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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爾濱一家四口被迫害 參與迫害者遭惡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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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六月二十四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哈爾濱市阿城區新華鎮居民於佔源,與妻子祁金玲、女兒於海紅、兒子於海瑞一家四口,因修煉法輪功,多年來遭到中共人員的殘酷迫害,被監視、跟蹤、綁架、關押、洗腦、勞教、勒索……

以下是於佔源一家人遭迫害的經歷,以及參與迫害他們一家人的惡徒遭惡報的情況。

於佔源一家於一九九七年八月份開始修煉法輪功,之後,於佔源很快去掉了抽煙、酗酒等不良習慣,胃病、支氣管病也不翼而飛。妻子祁金玲修煉前有嚴重的心臟病,腦供血不足,不能睡覺,牛皮癬也很重,修煉法輪功不到三天就能睡著覺了,一年多後頑疾牛皮癬也好了。他們的兩個孩子看到父母修煉後身心受益,也跟著學起了法輪功。一家四口人生活在「真善忍」的祥和、美好氛圍中。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悍然發起迫害法輪功的運動,從此於佔源一家四口人就失去了安寧的生活。

於佔源遭迫害經歷

二零零零年一月三十日,於佔源去北京為法輪功鳴冤,在信訪辦門前,被黑龍江便衣警察抓到黑龍江在京辦事處關押一天半宿,之後被原阿城市利新鄉副書記趙君禮與派出所所長景顯成帶回利新派出所關押一宿,第二天早上強行送往阿城第二看守所關押迫害,在看守所遭到非人的虐待,不讓學法,不讓煉功,成天碼坐不讓動。迫害六十四天,勒索保證金五千元,敲詐伙食費一千元,才把他放回。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一日(黃曆臘月二十七日),利新鄉派出所的副所長劉國庫與警察張國宏到他家騷擾,把他們夫婦騙到派出所後,問他倆還煉不煉法輪功了?他倆說煉,所長景顯成和劉國庫就把夫婦倆和於佔源的姐姐綁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關押迫害。看守所人員非打即罵,野蠻灌食,遭受非人待遇。七十多天後又劫持到紡織學校洗腦班,迫害二十多天後,關入看守所,三十天後又關洗腦班迫害四天,然後又先後轉到第二看守所、第一看守所關押迫害,一直到七月二十二日,阿城區六一零、公安局將於佔源、孫成、汪福斌、呂海彥、呂樹彥等法輪功學員劫持到萬家勞教所非法勞教。

在萬家勞教所集訓隊,獄警晚上不讓法輪功學員上廁所,一頓只給一個窩頭。一個月後將他們強行押往長林子勞教所迫害。在長林子勞教所,於佔源等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滿身疥瘡,奇癢,白天晚上睡不著覺。於佔源於二零零二年五月八日離開長林子勞教所這個黑窩。

二零零六年八月三日,新華鎮派出所副所長劉洪太、警察張韜、小賀闖到於佔源家騷擾,在沒有出示搜查證的情況下強行搜查他家,他們一家四口人把這些不速之客推出了大門外,惡警所長趙亞忠迅速帶兩三個警察趕來,封住他家前面,掏出槍來威脅恐嚇於佔源開門,於佔源說:你們想在青天白日下在老百姓面前開槍嗎?他們一看沒嚇住,只好收起槍。

一會,阿城區國保大隊隊長陳玉好帶著三、四十名打手,整整拉來一車人,強行闖入於佔源家,好幾個人衝上來把於佔源摁倒在地,一頓拳打腳踢,用電棍打於佔源,把於佔源的耳朵後面踢出了血,腰踢的當時不敢動。全村一二百名村民在路旁目睹了這場綁架案,他們被這場景嚇呆了。就這樣這群土匪把於佔源綁架到阿城第一看守所,迫害三十天。

祁金玲遭迫害經歷

祁金玲,女,於佔源的妻子。一九九九年中共邪黨鎮壓法輪功後,阿城區利新鄉派出所的警察們對她家進行多次騷擾抄家,搶走大法書籍,警察石文傑、張國洪以看看戶口和身份證為藉口,誘騙她交出身份證,結果將其身份證沒收,至今未還。

二零零零年一月二十八日,祁金玲去北京為法輪功鳴冤,二十九日在北京信訪辦門前遭到便衣惡警拳打腳踢,並被綁架到黑龍江省駐京辦事處,非法關押一天半宿,勒索伙食費二十元。阿城利新鄉惡黨書記趙君禮,利新派出所所長景顯成將其戴上手銬從北京挾持回當地派出所,劉國庫對她非法審問。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日早,利新派出所將祁金玲綁架到阿城市第二看守所非法拘留六十四天,勒索飯費五百元,現金五千元。在被非法關押期間,阿城區看守所的惡警們對其進行非法審訊和慘無人道的肉體與精神折磨。惡警楊琪、張偉、呂琪、李文舉等人用白塑料管蘸涼水往她身上抽打,然後打開水龍頭接上水管往身上哧涼水,直至所穿的衣服濕透,再打開窗戶凍她,還用吊環把她吊在鐵窗欄上,長達三十六小時之久。惡警經常對她拳打腳踢,有時還強迫她撅著。利新派出所的惡警們還闖入她的家中,非法審問並恐嚇她那兩個只有十四、五歲的孩子。在邪惡的迫害下,他們幼小的心靈遭受嚴重的摧殘和打擊,同時還要承受著來自不明真相的親屬們的壓力,更要承受中共惡徒們製造的苦難。自二零零零年二月二日以後,派出所花錢雇佣她家鄰居孫連福、其妻祁金鳳、其子孫世學(先鋒村村長)、鄰居曲蓮珍等人二十四小時非法監視她家,他們每年得三百至五百元錢,大約過了兩年,曲蓮珍就良心發現,不幹了。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一日(臘月二十七),因鄰居孫連福、祁金鳳夫婦的惡告,利新派出所所長景顯成、惡警劉國庫非法闖入祁金玲家,將她綁架,劉國庫還狠狠的踢了她一腳說:把你送進去我們就可以回家過消停年了。惡徒們將祁金玲綁架到阿城市第二看守所關押,三月二十五日又轉到紡校洗腦班迫害。因祁金玲拒絕放棄信仰,被阿城六一零招攬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工會退休主席畢淑芬(是祁金玲的妯娌)當著很多人的面扇了祁金玲好幾個耳光。參與迫害祁金玲的人員還有六一零的惡人王鳳春、林鵬、吳達,新華鎮武裝部的宋學良等。

同年八月。祁金玲的女兒於海紅考上了高中沒錢念,丈夫在勞教所,祁金玲就到阿城六一零去要曾經被勒索的一萬元押金,六一零惡徒不但不給,還派人跟蹤她,當晚他們就給祁金玲的婆婆打電話,讓她上祁金玲家先穩住祁金玲。第二天早上六點多,阿城市六一零的惡徒、利新派出所所長王洪彥、副所長劉國庫等再次把祁金玲綁架到阿城市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五天。祁金玲的女兒、兒子到六一零要人,遭祁金玲的妯娌畢淑芬的威脅和恐嚇,畢淑芬竟對兩個姪兒、女說:再不回去就給看守所打電話,把你倆也送進去。說完就拿起電話威脅孩子。

二零零六年八月三日,鄰居孫連福、祁金鳳夫婦及其子孫世學的再次惡告祁金玲,阿城新華鎮派出所劉洪義、警察張韜、賀國強(還有一個不知姓名)等四人夥同阿城市公安局國保大隊隊長陳玉好等,唆使三、四十個警察包圍祁金玲家。國保大隊惡警們撬開她家的門,砸破了玻璃,非法闖入抄家,搶走了大法資料和光盤,把家裏翻個底朝天。劉洪義問祁金玲和家人還煉不煉了,因他們不放棄信仰,國保大隊惡警將祁金玲手反背著銬上手銬,強行推上警車摁在座位上不許動,把祁金玲的兒子五花大綁拽上車,祁金玲的女兒也被劫上了車,丈夫被綁架到另一輛車上,他們一家人被綁架到新華派出所。當時一條街都是人,有二百來人圍觀。據圍觀民眾說:那陣勢相當嚇人,太恐怖了,嚇得腿直突突。

惡警當晚將祁金玲轉到阿城市第一看守所,她拒絕配合穿囚服、背監規,開始絕食,四、五個惡警就把她拉到走廊按在床上強行灌食。惡徒還用銬子將其吊在鐵欄上,腳不能沾地,懸在半空,吊了一小時直至她昏了過去才被放下來,新華派出所惡警張韜對她非法審訊。被非法關押折磨二十五天後,在祁金玲沒簽字的情況下,又被阿城市公安局夥同六一零非法勞教兩年。二零零六年九月七日,祁金玲被劫持到臭名昭著的哈爾濱市萬家勞教所。

剛到勞教所祁金玲就被一夥惡警拳打腳踢。十月四日,惡警逼迫她辱罵師父,誹謗大法,因她拒絕慘遭惡警劉白冰、沙玉瑾、趙爽、郭秋麗、王娜娜的毒打。惡徒們用警棍打她的頭部、後背,打得她眼冒金星,疼痛難忍,還邊打邊罵,並將她的雙手反綁在背後,兩腿並攏綁在一起強迫蹲著,她不配合,被惡警劉白冰、郭秋麗連打帶踢摁在地上。半夜十二點後,心狠手辣的惡警沙玉瑾惡念又起,對她又是一頓拳腳,薅著她的頭髮滿地轉,她的頭髮被拽的滿地都是,還強迫她蹲了一夜,不許上廁所。次日早劉白冰、沙玉瑾等四名惡警又把她帶到大屋子繼續折磨,上大掛,用電棍電,警棍打,還拽她頭往鐵床上撞,撞得滿頭是包。惡警沙玉瑾說:這裏死的人我見多了,再死你一個也不多。

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日,惡警又強迫祁金玲誹謗大法,遭抵制,惡警們便將她銬在鐵椅子上一宿。萬家勞教所惡警們還強迫法輪功學員做奴工,每天幹十幾個小時的活,從早六點到晚八點,幹不完就加班到晚十二點多,晚上還不讓睡覺,吃的是半生不熟的玉米麵發糕。

五月二十九日,中共邪黨人員把她從萬家勞教所轉到前進勞教所,為了迎接檢查,前進勞教所強迫法輪功學員頂著三十多度的烈日鋪地磚,凌晨三點就開始幹直到晚八點。七月十日,勞教所惡警強迫法輪功學員背監規,祁金玲不配合,被惡警關豔麗、張艾輝打了十二個耳光。七月十三日因其不背監規,惡警霍淑平再次對她拳打腳踢,打得她滿頭大包,身體青一塊紫一塊,腰部被踢得不能動。由於惡警們的長期迫害與折磨,造成祁金玲長期頭痛頭暈,不能幹活,勞教所不但不給治療,還說她是裝病,給她非法加期十七天。

二零零八年一月二十日,惡警叢志麗以安檢為名,使用流氓手段對其非法搜身,強行扒掉她的衣褲,侮辱謾罵,打耳光,強迫坐小凳,不許睡覺。事隔十天後,叢志麗再次毒打祁金玲,把她頭部打成重傷,當時昏倒在地。

二零零八年四月初,祁金玲給其他法輪功學員傳經文,被惡警發現,惡警隊長霍淑平夥同惡警吳寶雲、邱陽、隋雪梅、李佩環,惡犯李英傑等,把她雙手反吊在二樓休息室的二層床上,腳剛沾地,腳下墊了一塊洗衣板,吊了四個小時,直至昏迷才被放下來。在這期間惡警霍淑平、邱陽打她耳光、摳腋窩、摳肋骨十多分鐘。

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二日,惡警強迫法輪功學員做操,惡徒沙玉瑾、叢志麗以祁金玲動作不標準為由,對她連踢帶打。

二零零八年八月二日,祁金玲被非法勞教期滿,勞教所不但不釋放,又非法加期迫害她二十一天。

參與迫害祁金玲的惡警還有:前進勞教所所長王亞羅;副所長孫曉軍;教導員周立華。萬家勞教所教導主任李淑霞;阿城區利新派出所,阿城市第二看守所惡警楊琪、張偉、呂琪、李文舉等人。

於海紅、於海瑞遭迫害經歷

於海紅,女,一九八四年生,是於佔源和祁金玲的女兒,現年二十九歲。於海瑞,男,一九八六年生,現年二十七歲,是於佔源和祁金玲的兒子。二零零零年一月二十八日,那一年於海紅才十五歲,於海瑞十三歲,父母去北京為法輪功鳴冤被綁架。家中只有於海紅與弟弟在家。一月三十日下午四點左右,阿城區利新派出所副所長劉國庫、警察石文傑突然闖入她家非法搜查,進屋見櫃就翻,於海紅上前阻止,向他們要搜查證,他們把她推到一邊,對其進行非法訊問,還恐嚇她弟弟,當時就把弟弟嚇哭了,警察折騰完就走了。誰知就在晚上六點多鐘,天都黑透了,她家大門已經上鎖,派出所副所長劉國庫和警察張國洪竟翻牆而入,非法闖入家中看她與弟弟是否在家,弟弟被嚇得縮成一團。她和弟弟惦記父母的安危,又害怕警察再來,心驚膽戰的過了一夜。一月三十一日中午十二點左右,副所長劉國庫再次闖入她家,將其綁架到利新派出所,警察趙洪義對她非法審問並作筆錄,誘騙她在筆錄上簽字,直至下午四點才放回家。二月二日才得知於海紅的父母被非法關押在阿城看守所,家中只剩下她和弟弟,弟弟被警察嚇壞了,一提起警察就哭。利新派出所花錢僱用村民孫連福、祁金鳳、孫世學、曲連珍等對她家進行二十四小時監控,直至二零一一年從沒間斷過,還雇佣不明真相的王雙對她家進行騷擾。

二零零一年八月五日早晨六點多鐘,副所長劉國庫,警察趙洪義將她母親綁架到利新派出所,當於海紅趕到時,他們要用車把她母親帶走,於海紅問去哪,警察謊稱去阿城六一零簽個字,中午就回來。母親被綁架一天後仍沒消息,因擔心母親安危,八月六日,於海紅帶弟弟到阿城六一零去要人,伯母畢淑芬恐嚇她和弟弟說,再不回去就給看守所打電話把你倆也送進去,說完就拿起電話威脅他們,弟弟被她嚇懵了,一句話也不敢說。後來得知母親被利新派出所綁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

二零零六年八月三日,因村民孫連福、祁金鳳、其子孫世學的構陷,阿城新華鎮派出所所長劉洪泰、警察張韜、賀國強、(還有一人姓名不詳)等四人夥同阿城市公安局國保大隊的三、四十個警察突然闖入並包圍於海紅家。劉洪泰問他們還煉不煉了,因堅持修煉大法,警察強行把於海紅和弟弟五花大綁,把他們的母親手反背著銬上手銬一起強拉上車,他們的父親被幾個惡警用警棍動用私刑,將他打倒在地,抬上警車,一家人被非法劫持到新華派出所。他們被綁架後,國保大隊的警察撬開於海紅家的門,砸壞了玻璃,非法闖入她家,把家裏所有的東西翻得底朝天,非法抄走了大法資料、光盤等。到派出所後,五、六個國保大隊的警察看著於海紅,上廁所也有警察跟著。所長劉洪泰非法審問她,於海紅不配合,他就找來於海紅的親屬做說客,親戚被中共的謊言矇蔽,夥同警察助紂為虐,逼於海紅放棄修煉,於海紅不同意,她的親屬抬手就打她一耳光,當時打的她眼冒金星,左耳嗡嗡作響,左臉瞬間紅腫,四、五天也沒消腫,當晚於海紅被戴上手銬綁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在看守所裏,惡警強迫她拿著寫有名字的紙給照相,強迫按手印,不許煉功,強迫整天靠牆坐著,不許走動,強迫穿犯人的衣服,睡覺蓋的被子潮乎乎的還有怪味。八月十八日中午,新華派出所所長劉洪泰,警察張韜到阿城第二看守所非法審問她,一邊問一邊做筆錄,沒問出甚麼來,張韜就拿出幾張自稱是她父親的審訊記錄來誘騙,見沒達到目的,就轉而威脅說,再不說就把她送第一看守所,然後再勞教兩年。後來於海紅被非法關押十五天並被勒索四百元現金才被放回。

中共邪黨對待兩個信仰法輪功的十幾歲的孩子竟然也如此懼怕,做出如此傷天害理的惡行,真是天理難容啊!

參與迫害於海紅和於海瑞的人有:阿城區利新派出所副所長劉國庫、警察石文傑,警察張國洪、趙洪義,阿城新華鎮派出所所長劉洪泰、警察張韜、賀國強、協警王雙。

善惡有報是天理 參與迫害者遭惡報

善惡有報是天理。迫害於佔源一家的人有不少遭惡報的,希望還在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人引以為戒,放棄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為自己和家人積福德。下面是參與迫害於佔源一家人員的一些情況,這裏說出來沒有仇恨,沒有幸災樂禍,這些人在中共的脅迫和欺騙下,無辜的做了中共的替罪羊和犧牲品,真的很悲哀和惋惜。

宋奎臣,男,原利新鄉先鋒村書記,一九九九年至二零零零年指使手下到法輪功學員家騷擾、恐嚇於佔源一家。二零零二年患多種癌,不久去世。

王洪斌,男,繼宋奎臣後擔任先鋒村書記,他沒有吸取宋奎臣的教訓,繼續跟隨中共邪黨參與騷擾、迫害法輪功學員,不久得肝癌,死時不到六十歲。

劉國庫,男,原利新鄉派出所副所長。二零零零年臘月二十七,因村裏花錢雇於佔源家鄰居孫連福、其妻祁金鳳監視於佔源一家人的行蹤,快過年了他們擔心自己失職,就說他們看不了了。利新派出所所長荊顯成、副所長劉國庫非法闖入於佔源家,把他們一家三口抓捕關押在看守所,劉國庫一邊往車裏用腳踹於佔源的妻子祁金玲一邊說:這下可以過個消停年了。兩個多月後,劉國庫騎摩托車出了車禍,把腿摔折了,休三個多月都沒好。後調到大嶺派出所不能正常工作。

王雙,男,是一個不滿二十歲的孩子,王雙父母離異,他和母親相依為命,做了原利新鄉派出所的協警後,由於他不了解法輪功真相,受惡黨謊言欺騙,派出所警察讓他撕毀真相標語,他就撕。結果二零零二年死於車禍,當時車上坐好幾人只就把他摔出去,當時就死了,其他人只受輕傷。可憐一個不明真相的孩子就這樣做了中共邪黨的犧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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