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師父救了我全家
我曾有一個令常人羨慕的幸福家庭:丈夫是市檢察院主任,我是一個工廠的會計,女兒聰明活潑,人見人愛。九二年的一天夜裏,迷糊中被孩子鬧醒了,開燈一看,把我嚇壞了:女兒口歪眼斜,正在床上抽筋。從那以後,家裏就籠罩著陰雲。大小醫院跑遍了,得不出結論。我在母親的指導下,整天求神拜佛,大廟小廟燒香禱告,仍無濟於事。漸漸的我精神恍惚,脾氣暴躁,家務活也不想幹,班也不想上,經常想一死了之。
有一天上班時碰到了單位煉法輪功的汪大姐。她吃驚的問我:「哎呀,我們廠的一枝花怎麼蔫了呢?」我向她講了我的情況。她勸我趕快煉法輪功,現場還教我盤腿打坐,並給我一些大法書籍讓我帶回家看看。
回到家,當我看完《轉法輪》第一講的「真正往高層次上帶人」時,就感覺小腹有東西在動似的;看完第二講「關於天目的問題」時,整本《轉法輪》全部變紅了,看天空也是一片紅。當晚幹完家務活上床盤腿試試看(手還不會結印),我很清楚的看到我不知到了哪裏,周圍都是山,我從這座山一下跳到那座山,又從那座山跳到另一座山,不斷的跳。衣服和髮型都是古代的式樣。當時非常吃驚,非常舒服。
後來接著看《法輪功》,那裏面有許多師父的照片。當我看到一張師父側面笑的照片時全身一震:這不就是十年前我在夢中見到的師父嗎?師父慈祥的看著我,頓時,一股熱流從頭頂灌下來,通透全身。
八六年夏天的一個晚上,我夢見兩個中年男女,來家裏對我說:師父要見我。我隨他們來到一座大山間。山上巨大的石門打開了,山洞裏面還有層層的門。在第二道門裏,我看見一位身穿白色煉功服的高大中年男子,正在那打坐。我怕吵他,沒敢吱聲。夢醒後也不知怎麼回事,但他的形像我記的清清楚楚。我認定這就是我的師父!十年後,我真的見到了師父,和夢中的一模一樣!我好幸福好幸福。我那時堅信大法是神奇的!師父是神奇的!我將來也一定是神奇的!
九六年七月,我毅然走進了大法的門。從此,學法、背法、煉功、修心去執,我從未間斷。有人打坐喊痛,我從不叫痛,一開始就雙盤半小時、一小時、二小時……修心去執我覺的是應該的,該還的業債就得還。我不斷加強學法,提高心性,不斷改變自己。
我有一個優點:學法非常入心,每次學法時心裏很純淨,而且無論多忙,每天二~三小時的學法時間雷打不動。這為我的修煉打下了堅實的基礎。漸漸的,我的身體變好了,脾氣變好了。記的九六年下半年家裏蓋新房,隔壁也蓋新房(稍早)。他家洗石灰的池子正挖在我家門口,用完了又不填,給我家施工帶來很多不便。當我家用很多紅磚把池子填好後,他們又來掏池子裏的磚鋪他們家門前的地面。若是從前,我一定會與他們大吵一通。但我以一個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並不和他們計較。
孩子不知不覺的病好了。家裏也和美了。丈夫看到我和孩子的變化,也拜讀了寶書《轉法輪》。他也幾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他曾兩次在辦案時遇到車禍,別人都受傷了,他安然無恙。我對他說:「是李老師保護了你!」
慈悲的師父救了我全家。
二、最初的反迫害
二零零零年春,邪惡把我們當地的三位主要輔導員拘留了。第二天,我找到一女輔導員,提出到市「610」要人。我們就組織了七個人,找到市「610」要他們放人,告訴他們煉法輪功的是好人,我們師父是來度人的等等。他們不但不聽,還把我們關進了看守所。在那裏,我們七個人集體大聲的背《轉法輪》,背師父經文,背《洪吟》。他們嫌我們吵,打電話給我們當地政府,把我們接回家了。那時候我們的心在法上,邪惡無計可施。
幾個月後他們說上面怕我們到北京去,又開車把我們七個人抓到本地敬老院辦學習班。在那裏,我們老給他們講大法好,還打坐煉功。邪惡見我們不配合他們,氣急敗壞的把我們弄到花生地去扯草。
農曆六月十七那天(正是我的生日)的太陽是我記事以來最毒的,地都快烤焦了。除一位八十多歲的老同修外,其餘六個同修都去了。邪惡還找來六個打手看著我們,不准我們說話,不准我們歇氣。附近同修知道後給我們送衣帽和水,都被打手們甩了。我給他們講真相,叫他們不要迫害好人。他們卻揮拳要打我。不知誰說你別打她,她是某某的夫人,邪惡才住手。
剛吃完午飯,邪惡就逼同修下地,把我留下來談話。我抓住時機給他們講真相,講大法教人向善,能保平安,祛病健身有奇效等等。那場面與其說是他們給我們辦學習班,倒不如說是叫我們去給他們講真相,救度他們。後來,他們好像被我的話打動了,頻頻點頭。
不久,他們就把我和另一位女同修先放了(另五人第二天放的)。臨走前,他們要我錄像,我拒絕了。他們就叫我寫個不煉功的保證,我也拒絕了。他們就央求我:「我們知道法輪功好。只是上面施壓,我們也要工作要吃飯。你寫個今後『不聚會』、『不上北京』的保證也行。」當時我錯誤的理解了慈悲和善,錯誤的認為不上北京在哪兒都能證實法。下午四點半我寫下了「不聚會」、「不上北京」的保證。這給我的修煉留下了污點。
回家後,發現丈夫在檢察院某人的慫恿下將家裏師父的法像、大法書籍全燒了。女兒告訴我──爸爸說:「都四點半了,還不回來!」他就開始燒的。四點半,正是我寫保證的時候!
後來,檢察院那個叫丈夫燒書的人出車禍死了。丈夫突然得肝癌於二零零一年五月去世了。這次教訓是慘痛的,我悟到:舊勢力虎視眈眈,想盡一切辦法毀人。大法弟子要全盤否定舊勢力安排的一切,還要抓緊時間講真相,與舊勢力搶人。
三、走到哪裏 就在哪裏救人
丈夫去世不久,我的單位垮了,我隻身一人到省城一家大醫院打工。我不怕苦不怕累不怕髒,悉心照顧每個病人,平和的給世人講真相,讓世人看到了大法弟子的風貌。
一天夜裏九點多鐘,我就在病房裏發資料。每間房有八張床,我每張床上發一份,走廊也選地方發放。整整一層樓我全發遍了。第二天早上,許多人在議論這事。在走廊裏,我聽見前面兩個博士(醫生)在讚歎:「法輪功可真神啊!」
二零零六年,女兒接我到深圳羅湖玩一下。那裏的人來自五湖四海。我想:他們許多人不一定明白真相;可是要給他們講很有難度,因為那裏的小區都有一個總門,門上有大數碼鎖,除非打工的、或家屬,外人很難進去。為了救這裏的眾生,我就在那裏打工。平時與他們搞熟,再抽空到各小區裏救人。
聽女兒說這裏有座梧桐山,每到雙休日,有很多人去爬山休閒。我當時手頭沒資料,就買了兩支很粗的油彩筆,在去梧桐山的路上沿途寫標語。
後來,我聯繫上了一位同修,他給我提供資料。我每週五提前上梧桐山,把資料用皮筋綁在樹枝上,或用石子壓在路途各休息點的椅子上、石桌上。發正念加持,希望明天爬山的有緣人看到、得度。
二零零七年,我從外地打工回家,經同修介紹,讓我到巴士上賣票。賣票是非常辛苦的,天天在一條線上單調的來來回回,風裏雨裏,顛簸吆喝,一日三餐難下肚,每天工作十二小時。我有點猶豫。這時,師父的一句法打到我的腦子裏:「圓滿得佛果 吃苦當成樂」(《洪吟》〈苦其心志〉)。我不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嗎?我是來助師正法的。吃苦對於大法弟子是一件好事。賣票能接觸更多的世人,有利於救人。我毅然接受了這份工作。我晚上煉功,早上學法,車停學法。每天無論多忙,我都提前起床,學法二~三小時再去上班。在車上抓緊時間講真相勸三退。
一天早上,車上坐滿了人。我問那些乘客:你們這麼多人去哪裏幹甚麼呀?有人說:我們都是去社保局蓋手印,得社保工資的。還有人說:沾××黨的光,老百姓有生活費了。我就在心裏發正念,請師父加持弟子,清理這些人背後的邪靈亂鬼。我笑著問:「大姐,進社保你交了多少錢?」她說二萬七千多塊,都是打工的孩子給交的。我問她:你有多長的工齡?她說有三十年。我說:「我給你算個帳。你這年齡的人當年進單位每月工資只有二、三十元,後來每年加幾元。加到一百來塊就基本沒加了,是不是?」她說是的。我讓她算算這三十年拿到的總工資有二萬七千多塊嗎。她一算說差遠了。我說:「是啊,你這不是吃了鯽魚吐鯉魚嗎?你這一輩子為共產黨付出了多少?又得到了多少回報?你還說沾它的光。你真正要感謝的是你的兒女!如果他們不給你錢,誰要你參保呢?」一車人包括司機都如夢方醒,議論紛紛。我乘機給他們講真相。我說共產黨很會耍花招,一邊剝削老百姓,一邊宣傳它是大救星。我還講邪黨瞞報四川地震的消息,給國家和人民造成了巨大損失。地震、洪水、雪災、瘟疫等都是上天給人的警示。天滅中共在即,趕快退出邪黨的黨、團、隊組織,不當它的陪葬品。念「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保平安!這時有人問我:「你怎麼知道的?」我就從包裏拿出早已準備好的資料發給他們。不少人都明白了真相,表示回家好好看看資料。
每到月底,有許多中學生放月假,坐車回家或返校。我就抓住這個機會給學生講真相,發資料。學生中毒很深,我先清除操控他們的邪惡因素,找到其心理癥結在哪,再對症下藥,講天安門自焚真相、講法輪功教人做好人、講四川地震及周圍人誠心念「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保平安得福報的事。一來二去,有的很熟了,我越講越廣泛,越講越深入,明顯感到許多學生的心靈得到了淨化,還有的學生說:「法輪大法好!」
司機雖然都明白了真相,但由於怕心,不讓我在車上講。我就調整策略,小面積、單個的講,智慧的講。但總受約束,我想:這不是師父要的。我應該去救人,去搶人!在師父的安排下,去年我領到了社保工資,生活再沒有後顧之憂了。於是我辭工了。
現在每天除了簡單的生活之外,我基本上是全身心投入到做好三件事中。每天騎自行車,帶著資料,發著正念,走村串寨,或貼或講,自在如意。
與我地鄰近的A鎮,那裏的學員出現不好的狀態。針對這些情況,我與兩個協調人多次和A鎮同修交流,求師父加持,近距離發正念。有機會就給一些人發資料,講真相;沒機會講真相的,一走一過中也把慈悲留給他。
今年七月中旬,我們一行三人又來到A鎮最抵觸大法的那條街講真相。立即有人跑出來罵街,還有人揚言要報警,叫我們快滾。我按師父法中所說的去做:「對常人的態度誤解不要計較,只為救人、救眾生,我想那個效果就能改變一切。」(《曼哈頓講法》)「善的最大表現就是慈悲,他是巨大的能量體現。他能夠使一切不正確的都解體。」(《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我們用慈悲的心態給他們講:天安門自焚是偽案,真善忍對家庭和睦、社會穩定有好處,李洪志老師是教人做好人的,法輪功現在已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修煉者個人並不能代表大法,比如一個班的學生,有的考取本科,有的考取專科,有的甚麼也沒考上。能拿沒考上的學生來否定老師沒教好嗎?
外面發正念的同修示意我們快走,我們沒有理會,下決心要把真相講到位,把這裏的場正過來。也許是我們的善念、真誠打動了他們,有一位中年婦女拿出椅子,請我們坐著講,並要給我們倒茶。她還告訴其他人說:「我在外面經常聽別人說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我也碰到過煉法輪功的,他們確實是大好人!」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們面對面講了兩個多小時,堅冰終於融化了,同時維護了大法的尊嚴。雖然我們餓著肚子,全身汗透了,但內心很愉悅。
回來的路上,在外邊發正念的同修說:「剛才有人給公安局打電話。警車也來了,上街轉到下街,也沒看到我們。」師父時刻保護著弟子們呢!
四、主動協調 整體提高
九九年「七.二零」後,我地情況變的很複雜,沒有形成整體。我就找協調人切磋:師父要的是整體提高,救人力度要大。而我們幾個人一天只退三、五十人。這怎麼行?於是,我們就找回昔日同修,成立學法小組。大家在一起學法交流,有的還一起集體煉功。但在講真相方面還不盡人意。我就帶幾個講真相較好的同修到各點帶同修出去講。今天這個點,明天那個點。有同修遇到特難講的,就找我們去幫著講。同時給公檢法司、政府官員、教師寫真相信、寄資料。大家互相配合、互相圓容。
我們講真相的範圍越擴越大,漸漸發展到了鄰縣的B鎮。那裏比較閉塞,許多人連大法的基本真相都不知道。我就約了幾個同修騎自行車結伴而行,早上去,黑了回。從我地到B鎮,沿公路走往返有近百里路:如果進入路兩邊的村子,一次最少得走一百多里。我們一邊講真相,一邊尋訪當地同修。
二零一一年夏天,我和另三個同修一起到B鎮同修家裏住了四天,把當地同修走訪一遍,並幫他們建起學法點,鼓勵他們走出來。我還提出為他們提供一些資料。
師父早提出資料點遍地開花。慚愧的是我家的「小花」是前不久才開的。我暫時才學會做一些簡單的,如週刊、小冊子、傳單之類的,像不乾膠、光盤、護身符等,我就到城裏或其他資料點去取,給B鎮同修配齊。
回首我這十五年的修煉之路,由於層次的限制,對法領悟不深,有時還有些片面,是跟頭把式的走過來的,但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的心始終如一。也許是師父看到了弟子的這顆心,時時啟悟我,有時還給我鼓勵,讓我看到了許多殊勝、美妙的東西(我是開著修的)。我覺的師父就在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