈要求與吳青玲分開。其他的法輪功學員看我身體被迫害得太差了,都給我送很多吃的,都讓吳吃了。獄警張春景還特意開大會為吳青玲掩蓋,說她沒有花我那麼多錢。吳雖然花我卡的錢沒有那麼多,可好吃的都讓吳吃了,那不也是錢買的嗎?獄警張春景還點名批評揭露此事真相的犯人賈立欣。

哈爾濱戒毒所的隊長劉巍用這種有梅毒病(吳青玲有梅毒病也不告訴我,我倆用一個尿桶)且無惡不做的犯人監視我,用殘酷的方式虐待我,迫害我,讓我活在極度痛苦之中。有一天劉巍跟我說:「馬春利,我們給你看病了,你沒甚麼事,只是稍微有一點腰椎間盤突出,你不能再躺著了,你若再躺著,我們有鐵椅子伺候你。言外之意逼我起來,威脅我,我只好告訴她:「你弄死我,我也起不來呀,你把我看病的診斷給我看。」她不給我看診斷,怕我知道實情。因為以我這樣的身體的情況,勞教所是不應該接收關押的,他們執法違法。

惡警隱瞞病情,謾罵侮辱,禁止接見,勒索錢財

二零一零年五月份,隊長呂培紅帶我去哈二院做腰椎磁共振,我說連脊柱都做一下吧,因為脊柱都不好受,她根本都不理我只做腰椎。回來時幾個犯人用一個破被子從車上往下抬我,離地面還很高時,犯人孫麗豔就鬆手,我的腰被摔得很痛,更不好使,當時連身都翻不過來,呂隊眼看著犯人摔我,也不吱聲。回來後,呂培紅就強行扣下588元醫療費,還不讓我看診斷。

二零一一年一月十七日,新年前,他們逼著我去看病,我當時身體很差,因為剛剛犯兩次抽搐病,我根本動不了,心臟一動異常難受。呂培紅逼我去,我迫不得已地請求她:讓我緩兩天吧,我現在身體根本動不了。呂培紅兇狠地說:聽你的呀?犯人孫萍剛把我背起來沒走幾步,我心臟猛然一震,就抽搐了,可呂培紅還是沒放過我,讓孫萍和苑田田把我抬去兒童醫院。外面的天氣很冷,我也沒穿大衣,到兒童醫院也沒給我看心、腦抽搐的情況,只是做了肺部透視,走過場給別人看的。因為我當時天天吐血,吐得很嚴重,被犯人劉莉發現了,劉莉多次向隊長報告,跟犯人也宣傳說:馬春利得肺結核了,可別傳染咱們。這次我抽搐近1個小時,差點沒活不過來。呂培紅太沒人性了,我身體都不行了,只剩一口微弱的氣,還強迫我協助他們演戲,為了表明勞教所所謂的「人性化管理」,以此掩人耳目。

我在哈爾濱戒毒勞教所被非法關押了兩年零十六天,在此期間,每逢年節給犯人所謂的改善伙食時,給病號吃得都是最不好的那個菜,有時還不夠吃。二零一零年中秋節和十月一日,共改善半個月,可我和法輪功學員趙春豔老人(趙照顧我)幾乎是吃自己的大醬過來的。而後跟劉巍反映此情況,劉巍就裝糊塗,說她不知道。整個大隊才近百人,臥床的病號只有我一人,她在撒謊。

二零一一年過年三十晚上,食堂管理人員宋幹事大喊揚言:剩下餃子給狗吃也不給樓上病號吃,若不是有人過去檢查,病號就真的吃不上餃子了。從二零一二年新年初一到初五,我吃的是酸菜和蘿蔔湯。病人本身就身體虛弱,再加上吃的不好,無疑是雪上加霜。

我被迫害到哈爾濱戒毒所,前半年都禁止我接見家人,警察的理由是我不能走路。我多次申請拄拐,半年了才讓我拄,但每天晚上得把拐送到中門,早上取,來檢查的還得把拐藏起來,就是有意刁難我。一年半了,來個上訪犯人滿德華拄拐(她比我輕多了),我借她光,晚上才不送拐。很長一段時間,白天尿桶不讓我放屋,後來上訪犯人劉裕芝調到我班,才允許。這期間,我便在屋地上幾次,跟獄警請示,獄警不允許,因為蹲不住,趴在地上便,屎都拉到褲子和襪子上,照顧我的法輪功學員給收拾。連臥床病人的大小便都要限制,真是太殘酷了。

一來檢查團、參觀團,勞教所就把我藏起來,讓我躺到三樓的庫房地面上,那裏很陰冷,黑天也不讓開燈,說怕檢查團看見有我這樣臥床的病號,對他們的聲譽不好,因為我不夠收教規定。

真正犯罪的聾啞人刑期減半,我這沒犯罪,只是按「真善忍」做好人的癱瘓病人,勞教所一天都沒給我減,還給我加了十六天期。

二零一零年我的身體很差,根本就寫不了作業,每月就給我加二天期。當時負責班級獄警王丹給報上去的。

我在一中隊六班,有一次犯病,獄警王丹剛提拔隊長,不但不關心,還用譏諷、嘲笑、蔑視、狂妄的話羞辱我。

勞教所買洗衣機,卻逼大家出錢,還強行說是自願的。我也被迫拿了錢。

二零一一年三月份,勞教所獄警說:「五十元錢買三天減期,還給一個家政或美容證。」包括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我就買了。可到回家時只扣了錢,一天也沒給減,再一問獄警都不承認此事了。

我是二零一一年四月七日被關進一中隊六班,獄警是師帥、徐佳。我是整個勞教所身體最不好的,而犯人苑田田是最能欺負老弱病殘的,可想而知,我會受她多少欺負,她又當班長。這樣的人獄警會用她當班長,就是有意刁難人。苑田田折磨我四個多月後調走了,警察又把上訪犯人劉裕芝調到我牢房呆了六個多月,劉裕芝常常大喊大叫,我的腦和心臟特別怕高聲音。身體越來越差,最後實在承受不住了,再和劉裕芝呆在一起,我快沒命了。

我的身體更加不好,腿一點也不能動,話也不太會說,說的字音一點不清晰,總算出來的時候還有一口氣。我接見去,獄警劉茗讓我自己走,我走一步退半步,全身顫抖,腰腿都不好使,有時失去平衡,太艱難了。一百多米的距離,我走了四十多分鐘。她也真忍心這樣刁難我。很久身體都緩不過來。獄警李涵,犯人丁立波要背我她都不讓,一點善心都沒有。

二零一零年的新年前,教導員張莉還讓吳青玲「包夾」我,張莉還大聲訓斥我。獄警馮遠會,裝腔作勢,顯示自己,我坐著,她說我是煉功,我撓頭,她說我立掌發正念。還把此事告訴教導員劉茗。劉茗給我一痛訓。馮捏造事實裝進步。有一次犯人劉裕芝談起「法輪功」,被馮遠會聽見了,馮就扣我15分說我散布反動言論,可劉裕芝一分沒扣,馮不敢扣劉裕芝的分,欺負我,裝進步。我夜裏起來大便,因大便乾燥在便桶上坐了一會,獄警謝立佳值夜班過來,發瘋似地衝我喊,說我影響其他人睡覺,不允許我便了。我一點動靜也沒有,怎會影響其他人呢?謝這一喊,把全屋的人都喊醒了。有一次我坐在床上看犯人孫芳的美術畫,謝立佳進屋氣勢洶洶的大喊:「你們給我看著她(指我)」不分青紅皂白,故意製造是非。獄警師帥在走廊大聲喊;說我煉功打折我腿。

獄警徐佳,我在一中隊六班她是包教,(開始時她一點也不關心我的身體,還跟犯人單永利說我是裝病,告訴犯人苑田田監視我,所以苑田田敢欺負我。我坐著苑田田都不讓。開始到她班,徐佳不讓我蓋腿,不讓我枕枕頭躺著。一次夜裏,我耳朵很癢,摳耳朵,徐佳看見了很不高興的跟我說:「馬春利,你要再這樣,我就扣你分(指加期)」這純屬利用職權無理強加傷害。

獄警史俊雪以安檢的名義,對我進行人格污辱,讓我靠牆站著搜身,鞋都脫下來,褲子扒下來,吐痰紙都拿走審查,被褥全拆開,衛生紙都打開。可從來也沒檢查出來「經文」。史這麼賣力的檢查,不外乎想撈取政治資本,往上爬。可靠參與迫害好人往上爬,不但爬不上去,會摔得很慘,天理不會容,希望好自為之。史俊雪對我的人格污辱,對我的身心傷害很大,所以她每次安檢我都很難過,身體出現嚴重的病變。我在床上坐著,史俊雪無辜扣了七分(加一天)。

犯人劉裕芝因為牙痛,兩三天沒有帶包裝的止痛藥,她痛得實在受不了了,就大喊大叫,她要撞牆自殺,門和窗都不讓開,怕前樓的人聽著影響自己的工作成績。我的腦袋和心臟頓時就承受不住這樣的高聲音。我就拄著拐走出去想找個方的坐著,我根本就站不了兩分鐘。史俊雪衝我怒喊;不允許我進屋,站不住也得站著。真是逼人,折磨得夜裏我吐了十多口血。史俊雪不配當獄警,太沒有人性了。最後一次我在床上坐著,她把我蓋腿的毛巾給拿下去了,不讓蓋,我腿涼就更痛了,且不讓我彎腿坐,只能伸直坐,那樣我脊柱不好使,根本就坐不住。我連坐著的權利都沒有了。把我折磨得心腦抽搐,而後,嘴也不好使,剛開始連吃飯都不會,身體僵硬不好使。翻身大小便都靠同修周芝榮幫助。勞教所也不給出所看病,致使越發嚴重,有意耽誤我的病情。

我回家的時候,身體一點不好使,話說不清楚。勞教所犯嚴重的虐待罪。

二零一零年四月七日在哈二院胸透的片子,二零一零年五月份在哈二院腰椎磁共振的片子,二零一一年一月七日日在兒童醫院的胸透片子,這三次的診斷和片子都不讓本人看,多次申請要也不給,剝奪本人的知情權,所有權,犯侵佔罪。耽誤本人治病,貽誤病情。

我吐了兩年血,沒有一個獄警詢問為甚麼吐血,都裝不知道。

我兒子在我回家前十天給勞教所生活科科長郭彤旭打電話,詢問我回家的日期,等了很久也得不到回應。為此我兒子特意跑來一趟。從佳市到哈市近一千里路,兒子來回趟要耽誤兩天一夜不上班。

我被非法加期十六天,二零一二年四月一日,才獲得自由。

佳東派出所惡警的流氓土匪行徑

二零零八年九月十九日下午三點多鐘,黑龍江省佳木斯市東風公安安分局佳東派出所包片警察孫雷等四個便衣,非法打開了我的家門,闖進屋後不由分說,就開始亂翻。

我當場制止,被一個便衣一拳打倒在地。他們搶走了大法書籍後,惡警們幾次要將我拖走,我不配合,他們又叫來了刑警隊,強行將我拖到警車上,劫持到佳東派出所。此期間我一直在給他們講述法輪功真相。

到佳東派出所後,我出現了嚴重的病狀,他們把我的人中穴都摳破了,一看不行,佳東派出所又叫來了120救護車,來的人了解情況後問:如果拉走誰給付錢,警察說:讓她自己付。來人說:這樣的人抓她幹啥?

這時佳東派出所的警察說:那就把她送回家,讓她自己付錢。後來120救護人員從佳東派出所要了50元出車費就走了,警察讓我自己起來回家。

我當時已不能行走,佳東派出所將我拖到大道上。我清醒一些時就跟圍觀的人講真相。後來有兩位善良的人,將我扶到一輛出租車上,把我送回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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